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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鬼王爷的绝世毒妃.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08-06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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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琉璃坐在床沿上,看着白越安稳的睡颜,眉眼安然。

    这是她的爷爷,她最亲的亲人,奋不顾身保护着她的亲人,亲情的味道,真是温暖,是她从没品尝过的味道,前所未有的温暖。

    熟睡中的白越忽然踢了一下被子,被子被他踢得歪斜,露出了半边肩头,白琉璃淡淡一笑,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正当她收回手时,白越倏地睁开了眼睛,定定盯着白琉璃含笑的眉眼。

    看到白越睁眼,白琉璃眼角的笑柔和了几分,“爷爷醒了,饿不饿?”

    谁知白越非但没有回答白琉璃的问题,反是一把抓住白琉璃的手腕,猛地坐起身,凑近白琉璃的脸将她盯得更紧,生怕她会跑掉一般。

    “越老头?”白琉璃被白越的神色举动弄得有些好笑,一个久违的字眼自然而然地跃出了嘴角,却是让白琉璃自己心下微怔。

    越老头,多亲昵的称呼,就像面前的人不是她的长辈,而是她的忘年交,若是让白越知道出现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会大咧咧地叫他越老头的白琉璃,不再是他所疼爱的孙女,他已年迈的心,是否还承受得住如此打击?

    绝不可让他觉察出差异,她要护住这份她前一世从未体会过的温暖。

    “哈哈哈哈——”白越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琉璃半晌后,陡然爆发出兴奋的笑声,与此同时双手紧紧抓着白琉璃的肩膀,浑浊的老眼闪着兴奋的光大声道,“死小子,咱白府要有喜事了!天大的喜事!哈哈——!”

    这时候,正端着晚膳进来的沙木看到一脸兴奋的白越,脸上满是无奈,赶忙放下手中的托盘凑到白琉璃身边,低声道:“大小姐,老太爷今儿从宗祠回来已经重复这句话不下三十次了,奴婢问是什么喜事老太爷就是不说,只说要等大小姐来了才说。”

    沙木话才说完便被白越飞了一记眼刀子,吹胡子骂道:“小丫头,老夫没叫你多话,边儿去!”

    “是,老太爷。”沙木赶紧闭嘴,乖乖地垂手站到了一边。

    白琉璃正要开口询问白越因何喜事这么激动兴奋,他今儿可哪都没有去过,哪来的喜事,谁知她还没开口,白越便打开巴掌在她肩头“啪啪啪”几声用力拍下几掌,力道之大拍得白琉璃脑子一震一震的,好在她身子骨不弱,否则非得拍出毛病来。

    白越完全没有考虑白琉璃的身子到底受不受得住,只一边拍一个劲地哈哈大笑,“死小子,你要娶媳妇儿了!老夫要抱小小孙儿了!咱白家要有后了!”

    纵使白琉璃再如何处变不惊,此刻还是愣住了,沙木则是震惊得身子往前一崴,险些栽到地上,她没听错吧,老太爷说……大小姐……要娶,媳妇儿!?

    就算全帝都的人都知道白越将白琉璃当男儿看待当男儿养,可终究她还是地地道道的女人,先且不论她这个恶女在整个泽国有没有人敢娶,还娶媳妇儿?娶个小白脸还是真的娶个女人进门?

    白琉璃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更没兴趣,她这爷爷,看来神智真的很不清。

    白越看着白琉璃那哭笑不得的眼神,扬起巴掌一呼啦就拍在了白琉璃的脑门,大声怒骂道:“死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不想娶媳妇想让白家断后!?你要是敢,你看老夫就,就——”

    白越一边吹胡子瞪眼地骂骂咧咧,一边东张西望,而后眼睛锁定目标,连忙鞋写不穿地就冲下床,直冲墙角,抡起一根足有小儿手臂粗的木棍,扬在手中就往白琉璃的方向冲,“就打断你的腿!”

