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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鬼王爷的绝世毒妃.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08-06完结)-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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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义眼神恢复正常,语气也恢复了正常,“的确如此。”

    “既然如此,剩下的事情便交给臣下来调查吧。”

    “此事关乎暝王爷,也关乎着泽国的命势,加之暝王爷此番比试已是劳顿,此事还是朕来调查为好。”

    “正因为关乎着臣下,臣下才要亲自调查。”百里云鹫似乎完全不给夏侯义脸面,“况且,这样不为世人所知的事情,向来都是由暝王一族来查,若是交由来查,莫不说耽误了王上处理朝纲大事,也是违逆了太祖王上定下的规矩,此等事情臣下断断不敢让王上来查,王上还是在宫中静待臣下的消息为好。”

    百里云鹫边说边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夏侯义沉默着,盯着百里云鹫的眼神却是变换不断,殿阁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听风三人均是不着痕迹地慢慢将右手移到剑柄上。

    正当此时,夏侯义却轻轻叹了口气,“也好,始终不能违背了太祖王上定下的规矩才是,那么此事便有劳暝王爷了,虽然泽国现在是曜月霸主,但是三大世族中的白家与穆家却在衰落,倘若曜月再有大战乱起,三大世族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可如今穆家却……”

    夏侯义有些气愤地一掌拍在茶几上,震得几上的烛台频频摇晃,百里云鹫却是轻悠悠道:“王上也勿恼,待臣下查清了事情再下定论,若真是不可扭改的事实,以泽国如今的实力,不难找出一个替代穆家的世族。”

    夏侯义听着百里云鹫的话,眼角缩了缩,像是忽略了百里云鹫的后半句话般道:“那边辛苦云王爷尽快查清事实。”

    本该暗流汹涌的剑拔弩张,似乎就这么在两人的三两句平静对话中蛰伏了,然听风三人的手中却已是沁出了薄薄的冷汗,而那蛰伏在黑暗中的“魑魅魍魉”何尝又不是如此。

    然他们却知,这不过是暂时的平静而已,不久之后,暗流必将涌到地面上,在王城乃至整个帝都甚或整个泽国中翻涌而过,就像方才殿外的冲突再不被提起般,只是不被提起,却不代表日后不会兵戈碰撞。

    “臣下自当尽快。”百里云鹫平静应下,继而道,“臣下其实今夜急着来见王上还是有一件要事要与王上说。”

    “何事?”夏侯义眼中有寒光。

    “臣下明日与琉璃大婚,不知王上是否愿意赏光届临?”说到白琉璃,百里云鹫冷淡轻悠的声音里似乎才有了一点笑意。

    夏侯义还未来得及答话,殿外却有太监来报道:“王上,萧大夫人在外等候,道是有要事求见。”

    “如此雪夜,萧大夫人如何来了?”夏侯义故作惊诧状,“既是要事,便请了吧。”

    殿门开,寒风扑进殿中,萧大夫人声音冷冷地行过礼后,竟是在已坐到长案后的夏侯义跪下了身,字字如怨却又如冰道:“臣妇之儿虽死,但是还望王上能做主,让白家主与臣服之儿举行冥婚!”

   

 135、火红,大婚的前夕

    养心殿中忽然静得近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好似萧大夫人说的话令人震惊窒息,却又似可笑得竟让人一时静默。

    夏侯义尚未语,百里云鹫却低低轻轻地笑了起来,在面具后轻轻回响的笑声不大,然在此刻静悄异常的殿中却很是清晰。

    只见百里云鹫微微别过脸看向神色晦暗的萧大夫人,语气礼貌,却听得出深深的嘲讽道:“萧大夫人素来是众多妇人标榜的对象,倒不曾想萧大夫人居然也会开玩笑,真真是罕见,令本王不禁失笑,还望萧大夫人莫要见怪。”

    “臣妇见过王上,王上万安。”萧大夫人神色阴晦冷肃,不忘向夏侯义躬身行礼,而后才冷冷看向百里云鹫道,“云王爷以为臣妇是在玩笑吗?”

