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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作者:就爱嗑瓜子(起点女生网vip2012-07-06完结)-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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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眼看葛礼和张伯行就要火星撞地球,康熙的回音依然不见,考生们却得到了三位皇子已经奉旨到达江南的传言,各种告状的,鸣冤的此起彼伏,衙门的门槛都快被告状的给踩平了,三人觉得这样等下去也没有办法,干脆,就从诸多案件当中挑一件来审一审。

  结果就从案卷里翻了一件出来,是一个求秀才状告某乡绅之子谋夺了他的文章,害自己名落孙山不说,家中妻子因为禁受不起闲言碎语,逼他写了休书,老母亲气得差点交代了,现在家中一贫如洗。而他之所以指名道姓说是乡绅的儿子抢了他的文章,是因为某次饿得实在没办法,他放下书生架子,到一家富户家里替人抄书,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文章竟被装裱一新放在桌上,还堂而皇之地摊开着。

  问了雇主才知道,这篇自己的文章,变成了无锡李家少爷亚元及地的卷子,是这富户花了一千两银子千里迢迢为儿子求来的。秀才一看上面的字迹,分明不是自己写的,详细一问,更让他羞愤得想去投河。原来,这里家少爷谋了他的文章,得了亚元也就罢了,居然还把他的文章大肆抄写贩卖,每份竟卖到了,而且,每一份对他这个穷了半辈子的人来说,就是天价。

  愤怒和羞耻促使他一纸状词把那李少爷告到官府,没有想到,地方官没有调查取证,而是在第一堂的时候,就给他扣了一个诬告新科举子,质疑皇室威严的大帽子,打了他二十记板子,差点没让他当堂就挂了。

  可是秀才没有放弃,毅然撇下病重的老母,拖着残躯,从老家赶到这里,越级上告,盼望十里八乡知名的张青天能还他一个公道。状纸字字血声声泪,动人心魄。三人商议,就选他了,第二天就开庭。

  一时间整个衙门都快被看热闹的人给挤爆了,张伯行端坐大堂,让人带原告。令人唏嘘的是,这个穷秀才落魄到缩在衙门边上的饼摊架子下面等消息,白天就靠饼摊主人好心施舍半张卖不掉的饼子过活。人带上来的时候,脸上身上污浊不堪,一条腿还跛了,见着张伯行就是一阵痛哭流涕,把坐在屏风后面的三位皇子看得直摇头,递条子出去,让张老快审快结。

  由于是仓促开庭,被告缺席,老爷子就让秀才把冤情又诉了一遍,让他当堂把文章又写了一遍,可怜他没有去处,干脆把他收监了。

  张伯行把秀才的卷子拿到里面交给三位皇子,三人一看,字迹工整秀丽和那人刚才的形象完全不符,而且行文流畅,据张伯行说他写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胤禛把卷子递给胤祉:“三哥觉得这一笔字,眼熟吗?”这么一问,胤祉也是聪明人,咱们只要请学台大人把那些中举的试卷再拿出来复合一下,就知道真相了。”

  胤禩却摇头:“不对,那些卷子我们三个都看过,名字和内容没有半点字迹差异,绝对是一个人写的,如果文章是这考生写的,他怎么可能属了别人的名字再来上告呢?”胤禛双眼微眯:“这里面一定有文章,问题出在收卷子的学台身上”

  其他两人默然不语,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只觉得荒谬,胤祉提出去复查卷子,可是卷子在第一遍查的时候就没有问题,如果贸贸然提出复查,不就等于告诉罪犯,警方有了新的线索,反而让他提高了警惕,万一逼急了,狗急跳墙,反而糟糕。

  于是乎,绕来绕去,事情还在原地打转,突破口在哪里?曙光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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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八章 审案

  第二百五十八章 审案

  案子悬着,三人觉得这样窝在衙门里也不是个事儿,得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市井民情。就是这一走,拨得云开见月明。

  大街小巷,到处都有挂着字画的小摊,江南地界,文化活动昌隆,许多与文化挂钩的行当在这里大行其道,卖笔墨纸砚的,卖字画的,刻章的,遍地开花。三人正走着,路过一家卖朱砂的颜料店,老板正在和一个客人说话:“我说,你小子上哪儿混了?几个月不见,翻行头了?”那客人满脸的不耐烦:“去去去,把你的脏手拿开,我这一身可是“巧云阁”剪刀口上下来的。”

  “你这是哪家雇主柜子里顺来的吧?我还不知道你?说话归说话,既然来了,就把之前奢的账结一下吧。”那客人嘴一撇:“我什么时候短过你银钱?往日都是你欺贫爱富看仔细了说完摸出了一锭银元宝,在手里抛了一下,老板的眼立刻眯成了一条线:“我就说你这小子发达了,拿来吧,正好抵了债。”

  那客人把银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拿去拿去,这几个钱,我还看不上”掌柜的刚把银子收进去,胤禛他们三个就近来了,装模作样的看多宝架上的商品,胤禛的视线却若有似无地在那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身上瞄了瞄。

  客人走出店门没多久,就被胤禛的暗卫跟踪了,胤禩在和老板的交谈中,得知此人以卖字为生,有些小技艺,善模仿他人字迹,然而为人贪财又小气,手脚也不干净,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风评并不好。

  最后胤禩很客气地告诉老板,他刚才收的银子是官银,他比较感兴趣,愿意多出一点银子来交换,老板也没在意,听口音看气度,就知道三人是北方来的富家子弟,没敢多要钱,就把银子等价换给了胤禩。

  拿到官银,三人回到江苏巡抚衙门,等待跟踪那客人的暗卫回来报告情况。并且把张伯行老大人也请来,把一天的见闻跟老大人说了一下,说到那个书生,胤禩拿出换来的银子递给张伯行:“大人看这银子,是从官场流出的么?”

