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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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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当然听的懂,景尘是易子和公主的儿子,是皇亲国戚,且不论是什么人要杀害他,都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他恢复记忆,最多只能想起几张面孔,然而景尘常年居住深山,初次下山,又认得谁是谁呢。
    “依我之见,你还是不要冒然露面的好,上次你离开的突然,汤药都没有喝完,你之所以记忆不全,想来因此缘故,不如我回去询问干爹,再抓了药给你喝几日试试,看能不能有所恢复,能记得起多少是多少,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日后也好顺藤摸瓜,定要把那个加害你的人揪出来,不然让对方知道你平安无事,一定会再想方设法害你。”
    被人惦记着性命,这种事余舒并不陌生,当日毕青裘彪在京城发现她后,就一门心思想要她的命,她那些时日提心吊胆,如芒在背,直到看见那两人被斩首示众,她才高枕无忧。
    如今景尘遇到同样的情况,她感同身受,怕他再次遇险,唯有考虑周全。
    “如此也好,那我便逗留几日,再作打算。”景尘接受了余舒的建议,他离开师门远赴京城,孤身一人生死历险,所信的也只有她。
    两人又做一番商议,余舒决定这就回去找贺郎中讨药方,留下食盒,对景尘几句叮嘱,被他送到门口。
    余舒从门缝里瞧了外面没人,才开门钻出去,反身关门时,却被景尘一手抵住了门板:
    “小鱼。”
    “嗯?”余舒抬起头,但见景尘,那双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清澄,还有信任,是她不曾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的纯粹,这样干净的眼神,让她心静。
    “谢谢。”
    听这俩字,余舒嘴一歪,伸手一拳捶在他胸口,没好气道:“谢什么谢啊,走了。”
    接着她将门一合,环上锁,看了看门缝里的白影,便低着头快步离
    余舒出了巷子往东去乘轿,却不见两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躲在树后,望着她走远了,交头接耳:
    “去,我在这里盯着,你快回去禀报大人和小姐,就说这余姑娘从忘机楼离开,来了回兴街。” 


    第二百七十六章 非我算计

    “启禀大人,小姐,小的上午到忘机楼去送银子,完了在附近盯着,看到这阵子住在府里那位余姑娘,坐了一顶轿子从后门出来,往城南去了,在一条叫回兴街的街上,进了一间小院儿,待有小片刻才离开,小的兄弟盯着那余姑娘走了,让小的来回禀。” 
  纪怀山和纪星璇坐在前院茶室,听着早上派出去的家丁禀报,纪星璇想了想,又问道: 
  “见到她和其他人来往,又或者拿了什么东西吗?” 
  “其他人倒是没见,那小院门也锁着—哦,对了,她似是提了个食盒子,进去时还在,出来时就没了。 
  纪星璇目中精光一闪,转头对纪怀山道:“祖父,此事蹊跷,我当日在城南奇云观,的确见过余舒和榜文画像上的道子同行,不会认错,而且我此前让人打听过她的邻舍,余舒住在回兴街时,同一屋檐下曾住有四个人,夏江敏离去后,还有三个,不算他们姐弟两人,剩下的那个,想必就是皇上要寻的道子了。” 
  挥手让家丁下去,纪怀山大皱眉头:“从老夫在司天监中得知的消息,道子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故入京而不归,那丫头应该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沉吟至今,这倒是她的好运,总能结上几个贵人。” 
