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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铃马雄风-第95章

小说: 铃马雄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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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鹤由马头抚摸到马背,又抚摸到马腹,在马腹上摸到了一处结疤的伤痕,那伤痕约有铜钱大小,但却早已愈合。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耳鼓之中;“小宫主,老奴血婆叩见。”

  云中鹤只顾了与追魂铃马亲呢,倒疏忽了与铃马同来的血婆,当下挥手轻拂,止住血婆行礼,问道:“你独自带了铃马走出金碧宫,是为了什么?”

  血婆忙问道:“老奴是给宫主送马,因为金碧宫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宫主已经到了泰山。”

  云中鹤皱眉道:“难道你们没听说我要回金碧宫一行,何况泰山中危机四伏,你岂可带了铃马来冒险?”

  血婆俯身道:“老奴知罪,但这是老展鹏的意思,他知道宫主事情正多,不愿意小宫主为了回金碧宫而耽误时间,所以使老奴冒险送马。”

  云中鹤微吁一声道:“好吧,我不去金碧宫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血婆低应道:“老奴遵命,还有……”

  云中鹤忙道:“还有什么?”

  血婆踌躇了一下道:“老展鹏说如果小宫主需要人手,尽可再调用宫中之人,因为小宫主必定也知道,就算金碧宫只剩下老展鹏一人,也会固若金汤,出不了差错。”

  云中鹤颔首道:“这个我知道.如果我直的需要人手,我自己派鹏鸟传讯,你们只要静候命令就是了.外间不可久留,快些回去吧!”

  血婆轻施一礼,低应道:“老奴遵命,小宫主保重,老奴告退了。”

  转身迈步,飞驰而去.顷刻之间.隐没在溟蒙的晨雾之中。

  云中鹤怀着满腹的感慨,长吁一声,拍拍铃马的劲背轻声道:“虹影,咱们去杭城吧!”

  认蹬上鞍,拨马行去。

  铃声叮当,蹄声滴答,一人一骑缓缓向泰山之下走去。

  时辰过后,云中鹤已经踏出山境,到达了南行的小路上。

  他本可循官道而走,但为了不愿遇到认得出白剑铃马的武林中人,以及正义团的爪牙,所以他宁肯绕路而行。

  追魂铃马本是千里神驹,认真奔驰起来.并不输于在天空翱翔的鹏鸟,但因在白日之中,云中鹤不愿奔行得太快,以免惊世骇俗,故而只以中等的速度而行。

  近午时光,他正行经一片荒原,忽然,道路之中一个妇人迎面而来。

  云中鹤连忙一带马头转向而行.欲图避开那老妇绕了过去,免得虹影奔行太快而撞伤了那妇人。

  殊料那老妇人却连连招手道:“是云宫主吧,请等等再走。”

  云中鹤大感奇怪,连忙收疆勒马,向那老妇人道:“你怎知我是云宫主,要我停下来做什么呢?”

  老妇人嘻嘻一笑道:“只要看看这匹马与你佩带的宝剑,老身就猜出来了,而且由泰山而来往杭州而去,绕路而行,必定经过这里,老身已经等候了个把时辰了。”

  云中鹤更加骇异的道:“那么你等我是为了什么呢?”

  老妇人笑笑道:“老身是奉了主人之命,来邀云宫主前往一会。”

  云中鹤双目深蹙道:“你那主人在何处,他的大名如何称呼,为了什么事要我前去相见?可曾有书柬没有?”

  那老妇人神秘的笑道:“云宫主的问题可真多,老身的主人就在左边一里左右的乱葬岗前,他的名字,请云宫主原谅,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那主人吩咐过,不能说出他的名宇,只能说与云宫主曾是老友就是了。

  云中鹤怔了怔道:“老友,他既叫你在此等我,难道连书柬都没有么?”

