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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剑底扬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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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你们。”  
柳宗翰勉强站稳,拱手道:“彭姑娘,不知者不为罪,在下向你赔礼。”  
院门大开,奔出主人柳祯,高叫道:“彭姑娘请息怒,老朽……”  
彭小凤哼了一声,扫了众人一眼.扬长而去,远出二二十步外,方扭头叫:“下次见  
面,再算这笔账,在你们家门口,你们人多势众,日后总会在别处碰头的。”  
柳祯盯着彭姑娘的背影,恨声说:“这丫头可恶,再过两天,她会打上门来了。”  
院门中又奔出年青健美的金弓银箭柳青青,穿青紧身,外套是玄狐背心,手提一把长  
剑。瓜子脸,有一双锐利明亮的大眼睛,泛着红馥馥健康色彩的双颊,樱桃小口泛着一丝目  
空一切傲视群雄的笑意,急冲出门急声问:“爹,什么人登门闹事?”  
柳宗翰在曾勋兄妹的搀扶下向院门走,苦笑道:“是彭家的小凤姑娘。”  
“你怎么了?”柳祯关心地问。  
“被她打了一耳光,膝外挨了一掌,好重,哎!”  
“你们怎样闹起来的?”  
柳宗翰倒是个硬汉,便将经讲过了,又道:“谁知道她装成这么一个糟大娘来挑衅?就  
算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也不该如此对待我们,何况过去彼此也算有交情的人?只怪我学艺不  
精,此仇不报,誓不干休,今天认了。”  
柳青青扭头便走,恨声说:“找上门来了,我去蓼洲找她。”  
“站住!”柳祯叫,又道:“你想怎样?”  
“女儿要带弓箭去找她。”柳青青气愤地说。  
“她已经安排好了,是你哥哥理屈,你敢去找?”  
“爹,难道就罢了不成?”  
“不罢也得罢,今天绝对不能去问罪,只怪宗翰不小心,上了她的大当中了她的诡  
计。”  
“好吧!今天认了。”  
一家子进入院门不久,门子进入大厅禀报道:“五湖船行顾爷驾到。”  
城东南隅有一处本城的名胜,称为东湖。当年南昌称为洪洲,宋朝时,城广三十里,东  
湖即占了十里地,称为三湖九津。北抵城根,南至南塘。但湖日渐淤塞,本朝改筑南昌“三  
改五移的最后一改”城,改龙兴为洪都时,湖仅占地五里了。湖向北延伸,称为水道并无不  
可。  
湖的北面有座百花洲,是宋朝练水军的地方。百花洲的西南南塘湾外,有蓼洲,两洲相  
并,湖水从中间流出章江。上有居民数百家,古称麓谷洲。  
武林健者火德星君彭世泽的家,就在蓼洲上。  
从南塘湾到蓼洲,唯一的通道是南浦桥。至百花洲则有百花桥,桥在东面阅武亭的南面  
横跨东湖也有一座桥,沟通东西两岸,在南昌县学的右面,称为高桥,以后改名为跃龙桥,  
那是数十年后的事了。湖西直至南塘的万柳提,是游湖必到的好去处。  
湖北端杜公桥‘也称洪恩桥’东面,一条小径向北延伸,进入一处荒僻的湖湾,荒草萋  
萋,杂林密布,荆棘丛生,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好地方。这里距北面水口外闸,仅两里左右。  
湖湾茂林深处,有两座破茅屋,半月来,这里居然有人出入,破茅已整建一新。  
这里,是方山的临时栖身所。  
这期间,他已完全摸清了南昌的形势。除了王城他不曾探访外。他走遍了城里外每一角  
落,接触到不少本城的蛇字号人物。当然,期间他一再易装,报的都是假名号,谁也不知他  
真正的身份。  
春风又绿江南岸,二月仲夏终于到来了。  
今年的春来得迟,二月初方是惊蛰。春雷初动,大地开始复苏,蛰龙现影,暴风雨光临  
南昌。  
三江船行经过月余的寻找,不知方山的下落,也就不了了之。  
兴隆栈熊家,也放弃了寻找的希望。  
茂源油坊向三江船行赔礼,总算解开了这个结。但在难堪;之余,更不断向兴隆栈挑  
拨。  
一早,北乡象牙谭丹陵宫旁的陈家大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家不是大族;只有三四十户人家。陈茂源的宅院,是附近最好的一家。  
难得的一个个大晴天,但雪化后的仲春季节,依然显得寒气袭人,冷风澈骨。  
年青在广场上打熬筋骨,远远地被看到庄口进来了一个高大的青衣人。  
这里不是通行的道路,不会有陌生人往来。庄门的两名守栅庄丁迎门一站,亮声叫:  
“干什么的?不许乱闯。”  
这位脸色如古铜,雄壮如狮的青年人呵呵笑,问:“你们这里是象牙潭陈家么?”  
