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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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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薛睿神色一敛,他来时欢喜,未知女宾里是谁得了金玉芙蓉,要是息雯,那待会儿他还要应对。

    正想着,身后走上来一个人,站到他旁边,分明是那得了金玉芙蓉的女子。

    薛睿目光一转,心头猛地蹦跶了一下,如何都想不到会看见是她。

    余舒见薛睿眼中惊讶,得意起翘了翘嘴角,心道:让你刚才吓我,这下被我吓着了吧。

    他们两人并立在一处,别人不知当事人的心思,只见男的风流俊俏,女的孤芳冷艳,一个是智勇双全探湖取灯,一个是忠孝兼得善断生死,满场满宴,最是出色的一对男女,招来多少羡慕嫉妒。

    谁不想听一听后续,能叫他们赠送金玉芙蓉的心上人,该是何方神圣?

    “如何,你二人心中,可有属意吗?不妨说来,或那人就在当场,可以一了心愿,或人在别处,本宫这便派人去寻来,替你们做主。”

    薛贵妃发话,目光慢慢在两人之间摆动。

    余舒与薛睿短暂地对视了一眼,前者先上前去,躬身道:

    “有劳娘娘费心,然而余舒今晚争胜,并不为求姻缘。”

    不为求姻缘,只为她心仪的男人,不许她人觊觎。

    众人哑然,又想到她之前被三女责难,一个个露出了然之态:不为姻缘,那必是为了争一口气了。

    薛贵妃轻挑了眉首,神情竟有些愉悦了,转而问薛睿:“那你呢?”

    薛睿也往前走了半步,再次同余舒齐肩,托起手中紫玉花钗,朗声道:

    “臣有幸争胜,然而臣得来这一朵金玉芙蓉,并不欲赠人。”

    不欲赠人,而要同他爱慕的女子交换,以此定情。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一脸“我不高兴”的朱青珏,顿时明白:不欲赠人,是为了同朱二公子的赌约吧。

    薛贵妃这下笑了,身子向后靠在软枕上,很是可乐:“呵呵,你们两个倒是有趣,别人求而不得的机会,却被你们弃之不用,浪费,真是浪费。”

    一边笑骂他们浪费,但有眼的人都瞧得出来,薛贵妃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不知为何,很是开怀的样子。

    一旁淑妃皱了眉,看着下面那一男一女,道:

    “你们想好了?现下不用,过了今晚可没处反悔。”

    余舒与薛睿异口同声:

    “我意已决。”

    “臣意已决。”

    不必回头,两人心意相通,你知我知,这一声不是在回答淑妃的提问,而是为这一段情。

    人群中,冯兆苗神色困惑地看着两人背影,暗道:他们俩不是一对儿吗,怎么不要这样大好的,难道,是他想差了?

    宁小姐则是一眨不眨眼地盯着那一双在她看来十分契合的人影,心道:她不会看错,这两个人,明明就该是一对儿的!

    两朵金玉芙蓉都有了归处,夜已深,淑妃掩唇打了个哈欠,提醒薛贵妃时辰不早了,两人是时候回宫去。

    薛贵妃于是给了话,同淑妃一道先行,诸命妇贵女随同,照样是前簇后拥地离开了。

    她们一走,众人且松了口气,不必提着精神面对,这厢不知是谁提起了薛睿与朱青珏的赌约,起哄要让两人履行,尤其是冯兆苗,逮着机会又嘲讽了朱青珏两句。

    朱青珏不是赖账的人,冷眼看着志得意满的薛睿,道:“愿赌服输,你有什么话要问我,说吧,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围竖起耳朵一片。

    然而薛睿岂是给人看好戏的,望了一眼等在花池边上的余舒,就对朱青珏道:

    “明日上午,我在忘机楼恭候朱兄,介时你我再谈。”

