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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小仙有毒-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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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云一路飘荡,引领着几乎整座修真道上的人物,一路奔向了大山深处,有几次天空中的乌云实在太厚重,把劫云隐藏了起来,便改由水镜和尚指路,直到天色再度暗了下来,众人转进了一道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山坳中。

山坳只有半个足球场大笑,可一进其间,无论是绝顶妖仙,还是拓斜弟子,所有人的灵觉之中一下子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早有人在这里引下了厉害的法力,遮蔽了所有人的灵识,在山坳中,只能以目辩物,以耳测听。

四下里群山环绕,暴雨汇聚成了银色的水帘,牢牢掩住石壁的颜色,在众人的正前方,山壁上隐隐有个洞口,不过水色太凄迷,谁都看不太清楚。

浓重的劫云,稳稳停在了那座山壁的上方,静止不动。

温乐阳和几个妖仙并肩站在队首,在他们面前,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早已失去皮肉的骨骸,正在雨水的敲打下,发出咔咔的响声,听上去很有些空洞。

锥子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迈步上前,温乐阳突然伸手拉住她,绝不容置疑的把她拉到身后,跟着,不只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浑身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有剧毒禁制住了这里!”说完,用力吸了口气,可声音却依旧不可抑制的抖动着:“祖师爷的水蓝之毒!”

话音落处,一片沉默,只有雨水答答,连成几分催魂夺魄的寂静。

直到半响之后,苌狸一眼不不发,就那么仿佛要憋爆天地般的沉默着,身子却一晃就向着前面的剧毒之地就冲去,温乐阳气急败坏的一挥手,怎么把锥子仍回去的,又怎么把苌狸也仍回去了。

苌狸整个人都已经丢了神魂,娇柔的身体摔在地上,溅起了一蓬泥水,更溅起了一声谁也听不懂,分不清是哭是笑是哀呼是惨嚎的嘶叫!

锥子不看其他人一眼,目光就直勾勾的瞪着那个隐隐约约的洞口,咬着牙顿的低吼:“你在里面?你是孔弩儿?”

不久之后,一个有些发蔫、好像大病未愈的声音,软绵绵的响起:“淋漓,是我!”

锥子竟然发出了嘎的一声、好像鸭子叫似得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另一个温乐阳似曾相识的厚重声音,满是纳闷的问道:“说什么呢!”两个声音,都从洞口中传来。

语音甚至刚刚传出去,还没来得落在地上,猛的一声怪响,苌狸从心肺之间,恨恨狠狠,用尽了两千年里所有的力量,挤出了一声足以让天地绽裂的嘶鸣:“拓斜!”同时猫妖身上霍然绽放起猎猎妖威,一下子把漫天暴雨尽数托在半空之中!

荒山暴雨尽数凝滞,不过两个字之间,就积攒成一座湛湛的湖,一滴天地清清的泪,旋即四分五裂,随着苌狸那一口殷殷惨红的鲜血,轰轰浩浩砸碎了所有人的心!

温乐阳试探着身前水蓝剧毒,依旧如离离山中那么淬厉,而且毒量之大,决不是自己能承受的,毫不客气的说,要是凭着人来趟,把所有同行的修士都扔进这小小山坳,也未必能有人冲进石洞。

孔弩儿的笑声有些仄仄,但听得时间稍长,却让人说不出的舒畅:“山洞里有我的法术,他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只能听到我的话。”

拓斜打鼓似的抢话:“没用的,你说什么都没用的,除非你死,否则我便一直堵下去。”

孔弩儿的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无奈:“两千年前,是猫妖毁了我的镇妖大阵,坏了我的大事,又不是我害了猫妖,你堵住我两千年没关系,但总要讲些道理,明明是我吃亏在前……”

不等仙师说完,拓斜就笑道:“就是因为你吃亏在前,我怕你找她报仇,所以才来堵住你。”

所有人都想哭想喊想发疯,其实大家都猜过,可除非亲耳所听、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菜坛子拓斜,竟真的把修为通天的仙师孔弩儿,堵在这座山坳里整整两千年!

