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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剑底扬尘-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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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  
“你难道又胜得了云龙双奇?”  
“是否胜得了,在下不愿说。至少在下先收拾了你,再对付那位叫文程的人,便是一比  
一了。”  
“你……”祝三娘悄然迈出一步。  
机簧声暴响,九箭离匣。  
方士廷射击对方的下盘,并不想要对方的命。  
祝三娘大叫一声,摔倒在地,狂叫道:“你……你好狠……”  
双脚挨了三箭,左一有二,箭擦骨而过,骨虽未伤,但铁打的金刚也支持不住。  
文程大骇,放下乃父大吼一声,拔剑疾冲而上,招出“寒梅吐蕊”疯狂上扑,要拼命了。  
方士廷丢下匣弩,拔剑冷笑道:“一比一,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  
“铮”一声响,他架开刺来的剑,立还颜色,剑虹乘虚直人,闪电似的探至文程的心腹  
要害。  
文程大骇,急向后飞退八尺。  
方士廷一声长笑,如影附形跟退,剑尖幻起一朵银花,仍然持向对的胸坎要害。  
文程一面退,一面运剑急射,以“云封雾锁”自保,撤出了重重剑网。  
只封了五六剑,始终未能脱离方士廷的剑尖威胁下,剑虹吞吐,一直在胸腹之间弄影,  
封不住架不准,除了急急后退闪避之外,几乎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  
最后“铮”一声暴响,文程的剑突然脱手,翻滚着向侧飞坠出三丈外,“当”一声惯在  
墓台下。  
方士廷的剑尖,已抵在文程的咽喉上。  
剑气乍敛,急剧进退的人影突然静止。  
祝三娘无法站起,厉叫道:“不要杀他!”  
“你心痛是不是?”  
“黄金给你。”  
“本来就是在下的。”  
“你是……”  
“说吧,你们为何假借方士廷的名号勒索敲诈?”  
“你……”  
“得了黄金,为何仍下毒手?要钱又要命,天理不容。你们解释清楚,希望你们的解释  
能令在下满意。”  
“你……你是飞虹剑客请……请来的人?”祝三娘咬牙切齿地问。  
“你……”  
“你不说,大概是……哼!你立即就得一辈子穿黑衣做寡妇了。”  
他的剑尖徐送,并稍向上拾。文程心胆俱裂。叫道:“我说,我……我说……”  
“哼!在下不要你说了,叫你那位婆娘将解药丢出来,不然,杀你们这种卑鄙小人,在  
下不会手软的。”  
祝三娘取出一只大肚小瓷瓶,问道:“交出解药,你是否保证咱们不死?”  
“在下从不保证人的生死。”  
“那么,我毁去解药。”  
“哈哈!你毁好了,反正在下不需他们口中的口供,他们的死活对我毫无影响,还免得  
在下费手脚呢。”  
“阁下,不可欺人太甚。”  
“在下从不想欺负你们。”  
“你总该让人有条路可走。”  
“交出解药,就是留了路,你不走。怪谁?”  
“交出解药,性命仍无保障,我可不冒这点风险。”  
“这点风险你得冒了,在下不与你斗口,杀了你们,大爷提了金子回家啦……”  
“且慢!”  
“在下不听你的话……”  
祝三娘已领教过他的手段,吓得魂飞天外。  
刚才他说再踏前一步便发箭,果然在她迈出一步时匣弩出匣。对这种言出必行,性格难  
测的人,强硬是不会有好处的。她急急将药瓶抛过,叫道:“解药给你。”  
方士廷一脚踢在文程的丹田穴,文程仰面便倒,穴道立闭,动弹不得。  
“婆娘,张开你的双手,然后分抓住你的双脚尖。”  
“你……”  
“抓住!不然在下卸了你的双手,免得你弄鬼。”  
祝三娘乖乖抓住脚尖,斜躺着狼狈已极。  
他从侧方接近,剑尖先点在对方的左胁下,方拉脱对方的双肩关节,冷笑道:“对付你  
们这种用迷香的下流贼,不得不小心些。”  
“你狠!但愿你一辈子都这么小心。”  
“当然,承教了。”  
“为何不释放我们?”  
