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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逆妃 作者:花三娘(起点vip2014.7.3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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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嬷嬷听她提起,以为是假孕争宠的沈雪如,笑着道:“是了,那是沈国公家的千金小姐,楚王侧妃,大夫瞧的可真仔细。”

    叙笙摇摇头,若有所思,随后朗声回答道:“为医者望闻问切,自然会多看两眼。不过,我记得那位侧妃是姓毕,被几个丫鬟扶着,她怎么了,是犯病了吗?”

    苏嬷嬷这才会过意来,他说的是霜子,急忙“嗯哼咳嗽”两声,示意他别问。

    叙笙大夫这才恍然大悟,面带歉意的说:“小生唐突了,只是见着古书上记载的疑难杂症,便忘了规矩,就此告辞。”

    说完躬身行礼要走。

    老夫人疑惑道:“什么疑难杂症?”

    叙笙这才回转身来,笑着道:“夫人别怪小生好奇心切。那侧妃眉宇中有郁结之气,印堂藏着红印,耳朵尖上有紫色细纹,很像是“月痂”,怕是不久前中了毒药所致。”

    老夫人闻言坐起身来,惊讶的“哦”了一声,有了兴致:“那会怎样?”

    “男人若中此毒,慢性毒发身亡,若是中在女子身上,则有损阴灵,气血滞淤。”叙笙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这毒药本是取女子身上阴血和着壁虎粉末,五石散,穿山甲壳,蜈蚣等药物炼成,多用于对付男子,中毒之初并无察觉,慢慢的会浑身乏力,到最后死去,也会让人怀疑是纵欲过度,身体掏虚了而死的。”

    “那可有解毒之法?”老夫人紧张起来,担忧的问。

    叙笙抿了抿嘴唇,恭敬答道:“这些药材都属阴,对女子身体并无很大影响,只是……”说着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只是不便与男子行房,否则阴气之毒过给男子,便伤害男子身体,虽没有直接中毒那样厉害,却也会伤及心神。”

    抬眼看着老夫人,坦然澄澈:“这种病症,小生并没有十足把握。只是看着有些像,因此可说可不说。否则万一说错了,岂不是关系到小生的名声。可老夫人对小生一直很照顾,毕侧妃又关系到王爷,小生才斗胆,问上一句,还请老夫人不要怪小生多嘴。”

    “怎么会,怎么会?”老夫人喃喃嘟哝着,手中端着的茶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抖抖索索的,冲秋叶道:“去,快把霜子叫过来!”

    秋叶甩着手道:“奴婢不去,方才路上撞见沈侧妃,看奴婢的眼神,都带着刀子呢,生怕奴婢把毕侧妃劫了去。”

    苏嬷嬷大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争这些意气,快去!”

    秋叶见老夫人着急上火,急忙往外跑出去。

    柴房里,霜子浑身疼痛蜷缩在角落,意儿把稻草都盖在她的身上,又到门外看了看,守门的婆子多着呢,大约是仗着人多,并未如何盯梢。

    跪坐在霜子身边,递给她一张字条。

    这是方才秋叶给沈雪如让路时,悄悄塞到她手中的。

    字条上只有两个字:“月痂之毒。”

    霜子漠然看了一会,将字条撕得粉碎,散落在稻草里面,重重叹一口气。

    意儿好奇的凑上来:“写的什么?是什么意思,有办法救您出去嘛?”

    霜子在治腿的时候,闲得无聊翻看了许多医书,当时看到这一种疑难杂症,还曾经问过老者:“既然对女子无毒,男子有毒,那若是想杀男子,却不需要亲自动手,只将药下在他的女人身上即可。阴阳交合,自然中毒。”

    老者还取笑过她一个大姑娘家,怎么也不知道害羞,男女之事公然谈论,却还是告知答案:“通过女子传到男子身上,毒性便小了许多,身子掏虚,命却是要不了的。而且,现在要将这几种毒物都搜集全了炼药,也是难上加难,不说别的,五石散,是朝廷禁用药物,壁虎粉末,也得是吃女人精血养大的三个月小壁虎,方有入药。穿山甲壳,更是有价无物。”

