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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天是红尘岸-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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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忠方退下,门外即传来一声通报,“陛下,中书令邹文光求见——”
  “陛下,边疆捷报——”邹文光进来即兴奋地报道。
  “拿来看看。”李天祁也是精神一振。
  “捷报还在门下省核查,是剑门关守城的副将冉平奏报的,漫天寨与剑门关已经被我大军破获。”
  “有没有人受伤?”李天祁紧张地问,最近想起子君,心里便慌得厉害,总是有丝隐隐的不安。
  “好似听说风王受了伤——”邹文光答道。
  李天祁手一抖,白玉茶盏于手上掉落,接触她面的一刻发出了脆裂的声响。
  他受伤了?他受伤了?
  “伤在哪儿了?可有危险?”声音里有了一丝明显的颤抖。
  “好似中了两处箭伤,在哪儿倒是没有明说,听说风王伤后即带兵去了蜀郡,想来应该无碍的吧。”
  会无碍的吗?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那个人从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便是再重的伤,他也是会去的。
  “即刻给朕备马,朕要去蜀郡。”李天祁合上手中的折子,站起身来。
  “陛下,使不得啊。”邹文光连忙阻止。“陛下万金之躯,怎可随意啊。”
  “朕意已决,处事不可给外人知道。”李天祁迈开大步走向门外。
  “陛下,便是去,也要带领大军前往,您一人单枪匹马,太过危险啊。”邹文光极力劝阻。
  “大部队行军,太过缓慢,即刻备马,我一个时辰后出发。”不容置疑的语气,何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变。
  他受伤了?

  他的子君受伤了?
  子君——
  “殿下,您这伤口要再裂开一次,我便是再回天有术,也不能保征您不留疤痕了。”林桦敬的口气明显是在责备这个不听枯话的患者。
  卫子君半裸着后背,趴在榻上,任由他唠叨,反正他已经说了不下几十次,再听一次又该何妨。
  “林御医,能否让伤口快点好,不然,我只好带伤去攻汶山了。”
  “以殿下目前这状况非但不能快好,还要比平时慢上很多。”林桦敬看向旁边的妙州。“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盖被子吗?”
  妙州支吾了两下,盯着卫子君的后背,没有出声。
  林桦敬收拾好了包裹,“从今日起,殿下晚上睡觉不可盖被子,白天也不要穿衣裳,这些都会阻止伤口愈合。而且,再也不准再拉开伤口了。”林桦敬将一个小瓷瓶放入妙州手内,“晚上要有人守在他身边,每隔一个时辰便要上一次药。”
  “交给我吧,这事由我来做吧。”
  几人同时转头,看见那风一般走进来的人,都吃了一惊。
  当卫子君看见那个直直盯着她的后背走进来的身影时,脸上涌起一件燥热,要知道,他可没见过自己这丢人的模样,也没见过自己这般裸露的模样。
  “陛下——”,看见他们的陛下风尘仆仆,俊脸明显的消瘦了一圈,林桦敬担忧的叫了一声。
  李天祁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待几人下去,李天祁才迫不及待地去扑上去查看她的伤口。卫子君一阵羞臊,情急之下,慌乱去扯自已的衣裳,却被李天祁捉住了手。
  那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微微的发抖,一双眼,紧盯着她的背,待发现伤口没有大碍以后,一颗悬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轻叹一声,将头理进她的颈项,似是虚脱了一般,久久不动。
  清爽的男性气息熏蒸着她的脸,脸上的燥热越发厉害,不得不出声提醒“伯……陛下……请陛下起来说话。”
  “我困了,让我睡会儿。”怎能不困,日夜急赶,跄死了两匹马,平时八百里加急也要近两日的路程,他一日一夜便赶来了。这一路上都没有合过眼,现在,真是好困。
  “陛下不可这样睡啊,陛下起来去榻上睡吧。”卫子君推了推他。
  “好。”李天祁起身脱了靴,便由卫子君的脚下爬了进去。
  卫子君大惊,“陛……陛下……不是睡这里啊。”
  李天祁根本不理她的抗议,手揽上她的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满足地睡去。
  卫子君心中一件哀叫,他怎么能睡在这里啊,这样连她翻个身也成问题,她可是没有束胸的啊。
  万般无奈,哀叹一声,将衣衫的领口又向上拉了拉,再将被子紧紧侧抱在怀里。担忧了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第三卷  大昱篇  第一百零八章  妒火
    繁星密布的午夜,李天祈行走在月下,桃树盛放,粉红的花瓣漫天飞舞,那个身影站在粉红的花雨中,精致的面孔溢满忧伤,“二哥,我不要见你了,我要回鹿城了。”
    心中突然仿如刀绞般的疼痛,心脏破碎成一片一片,“子君——别走——二哥错了,二哥再也不会伤害你。”
    任是怎样揪心的呼喊也没能留住那个人,那个如白兰般淡雅的身影就那样渐行渐远,消失在漫天飞舞的桃花之中。
    “不——”一声绝望的呼喊冲出碎裂的胸膛,“子君——我爱你——即便你是男人——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我爱的是你——只是你——”
    他不会再计较他的性别,不会再计较他是谁的男宠,管他是男是女,他爱的是子君啊,只是子君。
    那声呼喊盘桓在脑海,心痛得无以复加,他的子君真是要离开他了,子君,别走,别走——
    是他错了,想起他的子君与别人在一起他会受不了,会心痛,会做出过激的事,会不小心伤了他。可是,别走,别走……
    “别走——别走——:李天祈喃喃着张开眼,眼角是凉凉的湿意。闯入眼中的,是那个背影,那一刹那,泪水几乎溢出眼眶,他还在,就在他的面前。
    前面的人睡得香甜,均匀的鼻息,带着暖意,充实了梦中空掉的一颗心。
    这样真实的子君,就在自己的面前啊,想想那两年刻骨的相思,真是苦不堪言。那两年的梦,每一次都是离别,每一次都是她远去的背影,从不驻足。
    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一下一下,轻得像是几不可见的微风拂过,眼中溢满了浓稠的爱意。从来没有,这样的想去呵护一个人,没有。从来没有,这样的为一个人心痛过,那样刻骨的痛。从来没有这样的依恋,依恋到他睡在自己面前还是在不停的想念。从来没有这样想抛弃一切的赶来一个人的身边……
    脑中依然盘桓着梦中的那声呼喊:我爱你——
    那样无所顾忌的喊出来,那样抛却世俗的喊出来,由那样压抑的胸膛喊出来。
    他的手一震,这便是爱吗?这样的感情,就好似,身边有他,失了天下也不怕。
    这就是爱吗?不去管他是个男人,不管他是不是男宠,只因为他是子君?
