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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 作者:风撼扉(腾讯vip12-09-4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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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子莫急,她的情况不太好,待老夫仔细瞧瞧,再做论断。”老大夫一手搭在月悉华纤细的手腕上,一手掰开她的眼睑查看。


    楚怀则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给逼疯了,也要被折磨地失去了理智,他不断地在床前踱步以缓解心中的烦闷焦躁,直把店小二晃得眼晕。


    “殿……殿下莫急,小的请的这位王大夫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了,这位公子的病一定会好的。”店小二涎着脸点头哈腰地安慰楚怀则。


    全京城的花街柳巷、驿馆茶肆中谁不认得这位风流倜傥的九皇子,今天月悉华一昏,店小二没等楚怀则吩咐就立刻出门寻了大夫来。


    只是不知这白衣公子和当朝九皇子是什么关系。


    大夫抽回手,把月悉华的手臂放回被子里。楚怀则一看他动作,立刻又贴了上来:“大夫可是有了结论?”


    “这位……是女子吧。”大夫缓缓站起身,抚着花白的胡须,待看到楚怀则点头,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埋怨道,“公子也太粗心大意了,这位姑娘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你不知吗?”


    “身孕?!一个多月?!”楚怀则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对着他的头壳劈下来,劈地脑门直晕。眼睛闭了再睁,睁了再闭,最后定定地锁到大夫身上,神色惶恐,“大夫,这话可不能乱说,您到底确诊了没有?”


    老大夫眉头一皱,气得胡须乱抖:“你这位公子怎么这副样子,眼看人家姑娘已经昏倒,不问问胎象如何,倒质疑起老夫的医术来了,方才看你挺担心这位姑娘的,怎么一听她怀有身孕你就立刻像变了一个人。”


    “不,我不是,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怀则急得搓手,也不辩解,立即问道,“那她现在的情形如何,孩子的情形如何?”


    “不算好。”老大夫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月悉华,无奈地摇摇头,“这位姑娘怀孕后是不是吃过一些刺激性的药物?”


    “刺激性的药物?”月悉华一直在宣王府,具体吃过什么他还真说不上来,楚怀则努力回想,忽然一拍脑门,“是了,她前些日子大病一场,高烧不退,那时候为了让她退烧一定用过药物,可那也一定是怀孕前的事,不然当时就会诊出喜脉,难道怀孕前吃的那些药对她的身体也会有影响吗?”


    老大夫抚须沉吟片刻,确认地点点头:“这样算来就对了,那时候是刚刚怀孕,胎儿还没有挂住,兴许是体内残留的药性伤了胎儿,真是太不小心了。”




有可能保不住?

“那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她为什么会突然昏倒?”楚怀则大惊失色,趴到床边去看月悉华的状况。


    床|上的人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睫毛微抖,面颊晕着不正常的绯红。楚怀则小心翼翼地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呢喃:“悉华,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老大夫轻轻摇头,从药箱里取出纸笔,铺在桌上,提笔写下药方:“胎儿原本就受了药性的刺激,今日这位姑娘又喝了些酒,情绪有些不稳定,这才导致胎气不稳。老夫写下个安胎调气的药方,好生养着,兴许能保住这个孩子。”


    他吹干纸上的笔迹,又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直到确认无误。店小二过来躬身接了药方,扭头对床边的人恭敬地说到:“殿下,小的这就去抓药,等会儿把要熬好了直接送进来,可好?”


    楚怀则点点头,眉头紧皱望向老大夫,“大夫,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还有可能保不住?”


    “只能看将养的情况了,近些日子要忌生冷,尤其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若能安养到三个月后,孩子才算基本保住。”


    老大夫收拾了药箱就要离开,又扭头嘱咐一句,“方才听店小二称呼这位公子为‘殿下’,也不知您是个什么身份,不过老夫劝你还是快些把人带回家养的好,在这客栈里鱼龙混杂,不宜静养。”


    “是,是,多谢王大夫提点。”从袖中取出一定拳头大的银子交给大夫,楚怀则感恩戴德地把人送出门。却听床帐内嘤咛一声,他立刻转身走回床边。


    “悉华,悉华,醒了吗?”床|上的丽人眉头紧蹙,在睡梦中不住地摇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无助。楚怀则心疼地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唤她的名字,想把她从梦魇中拉出来。


    忽的,眼眸睁开,月悉华猛地坐起身子。吓得楚怀则连忙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悉华,你怎么了?梦到什么了?”


    月悉华双眼迷蒙,缓缓地环视一周,神智渐渐清醒,想到那阵突如其来的疼痛,她不解地扭头:“殿下,我这是怎么了?”惊讶间,她没有注意到两人暧昧的姿势。


    “悉华,你不能在这里住了,我要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楚怀则神色凝重,一双桃花眼中透着坚定,他站起身,缓缓地把月悉华放倒在床|上,温言道,“想不想喝水,或者吃点什么东西?从昨天到今天只喝了两口酒,都没怎么吃东西,想吃什么我让小二送进来。”


    温柔的声音让月悉华有些晃神,她困惑地摇头:“我不饿,也不渴,只是浑身黏腻地厉害,想洗个澡。”


    “好,你躺着,我去让小二打洗澡水来。”楚怀则连连答应,又关怀地抚抚丽人满是细汗的额头,然后转身走到屋外,正撞上端着药碗回来的店小二。


    小二放下药碗便匆匆出去准备热水。




这是在邀请吗?