    因这毒药的用法匪夷所思,霜子印象深刻。此刻见秋叶这张字条,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法子,只有叙笙想得出来。

    意儿见她不吭声,问道:“秋叶姐姐到底写的什么?侧妃你就告诉我嘛。方才老夫人质问您的时候,秋叶姐姐本到了门口,又折身出去了。”

    霜子猛然一惊。这就是了,秋叶去请叙笙来把平安脉,应该早就回来,却拖到她被押出去,才迎面撞上,定然与叙笙想办法去了。

    “月痂”的症状,她很容易弄出来,只需要刺穿几处穴位即可。但是否要将秋叶和叙笙牵扯进来,还是等皇甫北楚回来救她,霜子一时定夺不了。

    意儿还在催问,霜子仍旧犹豫着。

    门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秋叶来传老夫人命令,带霜子去见她。

    霜子心知,叙笙定然是以为皇甫北楚也不知情,为了保她平安,先跟老夫人说了。

    骑虎难下,不做也得做。

 第四章 化毒为喜

    现在,却反过来,是她为叙笙和秋叶圆谎话了。

    拔下头上的金钗,霜子让意儿用力气朝百汇、龙泉、翳风穴等地方扎过去,意儿抖抖索索的下不了手,霜子冷冷道:“你是想我和你,还有秋叶,今儿个都死在沈雪如手中吗?”

    意儿听她斥责,想想利害关系,脑门子上出了一头的汗,这才下重手往霜子指定的穴位上扎过去。

    霜子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直把一丝帕子握在手心中都湿透了,才让意儿停下来,坐着粗重的喘气。

    婆子将门打开,沈雪如笑着道:“母妃传你呢,跟着走一趟吧。”率先趾高气扬地往坤院行去。

    霜子又拖着惨痛的双腿,被押到坤院门口。

    秋叶伸手一拦:“沈侧妃,老夫人只传了毕侧妃,您请留步,待奴婢进去请示一番。”

    沈雪如知道秋叶与霜子是一路的,本就看她不顺眼,挥手将她一推:“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大踏步往院里走去,远远的便带着笑声:“母妃,可是王爷回来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也是笑声爽朗,清脆动听:“王爷在哪儿呢?”

    却是薛宾鹤过来向老夫人请安来了。

    秋叶一并拦住了,先将霜子放进去。

    老夫人双目愣愣的看着低头的霜子。因为头发散乱,许多簪花首饰珠钗都掉了,露出白皙的侧脸,耳朵上赫然出现几条紫色的纹理。

    “抬起头来!”老夫人命令道。却见霜子果然印堂发黑,一脸憔悴。

    挥手屏退所有的下人,只留秋叶,苏嬷嬷和叙笙几个。

    老夫人这才命秋叶把霜子扶着坐了。问道:“你可知罪??”

    “奴婢知道。”霜子小声回答:“欺瞒老夫人,未能伺候王爷。”

    “那我问你,为何如此?”老夫人平息了怒火,现在理智回来。循循善诱。

    “请老夫人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说。”霜子从座位上滑下去,伏地磕头。

    老夫人慈爱道:“说吧。”

    霜子战战兢兢回道:“奴婢半年前,觉得身子不大好,每月经血,淅淅沥沥不见停,请了大夫看,喝了汤药,便会好上一阵子。过一阵。又是如此。奴婢不敢伺候王爷。怕将晦气过给他。”声音愈加哀戚:“王爷心疼奴婢,允了奴婢,等身子调理好。再行夫妻之礼。怕您担心,一直不敢说。”

    老夫人疑惑问道:“那你刚才为何不辩解?”

    霜子惭愧回道:“奴婢病体。方才老夫人生气,根本没跟奴婢解释的机会。”

    老夫人回想了一下,似乎沈雪如一直在煽风点火,而自己听到她承认处子之身,就丧失了理智,真的没给她机会澄清。

    一时态度缓和下来,让叙笙上前,给她把脉。

    叙笙凝神把脉半响,才道:“侧妃可否接触过毒源?或者受过什么伤?”

