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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后宅之争 作者:一步一个脚印(潇湘2012.7.27完结)-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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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倒有趣。」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再度把楚怀天排除在对话之外,当他不在场似的凉凉闲扯。
  脸色沉凝,楚怀天霍然站起身。
  「听说叶圣恩这家伙不错,比他弟弟叶朝阳成材多了。」
  楚怀天砰地一声靠拢椅子。
  「叶家财大势大,大嫂如果能改嫁,应该会过得很幸福吧。」
  猛一旋身,楚怀天重重踩过光洁的瓷砖地面。
  「说不定哪天我们要跟叶家的银行借钱,还得求大嫂说情……」
  「Shit!」震天的咒骂声自餐厅外忿忿传来,天花板吊灯一阵颤摇。
   两兄弟互视一眼,坏坏一笑。
  
  




☆、第一百一十三章

  阴暗晦涩的礼拜天。
  强风吹拂百叶窗,放肆地卷起办公室细尘飞扬。骆初云扬起头,眯眼望了望窗外叠著层层乌云的天空,思绪蓦地远扬。
  手机铃声响起,她定了定神,接起电话。
  「喂。」
  「初云吗?你不在家?」是她的好友兼上司——叶圣恩。
  「我在办公室。」她轻应。
  「办公室?」叶圣恩讶然拉高声调,「今天是礼拜天!」
  「我知道。」她微笑,「因为对银行的业务还不大了解,想趁有空时多吸收一些。对了,你放在档案柜的资料不介意借我看看吧?」
  「只要你别向我们的竞争对手泄漏业务机密就可以。」叶圣恩半开玩笑。
  「知道了。如果不是天价,我不会答应出卖情报的。」她也玩笑似的回应。
  「要工作可以,别太累了。」叶圣恩叮咛道,「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好啊。」
  挂断电话後,骆初云起身走向档案柜,纵目浏览一叠叠分门归类的资料夹。
  说了解业务只是藉口,事实上是她不想一个人待在那间新租的公寓套房,面对一室静谧,慌得只能来办公室寻求平静。
  她不想一个人留在公寓里,在勉强自己擦洗打扫的过程中,还忍不住想起那个已经决定忘却的男人。
  从今後,他不再是她生活的重心了,她没必要再去挂念他,更没必要纵容他的身影在脑海反覆出现。
  「我要忘了他。」她坚定地自言自语,随手取下一个档案夹,待定睛一瞧,却愕然发现正是关於英华集团的资料。
  英华也跟煜丰借钱吗?
  以往英华的主要往来银行一向是老牌的三商行,什麽时候也跟近年来兴起的新银行建立关系了……
  关她什麽事?一念及此,骆初云倏地警告自己。她现在已经不是英华的员工了,更不是英华少东的妻子,英华跟谁有债务往来关她何事?
  她深吸口气,颤著手意欲把档案归回原位,可刚碰上柜子,动作又犹豫一顿。
  虽然英华是跟她没关系了,可现今担任煜丰副总裁秘书的她,多了解一下公司客户也是应该的。
  「我只是关心公司客户而已。」她喃喃对自己解释,再次取下档案夹,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然後,缓缓翻开。
  淡淡浮著黑眼圈的容颜,随著深入阅读档案资料後,逐渐苍白。
  这是……怎麽回事?英华的资金情况竟糟到如此地步?拿来质押借款的股票居然差点便要被断头?
  再这麽下去,银行随时可能抽回银根,英华也随时会发生跳票危机。
  到时该怎麽办?
   「必须想想办法,怀天,经济实在太不景气了,我们在大陆的业务又扩张得太快,资金缺口迟早无法弥补。」身为集团的财务副总裁,刘奇可不希望在自己年届退休时爆发跳票丑闻。
  「银行怎麽说?」楚怀天不动声色。
  「因为股票市场一直跌,我们质押的股票差不多快被银行断头了。第一跟华南都说希望追加担保品,就连一直想争取成为我们主要往来银行的煜丰,现在也不敢继续融资给我们。」
  「海外公司债呢?」
  「已经展期了,可光是每年的利息就够我们受的了。现在这种时机,要发新的公司债也不容易。」
  也就是说,没有出口了?
