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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是红尘岸-第11章

小说: 天是红尘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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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两人苦思了一下,摇摇头都喝下杯中酒。

  “卫贤弟,说说你的下联吧。”陈长好奇不已。

  “茶烹銎壁泉。”心下窃笑,这后对可是都上了报的。跟我玩,你们的死期不远了。

  这下联儿金木水火土俱伏在字下,意境又是不错,几人觉得甚妙,于是甘拜下风。

  下一个轮到李天祁出题,李天祁想出一个应景的对儿,遂将头转向窗外,看到楼下一个穿着青衣的小二正在请几个才到的客人入店,心中一动,口中道来:“青衣厮引入丹鹤。”

  众人一听,都难住了,要知道这应景的对儿,最是难对,因为对的人也要即景相对,况且这里面隐藏了主语,只说引入,而且这里的丹鹤后面又隐藏了“楼”字,是必也要隐藏个字才能工整。

  卫子君也有些犯难,虽然她什么生冷偏的对子也都对过,但即景的真没对过,思忖间看向窗外寻些景物。见对面街上的一处茶楼,一个红衣小婢正扶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走出来,小心的下着台阶。卫子君抬眼扫去,那茶楼匾上写着“凝尘斋”。

  卫子君掀起嘴角轻笑,娓娓道出:“朱袖人扶下凝尘。”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七章  联吟(二)]


  几人先是顺着卫子君的目光看去,片刻,大声叫好,“好,对得好,真是绝妙。”

  这朱袖对青衣,扶下对引入,都没有表明主人身份,凝尘对丹鹤,俱是店名,而这后面省去的“斋”刚好对那隐去的“楼”,不但工整而且押韵,俱是即景,可谓神来之笔。

  李天祁赞赏的看向卫子君,一双俊目熠熠发光。李龙翊也面露一丝寻味之色。

  “唉,知己难寻,今生有幸啊,快哉!快哉!”陈长甚是感慨,拿起酒杯一饮而进。

  下面轮到陈长,陈长手扶下颌,笑道:“我来一个俗的,因为太容易,也有很多人都对过,所以各位不能思考,要马上对出,对得最工整胜出,其余罚酒。这对儿就是,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

  “火龙喷火火烧火龙须。”卫子君不假思索道出。又觉不妥,“这个最好,水獭下水水没水獭腰。”

  “水牛下水水没水牛腰。”李龙翊道出。

  “李兄,我觉得水牛不妥。”卫子君说道。“这水对山最佳,‘牛’对‘羊’也不错,但‘牛’字乃入声,太过尖锐,字虽对仗,声不对仗。‘獭’①乃上声,不但字义对仗,声也对仗,我认为‘獭’字最佳。”

  “的确,卫贤弟的‘火龙喷火火烧火龙须’已是不错,但火不如水,‘水獭下水水没水獭腰’的确最佳。可能从今以后都没有人能再对得出高于这对儿的了。我腹中这付烂对儿就不拿出献丑了。”李天祁赞道,看向卫子君的目光也越发的明亮。

  李龙翊念上两遍确实觉得自己的牛字太过刺耳,甘拜下风,将酒饮了。

  接着轮到李龙翊,李龙翊得意地晃了晃那张白脸,朱唇轻启:“我这对儿有个要求,只能对无情对儿。”说着眼睛盯上卫子君的黑色长衫道:“天下乌鸦一般黑。”

  卫子君听了有些气,他居然拿她做题目,而且居然骂她是乌鸦,遂不假思索张口回道:“面前白猴两点黄。”

  今日的李龙翊穿了一身白段子长衫,由于饮酒的原故,本来就是黄褐色的瞳仁两边的眼白也有些红黄,而他又恰好坐在她对面。

  卫子君虽然知道自己对子中出了两种颜色有些不妥,但为了骂他,她宁可罚酒。

  “哈哈哈哈……白猴……哈哈哈……妙啊……太妙了……”旁边两个置身事外的哈哈大笑起来。

  李龙翊虽黑着一张脸,但嘴角仍带着笑:“不妥呀,我这上对只有一种颜色,‘乌’与‘黑’俱为黑色,你却对了两种。罚酒!罚酒!!”

