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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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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敬听了她的烦恼,哈哈一笑,道:
  “怕什么,舅舅管着泰亨商会一半的生意,还缺好衣料子好裁缝么,走,我跟你去取了一套首饰瞧瞧,再找人给你裁衣刺绣,我们管你婶婶要上一个手巧的胭脂娘子,务必要你那一日出一出风头,叫人挪不开眼珠子。”
  余舒闻言,想象着宴会上她满脑袋五光十色,亮的闪瞎人眼睛,嘴角不由地抽搐看着对面摩拳擦掌的裴敬,很想说——
  她后悔了答应这个差事行不行?
  六月初五,余舒上完方子敬的早课,同司徒晴岚一同出了胥水堂,路上谈论着《棋灵经》上的推掌之法,走到东角游廊,被人迎面叫住。
  “余算子。”
  余舒停下脚步,打量对面一个年轻的男学生,也不认得。
  “在下九等易师宋明,”那人朝她施了一礼,道:“景院士请你到茶寮走一趟。”
  原是个传话的,余舒听到景尘找她,暗道是《玄女六壬书》有了消息,于是谢过了来人,等他走后,才扭头向司徒晴岚打了声招呼,随口扯谎道:
  “前几日我向景院士求疑,这应该是有了解答,我过去看看,你先走吧。”
  司徒晴岚不多疑她,就与她分头走了。
  余舒独自去往花园的方向。
  。。。。。。
  余舒一进到茶庐中,就见景尘站在窗下,背影依旧清姿卓越,不知眺望何处。
  景尘听到了脚步声,便回过头,看到余舒神情冷淡地朝他走过来,片刻间就从思绪中回神,手指轻轻一抖,掌心一片合欢叶子从窗口飘落。
  “你找我?”余舒没有张口就问《玄女六壬书》,未免景尘过早察觉到她的意图。
  景尘抬手掩上半扇窗,转过身面对着她,道:
  “我找大提点问明了《玄女六壬书》的来由,你愿不愿意听一听?”
  余舒眉心一跳,故作讥诮:“我不愿意听难道你就不讲了吗?”
  景尘虽说习惯了她如今处处针对,可心里还是不禁有些晦涩,指着一旁茶案,道:
  “我们坐下说。”
  两人坐下后,景尘没有卖关子,再次开口,直接道出了余舒最关心的问题——
  “《玄女六壬书》,乃是大安开国皇后宁真娘娘的遗物,安武帝遗训,由每一任司天监大提点收藏,只许同一朝的皇帝本人过目。大提点并没有说明那上面记载着什么,但告诉我,他接掌这一秘卷时,曾得上一任大提点授意,但凡有觊觎《玄女六壬书》,有窥伺之心者——杀无赦。”


☆、第五百零五章 旁敲侧击

  “但凡有觊觎《玄女六壬书》,有窥伺之心者——杀无赦。”
  余舒眼神一动,就联想到云华之死,心中愈发肯定了他也是受了青铮的委托毁书,更是死于这件事上。
  《玄女六壬书》果然是从大安开国便流传下来的秘卷,宁真皇后的遗物加之安武帝的遗训,这双重分量足以证明这本书珍之又珍、重之又重。
  “这么说,你还是没有亲眼看到过这本书?”余舒问道。
  景尘摇头,声音无奈:“若非我是大安祸子,就连知道《玄女六壬书》的存在都没有资格,如何有机会亲观,小鱼,我告诉你这些,你万万不可泄露半句出去,以免给你招来祸事。”
  余舒暗自冷笑,她身上背的祸事还嫌少么,单是破命人三个字,就像脑袋上悬了一把刀,随时落下,由不得她说不。
  “这你大可以放心,我又不是傻子。”
  “你”景尘欲言又止,试探着问道:“小鱼,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你,你现在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吗?”
  “相信你?你指的什么?是指我是破命人的事,还是指要我与你成婚生子,才能破解你生身命数,安定这天下太平?”
  余舒直视景尘,声音清晰道:
  “就算我相信了又如何,难道你以为只要让我相信,我就会甘愿让你们摆布?景尘,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脾气,我这个人倔起来,软硬不吃,你与其同我软磨硬泡,不如直接去与上面的人说个清楚,看看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是做还是不做。”
  她嘴上硬声硬气,心中是想:短时间内不能再从景尘这里打探《玄女六壬书》的消息,引起司天监那一位的怀疑。
  景尘听余舒把话说得决绝,半点余地不留,他唯有一声叹息,双眸清冽地望进她冷漠的眼孔中,无比认真道:
  “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不会逼你。小鱼,不要担心害怕,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余舒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她本就不是轻信之人,景尘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与她的约定,如今要她再相信他,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情报到手,余舒无意逗留,这便要走。
  景尘连忙起身,叫住她背影。
  “小鱼等等。”
  余舒回头,皱眉不耐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明日芙蓉君子宴,你会去吗?”
  余舒闻声,心思动了动,脑中闪过某个念头,撇起嘴角,两眼嘲笑他道:
  “怎么,你该不是想借此机会争一支金玉芙蓉,当场与我说姻缘吧?”
  被她一语洞悉,景尘清俊的脸庞微微一红,垂眸道:
  “我是想——”
  “不必想了,”余舒摆手打断他,眯眼威胁道:“你要是敢拿到我面前,我就敢扔到你脸上。”
  “”
  是夜,薛睿从外面回到府里,就被薛老尚书派人唤去书房。
  “祖父,您找我。”
  薛凌南放下手中奏章,搁了笔,指着书案对面的椅子让薛睿坐下,拿起一旁人参茶,慢饮了一口,才开腔道:
  “前带瑾寻丫头出门去了?”
  薛睿目光微微一闪,点头道:“三妹好一阵子闷在院子里,正好我忙完公事,便寻空带她到郊外走走,骑马散心。”
  “哦,”薛凌南漫不经心地问道:“同谁一起?”
  薛睿停顿了一瞬,微微笑道:“祖父应该听说过,是今年大衍试两榜三甲的女算子余舒。”
  薛凌南脸上没有一点异色,轻拍着茶盏,道:“老夫最近倒是听闻,你与这个女算子走得很近,年初你开的那一家酒楼,还请了她做管事?”
  薛睿垂在膝上的手指悄悄缩起,坦然面对薛凌南疑问的眼神,道:
  “确是这么一回事,余舒这女子为人机敏,做人做事很合我的眼缘,我看她将来大有可为,便有意指点她入仕,如此来往一久,口头上就认作了义妹,因她帮我管着酒楼的账目,平日里走动的勤快了一些。”
  一番话说下,薛睿连个磕绊都不打,就好像他对余舒没有一点别的心思,只是单纯地惜才与朋友之谊。
  薛凌南捋了捋胡须,淡淡的目光从薛睿脸上扫过,片刻后道:
  “你这么大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必要老夫再一一敲打你,你要时时刻刻记着,你是什么身份。”
  薛凌南平日忙于朝政,对于薛睿的事,并不多做过问,但不问不代表他不关心,只要薛睿安分守己,做什么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他阳奉阴违,他也不会纵容。
  “孙儿谨记。”薛睿低下头,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晦暗。
  薛凌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又道:
  “之前我与你谈起同伯爵府的婚事,被你推脱掉,如今三个月过去,你不要再拿话搪塞,这门亲事我看着极好,再迟几日,恐怕要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明日是芙蓉君子宴,那瑞家的小姐也会前去,到时候你看好了,能拿到一支金玉芙蓉最好,若不然,也不能让那几个有心的抢了去。”
  瑞伯爵府是皇后的娘家,一门亲贵,就连尹家都要相让三分,最关键是皇后膝下无子,若是薛家将来有意鼎力刘昙登上大位,必要拉扯这一户,联姻,是最好的主意。
  薛睿听到薛凌南的指示,一点都不意外,他不动声色地交握起桌面下的手指,面对着薛凌南审视的目光,训从地道:
  “祖父放心,我一定会争取。”
  薛凌南又盯着他温文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直到看不出任何端倪,才露出一点枯松的笑意,道:
  “你母亲这几日病愈,你不妨前去探望她一番。”
  “是。”
  薛睿看着薛凌南比记忆中苍老许多的面容,心想着,不知是几时起,能够探望母亲,便成了眼前老人对他的一种奖励,曾经他甘之如饴,如今却成了一种提醒——
  提醒他到底亏欠着谁。