  楚怀天抿唇,没想到经过一番激烈斗争,好不容易升任集团执行副总裁的他,面临的竟是这样一个烂摊子。
  「先发商业本票吧,短期融资。」
  「可是要银行保证——」
  「那就请他们背书。这麽多年来我们信用一直良好,不至於连这个忙也不帮吧?」
  「可是给我们的额度已经满了——」
  「那就请他们提高额度,否则要死大家一起死!」楚怀天语带威胁。
  人家说借一块钱是欠债,借上十亿百亿,伤脑筋的就变成银行了。基本上他们不会愿意放任你破产,让自己多一笔呆帐的。
  楚怀天便是看准了这一点,要刘奇跟银行谈判。他继续下指示,「下礼拜三召开资金会议,想办法提出一个可行的债务规画方案来。」
  「知道了。」
  刘奇沮丧地离开後,楚怀天拧眉沉思,许久,才端起桌上半凉的咖啡啜饮。
  味道不对的咖啡一入口,他原就紧攒的浓眉更纠结成一团。「妈的!」他诅咒,起身拉开窗户,将深色液体全数倒往窗外。
  「啊。」隐隐约约的惊呼声拂过他耳畔。他愕然,瞪著一抹白色身影仓皇地抹去从天而降的秽物。
  然後,那俏丽的容颜扬起,隔空怒视高高处於六楼的他。
  是……初云?他不敢相信地睁大眼,迎向那张同样写著不可思议的丽颜。
  眸光,在空中无言地交会。
  他握紧双拳,懊恼地发现自己的心韵竟然加速了,呼吸也略略急促。他咬牙,看著站在人行道上的骆初云忽然跺了跺脚,直奔办公大楼。
  数分钟後,那沾染上几滴咖啡色的纤白倩影落定他面前。
  「你怎麽回事?」她怒气冲冲地从他桌上面纸盒抽出几张面纸,擦拭漫著咖啡香的秀发,「干嘛往窗外倒咖啡?你不知道会有人在路上走吗?」
  楚怀天怔了,从不知道妻子……不,「前妻」也会这样责备一个人,而那人还是他。
  「这套装是我昨天才刚买的。」她继续怒斥,「DKNY的,你打算怎麽赔我?」
  「对、对不起。」他有些犹豫地道歉。
  她双手环抱胸前,明眸睥睨他。
  他竟有些心慌意乱,「要我再买一套给你吗?」急忙自皮夹掏出离婚後她便退还他的信用卡附卡,「还是你拿这张卡去刷?」
  「我不要你的卡。」她伸手推拒,就像她拒绝他的赡养费一样。
  「那——」
  「DKNY,六号尺寸。要赔我就亲自去买一套来。」她说,十足命令的口气。
  他怔然。
  「你听懂了吗?亲自去买!」她以指尖轻点他胸膛,「不准交给助理,不准要秘书代办,你亲自到店里买来还我。」
  「好。」他点头。温柔应许一出口,他自己呆了,她也禁不住震惊。
  明眸燃烧的火苗灭了,她凝望他,神情忽然显得迷茫。
  「找我有事吗?」他别开眼,不敢看她的表情。
  「找……你?」
  「你不是来这里找我的吗?」他低声问,「有事吗?」
  「我、我才不是——」
  「是不是生活上有什麽问题?那间套房住得不舒服吗?」他急切地说著,「我就知道,那麽小的套房,你怎麽可能住得舒服?我在敦化南路那边买了两层公寓,只要你点头,马上可以给你钥匙。」
  「我不要住你的公寓!」
  「那是你的。」他解释,「当初买的时候登记的是你的名字。」
  「我不需要!」她抑不住激动,「那是你的钱!」
  「请你去住吧。」他拉过她的手,将一串钥匙搁上她掌心,「屋子都装潢好了,你若不满意,也可以重新装潢。」
  她瞪著那串钥匙。「你、你是什麽意思?买一栋房子给我?还要我随意装潢?」金属钥匙刺眼得令她呼吸困难。「这又是为了什麽?感谢我跟你离婚?谢谢我放你清静?」
  「不是这样的!」他低吼,鹰眸因她讽刺的言语微微发红,「我只是不想你那麽委屈。」
  「我不委屈。」她将钥匙甩回办公桌,「我现在有住的地方,有一份好工作,我过得很好。」
  「初云!你别那麽别扭——」
  「别扭的人是你吧?」她冷冷截断他,「对一个巴不得甩开的人表示关心,不觉得多馀吗?」
  「你!」俊容忽青忽白。数秒,他握拳重重捶了墙面一记,「随便你!我只是好意。」
  「把你的好意留给你珍爱的人吧。」她讥诮地说,「我相信朱依茗会很乐意与你共筑爱巢。」
  天啊!她在说什麽?为什麽说出如此刺耳的话?
