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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2013.12.28vip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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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落山的时候,周天狼狈的从下游湿地里爬出来,气的牙根痒痒,可恨的侍卫!玩不转湿地快艇逞什么能!害的她像泥球一样!

    谁知她刚上岸,竟然还听到暗处有人说‘太子把侍卫都推湿魔窟了!’靠!把你推下去还差不多!

    周天刚想报复,就见一双雪白的小手爬上了她的肩膀,笑容含蓄的为她清洗着身上的脏污,小手更是体贴的伸进了衣服里想为太子宽衣:“太子,非烟服侍你可好。”说着有意将洁白的颈项微微侧漏,显出三天前暧昧的痕迹。

    周天嘴角闪过一抹冷笑,顿时抓住他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他甩到三米开外:“本宫说腻了就是腻了!把今天马车上的男人弄来!本宫想尝个鲜的!”

    牧非烟怯弱的倒在地上,嘴角的血迹触目惊心:“太……太子……”但隐藏在暗处的脸却笑的更加诡异,以施天竹的脾气,太子只会死的更惨!

    

004天竹(不知道生日快乐)

    “看什么!”跟袭庐走那么近!敢说他们不是一伙的!别以为她不敢杀了袭庐给焰宙天陪葬!最可气的是这群子民,她根本没有推侍卫下湿地!冤死她算了!

    施天竹在侍卫的轰赶下,胆怯的走来,狭长羞恼的眼睛似乎承担不起太子的暴躁,显得怯懦可怜,他穿了一袭银白色的儒衫外面罩了一层淡绿色青纱,墨色的黑发如一条银带垂在胸前,行走间弱不胜衣却又飘逸如风:“太,太子……”

    周天闻言险些没恶心吐了,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施天竹怯怯的扫眼地上的牧非烟,似乎受了什么惊吓般,躲太子远了几步,声音细如蚊飞般的问:“太……太子唤……唤奴来有什么吩咐……”

    周天勉强的点头,至少这样的男孩可以省很多麻烦:“带本宫去沐浴。”

    施天竹闻言顿时红了眼睛,他……他也要走到这一步了吗……“奴,奴……奴还小……”

    你小不小关本宫屁事!“杵在那里做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带本宫去沐浴!”

    施天竹见太子发火,急忙上前一步扶住太子:“是,是。”

    周天看着他吓的颤抖不已,不禁觉的自己作孽,早知道找宫女算了,何必为了牧非烟给自己找麻烦。

    牧非烟见施天竹要走,眼睛快速动了一下,瞬间向太子扑去:“太子,您不要我了吗?您不是说会疼非烟吗?太子!太子!”

    周天狠狠的瞪他一眼:“放手!”真以为可以凭美色,诱惑焰宙天吗,天真!别忘了在焰宙天身边还有个沈飞,论姿色谁是沈飞的对手!

    施天竹见状似乎被吓到般怯怯的缩了缩自己的衣袖。

    牧非烟收到暗示,失望的看了太子一眼,恋恋不舍的退出太子的视线,走到转角处目光陡然一变:这次,一定会成功!

    周天皱了皱眉,心里琢磨着怎么把牧非烟调离袭庐的身边,绝对不能让他们狼狈为奸:“走吧。”

    施天竹低着头快步跟上,一路上他都怯怯的不敢看太子一眼。

    周天也没指望他做什么,不过是把牧非烟赶走的借口而已。

    但当回到房间,无论周天怎么解也解不开身上黏黏的衣服时,周天不客气手臂一张:“更衣。”

    施天竹神情似乎动了一下,愣了好一会才怯怯的上前为太子更衣。

    周天隐约觉的施天竹的手法也不熟练,纽扣还不如自己知道的多,看着他笨手笨脚满头大汗的捣鼓着,周天不禁觉的他也是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既然是少爷怎么没有跑路?难道是被太子抓来的?但宙天的印象里没有关于此人的记忆呀?

