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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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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事化了……可知做人长辈的感觉实在是好啊好!
  她心情舒畅地伸手,极自然地揉了揉阿盈的头发,小女孩的发丝软软的,手感极佳。
  阿盈乖乖地在她手掌上蹭了蹭,小声地问道:“师父,你给盈儿重新取个名字好不好?”
  沈之湄瞧着小女孩期盼又带着些犹豫的神情,微微一笑,伸手抚着她细嫩的脸庞,柔声道:“入我门墙,便是我三丰道门中人,师父自是要看顾你的。”她顿了顿,“为师姓沈,是正宗道门弟子,但本门并不禁婚嫁。名字就算了,给你取一个道号吧,便叫做‘持盈’,可好?”
  阿盈乖顺地点了点头,仰着脸认真地道:“我跟师父姓,以后就叫做沈持盈。”                    
  作者有话要说:  
  对鹰飞这种还没褪掉婴儿肥的俊秀正太,想要把他联想成流氓难度大了点,所以妹纸随手调戏了把,至少这小破孩目前印象还可以。
  妹纸现在的气场不是盖的,虽然比起其他高手算是温和得很,但是那一靠近就不由自主地身心都无法抗拒的光环效果,那是黄派特色。
  ……
  阿盈就是盈散花没错,高丽前无花王朝的公主,江湖十大美女末席,为了向燕王报仇把自己弄成“花花艳后”,可以说声名狼藉(事实上还是处),这样还能和秦梦瑶排一个榜单里,想想就觉得这个排名真内涵!不过也说明盈丫头长相绝对木有任何问题。
  十大美人榜其实很大一部分看后台,就像怜秀秀,如果不是庞斑去看了她一会,还表示对她很有眷恋,她也不能一跃排名第五。
  盈散花出场的时候先天高手,也就比范良极差点,但是这姑娘没师门没后台,也就带着一个秀色当女飞贼自己满世界打拼,可见这姑娘无论资质还是脑筋,都是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
  此外秦梦瑶还对韩柏说过“那位盈姑娘心志坚定其实没对你动情你要小心她”,能在韩柏魔种前坚持心志不动摇的人真不多,除非是功力高出他很多的。所以盈丫头心志也是过硬的,而后来她把韩柏玩的团团转,也就仅次于扮猪吃虎的白芳华(白芳华的武功已经超过了单玉如,可能是年轻一辈资质才华最好的一个,秦梦瑶虽然后期武功比她高点,但是她先修行剑典,后来又看战神图录,四大奇书学了俩,白芳华的密藏心法是神马东东?谁听说过?)。
  尤其是盈散花往京城之旅根本是求死之路,一路还能打情骂俏斗心机地过来,成功地见到燕王,虽然还嫩点,没什么势力不得不借助别人,但是一人独行从容赴死的器量已经出来了。
  


☆、故地重游

    时近三月,越往南走,鲜妍妩媚的春意愈发浓郁。入了河北境内,人烟聚集之处渐多,虽然元末明初时,河北一带多有战争,较之江南富庶之地还远远不如,但也已经慢慢呈现出复苏的繁华景象。
  阿盈在车内睡了一觉,醒来后便钻出车厢,爬到驾座边和沈之湄并排坐着,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她偷偷看了沈之湄一眼,将头依在沈之湄胳膊上,动作很小,只是脸颊轻轻地挨着,仿佛怕重一点就会压坏了似的。
  沈之湄忍不住侧身,在阿盈挺翘的鼻子上轻轻一拧,笑道:“你也不小了,怎么这样黏人呢!”她虽然这样说着,内心却很是喜欢受用。只因沈之湄自小便是独女,在武当山时也是辈分最小,似阿盈这般毫不掩饰的依恋孺慕,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阿盈皱了皱娇俏的小鼻子,却贴得更紧了一点,又仰起头看沈之湄,过了一会,低声自言自语道:“师父真好看……”
  沈之湄微笑道:“盈儿长大了会更好看。”她伸手揉了揉阿盈的头发,道:“太阳落山前得赶到燕京城。之前是怕吵醒你,快去车里坐好,接下来我们要走快一点,。”
  阿盈犹豫了一下,“燕京……是不是大都?”
