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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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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十分感谢亲们的花花和钻钻,(*^__^*)

 【52】回宫

    “回禀娘娘,带来了。”柳氏叩头,将怀抱的衣物交了出来。

    “哪件是大小姐哪件是二小姐的?”紫檀问她。

    对于花夕颜母子,柳氏可就巴不得他们在劫难中死了,一了百了。但是不知金素卿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失踪的不止花夕颜一个。可能是花正珂,或是陈姨娘给泄露出去的。想到都牙痒痒的,柳氏装出一幅后娘慈爱的面孔,道:“这件蓝的是我家夕颜的,那件红的是我家淑儿的,还请娘娘开恩。”

    紫檀接过衣服,让柳氏起身回去等消息。柳氏不敢久留,人家娘娘愿意帮手已经够感恩戴德了。

    送了柳氏走,紫檀关上门,将两件衣物送到金素卿面前。

    金素卿招下手,立在她身后的一名老妇走了出来。

    “娘娘。”衣着卦师服的老妇躬身道。

    “给我查查她们两个会在哪。”

    “是,娘娘。”

    老妇走到前面,面朝金素卿,双膝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念道:西真先祖庇护西真女皇占卜问卦之事。紫檀随之将花夕颜的蓝衫铺在了老妇面前,进行占卦。老妇双手恭敬地捧着占卦用的龟壳,念了咒语类的言语,放置在花夕颜的蓝衣上面,左手按住龟壳,右手在空中挥划划着些旁人看不懂的手势和图案,同时嘴中不断念念有词。

    金素卿眯起妖魅的细眸,看着青色的龟壳表面慢慢发出金色的光影,沿着龟壳旧有的脉络发散到了蓝衣上面,又沿着蓝衣上主人留下的痕迹,勾织出了像叶脉似的图案。

    仔细瞧,能辨认出浮现的脉图下面,隐藏了龙的影子。

    这时候,做法的老妇已是浑身大汗,像是用尽了全力,而导致身体咄咄发抖,声嘶力竭:“娘娘,此人在龙的属国,东陵国境内。再仔细,老奴恐怕无法,无法全身而退——”

    听此话,金素卿一个袖口挥出去,射出一道针样的金流,正中龟壳中央,啪,瞬间龟壳粉身碎骨,同时占卜的系带断裂。老妇便是被什么一震似的,往后被逼退了几步。紫檀急急上前,从后面帮老妇顶住冲击。

    老妇稳住了身子,全身衣物却像从水里捞出,满脸狼狈不堪,向主子叩首:“娘娘,是老奴技艺不精。”

    “行了。”金素卿淡淡言语中难掩一丝愠怒。花夕颜在东陵,分明是十有八九和谁碰了头。

    底下的人全跪着,担心她一怒之下。

    可金素卿这火却也消的快:“你说,怎么会这么巧?为什么刚好在白昌遇上?为什么会是她带着小太子?”

    莫非,花夕颜的儿子,真的和小太子有什么关系?

    紫檀跪下答话:“娘娘,从东陵宫里人得知,东钰太子是在宫中。”

    黎子墨都跑到这儿救儿子了,皇宫里那个肯定假的。难道宫里面的人全傻的,能看不出假太子?

    “娘娘,不如我们自己派人进宫中一探究竟——”

    金素卿挥手即断了她的话,再问老妇:“我刚见到卦壳有毒,她是中毒了吗?”

    “是,老奴隐约探知,她中了毒,似是神族人的毒。”

    这句话,让金素卿眉间更像染上一层疑惑:“奇了。我没有让王护法弄死太子。只让他探明是不是太子身份,让他将太子抱回来。莫非,有人想借我这只手杀太子?”

    所有人屏住呼吸。金素卿是暂时不会杀太子的。后位没得到,先杀了太子,得不偿失。看来,有人想把东陵国的火引到他们西真族身上。

    东陵国鄱阳镇,夜深人静。

    好不容易姓云的痞子走掉了,花夕颜迷糊下眼睛,感觉到有人轻摇她的身体。

    “大小姐,大小姐,药煲好了。”

    花夕颜警觉地立马坐了起来,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丫鬟确实是陈姨娘送给她的绿翠,疑问:“你怎么会在这?”

