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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经 的人生智慧-第4章

小说: 心经 的人生智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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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或无因生都把生命看成是独立的、实在的,生就是生了,有实物可生,不是不生。这样,生与不生就形成了对立,生就不是不生,不生就不是生,这也还是因为自性见的结果。

 

以佛法来看,世间上不存在任何自生或无因生的事物。佛法以为‘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所谓生是缘聚而生,比如桌子,是因为具备了木头、油漆、铁钉、木工等众多条件,始有桌子的出现。同样的我们举办这个冬令营,是因为有明月居士林发心主办,有众多同学前来听课,有应邀来讲课的各位法师,有活动场所,这些条件都具足了才有冬令营。那么,冬令营的生便是缘聚而生,因为它是取决于众多因缘的,自然不会是自生,也不会是无因生。

 

生是这样,灭又是如何呢?灭也是随缘的。前面说到的桌子,一旦油漆退了,铁钉松了,木头旧了,构成桌子的因缘败坏了,桌子也会随之消失。然而桌子不能说自生自灭,它取决于众多因缘,那么桌子的灭就是缘灭。冬令营也是如此,七天之后活动结束,同学们各奔前程,法师回去,冬令营也就不存在了。然而冬令营的灭,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缘散,所以佛法以缘散谈灭。

 

认识到缘聚缘散的道理,你会发现所谓生灭,其实就是不生不灭。因为从缘聚来看生,离开了缘无法可生;从缘散来看灭,离开了缘无法可灭。就如桌子倘若离开铁钉、木头、油漆、木工,请问桌子是什么?事实上离众缘并无桌子。因此,桌子的生其实就是不生;桌子的灭,也只是缘散,并非彻底消灭,一无所有,而离开了桌子的条件,就无法谈灭。可见桌子的灭就是不灭。桌子如此,冬令营、房子乃至世间一切有为法,也都是这样。

 

与生灭相关的有无也需要附带说明一下。一般总以为有是实在的有、无是实在的无,或有者不可无,无者不可有,于是落入有见、无见中。佛法是以生灭谈有无,以为一切法之所以有,所以无,不过是因缘和合与离散的推移;存在与不存在,不外乎诸法缘生缘灭的现象。从生灭看有无,使我们认识到生的拥有与灭的消失,都不过是一种假相。有,没有绝对的有、永恒的有;无,也不是实在的无。因而我们不必为有而高兴,不必为无而难过。

 

‘不垢不净’是从事物性?上说的。不垢不净是相对垢净,垢净是随人好恶而建立起来的一对概念。通常我们会把自己喜欢的称为净,把自己讨厌的称为垢。基于垢净这样一个前提,于是在每个人的世界中,就出现分别好的、坏的、美的、丑的、有价值的、无价值的、有意思的、没意思的……并认为这些东西都是客观上存在的,事实如此,固定不变的。

 

事实上,垢净并非在客观上真实存在。它是人为赋予的,是因人而异的。就日常生活中的吃、穿、住而论,有人喜欢吃葱蒜,视其为好东西;有人不喜欢吃,葱蒜就是不好了。服装颜色有人以黑色、灰色为美;有人以黑色、灰色为丑。居住环境或以城市为好地方,或以乡下为好地方。在《大智度论》中说到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个女子,冤仇看了生嗔,情人看了起爱,儿子看了起敬,鸟兽望而逃走。同是一女子,为什么大家对她的看法会如此悬殊呢?这就说明了垢净是没有一定的。

 

至于事物的价值,也是人赋予的。比如我们眼前见到的这只碗,它可以是一文不值,也可以值五角钱,或五块钱,乃至五百万元。因为这只碗如果是乞丐用过的,我们就会认为它一文不值而把它扔掉;若是一只摆在货柜上普通的碗,就会价值五角钱或五元;假如这只碗是二千五百年前孔夫子用过的,我们把它视为珍贵文物,那它价值五百万都不止了。从碗的自身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因为人们对它的好恶不同,才有了价值上的差异。

 

又如馒头与金子,哪种更有价值?对于温饱不成问题的人们来说,当然是金子有价值。但在特殊环境中,也可能情况就不同了。有个故事说:有艘船遇难了,船上有贫民,也有富翁,当他们往海里跳的时候,贫民带了馒头,而富翁带了金子。他们在水上漂流了很久,肚子都饿了,这时候,富翁想用金子和贫民交换馒头,但贫民却不答应。于是富翁只有抱著他的金子饿死,而贫民吃了馒头渡过了生死难关。请问此时馒头有价值还是金子有价值呢?

 

世间上的垢与净总是随人而异的,因为人们的观念认识不同,此以为垢,彼以为净。美与丑、好与坏、有价值与无价值也都是如此。客观世界中并无绝对的垢,也无绝对的净。因此,垢即不垢,净即不净,垢净的实质是不垢也不净。

 

‘不增不减’是从事物数量说的。不增不减相对增减,由少到多曰增,由多到少曰减。通常我们以为增便是实实在在的增,减也是实实在在的减。比如有人经商发财了,他在银行的存款猛增,于是他高兴得心花怒放,过几天生意亏损,存款减少,他为此伤心之极。然而,增减本来就没有固定性。

 

你瞧大海,我们在不同的地区,每天都能看到潮涨潮落。当潮涨时,我们觉得海水多了;潮落后,我们就觉得海水少了。从局部地区看海水的确有增有减,但从整个大海而言海水又何曾有增减呢?又如明月居士林举办冬令营,大家从四面八方云集于此,林里人员增加了,过几日冬令营结束,诸位各奔东西,明月居士林人数又减少了。从明月居士林看,人有增有减,但从整个世界来看,依然是那些人,并无增减。