  沈之湄道:“正是。不过为师更喜欢称它作燕京。”
  阿盈若有所思地道:“我以前念过一首诗,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又说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师父是因为喜欢这种意境吗?”
  沈之湄爱怜地道:“盈儿很聪明!纸上区区几行记载,并不足以表达出历史沉淀出的特殊感情,只有亲身体会,或者能领略个一分两分,这也要看缘分和悟性。”顿了一顿,她微笑道:“为师也有很多年没有去过燕京八景了,回头带你一一玩赏,总不能白路过一趟。”
  阿盈忽闪着大眼睛,乖顺地点了点头,转头灵活地钻进了车厢,却将帘子留着一半,并不完全掩上,仿佛只有亲眼看见沈之湄还在她目光范围之内,才能觉着安心。
  沈之湄自然感受得到背后充满着依恋的目光,她也不回头,只是微微一笑,也不见如何动作,那拉着车的马忽然加快了,小步奔跑起来,带起官道上一溜尘土。
  ……
  马车总算赶在城门堪堪落下之前,到了北平城。
  这原本是前蒙大都,只是朱元璋起兵江南,建都金陵,当初洪武元年,徐达带兵打破大都,逼得元顺帝北逃,城中元室皇宫亦是全部拆毁,名字也改为北平。
  当初沈之湄不止一次来过元朝大都,只是,较之那时候的繁华景象,如今的北平城更像是劫后余生,充满了颓圮的气息。
  在城西的一片残垣断壁中,沈之湄停驻了脚步,她的手轻轻按在一片坍塌的土墙上,土墙乌黑,是很明显的焚烧过的痕迹,而墙根已经长出了青苔。
  这里曾经是元蒙最大的宗教活动中心——万安寺。
  在沈之湄的记忆中,万安寺是被明教教主张无忌率领武林群雄将其焚毁,并因此在与蒙古人的斗争中,大振士气,而这里的历史记载上,一场天降雷火将万安寺化为灰烬。
  沈之湄笑了笑,无论哪个版本的历史,似乎这金碧辉煌显赫一时的皇家寺庙都没能逃脱被焚毁的命运。
  这是否预示着,命运即使被改变了过程,却依旧会回到同样的结果?
  “师父?”阿盈的出声打断了沈之湄的思绪,安抚地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沈之湄以淡淡的语气,讲起万安寺背后的历史,乃至喇嘛佛教与元朝的联系。
  这座寺庙的兴废,和史上元蒙的兴衰,有着惊人的重合度。
  沈之湄并不担心阿盈听不懂,在普通家庭,八岁理应是向父母甜甜撒娇的年龄,但阿盈显然是被复杂的环境逼迫得早早成熟的那一类孩子。
  早慧多思,看似温顺,骨子里却隐含偏激,懂得审时度势,在目标明确的情况可能不择手段,内心绝不屈服……几乎是见面伊始,沈之湄便看透了阿盈的性格。
  ——简直是当初她自己的翻版。
  锋锐有余,温厚不足。
  这样的人,无论在怎样的境地下都不会平庸,能做出一番事业是必然的,但是多半没有好结果——或者这种人在达到预定目标之后,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结果。
  但反过来,这种人一旦被引入正轨,心性打磨成熟,定下道路后,那披荆斩棘,无畏生死的求道之姿,必然会造就无法掩盖的惊世光芒。
  要说阿盈乃是她生平所收的第一个弟子,沈之湄初为人师,对这个徒弟自是看重非常。尤其在她看来,阿盈根骨极佳,悟性又高,更兼心志坚定,若无意外,将来几乎是稳入先天。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此时的阿盈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学习何种高深武功,而是如何锤炼自身心性,只因越是上乘的璞玉,越是需要打磨,方能成器。
  只是,阿盈此时的情况,和当年的沈之湄又是不同。如果说当时沈之湄有足够的时间缓缓打磨,接受师长的熏陶,那么,对三年后殊无把握的沈之湄,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同样培养出一个徒儿。
