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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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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爷,姑娘,人都在这里了。” 

  薛睿带着余舒找桌子坐下,林福意义把人叫上前,给余舒介绍了,除了小二贵六,另外跑堂的两个都是他兄弟,一个是贵七,一个是贵八。 

  三个掌勺的厨子,带头的竟是个女人,三十上下年纪,名叫秀青。 

  两个账房,一个姓采,一个姓付。 

  两个端酒上菜的丫鬟,小蝶,小晴。 

  两个扫地刷盘子的粗工,阿祥,阿平。 

  此外还有两个琴师,一男一女,男的姓龚名温,女子白氏,细说竟是一对夫妻。 

  再加上林福,一共是十五个人。 

  嗬,这下她还真不是个光杆司令! 

  林福介绍完,薛睿看余舒神情,道:“不急一时,回头再记名字就是。” 

  又喝了口茶,对那群人讲:“这位是莲房姑娘,乃我知交好友,你们今日见过,便记仔细,往后这酒楼里有什么大小事情,我不在场,就听她的吩咐,不要想着偷懒耍滑,欺上瞒下,都记住了吗?” 

  眼前众人异口同声:“回公子爷,都记住了。” 

  “好,”薛睿又问余舒:“你有什么要说的?”

    余舒暗翻白眼,他一声招呼都没打,就把她推出来了,好在她路上就有心理准备,清了清嗓子,面露了笑容,道: 

  “我受你们东家所托,来这酒楼照应,也是拿了银子做事,同你们一个样子。日后少不了天天见面,我这人说话直,不喜欢绕弯子,若我哪里做的不对,你们尽管提出来,若你们哪里不妥,我也会有话直说,咱们不要见外就是。” 

  话毕,林福带头回道:“姑娘放心,我们晓得了。” 

  头一天见面,余舒没那么多废话讲,看这群人都还听话就没打算给他们下马威,和和气气的过去。 

  薛睿在旁听的满意,余舒行事稳重,年纪虽小,但说话很有分寸,手段又够狠硬,将这群“闲杂人等”交给她管,他是不担心她会被为难,只怕有人会犯在她手里。 

  +++++++ 
回到后院,薛睿带着余舒上了围楼,从西边楼梯,路过指了后院门给她看: 

  “待会儿我给你酒楼里的钥匙,白天你若嫌前面乱,就从后头进,楼上我给你准备了一间客房,平日你来了就在这里休息,看书睡觉都行,有事再让他们禀报你。” 

  “你考虑的还真周道。”其实余舒并不介意抛头露面,身为女易客,原本就和深闺中待嫁的闺秀女子不同,求的不是相夫教子,而是易学之道,世人眼光并不会苛刻她们,甚至更加青眼。不过能有个专用的办公室,不用外头去站柜台,她当然更乐意。 

  这是一间两室的屋子,布置要比前楼的雅间更显得舒适,外间有茶座,有书桌书架子,里头有床铺,有衣柜,窗户一样是玻璃封的,最得余舒心意的,是床前那一架小巧的玻璃屏风,绿幽幽的水草里游着一群金红的小鱼儿,欢快活泼,以假乱真。 

  余舒站在屏风下,手摸着那凉丝丝的玻璃,开玩笑:“这家酒楼耗费不虚,回头你付不起我工钱,就拿这架屏风抵还吧。” 

  一抬头,不设防地对上这水晶玻璃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薛睿不知何时站在了屏风那侧,看着她那似曾相识的眼神让余舒心头一跳,立刻就警觉地站直了身子,后退了两步,讪声道: 

  “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薛睿收回视线,道:“不急,再待一会,我带你尝尝酒楼里的招牌菜色。” 

  余舒犹豫道:“可是我没同家里说过晚上要在外头吃饭,回去迟了他们要担心。” 

  薛睿明知这是她的推托之词,却不拆穿,很是通情达理地说道:

    好吧,我让老崔送你回去,明日你再过来,这酒楼里的账目你需要先看个详细。” 

  于是将她送到楼下,看她坐车离开,薛睿转身进到酒楼,没理那几个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的东西。



    第245章    有客来了

    夜里一个人在屋,余舒搬小马扎蹲在火炉边上,烧龟板。 

  她是实在没法子了,转眼景尘失踪了十多天,她找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没能逮到他的人,虽有薛睿和裴敬 帮忙打听,但她始终放不下心,不知道景尘的生辰八字,没法子计算他的安危,只能 用这最古老的占卜方法,好歹卜一卜他现在是否平安。 

  龟卜的方法说来很简单,火灼龟甲,从甲上裂纹来看吉凶,不论何种心愿、目的、要求,都可得到启示,《龟策传》一书上是这么说,看起来容易,但真要卜算,关键还得看龟甲的好坏。 

寻常小龟背壳,几乎不能拿来用,至少也要上二十年份的,才有一点准头,往后每长十年,便多半成准,又以白头龟、赤尾龟、黄脚龟三种龟板最准,往往二十年份的一个龟板,就能卖上百两银子,烧一回就作废了。不是有钱人,还真玩不起这个,是以虽然龟卜能求万事,却少有人依赖它,毕竟那百年的王八可比易师要难找多了。 

  余舒买的这个,三十年份勉强有准,只是相对来说也不好烧,她小心翼翼烤了快半个时辰,才见裂迹,发出“卜卜”的响声。将烧好的龟板用钳子夹到灯底下,余舒仔细观察上面纹路,不难看出卦象,分辨出最明显的几个象字,记在纸上,再去对应书上龟卜口诀,折腾了半天,仅隐约得出一个推测——景尘现在平安无事。 

  至于这推测主要是由着卦象,还是由着她的心情,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反正余舒是安心了不少,收起作废的龟板,灭了炉子,洗洗手上床去睡觉,心想着明天再去买一块,算算景尘身在哪个方向,好找人。 

  **** 

  早晨,余舒去了忘机楼,薛睿将几本账目明细拿给她便匆匆走了,余舒花掉半日的工夫,把忘记楼的账目查看清楚,关于饭菜酒水的价格,每个月采买的额度,包括税钱,还有一群员工的开支,林林总总。 

  余舒上辈子没搞过经营,但她在精算师业内小师姐的名头 不是白叫的,尤其是做保险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翻过两遍账本,就瞧出来几处漏子。 

  其一,酒楼每个月采买的流动资金是一千贯,若不足可补,若多余则上交,这些全由林福一人负责。 

  采买的活儿,油水丰**给一个人本来就有风险,再加上食材和锅碗瓢盆的价钱,没有个具体的规定,是多是少都是一个人说的算,这林福要不贪还好,稍有点贪心,一个月可口个一二百两银子,那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其二,税金这一快,一共有三种,一是地税、二是人头税,三来就是经卖税了,这地税是看地皮,似薛睿挑这繁华街道,每月要交五十贯钱,双月交付,人头是店内雇工的总数,一人按一两收,一个月就是十五两,最后是经卖税,也就是所谓的交易税,要按照酒楼的账本,抽取盈利的三十分之四,差不多是十三个点的税,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些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余舒找来了两个账房先生问话,发现他们一起负责总计每月的账目开支和盈利,却没有一个负责做明账的! 

  所谓明帐,说白了就是假账,通常做生意的都是两本账,一本给官瞧,一本自己瞧,这古代没有发票,赚多赚少全看账本,再是方便做假账不过,余舒就不信,古人会笨到这种程度,不知道弄出来两本账。想必多的是商人钻这漏子,而薛睿这么大的生意,却没个安排,这一个月得多交多少银子啊! 