    “我担心主子的安危,尾随王氏,结果,半路碰上了劫持主子的人。”绿翠低头说。

    所以顺道他们把绿翠一块带来了,可能探明了绿翠的身份无误之后,现在放了绿翠服侍她。

    花夕颜接过她双手捧着的药碗,碗里的药汁不黑而是褐色。花夕颜吃中药吃的多,深知这药颜色不黑反而苦涩难饮,不禁眉头皱了起来,却也只能是捏紧鼻子一口喝了它。

    绿翠见她喝完,递上手帕擦嘴。

    花夕颜瞧了屋里没有其他人,贴在她面前问:“知道劫持我们的,有多少人吗?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吗?”

    听她这问话,分明是要逃。绿翠道:“奴婢只知道,小少爷住在这屋对面。”

    倒是个忠心耿耿的,知道先挂心大小主子的安危。只可惜,对面住的那个不是她真正的儿子。她儿子木木究竟在哪儿?

    绿翠见她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蹙的,小声问:“大小姐,奴婢怎么听人叫小少爷为他们的小主子?”

    “你怎么听他们称呼小主子的?你给我说说你都听到些什么。”总得先搞清楚这群人的来龙去脉。虽然说是在皇宴里头,据长舌妇说了,什么东陵国帝皇,以及云族宗主,但是,依然无法想象,他们抓她和她儿子做什么。

    “奴婢,奴婢听他们说,好像是要回宫了。”绿翠愁眉,“大小姐,这是要回哪儿的皇宫?”

    门突然一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花夕颜记得,云尘景叫这个人为奕风,像是个护卫头领的身份。

    奕风冲她抱了拳头,话声客气:“颜姑娘,马车在外头,请上车。”

    没有她选择的余地,这些人,要将她劫持到底了。不管了,先必须忍到见到她儿子。

    绿翠扶她下了床。

    花夕颜左边肩头的伤口火辣辣的,还疼着,让她走路都要咬着牙。走到了院子门口,马车候在那儿。有人帮她掀开了车帘。她上车时也没想太多,因为几辆车都一个模子,看不出差别。只等上了车以后,突然见到那袭白袍,心头一个咯噔。

    厚重的车帘可不管她情愿不情愿,垂下。

    马车的轮子轱辘转开,她被迫倚着车壁勉强在车内的一小矮杌凳上坐了下来。

    黄金缎子铺的卧榻上,她的假儿子睡在上头,可能是服了药的缘故,睡的很沉。

    一只手,指骨分明,洁白如玉,放在小身躯上,轻轻安抚。

    此人,是孩子的爹。

 【53】新衣

    是的,她都快忘了。这人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诚然之前几次见面,让她印象里,只记得这人是个高高在上类似神仙的人物,似乎连七情六欲都没有的人。

    如重墨一样的眉,美如天仙,却又重如千钧,三千乌丝用青带绝美地束在身后,侧颜像极了垂眉凝思的绝世美人。

    妖孽。

    或许是由于看过了这人的儿子以后,忽然脑子里清醒过来,原来儿子那张妖孽小颜,似乎也是遗传了这人的基因。

    不得说这父子俩在长相上,可能一大一小的关系,是有区别的。孩子小颜未长开,残留着婴儿肥的痕迹。五官在稍扁的包子脸上,只能说倾城得可爱,让人想掐一把亲一把。不像这成熟的美男,一双富有底蕴的眸子,都能将人七魂六魄吸了进去。

    理清了这里头的思路,花夕颜脑子里,又像一道惊雷劈过。如果她儿子木木,当真遗传了此人的基因,岂不是他是她儿子的爹?

    果然,做好事是遭雷劈的。劫错车,都能砸个孩子的爹给她。

    不过,这人真是她儿子的爹吗?

