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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时空情迷五胡乱华-第38章

小说: 穿越时空情迷五胡乱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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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闵似乎迷药开始发作,刀势越来越弱,苏蔡却手疾眼快,虚实相并,变化无穷,身法刀法更是灵巧,我怒火上头,心急如焚咆哮道:“你们再打,再不停手我跳下去,我当真跳下去。”二人都微微一征,苏蔡厉眸一闪,依然不搭话,继续打了起来。
  我无耐只得将传国玉玺放入怀中,语气危险道:“是不是不信我会跳?行,我当真跳给你们看。”二人依然自顾自打了起来,我忿恨地踱起脚,翻了栏杆朝长江一跳而下,死活已全然不顾忌,此刻只想他们停手,耳畔传来二声嘶心裂肺的吼叫,“不要…”
  

  湍急的河水将我身子推动着,转了几个旋涡,让我身子直往下沉,片刻才逐渐稳定,却依然在水底沉浮,船上亦跳下了一条身影,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向水面,紧急的浪花却一波接一波地扑来,着实让我呛了不少水。
  “别怕,有我在…”耳畔依然有那温柔的安抚声,苏蔡紧搂着我,朝与船相反的方向游去,我疲惫地撑起眼眶,诧异问:“为何不向船游去?冉闵不会动手的,这样我们离船越来越远。”
  “船会越到中央,若我们赶不上船,岂不是更加危险?相信我,很快便会游到岸边,你紧抓着我,不要放手。”他奋力朝岸边游去,轻吻我的脸颊,调侃道:“我知道了他的弱点,他竟然不习水性,旱鸭子。”
  我疲惫地任他攥着,虚弱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笑,快划吧,要不我们会葬生江里了,都怨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跳江来阻止。”
  他若有所思地将眼神瞅向我,俊脸已是十分苍白,喘气道:“死也不错,死能同穴,未尝不可?”我无耐垂眸,忧心忡忡问:“我们会不会死在江中?若死在江中怎么办,我全身好无力,好虚弱,使不上劲。”
  “我来就可以了,或许你可以闭上眼睡会,一觉醒来,我们便回到岸上去了。”他依然柔声安抚着我。猛急的江水却一波急过一波,不时淹没了我们,直在水中翻滚着,若当真如同他所说轻松就好了。
  不知他游了多久,我们幸运到了岸边,并未葬身水里,全身湿淋淋倒在了岸边,望眼而去,四周寂寂,连人影也无,想必是荒凉之地,我躺在岸边粗喘,心想,若不是他我想必早已丢了性命了,他的情深义重也令我另眼相看。
  “苏蔡,谢谢你了…你还好吧,要不要紧…”我关切问,身旁的人却不出声,慌起身察看,他胸前一直滴着血,衣服早已让血渗透,脸色已苍白如鬼魅,心陡地收紧,蹬下身试探着他的鼻息,未闻有气,天啊,难不成…他已经死了?
