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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鬼王爷的绝世毒妃.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08-06完结)-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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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不再相劝,继续专心地赶马车。

    坐在马车里的白珍珠手里捧着一只小手炉,轻撩起车帘看着百里云鹫的背影,如水的眼眸微颤,捧着小暖炉的手将小暖炉抓得紧紧的,贝齿微咬下唇,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般将车帘忽的撩开,与此同时将手中的小暖炉稍稍往前一递,却又在只将手伸出些寸距离时,手顿了顿,继而才又大胆地将捧着暖炉的手往百里云鹫面前伸去。

    百里云鹫无动于衷,似乎根本没有看见白珍珠已递到他面前的小暖炉。

    白珍珠咬了咬唇,本是含着些微寒意的眼神在此时皆化作温柔,甚至双颊微露绯红,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热切,只能略显关心道:“王爷不愿坐到马车里来,那便请王爷捧一捧这只手炉,天寒地冻的,这手炉能帮王爷驱些寒。”

    百里云鹫依旧无动于衷,白珍珠的手颤了颤,倍显尴尬,本是专心赶着马车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的车夫此时又看了看百里云鹫的双手,出声缓解了这份尴尬,“云王爷,白二小姐说得对,这天寒地冻的,捧一捧手炉会让王爷身子暖和许多的。”

    百里云鹫似乎这才听到有人说话,也似乎才看到自己面前的小暖炉,抬手接过,却是看向车夫,语气淡淡道:“车夫师傅若是觉得冷,这手炉便给车夫用了。”

    百里云鹫说着,在白珍珠倏变的眼神中将手臂一移,将小暖炉递给了车夫,车夫即刻面露惶恐道:“王爷一声‘师傅’已是折煞了奴才了,奴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下人而已,又怎敢用王爷的手炉,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既然如此……”车夫惶恐不敢接的模样并未将手收回,而是将手掌翻过,掌心向下,他手中的小暖炉即刻砸到一地积雪中,发出轻微的闷响,却又迅速被车轱辘滚动的声音淹没,只听百里云鹫的声音似乎比这寒风还要令人觉得寒冷,“这便是无用之物。”

    车夫握着马缰的手猛地一抖,心怦怦跳,不敢再看百里云鹫一眼。

    白珍珠的脸色早已变了样,只见她紧紧盯着百里云鹫将下唇咬得几乎出血,刷地将车帘放了下来。

    马车里的小几上还有一只小手炉,白珍珠上前取过捧在手心,小暖炉很温暖,暖得两只手心都暖烘烘的,白珍珠却觉自己的心如这寒天冻地般寒凉。

    只见她猛地将手中的小暖炉狠狠地摔在车厢底板上,炉盖掀开,赤红的炭带着灰白的炭灰瞬间脏了厚厚的毡毯,还能闻到炭火烫到毡毯发出的焦味。

    “戾——”正当此时,马车外响起黑羽的叫声。

    白珍珠眉心微蹙,又掀开了车帘,见一只黑色海东青正从马车前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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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失恋了,叔理不出码字的思绪,今天只能发一个公众求不断更了,叔要对得起自己肩上背着的“作者”这个词,尽量做到不断更。

 115、不甘心,无情的男人

    黑羽朝马车振翅飞来时,车夫明显受了一惊,下意识的收紧马缰勒马,却在看到身旁的百里云鹫无动于衷时微微咬了咬牙,继续驱车前进。

    白珍珠眸光凛冽,抬起右手摸向绑在左小臂上的袖箭。

    百里云鹫的声音在白珍珠的手碰上袖箭时冷冷响起,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白珍珠的脸色刷白如雪,“本王的黑羽若是少了一根羽毛,本王不介意让白二小姐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车夫的心突地一跳,更加小心的赶车,白珍珠则是猛地掐着了自己抬起的手腕,片刻后才将绑着袖箭的手臂缓缓垂下。

