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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剑底扬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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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徐徐转身,冷然注视着天狼与另两名店伙打扮的中年人,冷冷一笑道:“以在下的身  
份地位来说,很难完成阁下所付的重托。”  
天狼桀桀笑,阴森森地说:“只有你方能成功,不可自甘菲薄。在下知道丁伦有女怀  
春,而又发现你阁下英伟俊逸宛如芝兰玉树,正好加以利用……”  
“阁下,方某决不利用这位无邪的小姑娘。”  
“由不得你了,我相信你不是白痴,你能利用的,不然,哼!替你自己的处境想想吧。”  
“在下向丁伦设法,不残害这位小姑娘。”  
“你变卦食言了?”  
“笑知,在下人是按自己的意内行事。没有事,你请吧,再见。”  
“你这厮不受教训是不会服贴的,拿下他。”  
一名店伙打扮的大汉急跃而上。方大郎扭头便走,  
大汉一声轻笑,一闪即至,伸手便点脊心次。  
他猛地大旋身—手疾钩,神奇地搭住了大汉的腕门一扔—旋一抖,“蓬”一声大响,大  
汉前空翻摔倒在地。  
这瞬间,天狼拔出九环刀飞纵而上,刀环震鸣。  
“当”一声响,九环刀坠地。  
一名白衣人站在天狼的身右,纤手搭在天狼的右肩上。天狼僵立如死,张口结舌如同中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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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底扬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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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钟离奇明白地表示,要方大郎利用丁小欣探取消息,立即引起方大郎的反感,一言  
不合,天狼下令擒他,要迫他就范。  
目前他已用不着顾忌天狼了,等大汉扑来,故意示怯转身逃走,引大汉放胆扑击,出其  
不意转身,将大汉摔倒,大汉的手就在摔动中折了臂骨,失去抵抗力。  
天狼看出危险,拔出九环刀抢进。岂知身侧白影乍现,像是鬼魅幻影,一位白衣少女突  
然现身,看到人影人已欺近,纤手一伸,便扣住了天狼的右肩井穴,九环刀脱手坠地,人亦  
站在原地发僵,毫无反击的机会。  
方大郎看到了白衣少女制住了天狼,也看到一位老尼姑扣指一弹,将另一名店伙打扮的  
大汉击在地。  
他吃了一惊,心说:“这不是河下小船中的白衣少女与老尼姑么?她们来得真巧。”  
他抱拳为礼,笑道:“多蒙相助,感激不尽。”  
白衣少女玉手一收,天狼直挺挺地倒下了。  
老尼合掌顿首,淡淡一笑道:“贫尼与小徒乃是为了这几个歹徒而来,施主适逢其会而  
已,不劳言谢。”  
少女婿然一笑,颊旁绽起一双动人的笑涡,笑得好美,好文静,说:“贱妾与家师追踪  
这头狼已有十天之久,这恶狼行踪飘忽,在府城内外共建了数处秘窟,神出鬼没狡猾如狐,  
好不容易才被我们跟上了。听口气,壮士像是被害人呢,不知可否见告?”  
“在下被他们派人潜伏店内,光天化日暗算掳走,胁迫在下合作,侦查抚州丁家的动  
静。”他回避对方那双令人想做梦的眼睛,沉静地说。其实,他心潮汹涌,有点手足无措,  
在一位令人心动的少女前,他感到局促不安,连正视对方的勇气都消失了。  
“沅州府丁家,是不是神偷丁彪?”  
“是的。”  
“刚才那位姐姐……”  
“她是神偷的孙女小欣。”他不假思索毫不隐瞒地答,连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  
么回事。  
“哦!壮士似乎不愿与天狼合作……”  
“在下要依己见行事。”  
老尼举步走近天狼,向方大郎说:“贫尼要将这头狼带走,施主有异议么?”  
“在下毫无异议。”  
“谢谢。”  
“不敢当,人是贤师徒制住的。”  
“如不是施主吸引他们的注意,还得多费手脚呢。施主贵姓?”  
“小可姓方,大师上下如何称呼?”  