☆、第五百零六章 宴前小谈

  展眼到了六月六,兴许是为了赶节,老天爷都助兴,清早下了一阵雨,太阳出来后,晴晴凉凉的,让人无端的好心情。
  余舒上午闲着没事,就去了忘机楼。
  天凉快,她便让伙计搬了把藤椅到露台上,温一壶花茶,坐在风水池旁边,翻看那两册在箱底压了好些日子的《浑天卜录》。
  这门龙虎山奇术,她有心思学时,无人教导,一个人翻来覆去背了几遍,大概是资质有限,她背了十分,却只看懂一分不到,以至于她有段时间淡了心思,束之高阁。
  而今景尘想吃她这回头草,才又让她记起这门星术,心里打起了别的算盘。
  为了应对将来有一日被逼上梁山,她要尽可能地为自己铺好后路,能多学一门本事,就多一层保命的本钱。
  她在这里一坐就是一个上午,谁知快到中午,薛睿竟也来了。
  两人事先没有约好,今天这样的日子,会在酒楼里碰面,实有一些意外。
  “今日定波馆要行宴,你坐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家梳洗打扮。”薛睿从余舒身后走到前面来,一手轻搭上她左肩,瞥了一眼她手中书册,隐约扫见纸张上清隽的字迹。
  余舒把书一合,斜仰着头看他,见他一身拘谨的官袍,眼里含了笑,调侃道:
  “我没什么,再打扮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成不了天仙。倒是大哥本来模样俊俏,再好好收拾一番,说风流尽风流,君子宴上不知能迷着几家小姐,给我寻个美人嫂嫂回来。”
  闻言,薛睿气笑,抬手捏住她秀气的鼻尖,拧了一把,低下头凑近她道:
  “你想问自己叫嫂嫂么?”
  头顶视线一暗,余舒眼看他就要亲上来,忙一手挡了他的嘴,从椅子上出溜下来,夹着书站远了几步,背靠着围栏,朝他眨眼:
  “那你想做自己妹婿吗?”
  “我是想了,只你不答应。”薛睿挑高眉头,又伸手去拉她,正好握住她拿书的那只手,道:
  “今晚君子宴,景尘也会去,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听他话,余舒就想起昨天在茶庐见过景尘,轻皱眉头,说:“我正要与你讲,昨天我见到景尘,听他讲了《玄女六壬书》的缘故”
  余舒就把景尘的原话学了一遍,说到“杀无赦”时,薛睿脸色微微一凌,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道:
  “这与我们之前的推测没有多大出入,云华八成是因此丧命的。阿舒,你千万小心,不可叫人知晓你与他有关系,那枚戒指不行就收起来吧,别戴在身上,我总担心除了辛沥山之外,还有人认得。”
  余舒想了想,却没答应,摇头道:
  “师父曾叮嘱我,任何时候都不要摘了这枚戒指,前头我没听话,祸事一件接着一件,后来我戴上它,似乎顺当了许多,也不知两者之间有什么干系,但辛沥山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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