    施天竹好不容易脱完外衣,见太子没有说停,只能怯怯的把手伸向里衣!他堂堂‘锦衣杀’少主,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脱过,今天尽然要伺候别人更衣!

    周天见状突然拨开了施天竹的手道:“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来。”衣服黏在身上真不好受:“你自己呆着吧。”周天边说边向屏风后走去:“如果觉的无聊,书架上有书。”

    施天竹看着太子绕到屏风后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刚才差点……哼!别指望他用美色,袭庐还请不起他献身!但……太子不让服侍,怎么下手?这群人真麻烦,直接然让‘锦衣杀’全全接手不就好了,可想到父亲,施天竹不禁皱眉,父亲不准接焰宙天的生意,真不知父亲在想什么!

    周天坐在临时找来的浴桶里,看着水流划过自己身体,无语问苍天呀,好好的女孩子,偏偏把自己弄成这样……不过也好,至少不用担心有人发现她是女人,只是,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下去……“谁……”

    施天竹突然从屏风外进来,胆小的捏着手里的浴帕,垂着头无辜的不敢看太子。

    周天僵了一下,随即忍下男女有别的尴尬,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她思想再开放也没开明到让男人欣赏她沐浴的习惯。

    施天竹更加胆怯,瑟缩的看看手里的帕子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般道:“奴……奴为太子……”

    “不用,出去!”

    施天竹当然想走,可现在不能走。

    “还不出去!”看着老老实实的孩子没事进来找死嘛!

    施天竹不能违逆太子的命令,现在他死赖在这里会令太子怀疑,可药还没有放进水里,施天竹想了想了,突然怯怯的向后退去,猛然一个不稳向周天砸去。

    周天瞬间从水中跃起,水花带着内力向施天竹眼睛袭去,左手快速抓起一旁的衣衫顷刻间披自己身上:“没长眼嘛!”

    施天竹狼狈的摔在地上,整桶脏水瞬间浇在他身上,打湿了他满身优雅!没在桶里!施天竹愣了一下,竟然这么快!袭庐不是说太子频临散功?

    周天皱着眉盯着施天竹,表情不怒而威:“放肆!谁让你跑进来的!本宫让你在外面看书,你能看到桶里吗!”

    施天竹不敢说话,只能忍着满腔不甘从地上爬起来:“我……我……”

    “我什么!还想让本宫送你出去不成!滚!”

    施天竹闻言不敢再耽搁,提起湿淋淋的衣服快速向外跑去,转过屏风后,才握紧双拳气的脸色涨红,可恶的太子!这笔账早晚跟他算!

    周天松口气,慢慢的系上外衫的带子,心里顿时觉的焰宙天不是一般的聪明,竟然能想到用药不让自己的特征显现,要不然刚才全完了,这太子!对自己够狠!

    施天竹湿淋淋的从太子那里出来,恨不得剁了太子出气!

    牧非烟见他出来,趁四下无人快速把他拉到一旁的房间:“怎么样?得手了吗?你这是怎么回事?”

    施天竹气的一脚踢翻旁边的椅子:“可恶!小爷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屈辱!”那个太子到底怎么飞出的木桶!施天竹越想越气!瓶子已经沾到了水,结果水全灌到了他身上!

    牧非烟不禁有些担心,天竹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帮的忙,千万别……牧非烟猛然想到什么着急的问:“太子是不是对你……”牧非烟想到这里顿时怒火冲天:“他竟然敢……他怎么能……”

    施天竹赶紧打断好友的想法:“没有,那个太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摆了摆威风并没有动我,或许在想你们都说的什么欧阳吧。”

    “是欧阳逆羽,镇南大将军。”提到国之军首,牧非烟不禁多了抹敬重!

    ------题外话------

    今天是【不知道】的生日,晚上会加更一章,与大家同乐。

    【不知道】生日快乐嘻嘻。

    

005计算(生日快乐)

    施天竹才不管他镇什么:“快给我找件衣服。”脏死了!不知道会不会传染太子的蠢病!