  张伯行仔细看了看:“这的确就是官银,但凡以公家名义,需要支付银两的,都用官银。”“那么张大人觉得,普通百姓拥有官银的可能性有多少?”张大人皱眉:“这就不好说了,银子乃是流通之物,官银比之市面上的普通银钱成色好,份量足,一般百姓或有机会收藏一两锭,多会去换了普通银子花用,毕竟可以多换一些的。”

  胤禩眯眼:“我看那人倒是挺大方的,好像钱多得没处花,纯显摆。”胤禛撇嘴:“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说不定这是一条线索。”张伯行一听来了精神:“线索?”胤祉轻咳一声:“根据边上的人说,这个人以替人抄书,替牙行仿画为职。技艺还算精湛,只是人品差点儿。”

  “嗯?这么说,他有可能和这次弊案有关?”张大人吃了一惊,三位这才来几天,就钓到了这么徺么一条大鱼,这效率真是高。再细看这三人,胤禛的气场无疑是最足的一个,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不容抗拒的威势,胤禩却是一团清风,让人觉得自然亲近。至于胤祉,他倒像是一个完全的书生,一股子书卷气。

  掌灯时分,暗卫回来,把见到的情况当着三位的面说了一边,并且把顺来的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打开一看,足有十来锭五两一锭的官银,底下压着一百两和三百两的银票若干,全打着康熙宝钞的印戳。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事不宜迟,当晚,这个客人就被堵了嘴关进了江苏巡抚衙门,他的家也被抄了个底朝天。除了被暗卫顺走的银子以外,还发现了几份这次考试的考卷,当然,不是考生本人的作品,而是这个“妙笔客人”抄的。

  东西到手之后,剩下的就是审犯人了,按照胤禛的意思,连夜审讯,严刑逼供,速战速决、结果却被张大人拦了下来。老人家坚决认为自己的堂上一定不能出现刑讯逼供的事情。第二天,老大人坐堂,审讯这个客人,得知此人真名王兴,专门做仿名人字画的生意。

  当问及家中发现的官银和考卷的时候,此人不慌不忙:“回大人的话,这些个银子,都是雇主给的工钱,小的只管抄写,谁给的工钱高,小的就替谁抄,干咱们这行的有规矩,一不问货源,二不问雇主,您若是想知道什么,那可对不住了,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人傻眼,这个王兴倒是坦白,把行业规矩都端出来了。顿时惊堂木一拍:“叫你抄试卷的,是什么人?”“回老爷,那可多了去了,今年大比的卷子,尤其是解元和亚元的卷子,红啊,几乎到了争相传抄的地步了,咱们这儿还没流行,金陵,杭州,扬州这些地方,一份卷子可以卖到天价去”

  屏风后面的胤禛和胤禩听得火起,又不能露面,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老大人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你在市井之中,岂不知官银和普通银子的差别,我只问你,这些官银以及这些个银票是哪家雇主给的?你都替他做了什么?”

  “回老爷的话,小的刚才说了,做咱们这一行的,不能问雇主是谁,只是您说这些银子,小的也不怕告诉您,他是一个非常大方的雇主,小人在他家住了三天,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只要小的做一件事,抄百家姓,由他提供笔迹,小的只要照着抄就行了,三天,小的足足抄了有七十多篇。事后他就给了小的工钱,说也奇怪,他给的是一沓小面额的银票和小锭的银子。”

  “这个雇主长什么模样,什么地方口音你总该知道吧?”张伯行皱着眉,心里百分百确定这个雇主就是这次弊案的直接嫌疑人,五十多篇百家姓,明着就是取了七十份考卷的字迹,为了抠字组成名字而抄的。

  “回老爷的话,小的没见过雇主,银子都是下人给的,他们都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相,银子放在小的面前,只要抄完了他们就放小的走。”王兴如是说。张伯行无奈了,这样问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白白浪费时间。这时,里面递出条子,只有两个字:“收押。”

  王兴被关押,字条是胤禛写的,他对张伯行这样的审讯方式非常不满,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这是审犯人还是请客吃饭?于是,当天深夜,胤禛的暗卫把王兴从牢里提了出来,胤禛亲自审问,胤禩在边上陪审,一顿鞭子过后,王兴终于“想起”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那位雇主提供的字迹像是从其他地方拓下来而非亲笔写的。而且那个地方也不像是家,反而像是一间客栈,里外都有人把手,屋里除了桌子凳子和床以外,没有其他家具,老爷饶命,小的就只知道这么多了”

  胤禛和胤禩交换了一下眼神,再看看抄出来的证物,也发现作案的人非常狡猾,而那些个官银只是他露出的不是破绽的破绽罢了。看来要戳破真相,还得由上一起秀才试卷被盗案着手,把无锡的那个亚元请到衙门来走一走。只是,不能在张伯行的衙门,而要去两江总督府衙门,钦差要亲自坐堂了。

  两天后,三位钦差空降金陵,也不管葛礼怎样的态度,直接把王兴扔进了牢房,让那个穷秀才重新告了一次状,并以贩卖科举文章敛取不义之财的罪名把无锡那名亚元和他爹给“请”到了堂上,而且这次案子,胤禩出面主张公审,让衙役们先到大街小巷去敲锣打鼓一番。

  结果庭审当天,万人空巷,有些不的第的考生混在百姓堆里,观望着大堂上的动静。结果,庭审的过程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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