  卫子君从容地饮了杯中酒,今日把这个一直疯话连篇的家伙骂了一通,倒是舒畅的很。

  “卫贤弟不仅仁心厚德,才思也如此敏捷,若是入朝为官,必是造福一方啊。”李天祁叹道。“不知贤弟可有此意,如果有意,为兄我还是能说两句话的。”

  “敢问仁兄是在朝当差吗?”卫子君问道。

  “啊……正是,我是由于筹运粮草一事来到这里。但事情未果,不知贤弟可有高见?”

  咦?李天祁有些纳闷,自己怎么随便征询一个才相识之人的意见,是不是太过草率?不过自己为何就如此信任他呢?许是由于上次丹鹤楼事件,那么心存仁爱的一个人也必是可靠的。

  “仁兄折杀小弟了,小弟一介粗人,虽识得几个字,却怎敢参言朝中大事,仁兄莫要讲笑了。”卫子君推辞道。

  “贤弟初来此地,必不了解当地情况,是李某唐突了。”

  “仁兄何来唐突,若真是力所能及,小弟必不会推辞。”

  “嗯,为兄知道贤弟定不是袖手旁观之人。”说罢,李天祁突然压低声音道:“贤弟可了解这里的掌柜的?”

  “这,还真不了解,如仁兄想了解其人,小弟来帮你打听一下可好?”

  “好,这掌柜的好似一直同此地粮商勾结,控制粮商,以至我们一直难以筹措粮草。”

  “哦?若真如此,那他居心可不是一般。”卫子君喃喃自语道。

  另外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眼神中除了赞赏还夹杂着些许了然。

  “对了卫贤弟,这是一千两飞钱。”李天祁从怀里拿出一张厚厚的纸,上书“一千两”,那是一张不完整的纸,上面有半个朱砂红印,“上次你说要的银票应该就是这个吧。”

  就这么简单?连点图案也没印?难道现在还没有印刷术?这到底是什么朝代?飞钱!飞钱!似乎是唐代的产物。

  卫子君在谷中时便问过迭云时下国号为何,迭云说他出谷次数少,外面都换了好几个国号了,也不知现在是哪个。又问师傅现在是在哪个天子治下,师傅说谁治天下有什么关系,百姓安居乐业便好,只求不要再有战事。既然问不出个所以,她想出谷总知道了吧,但由于才出来就发生那些事情,倒是把这事儿忘记了。

  可现在又不能问他们,如果问了,他们肯定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卫贤弟,可是不够吗?”李天祁见卫子君看着飞钱发呆,不由问道。

  卫子君回过神来,“哦,够了,只是我适才在附近寻了一圈,却不见有合适的店铺,只有一处最合适,却被封了。唉!”卫子君顺势说出自己的意图。

  “公治,贤弟说的应该是左骁卫将军三公子的旧宅吧。”见陈长点头,李天祁接着道:“那便好办了,那房产已经充公,还没人用,我要下来便好了。公治明天便叫人收拾出来吧。”

  此时的卫子君真是感激涕零,人家这样帮她,她总要有个回报才是。“李兄,大恩不言谢,他日小弟定会回报,那粮草的事我也来想想办法。”以她在商场的运筹帷幄,对付这点事,并不会太棘手。

  “哧——你这势力的家伙,拿到好处才办事!”李鸿翊在一旁嗤笑起来。

  …

  注:①獭。音tǎ。担心有的亲误读做lài,特来标注一下,呵呵。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八章  结拜]