    牧非烟扔给他条毛巾焦急的问:“那你有没有成功?”

    施天竹突然严肃的抬起头:“你确定袭庐没有骗你?”

    “为什么这么问?”

    施天竹认真的看着他:“我怀疑——太子根本没有中毒。”

    “怎么可能!这几天我也在趁机下手……他分明半途已经体力不支,肩膀上的伤口他也有些无力,不是中毒是什么!”

    施天竹却不那么认为:“不对!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太子的武功很诡异,我父亲之所以不接太子的案子就是怕太子身上出变故,太子以人血养扈、万药养身,千精之气练魄,恐怕即便中毒也不会伤身。”

    牧非烟有些发懵,怎么可能?他们的努力岂不是成了笑话。

    施天竹认真的点头,他虽然不理解好友除暴安良的决心,甚至这消息对他们的打击应该很大,但事实确实如此。

    施天竹好意提醒道:“有句话我一直想说,袭庐来自皇城他的背后有欧阳将军,而你……什么也不是,如果事情暴露,倒霉的人只能是你。”

    牧非烟闻言却坚定的道:“为国殉身不足为道!”

    施天竹瞪他一眼:“你傻了!多少人想‘殉道’结果都死在太子手里,你认为你会比孙清沐还聪明!他还不是一样束手无策!你清醒清醒吧,太子死了对你没一点好处!”说完若有似无了看了好友伤口一眼,各种意思不言而喻。

    牧非烟撇开头,没有接话,他决不会魅宠,更不会想靠男色得到什么!

    天色越来越暗,巨大的海浪拍在岩石之上发出轰鸣巨响,河流在最狭窄处急速而下,如奔腾的野马狂泻而出,浩荡的水势如百万征讨之师杀声赫赫,却又在下游最快处撞上阻隔的高山,带着不甘和狂怒向下游冲去。

    苏水渠愁思的站在河堤上,望着浩渺的水势再看看手里三七分流的规划,心里七上八下,他深知此法可行,可如何分流成了当务之急?河继县三山拦路哪有那么容易?

    袭庐看看天色,有些忧虑:“这么晚了,你先回去比较稳妥。”

    苏水渠蹲下来碾磨着手里的泥沙:“我再看看,你先走。”

    袭庐不敢离开,他担心太子趁人不注意掳走苏水渠,以太子的为人,这种事他绝对会做!“明天再看也一样。”

    “我想尽快想出办法,汛期马上就要到了万一大坝决堤后果不堪设想。”

    “你……”袭庐刚想说什么突然惊恐的睁大眼睛,救命还没有喊出口已经失去了意识……

    周天回到驿站的寝宫,轰走了所有碍眼的侍卫,关上房门后终于松了口气,该死的太子,回来的路上竟然有人端血给她喝,说什么补药!恶心死她算了!

    周天心累的踢开鞋子,解下腰上的珠带扔在地上,疲惫的向床上走去,待她掀开床幔看到床上被五花大绑的人时,恨不得一头撞死!有完没完了!

    “唔唔……唔唔……”

    周天瞬间甩上床幔看也不看床上的人一眼,不是她不给松绑,而是苏水渠一看就被用了药,恐怕为了让太子尽兴药还很足,她如果把苏水渠解开倒霉的岂不是自己!绑着吧!

    周天心烦的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倒了杯茶灌下去,想今晚荒谬的事是谁的馊主意!她饥渴到随时吃‘肉’了吗?一群‘贴心’过头的蠢货!

    周天再道杯茶刚想一饮而尽,骤然发现不远处的书桌上多了很多书集,周天好奇的走过去,随手翻开一本《焰国水道概况》《齐国治水》《不能遗忘的壮举》,周天翻到最后一本《解析水利》时嘴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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