“贫尼释慧净,那是小徒……”  
话末完,园内突传来店伙的高叫声:“方客官,有客求见,请到前厅一行。”  
方大郎抱拳一礼,匆匆地说:“对不起,小可告辞了。”  
老尼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向白衣少女低声道:“这人器字超绝,不是池中物。”  
姑娘轻摇螓首,惋惜地说:“与丁家的人同流,必定合污,可惜!”  
“玉雯,你遽霞定沦,不是言之过早了么?”  
少女恭敬地欠身道:“师父明鉴,徒儿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这位后生有一股权为出众的气质,不知何人调教出来的子弟,如加以琢磨,必成大  
器。”  
“他确是与众不同。”少女玉雯粉脸泛霞地说。  
“事实如此。”  
“师父极少称赞人。”  
“也是事实,世间的良才美玉确也不多。当然,你大哥也算是人中之龙,但不够谦虚,  
锋芒大露,缺少温文宽宏的气质,这是他一大缺憾。”  
这时,被方大郎摔断手臂的大汉已经清醒,以为老尼石徒俩不注意他的举动,俏然向侧  
方的矮林爬去。  
白影一闪,玉雯突然出现身侧,冷此道:“停下!你还想走?”  
大汉心胆俱裂,爬伏在地呻吟,惊骇地叫:“在……在下只……只是执……执役的人,  
饶……饶命!”  
“你们为何胁迫那位姓方的人?”  
“他……他足郎……郎中。”  
“郎中又怎样?”  
“丁家的人请……请他治……治病,甚……甚获信赖,因此敝……敝长上设法将他  
擒……擒住,要利用他接……接近丁家的人,以……以便侦查丁家各人的举动。”  
“他答应了?”  
“是的,但坚持要按他的方……方式办事。”  
“你们为何要对讨他?”  
“敞长上派……派束联络的人;尚……尚未搭上线,因此……因此亲自前来找……找他  
商量……”  
玉雯冷哼一声,脸色一沉,她美丽的脸蛋不可爱了,罩上了一重寒霜,令人望之心寒。  
她冷冷地说:“你们这批九阴丧门的走狗,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心狠手辣,凶残恶毒的东  
西。你们在永州附近潜伏三月之久了,手上沾了多少血腥?”  
大汉爬伏叩头,叫道:“姑娘明鉴,我们并……并未在附近杀……杀人……做……做  
案……”  
“住口!远处做案难道不算?”  
“这……”  
“祁阳沉了五艘船,死了多少人?白牙市夜劫六大户,七名少女失踪,十九尸甘二命,  
算谁的帐?”  
“姑娘明鉴,不……不是我,与……与我无关,我……”  
“你不是主谋,却是天狼的左有手,操刀杀人皆由你们两人……”  
“饶命……”  
“饶你不得……”  
大汉一声大吼,飞跃而起,向玉雯撞去,势如疯虎,情急拼命竟在贴身作生死一击。  
白影一闪,姑娘已闪在一旁,反手就是一掌拂出,飞跃而过的大汉毫无闪避的机会,后  
颈被指尖拂过。  
别认为这位少女年纪小,纤纤玉指能有多少力道?但大汉却禁不起一拂,指过无声,大  
汉的脑袋却突然失去支撑的力量,向下一搭。“蓬”一声大震,冲倒在矮林中,枝叶摇摇,  
压倒了一大片树枝。  
“化了他们。”老尼慧净摇头道,老脸上涌起无可奈何,而又悲天怜人的情怀。  
少女在绣囊中取出两颗丹九,分别塞入两名大汉的口中,然后挟了人事不省的天狼,向  
老尼说:“师父,我们回船。”  
“先找到仆妇,你一个少女怎能将恶贼带出城?走,从山北西角走。”  
两人匆匆走了,两大汉子的尸体开始变色溶化。  
方大郎随店伙到了客厅,一名中年人迎上抱拳施礼,笑嘻嘻地说:“是方老弟么?在下  
蔡福,茂源栈的帐房,东主熊飞是在下的堂兄。”  
“哦!原来是蔡兄,久仰久仰。”他回礼笑答。  
“幸会幸会。”  
“蔡兄此来,有何见教?”  