 

在佛学讲座中,有人经常喜欢提到这样一个问题:说佛教讲轮回,过去地球上人口不足几亿,而现在增加到几十亿,这些多出来的人究竟从哪里来的?提出这种问题的人也是因为孤立地去看增减的关系。佛教讲轮回,并不局限于人类或地球,乃是从十方世界,一切有情生命说的。今天地球上之所以人口增加,那是因为现在人类生存的环境比较优越。在地球人类增多的同时,其他世界其他类型的生命却在减少,你没听说许多野生动物越来越少吗?你没看见人类社会的道德水平每况愈下吗?因此从地球上看人类有增有减,而从十方一切世界看生命还是无增无减的。

 

从以上众多例子来看,佛法讲增减,也是不离因缘的。增是缘增而增,减是缘减而减,离开缘是无法谈增减。既然是随缘而成,则客观上没有孤立不变的增减,那么,增减只是一种假相。从实?上说,增减其实就是不增不减。

 

另外,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如果从真谛上看,则又不同。前面所说的不生不灭,是生灭宛然;不垢不净,是垢净宛然;不增不减,是增减宛然。这是从世俗中道而论。在真谛上,生灭、垢净、增减等差别都了不可得,是为非生非灭、非垢非净、非增非减,乃至言语道断,心行处灭。

 

【不住世间──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色受想行识,是五蕴,已如上说。眼耳鼻舌身意是六根,色声香味触法是六尘,合称十二处。六根、六尘再加上六识,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为十八界。蕴处界在佛教中称曰三科,是对宇宙人生一切现象所作的三种不同形式的归纳。就是说可以从五蕴看世间,也可以从十二处、十八界看世间。五蕴已如前释。十二处中的处字是生门义,眼耳鼻舌身意的六根,缘色声香味触法的六尘,是精神活动产生的门道。所谓由眼根缘色尘生眼识,耳根缘声尘起耳识,鼻根缘香尘生鼻识,舌根缘味尘起舌识,身根缘触尘起身识,意根缘法尘生意识。这是六根缘六尘生六识。又根尘识三和合,三各生触,由触引生受想思等心所。人类精神主体及心理活动都是在根尘为缘中产生的。十八界中的界,是种族义。十八界是将世间万物归为十八种类。六根是从生理世界说的,六识是从心理世界说的,六尘是指物理世界说的。

 

三科诸法主要揭示了世间的现象差别,作为修学佛法的人,应该如何观照世间呢?《经》曰:‘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意识界’。是说对世间现象我们都要认识到它是无的、是空的。切莫误会以为这里说的无,是一无所有。假如这样理解的话,经文岂不与现实相矛盾乎?对经中所说的无,我们还应该运用前面的公式。比如无眼耳鼻舌身意,如将它演译便是:眼不异空,空不异眼,眼即是空,空即是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亦复如是,即一一法都可以作这样的说明。

 

那么,经文说三科诸法为无为空,意义又何在呢?三科诸法包含了有情世间及器世间。有情世间者:如五蕴、十二处的六根、十八界的六根、六识。世人对此不能够正确认识,于中生起我相,恒审思量念念执我,并起我痴、我见、我爱、我慢,于是形成以强烈自我为中心的有情特有的生命形式。

 

以自我为中心,执五蕴为我,给有情带来人生的种种烦恼。何为烦恼呢?烦恼是扰乱内心宁静的因素,有了烦恼人生就不得安宁,不得自在。众生的烦恼多半因为执我的关系。就如执身为我来:说有的小姐因为相貌平平而烦恼,有的女士因为身宽体胖而烦恼,有的小伙子因为身体矮小而烦恼,有的老先生因为体弱多病而烦恼。

 

日常生活中,人们要为身体的吃而烦恼:穷人不知道下一餐食物在哪里,富人什么都吃腻了,下餐却不知该吃什么才可口;为穿而烦恼,服装款式层出不穷,穿什么才时髦呢?当然也还有人为冬天的到来,没有寒衣而苦恼;为住而烦恼:地皮的价格不断在上涨,买一套房子要几十万,租房也很对于工薪阶层而言,住房是很令人操心的。有了房子又因为太窄,或周围环境差不理想,住得不舒服。有人想住宽敞的楼房或别墅而又没钱。为了‘我’的幸福,吃、穿、住就够烦恼一辈子了。与基本生存相应的是财富。为了维护‘我’能够更好地生存,就得拚命的去工作,去创业。假如没有特别的技能,就需要卖苦力;有人虽然有自己的事业,但这事业就像一副沉重的担子,终日要为此操尽心思。工作原为享受,而为了工作必须放弃享受。创业难,守业也难。人在没有财富时,为了我的生存会处在不断追求财富的奋斗中。一旦富足,人生无所追求,生活就会出现厌倦,那就更可怕了。

 

为了使‘我’更为风光,这又产生名誉的问题。在五欲中,名誉也被列为人的重要欲望之一。一个人在社会上的生存,不仅要吃穿住,还要有社会地位,而地位又来自名声,倘若名声不好,在社会上没有地位,‘我’就会觉得很窝囊;而名声好,社会地位高,处处受人尊敬,‘我’就觉得风光。因此人们为了‘我’的更好生存,格外重视名誉。在民间社会,有为人格受辱而打架;在名流阶层,有为名誉的损害而上法庭。

 

作为‘我’的存在还有思想和见解,因为执我的关系,于是就特别重视‘我’的思想,‘我’的见解,一般人都有表现自己思想见的习惯,希望别人理解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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