  纪星璇垂下眼睑,手指轻搓着一枚铜板,道:“她的确是颇有贵人缘分,先是青铮道长,再来是薛家大公子,如今又与道子攀上交情,谁想当日三叔房里一位姨娘所继,会有此等运数,偏她对我们纪家心存恶意,不得招拢,反成了一根硬刺。” 
  纪怀山眯起眼睛面上闪过寒意,唇上白须抖了抖,慢声道:“今日司天监刚刚张贴了昭示,只在城北几处还未传开,想必她还不知其事。寻回道子,乃是功劳一件,若要那丫头占了便宜,就没我们纪家什么事了,看情形,这道子还同她交情匪浅果真他归朝之后,反倒是让她多了一个仰仗,无论如何都是不妥,星璇,依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纪星璇凝神思索,须臾之后,抬头道: 
  “尚且不能确定道子现在何处若我们冒然去找人,说不定弄巧成拙,反与道子交恶。依孙儿看与其追功,不如占先机——余舒她不知我曾见过道子,此时心无防备,即便是她看见了告示,这一时半会儿也无路上报。祖父现就赶往司天监向少监大人禀明,无需提到道子下落,只要将余舒此人供出,言辞稍加修饰,让人以为是她藏匿了道子,介时少监大人自然会派人前去捉拿她不论她是否交待道子的下落,都会落得一个居心叵测的罪名。祖父您也说过,道子乃是皇室之人,此次忽然回京,背后说不得藏有多少隐秘。皇家又多疑心病,这事后她就是有口都解释不清,何来寻回道子的功呢?反倒是祖父在少监大人面前,落了个好。” 
  纪怀山脸上忽霁,一笑多出了十几条眼纹:“与其追功,不如占先机,璇儿此计甚妙。” 
  纪星璇轻叹一声,使劲捏了一下袖中铜板,脸色漠然:“非是我有心算计她,实乃她与我们纪家不善,不能放任她自流。” 
  纪怀山听到她自言自语,只是多看她一眼,便喊来管事备车,又吩咐下去让人盯着余舒的动向,随时来报,就匆匆往司天监去了。 
  赵慧家住在城东,两个轿夫为了省脚程,一路上都挑了小道走到赵慧家门口。 
  余舒腰酸背疼地下了轿子,拿了一角银子,让人在门口等着,便上前去敲门。 
  来应门的是正在前院儿收被子的沈妈,见来人是余舒,忙让进来。 
  余舒一进门就问:“沈妈,我干爹这会儿在家吗?” 
  沈妈道:“老爷早上出门,还没有回来,夫人和小公子都在后院,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念起你呢,说是昨天要来结果没来,这会儿见到你,一准的高兴,快进去吧。” 
  余舒主要是来找贺芳芝询问景尘失忆之症的,听说他人不在,便想着到里头问候赵慧一声,再去找贺芳芝。 
  来到后院,沈妈先揭了帘子,余舒一入内,就看一室暖光,窗子开着,赵慧挽着松松的发髻蜷腿坐在短榻上,膝盖上放着绣筐,手里捏着婴孩儿用的物件,嘴角噙着笑,余小修趴在她脚边一个矮桌上,正认认真真地在写字,小丫鬟芸豆正举高了一根针在穿线,画面平静而安乐,触动她心中某个名叫做“家”的角落。 
  “娘,小修。”余舒唤了一声,声音不自觉地就放柔了。 
  赵慧一抬头,见余舒立在门口,忙放下手中小鞋小袜,招手笑道:“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快过来坐。” 
  “姐!”余小修放下笔便蹭到余舒跟前,伸手拉她,“昨天我等你到晚上,你都没来接我,后来来人说你有事,什么事儿啊?” 
  “哦,娘昨天身体不得劲,我看她不舒服就没来,”余舒随口找了理由,摸摸余小修的脑袋,站在门口没动,对赵慧道:昨晚上我着了风寒,有些病症,免得过病气给您,就不进去了爹在何处,我找他有点儿事情。 
  “你干爹去医馆没回来,”赵慧皱眉担心道:“怎么着凉了,也不好好顾着身子,声音哑成这样,还有哪儿不舒服?芸豆,去里面拿条披风出来,给她系上。” 
  “不打紧,就喉咙疼,等下我去找干爹,正好让他给我瞧瞧。” 
  余舒听话地接过丫鬟递来的披风兜上,便说要走,赵慧没留,让余小修送她到门口。 
  姐弟两个站在屋檐下说话: 
  “小修,明日书院就上学了吧,姐这两天可能脱不开身,明天要是有空,早上就来接你一起去见见你们宋院士,要是没来,你就先自己去,好吗?” 
