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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483-男人四十-第3章

小说: 2483-男人四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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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关键还要看它的掌舵人具不具备“屡败屡战的能力”。    

  日本麦当劳总公司的藤田会长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用于风险性投资的资金不要超过你的财产的三分之一。”    

  从这句话可以看出,藤田会长深知“反复尝试”对于成功的重要性。如果将所有的财产都一次性押进去孤注一掷的话,那么万一失败了,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但如果每次只用总财产的三分之一的话,你就会有三次机会。前面两次的失败会给你提供丰富的经验,这样第三次成功的几率相对就要提高,俗话不也说“事不过三”吗?    

  拿我自己来说,我每年都有几本书出版,其中有畅销的,也有不畅销的。说实话,所有的书都只是我的“试验品”,在出书之前我也不知道它们的销路会不会好,不过,我这么说可能有些对不住给我出书的出版社的工作人员和责任编辑们。当我发现哪本书卖得不好了,就会自己分析原因,从中吸取教训,修正思路,然后再策划下一本书。    

  不但著书如此,我所从事的网络教育和企业心理辅导工作也是一样。刚开始时我的分析总是过于乐观,但在现实中却屡屡碰壁,要么是报名的学生太少,要么是争取不到企业做我的客户。但这种时候我从不气馁,总是重新调整自己的做法,重打锣另开张,直到把工作慢慢送上轨道。


第一部分:年过四十仍需在摸索中前进我的“摸索”始于学生时代

  回想起来,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摸索着。可能这已经成为我的习惯,所以虽然今年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能够勇于尝试,不怕失败。    

  前面我曾经说过,我并没有卓越的才能,可以靠它吃一辈子。我能有今天靠的就是我的“屡败屡战的能力”。我对于自己这方面的能力,还是颇为自信的。    

    

  这种能力的强弱一部分表现在将想法付诸实践的速度上。如果总是瞻前顾后,想着“会不会有事啊”的话,就永远无法开始。正因为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有事,所以才要进行试验的嘛。    

  我认为自己还算有决断力。    

  当年在东京大学读书时,我组织了一个名叫“偶像制造研究会”的社团。这个社团的创意谈不上特别,因为当时在各个大学里都盛行评选校花,所以我们这个创意并不难想到。只不过东京大学十分保守,连评选校花的活动都不曾举行,所以学生们考虑到影响的因素,不敢搞得太明目张胆,才打了这么个旗号出来。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你能否将一个平淡无奇的想法付诸实施。就像随身听,还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谁都会觉得“要是有这样的东西(地方)就好了”,但最先获得成功的往往是那些首先将这样的想法付诸行动的人。    

  当时,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采取了行动。但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懂,所以一切都只能摸索着来。首先,我需要为我们社团的活动做宣传,但我没有新闻界的朋友,也只能抓到什么算什么了,于是我随便找了一家杂志社,就给他们打电话。    

  但我把自己的策划跟杂志社的编辑们介绍完了以后,人家根本就不感兴趣。为了说服他们,我接下来在校园里搞了一个千人调查,问题就是“你认为东京大学学生心目中的偶像应该是什么样子?”,然后再拿着调查结果去找编辑部,终于获得了他们的认可,因为有调查结果在,就比较容易拟稿。    

  结果后来有多家媒体为我策划的这次活动做了宣传,其中,《平凡动人》杂志社还为我们做了专访,足足占了六版。因为宣传的力度够大,所以第一批我们就收到了一千多份报名表,评选活动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这一切都归功于我实际的尝试,如果没有第一次打电话时的碰壁,我就不会想到去搞那个千人调查,我们的活动也必将以失败告终。


第一部分:年过四十仍需在摸索中前进从失败中吸取教训

  但在我的学生时代,也曾有过惨痛的失败经历。偶像评选活动成功地落下帷幕之后,我策划了一部十六毫米电影的制作。结果以流产告终,一败涂地。当时参演的演员,像高桥瞳、高树沙耶(当时的艺名叫益户育江)、桥爪淳等后来都成了明星,只有我一无所成,还背上了两百万日元的沉重债务。    

  但既然这也是一次试验,失败也是意料中事。何况我也从中获得了不少经验。我对欠债    

    

的感觉有了切身的体会,了解到欠债会让人灰心丧气,失去进取心,不敢再向新的事物挑战。正因为如此,在以后的创业生涯中,我再也没有借过一分钱。    

  不过,要知道当年我还是一个学生呢,两百万的债一上身,我着实沮丧了好一阵子。后来为了还这笔钱,我只好四处打工。我自己总结投资电影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不具备专业知识,策划本身就存有缺陷,所以我就跑到大映电视台去做导演助理。    

  当时在我所打的工里面收入最好的当属自由撰稿人的工作了。我同时为《花花公子周刊》和《CanCam》两本杂志写稿,收入颇丰。说起来,与这两家杂志社的关系还是在搞偶像评选的时候建立起来的呢。我的试验也不是一点成绩没有的,而且这些关系让我至今都从中受益。    