孔弩儿居然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的对着外面的人说:“这个拓斜,执拗的很啊!”

拓斜根本不理会外面是否有人,哈哈大笑着回答:“你是修为通天的老妖怪,论心智,我差你千万倍!”

孔弩儿呵呵的笑道:“客气了。”

“不过,”拓斜其实一点没客气:“我什么也不管,只认准一件事:杀你!杀不了你,也决不能让你离开!你便有一百个心窍,有一千种算计,有一万个想法,也没一点用处。”

孔弩儿是什么人,甘冒奇险夺舍本尊、略施小计便借千仞的身体催发句芒灵种,**天下高手于股掌之间,论心计深沉、计策周密,放眼天下也没人能和他比得了,这两千年他被拓斜堵在山坳石洞之中,不知用了多少办法,却始终没能离开石洞半步。

管你心智通天,我只认准一事:杀你!

两千年,一个聪明绝顶,一个心思执拗,就那么较量着,直到现在。

虽然看不见,但温乐阳感觉超/快孔弩儿应该是耸了耸肩膀,满脸的苦笑:“猫妖就在外面。”

“不信!”孔弩儿挺耐心:“我的图谋已败,猫妖领着一群虾兵蟹将杀了老二,队伍里应该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不信!”

孔弩儿乐了:“我的天劫已至,你要还堵着,可得给我陪葬。”

“不信!”

一群人闻言都大吃一惊,武痴三味挥起飞剑,猛的爆喝了一声:“疾!”话音落处,神剑如浮光掠影,向着那座小石洞飞斩而去,想要提醒拓斜,外面的确有人。

可气势煌煌的飞剑在飞跃剧毒禁制的时候,突然哀鸣半声,就想一条被抛到半空的鱼,挣扎扭曲着,摔落在地,转眼也被染成了水蓝之色。

武痴三味惊呼着就摔倒在地,拓斜布下的剧毒禁制,连绝顶剑仙的法宝都无法掠过。

别人尽数惊骇,知道孔弩儿的天劫之说确有其事,唯独最该着急的苌狸,早就忘了身处何事,眉宇间尽是那份属于心上人的的一盒微笑。

就连一向不理男女情怀的旱魃都急了,倒头对着苌狸低吼:“快想办法”

苌狸摇了摇头:“就算他能看到外面,听到外面;就算我能把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事情、说过的话告诉他,他也依旧是那两个字:不信!”

“这个人啊,从不肯回头的。”说着,苌狸又笑了,从容、亲切而明浩:“他们都不懂他,他认准的事情,便无更改了,孔弩儿不死他绝不会出来。”

孔弩儿一改先前的仄仄,霍然发出了一阵大笑:“好猫妖,还是你懂这个菜坛子,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困住我两千年!”

拓斜锵锵闷吼:“少来这套,不信!”

人人都担心拓斜,却只有激动过后的苌狸最镇静,莫名其妙的笑着,莫名其妙的说着,不管拓斜能不能听到:“我喜欢热闹,两千年后的花花世界,有趣得紧;我喜欢漂亮,两千年后的衣服鞋子,好看得紧;我喜欢欺负人,两千年后的绝顶高手,都憨厚得紧;我喜欢高高在上,两千年后的徒子徒孙,也孝顺得紧。”

苌狸伸手,轻轻捂住颈上那道红痕:“我离开了山洞时,本不怕你已死。你若死,我便陪你是了,没什么大不了。可十几年里,我却越来越怕你已不再,因我越来越喜欢这世界,所以盼着你还活着,能陪我一起坐小山那么大的轮船,能陪我一起去逛到处是镜子的商场,能陪我一起尝尝小麦酿的啤酒”

说着,苌狸的眼睛亮了起来:“有个地方,有一座塔,斜了几百年着却不倒,我第一眼看到那座塔的时候,就忍不住歪起了脖子,当时我就在想,等找到你,一定要你替我把那塔推翻,让它倒下,大伙就都踏实了”

“就是这样,我每到一处,就会想想你在我身边会怎样,越想的开心,便越不舍得你死,可天下这么大,我找不到你……我找不到你啊!”

