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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狼王宠妃 作者:穿靴子的加菲(潇湘书院vip2013.07.02完结)-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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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旻摸了摸胸口,那一瞬的疼痛过后,身体却没有一丝的异样,难道翎墨跟秦烈武功真的退步那么多?
    不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澜旻觉得自己都改试一试。
    不能一味的挨打,主动出击才是王道,如此想着,澜旻压下心底的疑惑,凝聚内力,往对面两人越去。
    翎墨跟秦烈见澜旻以不要命的架势攻来,脸上均闪现轻嘲,翎墨站在澜旻前方,而秦烈则寻了个空隙往他的后方闪去。
    “不跟你玩了。”这是秦烈运气拍上澜旻背上时说的话。
    嘭,嘭。
    两声闷响过后,澜旻不可思议地指着两人:“你,你们?”
    依照刚刚翎墨与秦烈的功力,澜旻以为即使自己打不赢他们,也不会在瞬间被毙命,可是,看着眼前越来越迷蒙的景象,澜旻无言。
    秦烈一个瞬移,站到澜旻跟前,他讽刺道:“你以为我们的功力没剩多少,是吗?你还觉得自己会在我们手下脱生,对吧?”
    “愚蠢。”翎墨冷冷截口道。
    秦烈煞有其事地点头:“的确愚蠢,你以为我们被耍着玩很好?青翼王与朕不是你算计得起的,刚刚不过跟你玩玩,怎么样?从天上跌倒地狱的感觉很好吧?可惜,你再也没机会看着你留到最后的兵士消失的瞬间了。”
    随着秦烈的话,澜旻脸色越来越难看,以至于秦烈的最后一句话落,澜旻眼睛一瞪,最后不甘愿的闭上,他的心血,他的计划在别人看来不过是玩笑,原来如此!
    澜旻的死亡给他的那些奇怪装束的兵士带来毁灭性的的打击,他们这么拼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他们太子能成为这天和大陆之主,现在太子已经不再,他们即使再努力,又如何比得过青翼王跟临均新皇。
    如此想着,那些人下手也开始迟疑,毕竟死亡面前,又有几人能甘之如饴?
    有几个将士已经扔掉手中的长剑,举起双手,嘴里喊道:“我们投降。”
    见自己的主将已经投降,剩下的小兵又怎能再逞强,他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举起双手,正所谓不杀降将是自古以来不成文的规律,他们以为自己能保留着这条命。可是下一刻翎墨冰冷无情的话生生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翎墨看了一圈那些被杀的下属,墨色深眸开始凝聚风暴,他示意简洛,最后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冰冷笑容,让场中所有人不禁为这抹笑容所折服,但是翎墨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们坠入地狱。
    “杀无赦。”
    简洛得令,翎墨身后早已经悲愤异常的众属下举起手中的武器,在那些降着还未反应过来时将手中的武器送出。
    嗤嗤嗤。
    倒地声响起,没出片刻,那些高举双手的降将已经身首异处。
    后天和纪实录上有记载:天和大陆统一前夕,青翼王与临均当日新皇将原澜汉太子澜旻斩于塞集坡,下属三万兵士皆被一剑毙命,当日的塞集坡暴雨下足了三日,将血水冲刷殆尽,这是一场极为残忍的屠杀,同时也是天和统一的最后一件事。