“哼!解药无效,你们还得死呢。救醒了他们,你们或许有命。说!如何用法?”  
“只要一颗丹丸入腹,片刻便可复原,但需十二个时辰,方能完全痊愈。”  
祝三娘照直说,完全屈服了。  
他先救柳青青,站在一旁等候。  
不久,柳青青突然滚下祭台。  
他长剑一伸,冷笑道:“你,乖乖听话。”  
柳青青听了好半天,还不知他是谁,等到一看到他的鬼面具,便知是方士廷来了,不由  
心胆俱寒,说:“你杀我好了,反正我知道早晚逃不出你的毒手。”  
他哼了一声,说:“拾回你的黄金,你给我快滚!”  
“你……你不……”  
“快滚!”  
“你……”  
“你还没准备好,还没轮到你受报。”  
“我……”  
“滚!再多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柳青青打一冷战,乖乖提了黄金溜走。  
他再打飞虹剑客,等对方刚挺身坐起,便拳脚交加。把飞虹剑客打得头昏脸肿,仰面后  
跌。最后,他一把将飞虹剑客劈胸抓起,厉声道:“狗东西!你的日子快到了,快滚回去准  
备后事,等候阎王帖子,滚!快滚!”  
飞虹剑客连滚爬出了墓园,不分天南地北,狼狈而逃。  
他又弄醒了万家生佛,“劈劈啪啪”给了和尚四耳光,厉声道:“叫你滚回福胜寺,你  
竟敢仍在府城兴妖作怪,下次再碰上你,大爷扭下你的秃脑袋,滚!滚!滚!”  
声落,信手一推。万家生佛跌出三丈外,像丧家之犬般逃了。  
他仔细看看躺在祭台上的白衣女郎,摇头道:“你为何要找方士廷?怪事。”  
他将解药纳入女郎口中,怪,女郎似乎毫无动静,许久尚无感觉。  
“祝三娘,你是不是把这位姑娘弄死了?”他向不远处的祝三娘问。  
“我根本就不曾伤她。”  
他伸左手去探白衣姑娘的鼻息,糟!白衣姑娘突然扣住了他的腕脉。  
他手急眼快,向前一扑,扑到白衣女郎身上,右手便扣住了女即的咽喉,真力倏发。  
白衣女郎的左手,在反击挣扎中,抓掉了他的鬼面具,“嗯”了一声,扣住他左手脉门  
的手松开了。  
他左肘下撞,撞在女郎的右肩井上,然后像疯虎般抓住女即一‘吼而起,厉声道:“你  
这恩将仇报的小……小娟……你为何要计算我?”  
面面相对,他才看清那是一个美丽的小姑娘,骂出的脏话逐忙止住,打心中一跳。  
“你……你是方士廷么?”小姑娘惶然问。  
白衣女郎恩将仇报,突然用擒拿术擒人,难怪方士廷发火。幸而他反应快捷,不急于解  
脱同时出手反制,伏倒在女郎的身上,伸手便准确地制住了女郎的咽喉要害,女郎如不放  
手,很可能两败俱伤。  
白衣女郎平躺在祭台上,被他一压,大姑娘怎受得了?羞急之下,扣脉门的手自松,反  
而被他制住了。  
她看清了方土廷的面貌,显然感到意外惊疑。这是一张年青英俊的脸孔,怎会是穷凶极  
恶的凶手?因此,她意似不信地惶然问名号。  
方士廷冷哼一声,将她放回祭台,冷笑道:“你已经失去问在下是方某的权利了,你贵  
姓?”  
“我也不告诉你。”白衣女郎也冷笑着说。  
“那么,你怪在下辣手摧花严刑迫供了。”  
“你不会如意的。”  
“真的?”  
“你能把我怎样?”  