  “苏蔡,你醒醒,别吓我,你别死,别死呀…”我慌忙在他手上拍打着,“你别吓我好不好,是不是咽到水了,你不是很厉害吗?别死好不好,你怎么会有刀伤,难道冉闵他伤了你了?苏蔡…你不要死好不好,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怕…苏蔡”泪不自觉涌了出来,滴落在他脸颊上。
  “人工呼吸,对,人工呼吸,我能救活你的,你不能死…你不能有事…”我回忆着老师讲过的人工呼呼的过程,先胸腹朝天,然后,自己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的口(两嘴要对紧不要漏气)将气吹人,造成吸气。为使空气不从鼻孔漏出,此时用一手将他鼻子捏住,然后嘴离开,将捏住的鼻孔放开,并用一手压其胸部,以帮助呼气。这样反复进行。
  我深吸气,毫不迟疑朝他亲了下去,未料他的双手突然紧压住我的后脑勺,使我挣扎不得,舌更是趁机占入我口中,与我舌开始纠缠,可恶,竟敢耍我,我手猛地将他胸口轻捶。
  他松开手,尖叫道:“唉呀,好痛,你干嘛,谋杀亲夫?我真的受伤了,不是骗你。”
  “当真?”我挑眉,仍是一脸不信,更为忿怒道:“你干嘛装死,你知不知道我快让你吓死了,我以为…我以为…”
  声音微微地颤,逐渐低弱下去,自然而然地缄了口,双手更是黯然拭泪,他却蓦然问道:“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只留下你一个人了,所以伤心得哭鼻子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应该吓我,你真坏!”我凝噎着斥责,他情不自禁轻抚着我的脸颊,唇边便有了一线浅浅的弧度。那笑,似由心底发出,道:“你的泪是为我而流,对吗?你的伤心也是为了我,我真的好高兴,别哭了,我怎么会有事,那时看你跳江,我一时心急,让他刺中了,又怕你担心,所以瞒着不告诉你,又游了这么远,一时虚弱无力,倒在地了…想不到我神偷也会有倒地的一天…”
  我微微一征,心中泛过一抹暖流,释然道:“可是你脸色好苍白,好吓人,怎么办,这里都不见人影,我不知道要如何医治你,这里是哪?我们会有危险吗?”
  “没事的,别担心…扶着我去山里踩些草药先止血,要不然如此下去,真是活不成了,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一切有我在…”他紧抿的双唇虽然含有些无耐,却依然忧美得勾人魂魄。
  心思沉重地踩在小径上,悬着的心怎么也不能安定,他都只剩半条命了,为何还要怕我担心?怔忡之间,叹了再叹,复而又叹,我丢了自己,逐渐迷了方向,我的幸福究竟在那里?
  直到天黑,我们才手忙脚乱地包好了伤,拾了不少柴火,坐在荒山之中,天黑得不见五指,唯有柴发出的光照着,四周隐约还听到莫名的怪叫声,苏蔡的脸色依然苍白,身子也虚弱不已。
  我慢慢的挨在他身旁坐着,轻声道:“苏蔡,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吗?以前我看过一部电影,名叫《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电影是什么?”他好奇地道,“为什么叫一个女人的来信,好奇怪?那是什么东西?”
  我略作思量,决定从简,挑眉道:“简单些说吧,我不说电影,故事你懂吧?全当这是一个故事吧,它发生在深冬时分,一个男子在41岁生日当天收到一封厚厚的信,这封信出自一个临死的女人,说的是一个缠绵的爱情故事,而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对此一无所知。故事始自18年前,她初遇男人的刹那,两人有短暂的结合,而后她经历了少女的痴迷、青春的激情,甚而伦落风尘,但未曾改变对男人的爱,直至临死前才决定告白……”
  “然后呢?”
  “如果有来世,我还是要和你相遇,还是要在第一眼就爱上你…因为这种爱情,燃尽了我一生的热情与希冀,我不允许它溜走。如果有来世,我还是会如此卑微地爱你,即使你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因为那瞬间的甜蜜,已经给我足够的勇气…如果有来世,我还是愿意带着你的孩子离开,成全你自由放纵的灵魂,只是因为,我爱你,却可以与你无关…如果有来世,我还是会用记忆里仅有的那点情愫,来延长我爱情的生命,在漫长的岁月里任性地等待,你下一次不经意的眷顾…”
  我轻笑诉说,依然微笑,眼中却泛出一抹悲凉,女人的坚强与倔强,对待爱情的执著,的确是独一无二的,若男人也像女人那该有多好。