“不错。”  
“茂源油坊的陈东主,叫在下前来找少世主家驹有事回巢。”  
“你是……”  
“你这人怎么这般噜苏?”青年人不耐地说,伸手一拨,便将庄丁拨开,大踏步进入大  
开的栅门。  
另一名庄丁一惊,伸手便抓大叫道:“不许乱闯……”  
青年来接往抓来的手,一声长笑,扭身将人摔出两丈外,大笑道:“大爷逐个收拾你们  
来好了。”’  
“哎……唷……救命……”庄丁狂叫。  
广场上二十余名子弟一惊,纷纷抄家伙赶来。刀、枪、剑、鞭、棍,呐喊着赶到。  
相距尚有三四十步,双方对向而进。  
排在第四的是那天在章江门吃了亏的章师父,看清了来人,不由心胆俱寒,大叫道:  
“列阵,不可贸然冲进,他是方山。”  
一听“方山”两字,就有三五位仁兄跑不动了。  
方山大踏步而进,向章师父叫:“你,我认识你,休走。”  
两个壮实如牛的青年人不信邪,两根齐眉棍左右一分,火杂杂地冲到,互相扬棍示意,  
一声虎吼,一个出“毒龙出洞”猛攻上盘,当胸点到。枪怕摇头棍怕点,这一点火候到家,  
中含无究变化,霸道绝伦,看速度便知这人下了苦功。  
另一人招出“老树盘根”,以狂风扫叶的声势抢攻下盘,足以控制三丈以内的地面,粟  
木棍的破风啸声像殷雷,可知这人的臂力委实惊人。  
铁打的金刚也不敢不退,但青年人却不退后进,一声长笑,青影如是凌空飞扑而进,从  
点胸的棍旁贴棍切入,在对方尚来不及变招的刹那间,已贴身了。“砰”一声来一记“霸王  
敬酒”,一举捣在大汉的下脖上,手上一紧,喝声“撒手!”  
大汉丢棍便倒。他夺棍大旋身,“得“一声搭住了改攻腰脊的另一条棍,棍在他一挑之  
下,大汉虎口进裂,丢棍撒腿便跑。  
“打就打吧!”他怒吼,跟上棍轻轻一撩,只逃出三步的大汉重重地冲倒在地,凄厉地  
往叫救命。  
他一声怒啸,回头急抢,抢入了人丛,宛若虎入羊群。齐眉棍如狂龙乱舞,一记“八方  
风雨”,便震飞了五件兵刃,扫倒四个人。  
波开浪裂,他四面赶杀。  
章师父逃至院门前,狂叫道:“快请少东主出来善后。”  
人群狼奔系突,警锣声狂鸣。  
方山向院门抢攻,一跃上阶。  
章师父一声惊叫,双腿一软,跑不动跌倒在地,摇手狂叫道:“饶命!与……与我  
无……无关。”  
“啪”一声大震,院门被他一棍打毁了。  
棍点在章师父的咽喉上,章师父躺在地上像条死猪,绝望地闭上眼睛等死。  
“甚么事与你无关?”方山沉声问。  
“少东主陷害熊三爷的计谋。”  
“如何下手?”  
“买通王府的中府程公公,公私双管齐下。”  
“滚你的蛋!”  
“是”  
院门人影抢出,少东主陈家驹带了五六名兄弟抢出“噗”一声响,首先便被敲倒了一  
个。  
方山堵在院门中,伸棍大喝道:“谁不要命,上!”  