    男人对男人会有爱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呵护他,不让他受到一点的伤害。
    他可爱的子君,他的子君,趴在那里睡得像只小猫的子君,他的纯纯的,可爱的子君。
    可以这样的望着他,可以这样的触着他,如果可以这样永远,该有多好。就这样轻抚他的发丝,望着他,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盈上心头,甜蜜的感觉溢满胸膛,唇边泛出满足的笑意。
    抬头看了眼案上的沙漏,在等等便应该上药了。心中惦念她的伤,未敢多睡片刻。
    手指轻轻下滑,划过她雪白纤细的颈项。看向她的背部,不由苦笑,死要面子的人,连脊背都不肯露在外面,林桦敬百般嘱咐不可穿衣盖被,他倒好,自己把衣裳都拉了起来。
    挥手勾开她的领口,想去看看那伤口,衣衫一点一点的褪下,当那片雪白光洁的背呈现在他面前时,他呆了呆。
    心头开始狂乱的跳,口中似被火烤一般的燥渴。先前所有心思都在她的伤口,并没有注意其他,此时完全放松下来的他,看见那纤细的美背,身体骤然燃起一片火焰。
    指尖轻轻划过那片背脊,柔滑细致的触感,激起压抑在心底所有的欲望,大手不可抑制地抚上她的背,滑动抚摩,灼热的唇雨点一般频频落下,吻遍她每一处完好的肌肤。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背上,浓重的喘息夜色里万分清晰。
    极力抑制着想要覆身上去的渴望,将头紧紧埋入他的后颈,用力吮吻,忍受不住那潮水般汹涌的欲望,张开口,在条的肩头咬了下去。
    沉睡的人,发出“嘤咛”的一声,那一声呻吟让李天祈清醒过来。他在做什么?他在欺负子君,他怎么可以趁着他沉睡,便欺负他。若是子君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欺辱,一定会屈辱死了。
    他轻笑,那么爱面子的人。
    只是,被咬一口,却依然无所觉的沉睡,这样的他,不让他担心才怪。
    心思辗转间,艰难的转身,不去看那背影,正在努力的控制自己,外面突然传来了打斗声。李天祈蹙了蹙眉,起身下榻,正要向门外走去,不想却有人撞开房门闯了进来。
    李天祈看了一眼闯进来的几人,冲在最前面的,是贺鲁,后面是还在伤重中的刘云德,令他惊讶的是,妙州也跟在后面。
    李天祈眉毛一立,“妙州,你来凑什么热闹?”
    “陛下,臣听见这里打斗,便出来看个究竟。”妙州千年不变的脸依然如旧。
    李天祈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转头看向当先的那个男人,剑眉微蹙,目光如铁,“阿史那将军深夜找朕,颗是有军情相商?”他已经直接忽略了他们擅入的罪行。
    贺鲁眉毛微挑,冷冷一笑,“非也,只是时间到了,我来给我的可汗上药。”
    “你的可汗?他可是我的风王。”李天祈面色无波,扯了扯被压皱的衣袖。
    “他是我西突厥的可汗,这一点永远也改变不了。”贺鲁一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人,想用眼中的烈焰的将对方压倒。
    “他是我的四弟,这点更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依旧是面无表情,好似在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话
    “四弟?哈哈哈——想必陛下忘记当初小小客栈上演的一幕背信弃义了吧。已经割袍断义的人,居然还想找回他的四弟?这世间的一切,岂能尽随你意?总还要有个你情我愿吧。”想起他的风那人为他而伤心哭泣,贺鲁仅有的理智也消失殆尽,“割袍断义!弃之不顾!发兵讨伐!强逼为臣!这便是你这个二哥对四弟所作的一切?当真情深意厚啊。”最后一句,明显是由咬着牙说出的。
    “那又如何,再怎样割袍断义,我永远是他的二哥,我再怎么对他,也只是我们之间的事,这好似与外人无关,阿史那将军,你与我的子君可是有何瓜葛?”那句“我的子君”咬的尤其的重。
    “呵呵——”贺鲁冷笑一声,“关系不太正常就是,我是他的阳宠,如此而已。”
    室内陡然寂静了下来,唯一听得见的便是李天祈骨节的咔咔声响,那拳头握得好似就要碎裂一般。
    二人僵持对峙之时,空气静得就要爆炸之时,陡然传来刘云德的一声怒吼,“你对她做了什么——”
    贺鲁闻言越过李天祈飞奔至卫子君面前,只见她的雪白的后颈上赫然印着一块刺目的吻痕,目光滑向她的领口下暴露的背脊,那完好的肌肤上也有着淡淡的细小吻痕。
    脑中轰的一热,所有压抑的怒气奔腾而出,眸中盈满灼人的怒火,攥紧双拳,一步步走向李天祈,“你敢欺负他——”那由牙缝中崩出的字眼,好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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