    天和元年,帝都朝凤,青翼王府。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翎墨揽着离歌在众人的拥护下踏入一直保留着的青翼王府,因为这里有离歌自来这世界之后最美好的记忆,况且离歌现在最喜欢的还是王府。
    “小乖,你有什么要说的?”翎墨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脸上带着不知名笑容的离歌。
    “等会儿你自然会明白。”离歌卖起了关子。
    看着一草一木皆是原来样子的青翼王府,离歌拉着翎墨赶紧往青翼苑跑,看着身后跟着的一大堆人,离歌挥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吧。”
    这么多人跟着还真是让离歌难以适应。
    上一场令人出乎意料的战役之后,翎墨跟秦烈又因为谁做皇帝不欢而散,回去的途中,因为离歌从未好好看过这片河山,遂翎墨带着离歌,让东方及抱着翎宝宝,一行几人慢悠悠地往边游览边往朝凤京都而去。
    等到他们再次回到京都时,已是一月以后,还未等他们踏入王府,临均早已经有人在王府门口等候。
    秦东拿着秦烈的亲笔信交给翎墨,并且秦烈早已经在临均放话,他临均已经决定与朝凤合二为一,他临均新皇推崇青翼王为天和大陆新皇。
    翎墨却是晚了秦烈一步,况且秦烈已经向天下人宣布;了此事,若是自己再推辞,难保不会发生异变,自离歌来了之后,没有完全惬意的日子,所以为免麻烦,翎墨勉为其难地接受秦烈的强烈建议,在又一月之后登基为帝,从此,天和大陆完全统一。
    刚收拾好了澜汉,如今又有一个临均,即使秦烈统一与朝凤合二为一,而不是臣服,但是临均不少朝臣心底还是不愿,更有一些本来蠢蠢欲动的势力在边境闹事,如此,翎墨忙了有半年,这才完全镇压住那些找死的偷袭着。
    终于闲暇,还未等翎墨喘口气,秦烈又不请自来。翎墨为天和帝,而秦烈则依旧守在临均,被封为烈王,享有自制权。
    秦烈带着满满一车给送给离歌跟翎宝宝的礼物,因为翎墨无暇接待,秦烈自己要求皇后娘娘代为接待,因此,每日秦烈都跟离歌双双出皇宫,去寻找一些有趣的地方,一路上,秦烈对离歌更是无微不至,让离歌每每喜笑颜开。
    翎 墨每日看着暗卫送来的信,知道他们又去了哪里,吃了什么东西,秦烈又送离歌什么礼物,翎墨当时真是有气无处撒,毕竟按秦烈的话,他跟离歌是好友,好友一起 出去逛逛又有什么可疑置喙的,而离歌则是因为上次的那场战役,导致临均损失了不少兵马,心有愧疚,又是真的当秦烈是好友,况且,她实在是不愿呆在皇宫,应 秦烈的要求,她很是欢喜地每日兴冲冲出去,更是满载而归。
    那段时日,是秦烈最开心的时候,同时也是天和新帝翎墨最难捱的时候,更是朝堂上一众大臣如坠冰窖的时候。
    每日那些大臣战战兢兢地立于朝堂之上,为一些不算大小的事硬着头皮接受他们新帝的冷眼,有的恨不得钻入地缝中,终于,在众位朝臣合力之下,天和大陆呈现出一种新气象。
    翎墨放下手中最后一份奏折,扬了扬眉,看向不远处走来的离歌,心道明日定不会再让小怪去见那个秦烈。
    第二日,翎墨没有入往常一般很早便起床,他故意紧搂着离歌,以离歌最舒适的姿势让她安心入睡,如此,秦烈就不能再如往常一般将她带出皇宫。
    离歌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问:“墨,现在几时了?”
    “快要午时了。”翎墨答道。
    眨了眨眼,离歌终于清醒,她看着高扬着嘴角的翎墨,奇怪地问:“墨,什么事这么高兴?”
    以往自己见秦烈回来之后翎墨可都是紧皱眉头的,今日很是奇怪。
    翎墨没有回答离歌的问题,而是语气轻快地说道:“小乖,从今日起,我就能整日陪你了。”
    这一直是翎墨的心病,自己的娘子却让另外一个男子整日陪着,而且这男子对他娘子还有另外的心思,若不是不想以后麻烦,以翎墨的心思,他早就甩手离开了,好在现在一切已经今日正轨。
    相较于翎墨的轻快,离歌的声音却显得沉闷,她将头埋进翎墨的肩膀,闷声说道:“墨,今日我们休息吧,前几日每日出去,我很累了。”
    翎墨高扬的嘴角在离歌话落的时候,瞬间僵硬,他沉声问:“小乖是觉得跟我一起出去不好吗?”