  所以,沈之湄采用的方式是,教她读史。
  历史本身并不代表什么,但历史本就是时间长河的最典型体现。而打磨心性,无非便是时间和经历。
  读史使人明睿,但读也有不同的读法,书上字句的钻研是读,而行万里路同样是读,而后者能传达的东西更多。
  每到一处地方,沈之湄必然带着阿盈游览当地名胜,要求她用心体会不同的地理风物,民生经济,乃至茶馆酒肆所见的平民百姓,家长里短。
  ……
  在北平盘桓了几天便离去,沈之湄带着阿盈继续南下,只是这一次她的速度却快了很多,目的地是武当山。这还是沈之湄到了济南府之后,才忽然想起来,虽说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属于她的武当派,也没了紫霄宫,但天柱峰还在,说什么也得带着阿盈去叩上几个头,才是为人弟子的正理。
  师徒二人赶到武昌时,已是五月榴花时节,较之几年前来时,码头上更是人声熙攘,卸货运货络绎不绝,挑夫小贩,官兵走卒,行商大贾,委实是一片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沈之湄穿着淡青裙衣,手里牵着阿盈的小手,似慢实快穿过人流,远远瞧着只觉得她步态从容雅致,宛如行云流水,擦肩而过时却几乎感觉不到身边有人,只如一阵清风拂过。
  码头西侧是渡船聚集所在,好几个船夫聚集,沈之湄放开阿盈的手,指了指那边,阿盈会意地一点头,一蹦一跳地走了过去。
  她左右望了望,选中一个单独系船在杨树下,躺在船板上抽旱烟的老船夫,脆声叫道:“老丈您好!我们师徒二人,想雇一条船去武当山,能否带我们去?须得多少银钱?”
  那老船夫也有五六十了,满脸褶子,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喊他,模样十分可喜,顿时一笑,放下旱烟锅子高声回道:“今儿刮东南风,大概两个时辰就能将小妹子送到。银钱吗,旁人须得两贯钱,小妹子年纪小,就饶你两百文吧!”
  阿盈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比九江那边贵三百文,不过这里人多……也差不多。”回头看了一眼,见沈之湄正慢慢走下来,于是又向老船夫问道:“快中午了,午饭能在船上吃吗?”
  老船夫笑呵呵道:“能!只要不嫌老汉手艺粗疏,给小妹子抓两条长江里的鲜鱼尝尝。”
  阿盈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差不多,便点点头,道:“那麻烦老丈开船吧,我去请我师父过来。”
  沈之湄自然听得见这边的对答,她并未问过徒儿家世,却也知道阿盈出身高门,三个月前拜入她门下时,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如今三个月过去,这孩子也懂得同市井小贩讨价还价了。
  虽然一开始也闹了许多笑话,往往有人见她一个小孩子年幼可欺,甚至想要拐骗,沈之湄也并不提醒,只是在事后为她分析,让她思考如何观人断事。阿盈毕竟聪明,这些历练都是一学就会,这一路上师徒二人打尖,雇车,外出吃饭,渐渐都能一手打理。
  沈之湄正在沉思默想,阿盈已经一溜小跑到了她面前,仰着脸道:“师父,我选好船了,船家要一贯八百文,奉送午饭,还有鱼。船钱稍微贵一点,不过我想,长江武昌这里是九省通衡,人比较多,船家应该没有要我们高价。我刚才看见船板上还有新鲜鱼鳞,船后挂着渔网,应该不是专门的渡船,是渔家。”
  沈之湄含笑点点头,摸了摸阿盈的头表示赞许。老船夫弓着腰搭了船板,一抬头看见沈之湄容华气度,不由呆了一呆,弯下腰用袖子擦了擦木板上沾着的鱼鳞,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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