    百里云鹫抬起左臂,黑羽在马车旁扑扇了几下翅膀,最终落到百里云鹫的手臂上,百里云鹫收回手,替黑羽拍掉它背上不知在哪儿碰到的白雪。

    白珍珠盯着羽毛黑亮的黑羽,双拳微握,沉声道:“王爷,王上说过,这一路上王爷不可跟任何人接触,不可接收任何讯息也不可发送任何讯息。”

    “那也请白二小姐看清楚了,黑羽可是人?”百里云鹫声音淡淡,却给人冷如霜雪的感觉,说出的话更是完全不给白珍珠丁点面子,“若黑羽是人,那白二小姐是什么呢?”

    “还请王爷不要与我绕话,我是王上亲派来跟随王爷的审度官,王爷的一举一动我都可以随时上报给王上,也可以说王爷这场比试的输与赢,有一半的评审权利在我手上。”白珍珠的忍耐与对白琉璃的嫉妒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伪装,眼神冰冷如刀,拢起车帘的手因为嫉妒与愤怒而用力,竟是将厚厚的车帘生生扯了下来!

    车帘掉落而激起的沉闷声让车夫有些如坐针毡,这马车不知是继续赶下去还是停下来,心中震惊不已,这白二小姐与云王爷之间,似乎有些什么瓜葛恩怨。

    “呵……”百里云鹫看也没看似乎已然疯狂的白珍珠一眼,只一下又一下轻抚着黑羽背上的羽毛,轻蔑地冷笑出声,“审度官?白二小姐是否太过于抬高自己的身份了?”

    “百里云鹫,你不信我会让你见不到白琉璃?”白珍珠垂下的右手再次抬起,覆上左小臂,眼里的笑有些疯狂的狰狞。

    她再也不能忍受他将她视作无物,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她明明就在他眼前,她明明愿意全身心地爱他,为何他就是看不到她!?为何他的眼里就只有白琉璃!?

    白琉璃到底有什么好,为何他们的眼里都只装着白琉璃!?白致是如此,白越是如此,他竟也是如此!为何他们都看不到她的好!?明明她与白琉璃没有什么差别,她甚至比白琉璃要强上千百倍,为何还会如此!?

    她不甘心,不甘心!

    既然得不到,她宁愿毁了,也不让白琉璃得到她得不到的任何东西!

    白珍珠狰狞地笑着,将袖箭对准了百里云鹫的后颈!

    车夫再也不能当做什么也没看到,骤然勒马,震惊地看着有着疯狂举动的白珍珠,嘴微张,却因为震惊而一时忘了说话。

    “白二小姐终于说出了心里话?”百里云鹫依旧声音浅淡,仿佛他没有察觉到他身后刹那就可让他毙命的危险般,“怎么,白二小姐这是想杀了本王吗?”

    “你不信我敢杀你?”白珍珠微微眯眼,往车厢里退去,凝视着百里云鹫的背影,扬了扬声音,语气却有些不易为人察觉的颤抖。

    “不,本王相信白二小姐是一个得不到宁愿毁掉的人,只是——”百里云鹫似笑非笑,“要看白二小姐有没有这个本事。”

    百里云鹫的话音还未完全落点,五支连发的短小利箭闪着银光向他疾飞而去,伴随着白珍珠疯狂的大笑声。

    车夫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五支短小的利箭咻咻咻地从车厢里飞出,一支支皆擦过马尾马身刺入到雪地中,而车夫身旁的辕木上,已不见了百里云鹫的黑色身影,唯见那只黑色的海东青在马车顶上盘旋着。

    车夫反应过来时险些滚下辕木,却还是勉力稳着心神第一时间往跳下辕木,并看向雪地,惊惶地叫着:“云王爷!?”