  老妇人摇摇头道:“没有,我那主人说用不着书柬,要见面之后再跟您谈。”

  这是没头没脑的一桩怪事,云中鹤略一忖思,冷然一笑道:“回去告诉你那主人,就说我云中鹤急事在身,没有时间耽搁,不能去与他相会了。”

  一带马头,就要走去。

  但那老妇人忽又大叫道:“慢着!”

  云中鹤勒马收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老妇人撇撇嘴道:“我那主人说云宫主是个当世的少年豪杰,既不怕事,也不怕人,但老身看起来,我那主人是说错了。”

  云中鹤心中一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妇人冷笑道:“我那主人在一里之外,云宫主骑着千里神驹就算弯上一弯,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云宫主却说没有时间,岂不是推托之词了。”

  云中鹤寒着脸道:“就算推托之词吧,你那主人既连名字都不肯说出,又躲在一里外的乱葬岗子中,实在使我没有兴趣。”

  说着又要拨马走去。

  那老妇人咯咯笑道:“云宫主说得虽然好听,其实还是害怕,不敢去罢了。”

  这话激起了云中鹤的火气,不由勃然怒道:“胡说,云某凭着一骑一剑,走遍江湖天下,怕过谁来?”

  那老妇人哼道:“人言云宫主仗义天下,怜老恤贫,打抱不平,其实也是假话,老身奉了主人之命,来等云宫主,我那主人曾经说过,云宫主不从这条路走便罢,若从这条路走,就把云宫主请到,请不到就要把我老婆子的脑袋砍去。”

  云中鹤怔了一怔,笑道:“这大概是你编造之言,你那主人不通情理,也不致于不通到这种程度,怎会因邀不到客人而把你杀掉?”

  那老妇人认真的道:“我那主人向来说一不二,这话既说了出来,就一定会做到,老身若请不到云宫主,那是活不成的了。”

  云中鹤剑眉双蹙:“这样看来,我是非去不可的了。”

  那老妇人含泪道:“老身话已说完。去不去也随云宫主了。”

  云中鹤轻吁一声,道:“好吧,我去会你那主人,你自己慢慢走吧。”

  拨转马头,依照老妇人所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里路程,不过眨眼即到,只见一片乱葬岗子果然呈现面前。

  乱葬岗范围甚大,至少也有十亩大小,其中乱草密树,荒凉阴森,一眼望去,难见边际。

  云中鹤收缰立于林边,朗声喝道:“是哪位朋友要会云某?”

  林中风声飒飒,没有应声。

  云中鹤冷哼一声,又喝道:“云某应邀而来,朋友如不出见,请恕云某少陪了!”

  只听一阵狂笑传了出来,乱葬岗中走出了一老一少。

  云中鹤心头不由一震,因为他立刻就看了出来,那一老一少正是万里萍季梦雄与他的儿子寒水狸季世芳。

  两人都被云中鹤断去一条左臂,形状狼狈。

  那两声狂笑之人正是万里萍季梦雄,只见他形神凄厉,狂笑一收,叫道:“云中鹤,你还记得我季梦雄么?”

  云中鹤面色冷峻,淡淡地道:“自然,云中鹤并不如此健忘自然还会记得,上次云某手下留情,只取尔父子每人一条左臂,已算是宽厚了。”

  季梦雄咬牙道:“云中鹤,为什么你不进来讲话,是怕这乱葬岗子里有埋伏,还是怕我这断了一臂的父子两人?”

  云中鹤翻鞍下马,拍拍马头,道:“虹影,这两个人找上麻烦了,我一定得跟他们断个清楚,说不定又要等我一会了!”

  说话之间,大步走入林中,站到了季梦雄父子面前。

  季世芳右拳紧握,咬牙道:“云中鹤,我父子拜你之赐很多,虽是断了一条左臂,但却使我们永远见不得江湖朋友,而且,一个人断去一臂,你该想得到将会遇到多大困难。”

  原来父子两人形同乞丐,面目黧黑,破衣褴楼,神色惨白,可以想见他们在这一段时日中的生活情形。

  云中鹤冷然道:“那么你们父子把云某邀来之意,是要一报此仇了?”