  “我并不因为孤单而思念,也不因为思念而孤单,我的思念,反而让我不再孤单,思念,让你我的生命相连…青春的惨烈,不是痛,而是痛快,爱情的伤感,不是伤,而是洗礼,我对自己所有的残忍,只是因为那一天,阳光明媚的晨曦下,你温暖的微笑,在我心头撞击出的那点点火花,幻化出的那片片涟漪……是不是很感人?我很喜欢这些话,诠释了女人的心。”
  苏蔡征仲着,半响,才开口道:“太悲哀,太凄婉了,让人觉得很难受,我不希望你是这种女人,为何爱,却可以与男人无关?所以我要你知道,不管如何,我都会代替你心中的那个男人,直到你的心装满的全是我为止…所以在这以前,我会执著地爱着你,不要叫我放手。”
 

  “可是,我注定不能给你些什么,你越对我好,我越迷茫,不知应该如何是好…”我心不禁侧然,说给他听,无非是想让他明白,就算不能与冉闵在一起,我对他的爱,亦是如此深,到了履水难收的地步。
  他既不怒,也不恼,惟有漠然,片刻才轻声道:“因为想要把心交给你,所以给了,不是你要我收回就可以收回的。就如同你的心给了他,不是我要你收回,便可收回的。”
  “你瞧,星星好美,对不对?”我一时茫然,慌忙扯开话题道。他定定地望着我,一瞬未瞬,手陡然将我拉入怀中,并将我头贴在他胸膛上,魅惑地说道:“听,我的心跳,全然是因为你,若是没有你,我宁愿它不再跳动,所以若你敢离开我,我绝对会将它掏出来,然后立下血咒!”
  “血咒?”我一脸茫然。他痴迷地轻抚着我的脸颊,眼中似闪过抹挣扎,嘶哑着仰头,切齿道:“是,血咒,我会诅咒你永生永世不得与他在一起,我会诅咒将你的魂永封入那透明的石头内,然后让你深埋荷花池底,让你灵魂独自孤独几百年,直到遇到我,才可以解封,我会如此咒你,所以不要妄想离开我,就算不成,我也会尽力一试,我会让血咒缠着你永生永世,直到你魂飞魄散。”
  身子不禁一阵哆嗦,世上真有这种咒语吗?此刻的他忽然之间变得好恐怖,完全似变了一个人,阴翳笼上我的心头,且不断蔓延,一股寒意也从脚底直窜心臆间,血咒…血咒…真的会发生吗?为何我突感好冷…冷…
  “别怕好吗…我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说出口,或者…你会爱上我对不对?正如同你所说,我是一个怪人…别怕我,好吗?”他面无表情地安抚着,唇边涌著邪魅的笑,冷冰的唇慢慢亲吻我的脸、耳垂,可是我竟然没一点感觉,只是感觉惶恐不安,仿佛血咒当真会应验,似乎已被冰封在水底,全身突感一阵哆嗦…六月的夜,原来如此冷…我会如荷花女神般打入淤泥?不…我不要,我不会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血咒,我当真不信!绝不能相信!
  这一夜,我只是任他搂着,一夜未眠,内疚的不祥之感,时刻萦绕在心头,他所说的每个字,尤如一根刺,让我心莫名地慌,莫名地痛,血咒…想着,仍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一夜未眠,天未亮,又黯然醒来,环顾着四周,已有朦朦亮度,却不见苏蔡,他身上有伤,能去哪?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心急如焚满山大叫道:“苏蔡,你在哪里…苏蔡,你在哪!”
  “我在这…”苏蔡双手正拿着些野果跟我挥手,步履轻快地奔了过来,喘气道:“受伤了就是不好,找些野果都会觉得累,怎么了,担心我不要你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只是看你都没吃东西,所以…吃吧。”
  我接过他递的野梨,含嗔含悲地笑着,什么也说不上来,这个男人温柔的时候使人眩感,冷冰的时候又让人觉得寒心,他怎么会有如此颠狂的性格?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扬起脸,迷惘的看着他,半天才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妙儿一定很着急了。”
  “恩,我们去皇宫,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司马衍在分别时已说了,我可以随时进宫找他,”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黄色令牌,轻笑道:“瞧,免死金牌,见它有如见司马衍。”
  “你会放在眼里?莫不成谁还能耐你如何?走吧,神偷!也真奇怪,你会同意让她进宫…良心发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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