    “老太爷!万万使不得!”沙木吓傻了眼,面色发白地冲到白琉璃面前张开手臂护着她,却又害怕得紧紧闭起了眼。

    可是沙木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不由大胆地睁开眼,只见眼前的白越一脸的酱色,扬着木棍的手就那样定在了她的头顶,只因他的手腕被白琉璃扬手捏住了,而后沙木识相地躬下身子退到了一旁。

    “越,老,头。”白琉璃一脸严肃地盯着面前高她一个头的白越,将出口的话咬得字字清晰,白越原本怒冲冲的眼神一抖,握着木棍的手也猛地一抖,气势瞬间弱了下来,白琉璃眼神冷冷不费力地拿过白越手中的木棍,以木棍指着床榻,盯着白越声音沉沉道,“越老头你立刻坐下,否则信不信我揍你?”

    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白越,此刻竟听话地乖乖坐到床沿上,耷拉着脑袋,像极一个做错事的小娃,白琉璃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仍是一脸沉冷,没办法,这老头面对他的这个孙女就是吃硬不吃软,只听白琉璃命令道:“沙木,替老太爷披衣,套上鞋袜。”

    待沙木替白越披好衣裳穿好鞋袜后,白琉璃将手中的木棍递到沙木手里,这才在白越身侧坐下身,道:“越老头,你这今儿哪都没有去过,你是听谁说的我要娶媳妇儿了?”

    也要她长得出把儿才娶得了媳妇儿。

    “你媳妇儿自己说的。”白越低垂着脑袋,一脸的蔫吧,“不对,是你还未过门的媳妇儿说的。”

    总说老人越老越像娃儿,果然不错,这越老头,真是有趣。

    沙木偷偷抬眼看一副蔫巴状的白越,再看看一副淡然模样的白琉璃,听着白越像小娃认错一般的话,终于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我有哪个未过门的媳妇儿?”白琉璃有些无奈,还是早些哄了这小老头儿喝药吧,待事情稳定了下来她研究看他这半痴傻的病症如何治才是最好,“她又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在今天!就在祠堂那会儿!死小子你眼瞎了没瞧见!?”白越说着突地又来了气势,抬起头盯着白琉璃,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指着自己的耳朵,“她就贴着老夫耳朵悄悄地说话,你们要是都没瞧见,你们就都是瞎子!”

    “……”百里云鹫……这怎么就成了她未过门的媳妇儿了?

    “那他和你说了什么?”她倒险些忘了这事。

    “她说把你嫁给……不,不对,她说要你娶她!为咱白家延后!”白越说着说着眼里又重新泛上了兴奋的亮光,“还有,她还说,要是你娶了她,她就帮咱查白致的事情,话说死小子,你什么时候带老夫见白致那混小子啊?”

    白琉璃眸光骤凛。

    百里云鹫,他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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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眼中的黑白世界

    云王府,鬼厉。

    穆沼没形象地用衣袖抹了抹嘴,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百里云鹫,惊讶得险些没将眼珠子给瞪出来,“你要娶媳妇?别开玩笑了,我宁愿相信你娶个男人进门也不信你会娶个女人进门,你这辈子见过多少个女人?你知道怎么用你那玩意儿吗?”

    听风正捧着一壶温好的酒走进八角亭中,听到穆沼惊讶又嫌弃的话,险些栽倒在地,什么叫知道怎么用……你那玩意儿?

    映照在百里云鹫面具上的火光跳了跳,没人看得到也猜不到面具之下他是怎样的神情。

    “原来在阿沼眼里,我有断袖之癖,若是这样,我娶了阿沼如何?”百里云鹫接过听风斟满递来的酒杯,声音低浅,虽是笑语,可那凉凉的语调如何也让人听不出笑意。

    “别!千万别!我对男人没兴趣,对丑男人更没兴趣!”穆沼激动得站了起来,“本少爷喜欢的是身材窈窕风情妩媚的女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像望月那样像冰块一样的女人!”