  季梦雄愤声大喝道:“云中鹤,你知道就好,除非你自动的留下了一条手臂,否则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一片乱葬岗子。”

  云中鹤缓缓转头四顾一周,笑道:“两位口出大言,想必是有所恃了,但云某却看不出来,这乱葬岗中究竟有什么可以把云某留下。”

  季梦雄大吼道:“就凭着我父子每人的一条独臂。”

  云中鹤冷笑道:“这真是痴人说梦,云某不愿大力己甚,告辞了。”

  季梦雄父子同声厉喝道:“慢走。”

  云中鹤收住脚步道:“两位何必定要自寻死路。”

  季梦雄森颜厉色的叫道:“只要我们来一次公平相搏,季某父子死而无怨。”

  这话引起了云中鹤的好奇,淡然一笑道:“这公平相搏,不知是如何一个搏法?”

  季梦雄道:“我父子已经只剩一条独臂,对付你的炎阳七幻掌与滴血剑、映血环,自然望尘莫及,如果你抛开这三样不用,就算是公平相搏。云中鹤脱口笑道:“这容易,既然你父子提出了这一条件,云某如不答应,那是不通人情了。”

  季梦雄面部掠过一层阴骛之色,道:“口说无凭,还请你将滴血剑、映血环取下,放过一边。”

  云中鹤冷然一笑道:“好吧,云某依你。”说话之间,当真把滴血剑、映血环解了下来,挂于一株树枝之上,而后横跨数丈,冷然道:“炎阳七幻掌非剑环可比。无法取下,但云某保证不用也就是了。”

  季梦雄仰天狂笑道:“很好,云中鹤,咱们的血债可以就此了清了。”

  独臂一挥,一拳捣了过来。

  季世芳亦不怠慢,与季梦雄前后夹攻,各自捣出一拳。

  云中鹤并不在意,身形晃动,一门面过,避开了两人的夹攻,双掌轻扬,两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分袭两人。

  季梦雄父子似是早已练好了一番合攻之术,见状就地一滚,躲开云中鹤袭去的掌风,向云中鹤身边攻了过来。

  云中鹤大为奇怪,一时倒看不出两人这算什么打法,但他艺高胆大,身形不动不移,仅是弯腰俯身,去扣两人独臂的腕脉。

  他这一招快如闪电,式奇势急,两人绝难逃得过这一抓之势。

  但李梦雄与季世芳父子并不去关心云中鹤扣到的十指,却把左右虚空的袖管一振,伸出了一支长达尺许的钢针。

  原来两人断掉的左臂都已装上了半截假手,上面装上了一支淬毒的钢针。

  两人似是早已练熟了这一绝招,配合得恰到好处,就当云中鹤双手十指已经触到两人腕脉之际,两人淬毒的钢针已经疾伸而去,刺向云中鹤的足踝。

  云中鹤武功虽高,但他万没想到两人会有此一着,一个人在无备之间,再高的武功也难派上用场,及至发觉之时,已经是太晚了。

  云中鹤只觉左右足踝同时一麻,功力顿时开始消散。

  他大怒之余,一记炎阳七幻掌立刻出手,但可惜的是他出手太晚一些,两枚钢针具是淬上了绝毒之物,随着行血倾刻布满全身,他虽已击出了炎阳七幻掌但不过出现了一片红芒,顿时散了开去。

  同时,蓬的一声轻响,云中鹤翻身栽倒在地。

  季梦雄父子站起身来,一左一右,凝视着云中鹤狂笑道:“姓云的,你大概想不到会在阴沟里翻船,栽到我父子手中吧!”,云中鹤强自提聚住一口真气,闭住心经,不使毒素内侵,仍然保持着清醒,凛然叱道:“季梦雄,这种手段太卑鄙无耻,虽然今天你们父子报了仇,但是报得并不光明,这是你们的羞耻。”

  季梦雄仰天狂笑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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