药碗还没端到面前,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扑鼻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腥味。月悉华看着楚怀则手中的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水,嫌恶地侧过脸:“这是什么药,怎么一股腥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肚子疼?”


    楚怀则放下药碗,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神色淡然,只是眼眸里掩不住的担忧目光泄露了他的心思:“悉华,这是安胎药,你好生吃了,不然腹中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孩子?”月悉华蓦然睁开眼,眼中惊疑不定,忽而柔柔一笑:“九殿下,你是在逗悉华吗?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没有一点感觉吗?你不知道?”楚怀则定定地望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终于还是放柔了脸色,“悉华,等会儿洗完澡就随我走吧,这里不安全。”


    听到这里,月悉华惊疑的神色渐渐消退,又恢复平静,认命地闭上眼睛:“多久了?”


    “大夫说才一个多月,但是因为之前你生病时体内残留的药物刺激了胎儿,再加上近日情绪波动过大,动了胎气,现在需要静养。”看她闭上眼睛,楚怀则面露痛苦之色,“悉华,无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三皇兄,我都要保证你的安全,保证孩子的安全。”


    “我不进宫。”静静躺着的月悉华突然说道,语气虽然强硬,但已经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个孩子,来得太过突然,她都没有准备好。


    楚怀则微微摇头,神色怅然:“我不会让你进宫的,宫里是最危险的地方,宣王府也不能回,现在白黎马上就要过门,如果这个时候她知道你有了身孕,一定会有所动作。我不敢冒险。”


    伸出手臂隔着被子放在腹部,月悉华睁开眼睛朝下望去,现在,她的肚子里有个孩子,她和楚怀昀的孩子。莫名的,这个想法让她心里突然一阵悸动,随之而来的便是偌大的忧伤感。


    无论是个男孩,还是女孩,都注定是个没名没分的孩子。


    “怀则,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楚怀昀。”她轻声说道。


    楚怀则唇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悉华就算让我去说,三皇兄也不会再见我了。”


    不忍再看他失落的神色,月悉华轻轻转过头:“你去催催小二吧,我沐浴完就立刻离开这里。”其实住哪里倒无所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孩子,虽说是个计划外的孩子,虽说是个注定无名无分的孩子,她也要把他生下来。


    她话音刚落,小二便搬着一个一人高的木桶进来,又折返回去提了两桶热水上来,东西放完后朝楚怀则见了礼,识趣地走出去。


    “悉华自己可以吗?”楚怀则从床边站起身,扶着月悉华下床穿鞋,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正提着鞋子的手顿住,月悉华抬起头微一挑眉:“悉华要是不行,九殿下还能留下来帮我不成。”


    一抹挑逗的笑意在楚怀则的唇角浮现,他桃花眼渐渐眯起,眸光潋滟,伸手摸摸下巴,笑得极其勾魂:“悉华这是在邀请我吗?”




月牙标记

“悉华对小孩子没兴趣。”月悉华朝天翻白眼,这个楚怀则果然不负“盛名”。勾起魂来魅力和他哥哥有地一拼。


    楚怀则微微一笑,也不在意,替月悉华把水兑好,所有的窗户关紧,这才转身走出门去:“我到外面厅里坐着,悉华洗好了叫我。”笑容隐去了他眸中的痛苦和落寞。


    屋子里点着炉火,倒不觉得冷,月悉华放任自己浸在水中,享受着温水给身体带来的舒适感。手指缓缓抚着平坦的小腹,孩子才一个多月大,如果不是大夫诊断出来,她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温水没到小巧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上悬着几滴水珠,月悉华低头的瞬间,一抹银白闪入眼帘,定睛一看,一个弯弯的半月形标记缓缓的在锁骨正中浮现,标记的银白色的,正像半空中皎洁的月牙。热气蒸腾中,月牙若隐若现。


    这是由内显现的标记,不像是抹上去的,她试着擦了擦,可是什么也擦不掉。月悉华神色一凛,她该如何解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半月型标记,该不是得了什么病?不会的,从未听过有这样的病症。


    而且标记通体银白,人的体内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氧化效果吗?


    捧一捧热水浇上去,那抹银色愈发明显,似乎要放出光来。


    带着满腹的疑问,草草地洗了从浴盆里出来。外面天已经全黑,在楼下大厅找到楚怀则,就在她沐浴的时候,楚怀则已经雇好了马车。


    她还是穿了月牙白的男装,外罩一件雪白的披风,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被冷风一吹,头上似乎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她刚出现在楼梯口,楚怀则就慌忙迎上来:“悉华,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让店小二来叫我就好。”


    他说着把月悉华扶到椅子上坐下,抽出袖中的绸巾,轻柔地捋起她的发丝一点点擦拭:“头发还是湿的就走出来,也不怕伤了风,到时受苦的是孩子。”


    月悉华好笑地拉下他的手,站起身,笑道:“好了,我自己来,你不是着急着要走吗?先上马车。”


    马车是极普通的那种,实木做的车架,外罩蓝色布幔。楚怀则亲自在外面驾车,沐浴后的月悉华渐渐有了困意,随着马车颠簸,倒在垫着厚厚的毛毯的座上浅眠。


    前路遥遥,也不知道楚怀则要往他带到什么地方去,想到那抹月牙型的标记,她挑起衣襟想再确认一下,可锁骨处皮肤莹润剔透,哪里还有月牙痕迹。


    马车颠簸了有一个多时辰,突然,咯噔一声停下,月悉华从睡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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