  余小修懂事地点点头,又说让她注意身体,有些不舍地望着她坐上轿子走了。 
  回屋又写了两篇字,便听沈妈进来禀报,说是“曹公子”上门来找,赵慧不便见客,就让余小修到前面去看看什么事情。 
  余小修一到前院,便见薛睿背手站在客厅中踱步,一身锦衣玉冠同这简朴的室内格格不入。 
  “薛大哥,你怎么来了?” 
  薛睿转过身,看着余小修问询:“你姐姐刚才来过吗?” 
  “来过啊,又走了。” 
  薛睿追问:“她说没说去了哪里?” 
  余小修老实答道:“哦,说是去医馆找贺叔叔看病了,她身体不舒服。” 
  问清楚余舒的去向,和医馆所在位置,薛睿便告别余小修,匆忙离开了。 
  上午他在城北看到榜文,就认出那画像上的人是景尘,他先是回府去见过薛凌南,问清楚了情况,知事体之大,没多休息便回到忘机楼去找余舒,想和她商量景尘的事,不想扑了个空。 
  他以为她回了纪家,便又转到右判府,使唤下人打听,余舒却未 
  最后才找到这里来。 
  本来薛睿不至于如此着急找她,然而年前景尘突然失踪,余舒冒雪出去找人,昏迷在床时,他曾从赵慧口中探听到景尘遭人毒手,以至于失忆的内情。 
  这么一来,事情就严重了,景尘是云华易子和公主的后人,是皇亲贵胄,是皇上御令寻找的道子,他出了什么意外,必然会牵扯到余舒。 
  况且有不少人都见过景尘,难保没有知情者看到司天监的榜文联想到他,从而顺藤摸瓜找到余舒的头上。 
  若能顺利寻回道子也就罢了,若余舒不知景尘下落,那她就麻烦了 
  隔着一条乾元大道,道子入世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城南来,余舒在怀仁医馆找到贺芳芝的时候,贺郎中正在忙着给一个摔断腿的病人接骨,不大的堂室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家眷的哭声期期艾艾的。 
  怀仁医馆同样是昨日开业,因和忘机楼开业的日子撞在一起,余舒没能到场,但十四那天已经先向贺芳芝道过喜,又送了两盆文竹作为贺礼,摆在医馆中配合风水,她刚才一进门就看到了。 
  贺芳芝一时脱不开身,余舒只好在外面等候,掌柜的认得她,知是东家的姑娘,忙让到柜台里面来坐,趁乱给她倒了茶水,让她坐着等。 
  谁知这一等就是多半个时辰,太阳落山,看热闹的人散尽了,贺芳芝才拿手巾擦着汗,喘吁吁地从内堂走出来。 
  余舒看他累的够呛,赶紧起身端茶递水让座位。 
  贺芳芝缓过劲儿来,才对她招手,“你是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妥,可是寒热之症,过来让我看看。” 
  余舒靠着柜台面儿,一边把手腕伸给他,一边开口问道:“干爹,我问您个事儿?” 
  贺芳芝手指轻搭在她脉上,闭着眼睛道:“什么?” 
  余舒正要问他景尘上次取针后吃的药方,忽听医馆门前一阵骚动,转过头便见陆续好几匹马在门外停下,七八个身穿枣服,腰挎弯刀的官差下马,气势汹汹地涌了进来,带头的是一个中年人,皱着一对浓眉,旁边哈腰跟着个头戴布帽的家丁子,两人立在门前说话: 
  “就是这里吗!” 
  “是、是,大人,小的就是见她进了这家医馆。”


    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是何人

    医馆门外忽然来了一群官差,贺芳芝见状,匆忙绕出柜台到门前施礼: 
  “见过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差事?” 
  那为首的中年人冷眼环扫医馆内,最后目光落在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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