陈家驹不认识方山,单刀一领,猛震木根,想崩开木棍从棍下切入出招。  
根震不开,单刀反而脱手。棍影一闪,“噗”一声正中胸前七坎。  
一条翠影飞射而至,喝声亦到:“住手!”是女人声音。  
剑虹射到,宛若长虹。方山舍了陈家驹,举棍疾挥,“啪”一声震开来剑,棍尾闪电似  
的挑出,“噗”一声击中了对方持剑的手。  
“哎……”翠衣女人惊叫,剑脱手而坠。  
方山已乘势楔入,一手抓剑,一手丢棍钩住子女郎的脖子。暖玉温香抱满杯,沉唱道:  
“不许动,不然就扭碎你美丽的小脖子。”  
女郎是金弓银箭柳青青,没有弓箭在身,她像是离水的鱼,毫无希望,脖子被勒住,几  
乎断了气,怎能不挣扎?愈挣扎愈糟,完了。  
方山最后心中一软,放手擒住了她的右手,冷哼一声,瞪了众人一眼。  
陈家驹直挺挺地躺在院门内,像是死了。  
众人体然向后退,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坏了。  
门外来了一大堆人,谁也不敢上,只在外面扬刀摇枪呐喊。  
“那一位是少东主陈家驹?”他问。  
投有人回答,他转向被擒住的女郎问:“大姑娘,你是陈茂源的女儿陈荑么?”  
他不认识柳青青,双方并末在近处照过脸,因此相见不相识,尽管两人是死对头。  
柳青青的手被反扣着脉门,右半边身子已经麻木,反抗无力,只急得花容失色。也许一  
生中,从未在男人面前低头,从未被男人所折服,第一次被人一照面使擒住缴械,被男人毫  
不怜惜地、粗鲁地搂抱擒拿。在她来说,这是破天荒的奇异感受,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起初  
是羞愤交加,然后是受到一阵神秘力量的震撼,她屈服了,停止挣扎说:“我叫柳青春,放  
手。”  
方山的脸色骤变,傲气消失了,笑意迅速地消退,代之而起的,是阴森可怖,令人毛骨  
悚然的冷厉表情。  
但这可伯的表情出现为期甚暂,随即换上了开朗的笑容,将她向前一推,笑道:“原来  
是大名鼎鼎的南昌女杰,金弓银箭柳姑娘,失敬失敬;你与陈家的姨表亲,找不到陈少东  
主,找你也是一样。”  
柳青青向侧一跳,俯身去拾取齐眉棍,人影荑闪即至,方山踏住了齐眉棍,反手就抽出  
一掌,“啪”一声脆响,给了她一记不轻不重的阴掌耳光,冷笑道:“你如果不知好歹,休  
怪在下毁了你的容,要你当众出乖露丑,不信你可以试试。”  
柳青青花容失色向后来而退,被抢出的一位小姑娘扶住了。  
“表姐,你怎么了?”  
小姑娘急叫。  
方山棒剑欠身为礼,笑道:“小姑娘,你大概是陈荑姑娘了,令兄在家么?”  
“不要理他,叫人擒住这狂徒。”柳青青怒叫。  
方山嘿嘿笑,说:“在下是为和平而来,你们要流血,也好,在下先放火后杀人,也许  
杀人放火一齐,且先把你们两个美如天仙的大姑娘,带去做压寨夫人。”  
“且慢!”陈荑急叫,又问:“你这是叫为和平而来?瞧你打伤了多少人?”  
“这不能怪我,是你们先动手的,在下赤手空拳而来,能怪在下打伤人?”  
“我哥哥被你打死了。”陈荑指着地下声息全无的陈家驹问。  
方山大喜,笑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原来这位就是少东主陈家驹,妙极了。”  
他踢了陈家驹一脚,大叫道:“起来,别装死狗。”  
陈家驹悠然醒来,脸色灰败,两器站起,如见鬼魅般向后退。  
“你贵姓大名?为何要找家兄?”  
“在下方山。山头人方山。”  
所有的男女皆脸色大变,陈荑不由自主打一冷战退了两步,惶然问:“你……你  
是……”  
“我,方山。”  
“你……你为何……”  
“令兄该知道在下的来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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