    为 何跟秦烈每日出去的时候都睡满脸笑意,而自己要求她时,她便喊累?翎墨心直直沉入谷底,难道仅仅与秦烈相处几日,小乖已经对他有其他好感了吗?如此想着, 翎墨的脸色越渐难看,许是感觉到翎墨不同寻常的气息,离歌抬目,只见他本来高昂的情绪已经荡入谷底,离歌思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她不愿看到翎 墨生气,离歌问:“墨,你为何心情不好?”
    瞥了一眼还不知发生何事的离歌,翎墨暗骂自己,自己越是这样,岂不是将小乖推得越远,想清楚了这一切,翎墨深吸一口气,问:“小乖为何跟秦烈出去的时候就满面笑容,而我让小乖出去,你就愁眉苦脸?”
    “墨在吃醋?”这是离歌仅能找到的理由。
    翎墨也不扭捏,吃醋便是吃醋,对离歌他不隐瞒,所以翎墨点头默认。
    已经好久不见翎墨如此可爱的表情,离歌不给面子的大笑:“哈哈哈,墨好可爱,这张俊脸都皱成小老头了。”
    一边捶胸顿足的大笑着,离歌一边毫不客气地捏着翎墨滑嫩白皙的俊脸。
    “小乖?”翎墨无奈地低语。
    知道不能再打击翎墨,离歌放开揪着翎墨脸的手,翎墨别的方面均是天才,可是感情方面确实一窍不通,未免引起他的误会,离歌决定事情还是先解释清楚的好,所以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墨,你是我的谁?”
    “相公。”翎墨酷酷答道。
    “那秦烈是我的谁?”离歌又问。
    翎墨声音渐冷:“什么也不是。”
    离歌竭力忍住笑,她摇头,说道:“秦烈是朋友,墨是家人,对待朋友我不能任意而为,可是对待家人,我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喜好跟意愿,所以在墨的面前是真性情的我,那么墨还希望我对待你跟对待秦烈一样吗?”
    离歌最后一句话落,翎墨狠狠抱住她,离歌话里虽然没有甜言蜜语,可是这种最普通的话确实最温暖,本来抑郁的心情瞬间好转,翎墨捧着离歌的脑袋就亲了上去,表达兴奋的心情,翎墨向来直接。
    离歌脑袋一阵昏沉,翎墨的亲吻技巧越来越成熟,而自己对这种亲近也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离歌瘫软在翎墨怀中,气喘吁吁。
    相较于离歌的情动,翎墨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先一直忙于政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刚刚稍微的碰触已经让翎墨蓄势待发,再不等待,翎墨手就要碰到离歌寝衣的衣襟,突然,离歌昏沉的脑袋像是恢复了清明,她握紧翎墨的手,气喘吁吁地说道:“等一等,墨,我有事。”
    翎墨没讲离歌的抵抗当回事,他一把拽过离歌的手,将它们扣与头顶,另一只手仍旧不停歇,离歌担心等会忘记,急忙说道:“是关于秦烈的。”
    这不说还好,一提到秦烈,翎墨本来就旺盛的欲,望更是控制不住,他冷声说道:“看来小乖还是没有学乖。这时候竟然还提那人,对于小乖的惩罚,你要好好接着。”
    说 完,再不理会离歌的抵抗,翎墨手过之处,寝衣如破败的布,瞬间滑落床下,手下滑腻的肌肤让翎墨爱不释手,本来怒火这时候也转变成了欲,火,他开始在离歌身 上点燃欲,火,修长的手指寻着离歌敏感的地带划过,不出意外地引起离歌的一阵颤抖,也将离歌为自己辩解的话堵在口中。
    本来还打算好好跟翎墨讨论讨论,这种想法还未宣之于口,就已经被翎墨堵住,感官上的欲,望生生盖过了心中要说的话,在翎墨刻意的挑逗下,离歌下一刻同样坠入欲海中,不能自拔。
    所以,本来离歌要说的话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有机会说出口。
    懒懒躺在翎墨的怀中,一边享受着翎墨的按摩,离歌一边昏昏欲睡,介于刚刚离歌不佳的表现,又加上自己已经吃饱喝足,翎墨心情空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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