    忽然,暗处有锐利的银光一闪,听风立刻递上一杯温酒给穆沼,以免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要知道惹了望月的后果比惹了爷的后果更可怕。

    “听风,瞧你那怂样,还没娶望月过门就惧内惧成这样,以后还怎么了得。”穆沼毫不客气地接过酒杯,咻的一口喝尽杯中酒,“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想什么。”

    “……”

    “姓穆的,滚出去。”望月提剑出现在亭子前,眼神冷如冰,还有深深的厌恶与恨意。

    穆沼看着满眼怨恨的望月,带笑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望月,退下。”百里云鹫头也未转地沉声命令,望月握着剑柄的手有些微颤抖,而后垂首,恭敬应了声是,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阿沼,心又不平静了吗?”百里云鹫将面具下端微微抬起,轻啜了一口弥散着香醇的温酒,“何必招惹望月,只会让你更痛苦而已。”

    穆沼嘴角的笑变得淡淡,像藏了不为人知的忧伤一般,只见他轻摇手中的空酒杯,抬头看着泼墨般的苍穹,声音也变得清淡,“若是再感觉不到这份痛苦,我怕我会慢慢将其遗忘。”

    百里云鹫没有接话,只静静倚着身后的亭柱慢慢饮酒。

    “鹫,你打算利用白琉璃来做什么?”穆沼再垂眸看向百里云鹫时,身上已没了那份玩世不恭的味道,有的只是冷静睿智之人才拥有的平静,“她有何过人之处值得你亲自出现?有何过人之处值得你想要娶她?”

    “以你的本事想要收她为己用绝不是难事,又何必要用到娶她这一步棋?”穆沼说着,微微蹙起了眉,“我不看好你娶她。”

    “阿沼也嫌她名声不好?”百里云鹫却是淡淡笑了,“我的名声不也不好?恶女配鬼王爷,倒是不错的搭配。”

    穆沼将眉心蹙得更紧,“你真要娶她?”

    百里云鹫沉默,静静喝酒。

    “这不像你。”穆沼微微摇头。

    “阿沼,你身上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百里云鹫答非所问,穆沼再蹙了蹙眉,道,“绛紫色。”

    百里云鹫站起身,抬手拿下亭子旁枯枝头的枯叶,再问:“这片叶子是什么颜色?”

    “枯黄色。”穆沼顿了顿又道,“春夏之季是绿色。”

    “那我手中这只酒杯上的纹样,又是什么颜色?”百里云鹫又转身拿起石桌上的酒杯,轻声问道。

    “钴蓝色。”

    “你身上的衣裳是绛紫色,春夏的草叶是绿色,秋冬为枯黄色,晴朗的天空是碧蓝色,夏日最美的花儿是红粉色。”百里云鹫拿着酒杯似在喃喃自语,淡淡的语气似乎带了一抹自嘲,“可这世间的姹紫嫣红在我眼里,不过只是黑白灰三种颜色。”

    “不过我今日见到了我生命里的第四种色彩。”百里云鹫目光透过面具眼睛上的小孔眺向远方,那是他从没有见过的颜色,他不认识也说不出那种颜色,只知那是一种浅淡而美丽的色彩,不是光晕,也不是飘渺的雾气,而是真真实实地镀染在白琉璃的衣裳上,就是她帽檐下垂着的薄纱都带着那浅淡的颜色。

    即便沉冷如他,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震颤了,刹那间浮上他心头的只有两个字——特别。

    命听风为她开棺那日,远站在暗处的他便隐隐觉得他似乎见到了与众不同的东西,奈何当时不宜久留,为证实他心中所想,故而他亲自去了一趟白家,却不想在白家他竟见到如此特别的人,也正是这份前所未有的特别,让他第一次抛出自己的身份来保护一个人。

    或许没有人理解他的做法,因为没有人能理解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是怎样的一种日子,不过也罢,他从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只是,特别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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