    霜子故作不解:“毒?你是说我之所以体虚,是因为中毒?”

    叙笙点点头。

    霜子极力思索着,终于想起一件事:“应该就是除夕宫宴那次了。有刺客刺杀王爷,中途用刀割伤了我,他们来刺杀,刀上抹了毒,也不奇怪。只是我回来并未见什么不适症状,因此疏忽了,没往心里去。”

    老夫人问道:“这么说,还是为楚儿了?”

    霜子知道她疑心自己,恭敬道:“奴婢不敢有此意,王爷武功盖世无双,谁也伤不了她,只是奴婢那时候受伤是真。那日薛姐姐一同进宫的,她可以作证。”

    老夫人让人传薛宾鹤进来。

    薛宾鹤笑靥如花,见满堂凝重,急忙收敛了,安静的坐下来,老夫人问一句,她答一句。将那日霜子被雷虎的刀,蹭破脖子,流出几滴血的经过讲的丝毫不差。

    老夫人这才点头,算是信了几分,又问道:“那为何请了大夫,这都大半年了,还不见好。”

    霜子不好回答,叙笙上前道:“此毒为慢性毒,本是不容易察觉的。就算喝了汤药,多数人一见好了,即刻不喝了,恰巧此毒要服用半年的药,一天也不能停。”见老夫人面有不悦,叹道:“万幸是女人,若是男子,小生便回天乏力。”

    老夫人听见无大碍,暗自为皇甫北楚庆幸一番,也不着急了,缓和下来道:“那就请大夫开方子吧。”

    叙笙道:“没什么大事,只要按照阴虚好好进补,过得半年,就会自愈,只是,这汤药不得间断,否则,便无效了。”

    霜子恍然大悟:“难怪时好时坏,原是我见稍微好些,就停了药,过段时间却又坏了。”

    叙笙点头应允:“这便是了。”

    刷刷提笔写了个简单的方子,呈给老夫人过目。

    薛宾鹤冷眼看着,突然来了兴致,对老夫人行礼道:“既然这位大夫医术如此高明,不如让他也给我看看,最近身子有些不适,贪吃贪睡的,成日里精神恍惚。”

    老夫人颔首,叙笙急忙给薛宾鹤把脉。

    突然间面上一喜,后退两步道:“恭喜侧妃,您这是有喜了,足二个月。”

    这几句话犹如一个炸药,在坤院大厅中炸开。

    老夫人脸上霎时乐开了花,急忙唤苏嬷嬷:“快,快去多请几个郎中过来瞧瞧。”

    又带着歉意对叙笙道:“叙笙大夫,不是本宫不信你,你知道上次……”叙笙知道她说的是沈雪如中蛊假孕,理解的笑着道:“王府后嗣,本就是大事情,多请几个人,更妥帖。”

    老夫人愈加喜欢他,又命人拿软垫给薛宾鹤坐了。

    不多时,两三个大夫都过来一一给薛宾鹤把脉,各个捋着胡子笑意盈盈:“的确是有喜了,二个月。”

    见这次不像有假,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一个个打赏了,命人送回去,又留了一个姓胡的资历深的大夫,给薛宾鹤保胎,特别吩咐叙笙一并照应着。

    几个人答应着下去。

    老夫人乐了一阵,看见跪在地上的霜子,老夫人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方才有外人在,她心中虽有气,却不便发作。

    此刻将方子往地上一扔:“你身体有病,不能服侍王爷,为何不早说?”

    霜子闭嘴不答。

    即便有苦衷,她有意欺瞒之罪,仍旧存在。

    老夫人刚才隐忍不发,想必是顾忌叙笙在场,现在冲她发火,也是意料之中。

    意儿心直口快,嘟哝说:“若是说了,王爷还会娶她嘛?”

    霜子呵斥她闭嘴,却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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