  余舒打发了账房先生出去忙,放下账本,心里直犯嘀咕,摸不准薛睿这是压根没打算占税收的便宜,想清清白白地做生意呢,还是他另有打算。 

  “姑娘,饭菜做好了,您是到前头去用饭,还是给您端上楼。”房门外传来林福的问话声。 

  余舒并不怎么饿,她坐这儿一个上午,小蝶小晴至少来送过三回茶点,因太过好味,卖相又精致,她一不小心就多吃了几块。 

  但饭做好了,不吃又浪费,借机看看这家酒楼菜色也好,余舒这便起身去开门,对林福道: 

  “不用麻烦,我到前面吃。” 

  酒楼还没开张,大过年的关着店门,前楼很清静,东边一张酸枣木大圆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肴,竟不下十六七道,珍馐百味,鸡鸭鱼虾尽有,鹿肉?(这个字小羊果断不认识)子,最招眼的是一只白瓷盆里煮的一整个儿大老鳖。 

  余舒咧咧嘴,冲林福道:“怎么做了这么多?太高看我的胃口了。” 

  林福笑道:“公子爷昨天交待,要把酒楼里的招牌菜色都做给您尝尝,这是桌子摆不下,后头厨子还有七八道呢。” 

  余舒前世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人,可也没有独享过如此丰盛大餐的经历,况且后世环保,有些野味吃来犯法,不比这古代,什么飞禽走兽都敢拿来下酒。 

  再来,这满当当的一桌算价钱怕不得上百两银子吧,太浪费了! 

  还不如折现给她。 

  “其他人呢?都吃过午饭了吗?”余舒扭头看看,就看到林福和贵六儿。 

  林福道:“姑娘先用。” 

  余舒便在桌前坐下,道:“贵六,去把其他人都找过来,咱们一起尝尝鲜,别光我一个人吃,这样没胃口。”

    不是她惺惺作态,而是打算借着酒桌,探探众人人品。 

  贵六去看林福,林福犹豫道:“姑娘,这不大好吧。” 

  看他一眼,余舒竖起筷子在桌面上磕磕对齐,夹了一片白笋,尝了尝,味道果然是赞,她就知道薛睿不会摆个花架子,弄这么大个门面,开的酒楼,那酒菜肯定不会难吃。 

  林福可是个精明人,看余舒不吭声了,就知自己刚才话没说对,便一转口,对贵六道: 

  “去,把龚琴师夫妇,你弟兄两个,还有小蝶小晴都喊过来,陪姑娘吃饭。” 

  贵六这才跑去喊人,不一会儿,桌前就多了六个人,账房先生回家去了,那两个干杂活的上不了桌,余舒让他们坐下,看还有几个空,又对贵六道: 

  “去把掌勺的几位也喊来,让别做了,这一桌够我们吃的。” 

  贵六再跑一趟腿,带了厨娘三个回来,这下桌子才坐满了。 

  余舒左手边坐着林福,右手边坐着厨娘秀青,她拿起酒壶,先给两人满上,林福忙端了杯子,秀青却是神色淡淡地,不谦不卑地道了一声谢。 

  “来,都把酒倒上,咱们先喝一盅,就庆今日能够同聚一堂。”余舒站起身,举了杯子。

  众人很给面子,纷纷起身举杯,相互碰了一个,贵六儿嬉笑道:“托莲房姑娘的福,小的还没和这么些人喝过酒呢。” 

  “呵呵,都坐吧,”余舒放下酒杯,看没人动筷子,一个个望着她,等她发号施令,顿时就让她乐了,意识到她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这感觉还不赖。 

  “别愣着,都动筷子啊,掌勺的就在桌上,你们吃少了,可是要得罪人呐,哈哈。” 

  余舒打了个趣儿,桌上便有了笑声,气氛轻松不少。 

  边吃着饭,余舒时不时举杯子引他们喝酒,三巡下去,就有人露了醉态,她便出言试探,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 

  先说这林福,乃是个圆滑会看眼色的人,那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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