    “难道不是吗?”百里云鹫扶着椅把缓缓站起身,既不看夏侯义也不看萧大夫人,仿佛自说自话一般道,“这次比试赢的人是本王,凭何……萧大夫人竟厚颜无耻地说得出要琉璃与你那死人儿子举行冥婚?”

    谁也没有料到一向虽然极少在人前出现但绝对待人有礼的百里云鹫会说得出这样的话,莫说夏侯义与萧大夫人,便是自小在他身旁伺候的听风三人都惊住了,爷只有在真正地生气时,嘴巴才会这么……毒。

    “萧大夫人,您认为您算什么呢?莫不成您觉得王上会因为您的个人之私爱子心切而出尔反尔?”百里云鹫冷笑声中的嘲讽愈来愈浓烈,只见他转过身,朝一脸铁青之色的萧大夫人不疾不徐地走去,“还是说——萧大夫人认为萧家的势力已经大过了王上的王权,是以想要以此来命令王上改了已下的王命?”

    百里云鹫的话才出口,夏侯义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致,只见他微微动了动唇,似乎欲张嘴说些什么,然还未张口,百里云鹫大不敬又毫不给脸的话却已在继续,“若是萧大夫人觉得萧家还是泽国的臣子,还是好好地回到府中哭丧吧,何必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自己?”

    暗月偷偷踩了踩了暗夜的脚背,猛朝暗夜递眼色,爷今夜怎么劲头这么狠这么猛?连个老女人的面子都使劲踩?

    暗夜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依旧用眼角的余光盯着殿中黑暗处,然心下却是如暗月一般惊诧异常。

    “云王爷,萧大夫人不过是伤心过甚,你——”帝王的样子还是要装的,尤其是在萧家面前。

    然,夏侯义的话还未说完,却竟是被百里云鹫打断,仿佛蔑视王权的不是萧家大夫人,而就是他自己,“萧大夫人爱子心切伤心过甚臣下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萧大夫人这却是*裸地在和臣下抢臣下的妻子,王上,您舍得将您的宝贝琉璃嫁给一个死人吗?”

    “……”百里云鹫噎得夏侯义在数道视线中一时答不上话来,而百里云鹫冷冷地絮絮而言竟是让脸色铁青的萧大夫人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萧大夫人。”百里云鹫在萧大夫人面前稍稍停下脚步,挺拔的身躯像是居高临下地俯视萧大夫人一般,有种说不出的迫人气息,“若是萧大夫人硬是想要琉璃与萧少公子冥婚,大可来本王府上抢人,不过——”

    “就要看你们萧府有没有……这个本事。”话至嘴边,含着五分轻视五分霸气,仿佛他不在是百姓口中那个一无是处的鬼王爷,而是一个天地无惧的无上智者。

    “王上,臣下还要回府准备明日与琉璃的大婚事宜,还望王上允许臣下先行告退。”百里云鹫似乎看也不看脸色变了又变,身体不知是因气愤还是因何而轻轻发颤的萧大夫人,转过身走到他方才坐过的位置拿起弦冰剑,对坐在长案后的夏侯义施以一礼,却是未待夏侯义允许便已转回了身,自萧大夫人的身侧缓缓走过,往殿门走去。

    百里云鹫在经过萧大夫人身侧时似乎略略顿了顿脚步,似乎朝萧大夫人说了句什么,却又只是瞬间,待萧大夫人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露出一丝明显的震愕时,百里云鹫已经跨出了高高的大殿门槛。

    听风三人也即刻向夏侯义行告退礼,随百里云鹫一起退下,然他们每走一步都是谨慎小心,警惕的心弦未曾放松过一点点。

    “萧大夫人,坐下说话吧。”夏侯义声音冷冷,也完全没了寻日里给萧家的面子,“不知方才云王爷离开时与萧大夫人说了些什么?”