“无事不登三宝殿,请到外面借一步说话。”  
“这……蔡兄请。”  
蔡福肃客先行,两人出了店,直奔西大街。蔡福急走两步,一马当先到了本地永安酒  
楼,笑道:“楼上有雅座,请登楼小叙,在下有事请教。”  
方大郎目下对任何人皆怀有戒心,但并不在乎,客气一番,径自大胆登楼。  
不是进食时分,宽大的楼座空荡荡地。蔡福在靠宙处择座肃客就坐,命店伙送来两杯清  
茶,打发店伙离开,向方大郎笑道:“在下奉东主所差,有件事与老弟商量,务请不嫌冒  
昧。”  
方大郎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笑道:“蔡兄有何见教。尚请明示。”  
“老弟记得潇湘镇敝村松林中的事么?”  
“蔡兄是指吓走四凶的事?四凶又到贵村生事了?”  
“不是四凶又至敝村闹事,而是舍侄女芸姑的事。”  
“哦!令侄女怎样了?”  
“在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蔡兄请说,兄弟不会怪你。”  
“老弟今年贵庚,已否娶妻?”  
“在下虚度十八春,尚未娶妻。”  
“那就好。”  
方大郎一怔,笑道:“蔡兄的话没头没脑,到底……”  
“呵呵!长话短说,在下想向老弟讨杯喜酒喝。”  
“什么?”  
“舍侄女已经来到店中,家兄一家子,都认为老弟对敝栈恩重如山,复冒险从四凶手  
中,救了舍侄女的性命,无以为报,甚感不安。舍侄女已经表示,感激老弟高义,救命之恩  
没齿难忘,愿以身相报,愿为老弟执帚箕。家兄命兄弟前来探询老弟的意思,如果老弟不嫌  
舍侄女丑陋,即另请人执柯……”  
方大郎连忙摇手,正色道:“兄弟救令侄女于无心,救之而掳为己妻,我可不愿被天下  
人耻笑。蔡兄,方某孑然一身,天涯亡命,彼此门第不当,更怕挟恩要胁之议,此事断难从  
命,烦蔡兄婉传上覆令兄,请勿令在下成为无义之徒,谢甚。”  
蔡福一怔,叹口气说:“老弟!这……老弟,千万不可顾忌……”  
“蔡兄,不是兄弟有所顾忌,而是实情。”  
“老弟浪迹江湖,终非了局,是么?如能在敝处落籍,以老弟的人才与智慧,加上家兄  
雄厚的财,与地方上的声望,相辅上成,成就可期。不难成为本府的名人缙绅,老弟何不三  
思?”  
方大郎沉静地,神色肃穆地说:“贤昆仲错爱,兄弟感激不尽,但人各有志,只能心领  
两位的盛情了。兄弟并非是江湖浪人,而是要完成一件心愿,了却一场公案,在贵地仅有短  
期逗留,任何时间皆可能离开,说走便走,无可留念。”  
“老弟,我不知你所说的心愿和公案……”  
“此事不足为人道,请转告令兄。要是我有女儿,决不找一个来历不明,问题重重的江  
湖浪人做女婿,除非不爱自己的女儿。”  
“咦!我……我不知该如何向舍侄女解释?”蔡福叹息着说。  
方大郎淡淡一笑,说:“蔡兄用不着多加解释,只消告诉她,唐小虎爱她甚深,这就够  
了。”  
“这……唐小虎为人暴躁,而且太狂……”  
“呵呵!年青人谁不狂?不狂便是庸才,没出息的人才少年老成。兄弟该走了,请代向  
令兄致意。”  
他告辞下楼而去,留下蔡福在座上发呆。  
方大郎取道回店,刚折入小巷岔出斜街,便发觉后面有人跟踪,是一个脚下轻捷,以笠  
帽掩住面部低头疾走的村夫。  
“你来吧,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他心中嘀咕。  
脚下一缓,后跟的人逐步接近。  
小巷前后无人,巷窄道小,人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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