    那么快的几支短箭,只怕云王爷……车夫在跳下辕木时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只是,雪地上白茫茫,哪里有百里云鹫的身影。

    车夫下意识地直起腰杆看向车厢,然当他看到马车里的情况时,再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马车里,只见百里云鹫一手撑着马车底板,一手竟是紧紧掐着白珍珠的脖子,力道之大令白珍珠的面色因缺氧而正在涨红。

    而白珍珠的眼神,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因为从她臂上的短箭射出到百里云鹫将五支短箭全部避开再到他进入马车捏住她的脖子,不过极短极短的时间,然而一切似乎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令她根本还未来得及躲闪便被百里云鹫掐住了咽喉。

    白珍珠之所以震惊,不仅是因为百里云鹫掐住她的脖子,更是因为他的身手速度,竟是无与伦比的快!甚至比近段时日时常在她房里出现的来无影去无踪的曹风的速度还要快!

    然,可笑他一路以来第一次进入这温暖的车厢,竟是这般!

    白珍珠涨红的面色让百里云鹫掐着她脖子的手未松反紧,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而是一根没有血肉痛感的木头,只听他声音凉淡如常,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无血无肉无感情的人,“这一路,本王留着白二小姐是因为或许王上有将琉璃所在的线索交在你手上,不过白二小姐既然这么急着送死,本王不介意送白二小姐一程。”

    “我,是太子的未婚妻,是王上亲点,到你身边,的,审度官,你敢……杀我?”白珍珠因为呼吸困难而使得她的话听起来痛苦且断断续续,只是她的眼里没有死亡的恐惧,反是浓浓的冷笑。

    “有何不敢?”百里云鹫说得云淡风轻。

    “我若在此,死了,就算你,找到白琉璃,你也会是,死路一条。”百里云鹫的态度令白珍珠眼里的冷笑变得愈加狰狞。

    “呵……”百里云鹫再次轻笑出声,“那又如何?”

    白珍珠终是震惊,“你——”

    他竟敢如此蔑视王权!他除了是云王爷,究竟还是什么人什么身份!?竟然连王上也不畏惧吗?

    “白二小姐,你把你当成了什么人,居然敢威胁本王?”百里云鹫将五指收得更用力,白珍珠的面色从涨红变成了绛紫,只听他笑声淡淡,“这世上,还从未有人敢威胁本王。”

    白珍珠因窒息而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抓开百里云鹫的手,然她的手才刚刚抬起,百里云鹫便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只听“咔”的一声,百里云鹫竟是将白珍珠的手生生捏脱了臼!

    只见白珍珠的面色痛并绛紫,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有了湿意,百里云鹫似乎从未听过“怜香惜玉”这个词般,非但没有松手,而是捏住了白珍珠的另一只手的手腕,同样将她另条手臂的手腕给捏脱臼!

    眼见白珍珠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百里云鹫才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白珍珠立刻软趴趴地跌在厚厚的毡毯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想要抬手捂着胸口,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只因脱臼而无力垂下的双手,眸中情感瞬息万变。

    “百里——云——”白珍珠的眼中有不甘有震惊有愤怒有恨意,可更多的是悲凉雨绝望,使得她咬牙切齿地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然而,白珍珠还未来得及咬牙切齿地将百里云鹫四个字说完,她微张的嘴便被大氅一角塞住,只见百里云鹫在她震惊得无与伦比的眼神中正将手中拿着的大氅甩到她身上,继而用脚踩上她的脚踝,竟是以脚将她两条腿的腿腕生生踩折了!

    “唔——”白珍珠被大氅堵着嘴,本是要痛呼的声音只能化作无力的呜咽声,弯翘的睫毛已被狂涌出眼眶的泪水湿透,有寒风灌进车厢,吹开了百里云鹫面前的黑纱,白珍珠看到了纱帽黑纱下百里云鹫脸上那一张獠牙面具,心犹如在滴血,她知道,他这是让她死不了也逃不掉!

    世人皆道男人最是无情,果真不假,而她,竟是爱上了一个最最无情的男人,已不知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悲。

    白珍珠的泪自脸颊蜿蜒而下,她终是忍受不了这折磨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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