    杏眼眯了眯。好像,这人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儿子吧?

    况且,她穿来之前这位花家废物大小姐,怎么和这人扯上关系的。如果她没记错,这人远在东陵,是个皇帝。皇帝野外出游遇到了花家大小姐?

    花夕颜心底里干笑,是觉可笑,好像不合逻辑。所以这男人是不是她儿子的爹,有待考量。

    哄着儿子的手,在哄完儿子安静入睡之后,收袖时往她这边望了眼。或许在她进入马车时,已是在不留痕迹地望着了。易容为丑颜的娇颜,却有一双如此灵气乃至霸气的眼珠。犹如云尘景发的牢骚,不是他们自诩,天下多少女人仅见到他们都难掩心中仰慕,天下美女无不例外。可就她这样一个女劫匪,花家女废物,看他们像看根草似的,不屑一顾。

    云眉微挑,似要挖掉她那丑疤看到她骨子里头。

    花夕颜管他三七二十一,闭目养神,养好伤要紧,才可以随时有力气带儿子溜掉。

    望她歪头瞌睡的模样,墨眸底色微转,在她俏挺的鼻梁上停驻良久,回头望下儿子的睡颜,忽然觉得这一大一小哪里好像神似。

    奕风挑了车帘走了进来,躬身双手递上一个乌木匣子。拉开盖头,露出一叠子奏折。修长的指尖挑出了一封,打开浏览。

    瞌睡的眸子由此眯出条缝,望他手里拿的,的确像是奏折样的文本。这人当真是皇帝?花夕颜闭眼。

    车可能行走在不平的山路上,摇摇晃晃,在加上大夫给她开的药里含有清火排泄的成分,不多久,某处胀满了水。花夕颜忍了又忍,再见到对面那人始终保持仙人似的状态后,举手投降。人家是仙人可以不吃不喝不拉不撒没关系,她是凡人可没有这本事。清了口嗓子:“大人,人有三急,可否让车停一下?”

    闻言,从奏折里头抬起冲她瞧过来的目光,好像是什么似的。

    娇唇噙笑不动:姐儿不怕厚脸皮,人有内急管你是不是神仙。

    如此一双坦荡的目光,对视时像对面镜子。一刻间,四目相对,没有火光的较量更像拔河一样。云眉垂下,搁了奏折,对旁边抬袖掩口类似在笑的奕风道:“停车让她下去。”

    “是。”

    马车杀停。奕风掀开车帘,冲她道:“颜姑娘,请。”

    憋的急,花夕颜飞快地下了车。只见马车停在了山间的小路边,旁边即是一大片林子。她急匆匆往林子里走时,只听后面奕风传来一句:“颜姑娘,请不要打小主意。”

    看来这些人真看得起她,怕她怕成这样。

    奕风摸了下鼻梁,谁让她上次能在林子里当着他两个主子的面都给溜了。

    论到要逃,花夕颜不是没有法子。这地方毕竟是野外,只要是野外,对方想张开天罗地网不容易。

    往林子深处走了一段,见四周没人了,解决完内急,刚想趁机攀上大树刺探下四周情况,以便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左手伤着,不敢用力,只凭右手,去攀高枝准备爬树。忽然,耳朵里传来一声:

    “颜姑娘,你要是摔下树了,我们只能在下头接着你了。”

    这声音,正是那位被她以为是仁心宅厚的大夫。看来是很不高兴他给她治好伤她却变出些其它主意。俗话说的好,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夫。花夕颜汗滴滴噙了把冷汗以后,紧随听云痞子那笑声尾随而来:“夫人若想要人抱,事先告知一声,鄙人愿意侍奉夫人。”

    如今这状况还爬个鬼树,高手如林,连那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斯文大夫都是个高手。

    拍了拍沾了点灰尘的袖口,悻悻然走回马车。

    奕风立在马车边候着她,等她一到,立马帮她打开门帘。

    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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