“你一个年青貌美的大姑娘,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  
“哼!你……”  
“不用哼,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少在我的面前摆你的臭架子,你一个大姑娘,在下迫  
供的手段有千百种绝活,保证你生死两难。”  
“你敢损伤我一根汗毛,日后你将受到惨烈无比的报复。”  
“奸吧,咱们走着瞧,看谁狠。”  
“我前来此地,事先已知会同伴,有了妥善的安排,恐怕目下四围已市下了天罗地网,  
你走不掉的。”  
方土廷桀桀笑,说:“小姑娘,你倒会说大话。目下我有事待办,无暇与你穷斗口,先  
将你安顿好,再找机会消遣你。”  
说完,他用两根牛筋索将白衣姑娘捆了个结结实实,转向祝三娘走去,扬了扬手中的药  
瓶,沉声问:“贼婆娘,你用的不是迷香,为何如此歹毒。你必须从实招来。说!是何种毒  
物?”  
“是迷香。”祝三娘一口咬定。  
他折来了一条树枝,拂动着说:“你也是个嘴硬的人,贼骨头不打不招。脱掉上衣、在  
下要给你一顿鞭打。”  
“你……”  
“要在下亲自下手剥你么?”  
祝三娘大骇,厉叫道:“你这卑鄙的恶贼,你敢如此不讲道理羞辱我?”  
“你如果不招供,大概我敢的。”白花姑娘高叫道:“你既然知道她叫祝三娘,为何不  
知道他的歹毒药物?”  
“在下一定要知道么?”他冷冷地问。  
“你不知道,证明你不是江湖人。”  
“哼!在下是不是江湖人,不劳你费心。”  
“你不知祝三娘的绰号,便知你孤陋寡闻。”白衣姑娘横了方士廷一眼,说:“他的绰  
号叫毒蛊三娘,用的是蛊毒。有蛊香、蛊汁蛊虫,中者外形痴呆,蛊于体内滋生,一月蛊发  
而死。除了她的独门解药,别无解蛊良方。”  
方士廷吃了一惊,暗叫好险,脱口叫:“咦,她是湘西八怪中的毒蛊三娘?”  
“正是她。”  
“好家伙,非宰了她不可。”  
白衣姑娘冷笑一声说:“在湘西八怪中,毒蛊三娘算是最守本份的一个人,很少离开湘  
西,也很少杀人。今晚她却冒充方士廷杀人勒索,几乎坑了我。”  
“为何她坑了你?”  
“我以为她们三人中方士廷在内,事先并不知是她。她那两个同伴,定是她的夫婿燕文  
程与她的公公燕中孚两父子。  
方士廷吃了一惊,急急走近被射伤双腿的老蒙面人,伸手摘掉对方的面罩,讶然叫:  
“咦!果然是你。”  
他已戴回鬼面具,因此老蒙面人并不知他是谁。  
“老朽燕子孚。”老蒙面人直率地答。  
他只觉心潮一阵汹涌,伤感地说:“我认识你。你曾经带了令孙女,在江湖上卖唱鬼  
混。”  
“咦!你……”  
“去年,你曾在九江附近卖唱。”’  
“不错……”  
“你的孙女燕小敏呢?”他按下心潮问。  
燕子字长叹一声,忧形于色地说:“她在家,但……”  
“什么?她在家?”他吃惊地问。  
“是的。她在家,但我已失去了这可爱的孙女儿了,我……”  
“此话怎讲?”  
“她已不叫我爷爷了,她……顽劣的丫头。”  
“见鬼!她是个可爱可敬的小姑娘,怎么回事?”方士廷急问,他的心在狂跳。  
“上次在九江大姑塘女儿港……”燕子孚将上次在大姑塘卖唱,义助湛四爷,与龙飞结  
怨,受伤救了孙儿逃走,遗弃孙女小敏的事说了。最后说:“她不知怎地,竟能逃回辰洲家  
中,从此变了一个人,将爱她的祖父视同陌生人,整天不说一句话,睡梦也在叫方士廷。她  
变了,我不知道方士廷将她怎样了,因此我一家子出来找方士廷,但却打听出方士廷已死在  
马鞍山。这几天从湖广武昌来到南昌,风闻方士廷在此地为非作歹,与南昌的白道群雄为  
敌。老朽认为也许是有人假藉方士廷的名号敲诈,但也许方士廷并未死在马鞍山,因此出此  
下策,一方面也许想弄些金银,同时也许希望能将未死的方士廷引出来,以便问问他上次在  
庐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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