  所以,我不但顺利地偿还了债务,跟其他同学相比,还有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但好景不长,转眼我就要毕业了。毕业后当了医生就没有时间去打工,而且自己出来开诊所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那就意味着我要开始清贫了。一般人都是工作后经济状况比当学生时要宽松,而我却恰恰相反。我清楚地知道毕业对我来说就意味着走向清贫,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必须采取相应的措施。    

  于是,为了保证毕业后的收入,我开始跟人合伙搞学习补习班。考虑到成本的因素,我们把第一批的招生人数限制在三十人,而且为了节省广告费用,我们还具体指定了学校,只为这几所指定学校的学生辅导。    

  我们所指定的学校都是升学率颇高的初高中连读的学校。我就是从这种学校出来的,所以知道能考进这种学校的学生本身素质就很高。只不过这种学校里的学生在初中二年级到高中一年级的时候会经历一个学习倦怠期,而能否把这段时间的学习抓起来直接关系到他们最后所考取的学校的好坏。这些学生的底子都不错,所以只要我们使他们抓紧这段时间,就能保证他们考上名牌大学。如果他们毕业后三十人里面能有二十七个考上东京大学的话,那我们补习班的名牌大学升学率就将达到百分之九十,那以后还用愁没有生源吗?    

  我们的策划总结来说就是以那些原本就具备升入东京大学的素质的好学生为服务对象,助他们一臂之力,把他们平平稳稳地送到东京大学里去。事实证明,我们的策划非常成功,如今,据说我们创办的补习班已经完全上了轨道,每年的总营业额高达九亿日元。    

  我用了“据说”这两个字就说明它现在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干了,我没从中捞到一点好处。事实是,学习班刚创立没多久,我就被我的合伙人给踢出局了。要知道刚开始什么都是我干,像做课程表呀,联系教师啊什么的,但等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完了,他们居然就“卸磨杀驴”,把我给开了。我当时也输在阅历尚浅,对世间险恶领悟得不深。总之,这次试验,我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但我并不甘心,以同样的思路又重新开办了一个小型的补习班,为了不再重蹈覆辙,这次我选择了“单干”。但仅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很难找到大量的生源,所以补习班的经营状况不尽如人意,一直都是惨淡经营。    

  但不管学生的数量多少,既然已经接收了,就有责任把这六年负责到底,直到把他们全部送进大学校门。所以,我咬紧牙关,苦撑到了最后。虽然补习班本身没赚到什么钱,但它为我以后开展的网络教育事业打下了基础。当年办补习班时我曾雇用了几个东京大学的学生,所以后来我搞网络教育的时候,师资方面不成问题。这些都是我善于从失败中吸取教训的结果,而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是“屡败屡战的能力”的基础。


第一部分:年过四十仍需在摸索中前进把失败看做人生的一次转机

  接下来,我还要介绍两个从失败中吸取教训的亲身经历的事例,希望读者们不要厌烦。上面提到的电影制作和经营补习班都是我在二十多岁时经历的巨大失败,接下来要说的是近几年内发生的事情。在我四十岁左右的时候,还经历过几次重大挫折。    

  其一,便是我竞评教授失败。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是人家主动找的我,据跟我联系的那个人说,他们学校的心理学系的老教授要退休了,但是原定要接他的班的副教授在前一年调到其他学校做了教授,这样一来就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所以问我是否有意。还用问吗?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但没想到那个原定的接班人一听说这边有了位置,不顾对当时已就职的学校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半路杀了出来,表示也要竞争这个职位。    

  按照那个学校的惯例,在正式投票以前会召开一次教授会,会上就会提前决定下任教授的人选。我在这次会上就被否决了,当然这一切我都是事后才知道的。这一切都怪不得别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天真了。    

  回想起来,我输在太过掉以轻心了,给我介绍的那个老师曾让我去考一个临床心理士的专业资格,但是当时我抽不出时间来,总觉得那种东西晚一年再考也没什么关系。但后来我居然就输在了欠缺这个资格上。    

  他们如此重视有无临床心理士这个资格自然也有其理由。最近出台了临床心理士指定学校制度,只要你是指定的几家学校里毕业的,那么不需要经过实习就可以参加临床心理士的资格考试。但是一所大学要成为指定学校,该校中必须有具备临床心理士资格的教授一名,副教授也要在三名以上才可以,即师资要达到相当的水准。    

  我明明知道这个资格也很重要,但总存着一丝侥幸心理,心想:“只要论文多就不怕”,所以最终还是没去参加考试。如今回想起来,当时我的心思主要放在即将出版的那本关于考试和学习方法的书上了,而出书需要大量的时间做准备工作,这固然是一个客观因素,但我在内心深处没有很重视这次的教授评选活动也是事实。落选之后,我心有不甘,转过年来便去报名参加考试并取得了临床心理士的资格,但不用说也知道,为时已晚。    

  但这次失败也为我的生命带来了一次转机,竞评失败后我在大学里的情形颇为尴尬,这促使我下定决心辞去了教职,开始集中精力创业。    

  我离开大学并不是因为那里无用武之地,事实上,我之所以会去竞争那个职位,并不仅仅是为了想要“教授”的头衔,而是想上任后大干一番,跟经济系联手在日本开办第一个心理经济学专业。    

  所以,如果将来能有一所大学给我机会,放权给我让我一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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