    百里云鹫的顿足虽然只有刹那,那极短的刹那明显不够说完一句话,然从萧大夫人的反应,却又证明着百里云鹫必然是与她说了什么。

    “回王上,云王爷并未与臣妇说了什么。”萧大夫人的脸色已在慢慢好转,然那因丧子而消瘦的脸膛却始终透着一股晦暗,只见她恭敬地向夏侯义躬了躬身,“臣妇今夜前来,实属莽撞,若是对王上有不敬之处,臣妇甘受处置。”

    夏侯义却是未答话,而是微微眯起了眼盯着萧大夫人看,好像此刻他眼前所见的萧大夫人不是以往的萧大夫人一般,而后才缓缓张口,用沉痛的声音道:“萧少公子一事,萧大夫人还是节哀为好。”

    “多谢王上挂心。”萧大夫人低垂的眼睑未有抬起,来时还激动不已的声音此时却平缓得听不出她任何情绪,“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王上曾与臣妇说的事情,请恕臣妇已无心再理,还请王上令寻他人。”

    夏侯义默了默后才用一种别样冷沉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事情如此,朕也有一分责任,既然萧大夫人无心,那朕便不强求了。”

    “多谢王上,臣妇今夜闹了笑话,扰了王上与云王爷的谈话,请王上念在臣妇失子痛心,原谅臣妇。”萧大夫人说得恭敬得体,仿佛刹那之间她又变成了曾经的那个不输于男子的大夫人,心绪平平,似乎何事也惊不了她一般,哪里还有丝毫的悲伤之态。

    “无事。”夏侯义冷冷的眼神似乎想要将萧大夫人洞穿。

    “臣妇谢过王上,夜已深,臣妇先行告退。”萧大夫人得了夏侯义的应允后转身离开了,只是她的脚步却不像她的言语般从容,倒很是匆匆。

    待出了养心殿,匆匆下了石阶,萧大夫人的双腿竟是忽的虚软,险些跌倒在地,幸而有随侍连忙扶住了她,只听她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吐出两个字,“回府!”

    随侍不敢慢,忙扶了她快速去往车马场。

    养心殿里,夏侯义背倚在身后的椅背上,断断续续地冷冷笑出声,“呵——呵呵——好,好,好,真是好极——”

    夏侯义的冷笑声不大,却足以令李公公与那隐匿在黑暗之处的“暗卫”们有些毛骨悚然,只有他们深知,溯城……抑或说整个泽国,是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李自。”夏侯义冷笑着,拿过长案上的茶杯,晃着杯中那早已凉掉的茶汁,唤了李公公一声。

    “奴才在。”李公公连忙上前。

    “既然他们愈来愈不将朕这个九五之尊放在眼里,那便——好好准备下去吧。”夏侯义轻呷了一口杯中的冷茶,阴阴而笑。

    “严将军正在偏殿候着,奴才这便去将他请来。”

    夏侯义不语,李公公却已恭敬退下。

    养心殿去往小偏殿的游廊上,百里云鹫的脚步看起来很是平稳,却是步步快速。

    “爷,您今夜似乎挑拨了王上的底线。”暗夜脚步如风,形影不离地跟着百里云鹫,眉心微微皱着,一副隐隐不安的模样,“这对您很是不利。”

    “已然是剑拔弩张的事态,利与不利已无甚区别。”百里云鹫语气淡淡,似乎不会惊,不会慌一般,“帝都风起云涌想来也是在这几天了。”

    “爷既知帝都已然处处伏着危机,为何还要回来?您在哪儿,我等自到您身边去便是。”听风亦是皱眉,却非如暗夜一般,而是将眉心紧皱得仿佛解不开的死结,“此时的王城,每多走一步就多一分危险。”

    “听风你笨哪,爷会回到溯城自然有爷的理由!”暗月全然不同于暗夜与听风的反应,仍像寻常一般一脸的笑,好似不知危险一般,只见她边脚步如飞地跟在百里云鹫身侧,边用手指搓着下巴道,“容我猜猜爷的心思啊,嗯……这个……”

    “……”听风与暗夜有扶额的冲动。

    “好吧,我想不出来。”片刻后,暗月一脸气馁状。

    “……”

    “正如暗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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