  她今天来找他不是来与他争吵的,更不是来讥讽他与那个女人的,她其实……其实是想来关心一下英华情况的啊。
  可为什麽会演变成这样?为什麽一见到他,怒火便在胸口翻扬?为什麽当他温柔地提供她公寓钥匙时,她只强烈地感到受伤?
  都怪他!都怪他不该像从前一样,动不动就送她礼物;都怪他这次为了表达歉意,甚至送她两层公寓!
  这算什麽?他非得用这种方式来偿还所谓的「人情债」吗?
  「我走了!」再也无法面对这个令她心痛复心碎的男人,她毅然旋身,如狂风般离去。
  「初云,你等一等!」他焦躁的呼喊在她身後扬起。
  她不理,索性小跑步奔至电梯前,匆匆下楼。
  办公大楼外,不知何时下起骤雨,伴随狂风放纵地敲打著落地玻璃,天际雷声隆隆。
  她拧眉,气恼地望著户外阴沉的景致,在不到五秒钟的思索後,她心一横,抱头冲入潺潺雨幕中。
  暴雨击痛她肌肤,银白雷电一闪,差点劈去她神魂。
  她愣然伫立原地,心惊胆战地看著距离她只有数公分之遥的闪光。
  忽地,一辆宝蓝色跑车疾驰而来,在她面前煞车停定。
  「上车!」男性的怒喝响起。
  她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走。
  「给我上车!」楚怀天下车追上,猿臂猛然扯住她纤细的臂膀。
  「你走开!」她极力想挣脱。
  「你疯了!这种天气还在马路上走?万一被雷劈到怎麽办?」
  「那就是我做了亏心事,算我倒楣!」
  「胡说八道!」他怒斥,双臂一弯,拦腰将她抱起。
  她大吃一惊,「你做什麽?放开我!」
  「等上车後,我自然会放了你。」他冷然应道,迳自抱著她来到跑车前,粗鲁地将她抛上前座後,砰地甩上车门。
  接著,他以最快的速度坐上驾驶座,将车门落锁。
  「楚怀天!」她愤然展袖抹眼,「你到底想做什麽?」
  「想让你清醒一点。」说著,他重新发动引擎。
  「你……要去哪儿?」
  「送你回家。」话语一落,跑车旋即呼啸往前驶去。
  她忿忿咬唇,看著他湿透的衣衫,再从镜中打量比他还狼狈几分的自己,忽然悲从中来。
  她究竟是怎麽了?为什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他又是怎麽了?为什麽明明与她离了婚,还要假惺惺地展现体贴关怀?
  她常觉得他像个任性的孩子,可今日完全无法控制情绪的自己,又何尝不像个娇纵的少女?
  她到底……是怎麽了?
  压不下心海澎湃的潮浪,她冰凉的脸倏地虚软地靠上车窗,泪水,融在雨痕中一滴滴滚落颊畔。
  车窗另一边,骤雨占满整扇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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