说到这里,苌狸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这蓬泪水,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喷了出来!

只哭了一声,苌狸便止住了眼泪。

“我迷上了这花花世界,所以怕你已死,不是我不舍得随你而去,而是怕让你陪我一起快活的那份小心思,落空!”

“有舍得,有舍不得,这便是做人的滋味么?拜你所赐!”

“等我随时准备着随你而去的时候,才总算明白了,我也是为你才笑嘻嘻的活着,才笑嘻嘻的逍遥!”

“你若死,我就……砸沉了小山样的轮船,轰塌镶满镜子的商场,烧尽天下的小麦,推翻那座斜塔,然后随你而去!”

“可现在,你没死,我便不流泪,不胡闹,不发疯,不难过,我等你!”

“等你死也等你活,等着陪你去游历天下,也等着给你收尸埋骨,等着为你生十个孩子,也等人为你披麻戴孝!”

“知道你为我而死,我心疼到无以复加,可即便此刻天塌了,地陷了,所有敬重我的拓斜传人都用藤条指着我骂‘你这妖女害死我家师祖’,我心里还是有一份偷偷的得意,放眼天下,拓斜,我所超/快爱之人,只为我一人而死。”

说完最后一句话,苌狸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嘴角的血迹,随手抽出小掌门刘正的佩剑,当做镜子来映出她那份绝伦的美,开始悉心的打扮了起来……

试图体验那种生死两茫茫的感觉来写苌狸,结果脑子里想的都是婚宴啊,典礼啊啥的……

自己也不知道苌狸那段写的咋样,要是看不顺眼就多包涵哈,豆子还小,好多事都不懂……

第四卷 风波恶 第一一六章 … 烂泥

锥子伸手,帮苌狸梳起额头上散落下的长发。

苌狸盈盈一笑,指了指天上的劫云:“他时间可不多,你有什么想问的,就抓紧时间吧。”

锥子还没说话,刚刚被水蓝剧毒毁了法宝的武痴三味就不顾重伤,抢着问道:“孔弩儿,不管是你,还是你那个倒霉蛋本尊,早都已修为大成,却赖在人间不肯渡劫飞升,到

底为啥?”

劫云就在天上半空里停滞着,不知何时便会爆发。

孔弩儿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混沌初破,天象不正地无方圆;太古时,天灾不断洪水滔滔;远古时,妖物肆虐鬼怪横行……可天下间最羸弱的人,却一代代繁衍不断,不仅

成了万物之灵,更把这个天地经营的有滋有味!”

武痴三味听不明白孔弩儿的话,冷笑着插了一句:“没飞升之前,你也还是个人,别说的自己好像神佛一般!”

孔弩儿丝毫不以为意,声音里甚至还充满了笑意:“着啊!就是因为也是人,所以才会觉得自豪和有趣,所以才会想留下来,看看世界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看看人们到底会

活成什么样子!”

几个绝顶的妖仙剑仙对望了一眼,谁也想不到,孔弩儿不飞升的理由居然是这么怪异。

孔弩儿自己却恍然未觉,发出了一阵有些自嘲,但更充满惬意的笑声:“这是我那本尊的心意,他想留下来看完这出大戏!先前我是不懂的,可后来到我成功夺舍之后,读了

他记下的天地过往,也深陷其间,呵呵,他没能看完的戏,我倒想继续看下去。”

孔弩儿还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舍不得走哟!”

其他人都还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拓斜的笑声就先从石洞中传了出来:“倒也算一份情怀。”

孔弩儿和外面的妖仙剑仙有问有答,拓斜根本就不去分析外面是否真的来了自己人,听到在趣的地方便随口搭腔。

两个仿佛天生的对头,在两千年里,在一座小小的石洞中,较力、较心、更较韧性,但是除了打杀之外,也常常会说上几句。

这期间固然有孔弩儿的计策、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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