  酒足饭饱,几人欲起身离开。

  卫子君看着满桌的剩菜,不由皱眉。

  她在现代向来吃多少叫多少,从不这样浪费,不是在乎钱,而是想起那些住在立交桥下流浪的人,她便会有一种罪恶感。有一次她刚将吃不下的肉丸扔进垃圾桶,立刻便有一双手伸进垃圾,将那些肉丸拾起来放进嘴里。从那以后,她知道,还有一些人在吃他们丢弃的食物。

  “怎么了”李鸿翊见她皱眉的样子不由问道。

  “看你们这样浪费,却不知外面有多少百姓没的吃吗?”卫子君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三个男人听了她的话都站住了。

  李天祁久久地望着卫子君,窗外渐斜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身上,黑衫那样温暖,雪颜绽着光芒。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卫贤弟,我们结拜如何?”

  望着他被阳光镀了金色的俊朗容颜,那双闪着流光恳切的眼,像是被那炙热的目光控制,卫子君不假思索地道:“好啊。”

  李天祁马上让店家将酒和香案准备到后院的一颗大树下。

  “要我和这小白脸结拜!?”李鸿翊懊恼地道。“不要!他要丑点还勉强接受。”

  卫子君闻言白了他一眼,“李兄陈兄,刚好我们三个,我最讨厌做老四。”

  “我与伯远都是二十八,但他大我三个月,我只能做老二了。贤弟多大了?”陈长问道。

  “我十八岁。”

  “十八岁还未及冠呀,装老成是不是?”陈长瞥了一眼卫子君的头上,笑着拉她和李天祁跪在香案下。

  正要说些结拜的说辞,李鸿翊却在旁边跟着跪下。

  “咦,你怎么跪下了。”卫子君疑惑地问。

  “你讨厌的事,当然是我要做的。”说着将脸靠向卫子君,“我就让你做老四。”

  “哈哈哈……那伯远当不上老大了。”陈长大笑起来。

  李鸿翊并不理会,却郑重地张口道:“我李鸿翊。”

  闻言,李天祁马上接口道:“我李天祁。”

  “我陈长。”

  卫子君马上接道:“我卫子君。”

  “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我们兄弟四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若违此誓,人神共诛。”

  卫子君跟着结结巴巴的念完,就见李鸿翊从靴中抽出一把匕首划破中指,将血滴入酒碗中。卫子君看得一抖,还要这样吗?心中正哀叫不止的当儿,一把匕首已送至面前。

  “你们……帮我割吧……”自己割自己?她做不到。

  随后颤抖着伸出那只玉白的手,“小……小点割……呵呵……呵呵……一滴就……够了嘛……多了浪费哈……意思意思……意思意思……”随后扭过脸去,闭紧眼,还用另一只手遮了半边脸。

  三个男人愣怔地看着她的举动,片刻,一齐狂笑起来。

  卫子君顾不得被笑得发烫的脸,只想快点结束,“别笑了……快点……”

  既然躲不过,就快点割吧,只希望别割得太深。

  “四弟真是……可爱……可爱的紧……哈哈哈……哈哈哈……”陈长已是笑得前仰后合。

  卫子君也不知是谁抓了她的手,指尖一阵刺痛,扭过头来,李鸿翊正捏着她的中指向酒碗中挤了一滴血,眼中尚带着晶莹的笑意。

  拿回手来看看,还好,只划了个小口,这人还算有良心。

  李鸿翊将碗中酒喝了一大口,递给李天祁。陈长喝的时候,卫子君在一旁开始念叨:“多喝点……多喝点……留一小口给我就行。”

  想必那掺了血的酒不会好喝到哪里。

  陈长并没有听她的话,而是留了一大口给她。卫子君虽然无奈却不能表现出来,对着碗喝了起来,酒味夹着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味觉,令她险些作呕。

  喝完一抹嘴,皱着眉头,“真难喝。”

  几个男人听了又是一阵狂笑。

  “四弟,我们如今是真正的兄弟了,以后有什么难事就同我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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