    说罢,就带着冯兆苗,向着余舒走去。

    比起从朱青珏口中探听消息,他现在更想同心爱之人独处,远远地避开这些个碍眼的人,讨她欢喜。


☆、第五百二十六章 我乃狠心小人

  余舒与薛睿一行男女结伴离开花园,到前门有一段路。
  辛六在冯兆苗的追问下,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们不在场时,余舒是如何地应对三女责难,又是如何地以“断死奇术”赢的了那一朵金玉芙蓉的。
  冯兆苗一听到余舒有那样通天的本事,惊的差点跳起来,两步窜到余舒面前——
  “莲房,你真的假的!”
  “若是假的,那这是什么?”余舒拍了拍夹在腋下的锦盒,不理抓耳挠腮的冯兆苗,扭头对上薛睿若有所思的目光,偷偷朝他眨了下眼睛。
  薛睿心中顿时有了数,先是蹙了下眉头,接着又摇头笑了。
  “要我看,她们绝对是故意拿莲房的身世做文章,想要败坏她名声,真是用心险恶,我还当伯爵府的紫珠小姐是个干净人呢,没想到人长得那么漂亮,心眼却和那个诬赖莲房是小偷的湛雪元一样坏,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崔芯,口口声称莲房不仁不义,明明纪星璇是罪有应得,偏被她说是莲房害死的,黑的也要说成是白的,宁宁,你说是吧?”
  辛六皱着鼻子发了一通牢骚,宁小姐只是笑笑,眼神不由自主地向走在前面的两个人身上瞟。
  薛睿低声问余舒道:“是息雯指使她们刁难你的?”
  “还能有谁,”余舒冷笑,“她算盘打的好,先叫崔芯出来独占鳌头,压得后面一群人提不起精神,她再来一个新鲜把戏,谁不稀罕呢,她这是将金玉芙蓉视作囊中之物,最后还要绊我一脚,真是记吃不记打,当我是吃素的吗?”
  见她凶悍,薛睿失笑:“所以你就抢了她的金玉芙蓉。”
  他知道她向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肯受半点委屈的。
  余舒扭头看他一眼,含糊了应了一声,并没打算告诉薛睿,那几个丫头片子找她晦气之前,她就打算要抢金玉芙蓉了,究其原因,倒不是为了和息雯置气,而是为了他。
  罢了,就让他误会吧。
  前面一道回廊,转弯时,笼烛一暗,薛睿飞快地握住余舒手腕,趁她回头,低头擦过她耳边:
  “待会儿散了,忘机楼来。”
  说罢,便松了她,向前一步,过了转角亮堂起来,在后面人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余舒揉了下耳朵,心中有一丝异样——他们两个从今往后,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得这么“偷偷摸摸”了
  宴会散后,定波馆门外来来往往的马车接送主人家,人多眼杂,余舒薛睿一行人便没有在门前多叙话,作别后,各自登上来时的车马。
  冯兆苗眼巴巴地看着余舒坐上马车走了,回头搓着手掌对薛睿道:
  “睿哥,那个你看,莲房她师父肯不肯再收个徒弟呀?”
  薛睿看穿他心思,毫不客气地戳破他的妄想:“那位仙师早不知云游到何方去了,就连阿舒都找不到他,你想拜师,还是省省吧,断死奇术,岂是那么轻易学得?”
  冯兆苗不死心,挠头道:“那、那我拜莲房为师呢?你说她肯不肯教我?”
  薛睿一笑,想也没想道:“那你还不如去找她师父容易些。”
  冯兆苗悻悻地闭上了嘴,
  薛睿坐上了马车,便收敛了笑容,脸色微微复杂。
  余舒会在芙蓉君子宴上露这么一手,实在是他意想之外,他可以预料到,今日过后,今晚的事情一经传出,女算子的名头将会响彻京城,再过一阵,只怕安陵无人不识她。
  人的名,树的影,她很好地抓住了这个扬名立身的时机,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可后患也不少。
  断死奇术,谁不心悸,必要惹来一堆麻烦,九皇子原就有意招揽余舒,这一下,更要殷勤起来。
  至于宁王那边,势会将余舒这个可以握有通天本领的女算子视作眼中钉,免不了要算计一番。
  “还好她机灵,当众提了那两点出来,日后就算惹事上身,好歹占一个理字。”
  余舒断死之前,先向薛贵妃提了…要求,这第一点是说,断死奇术,绝不外传,有人胆敢觊觎,即是结仇。
  第二点是说,断死奇术,耗神费力,三十日一卜,不得逆施,否则要遭报应。
  这前两点,便堵了一半人上门滋事,又给人一种施展断死奇术十分不易的假象,实际上薛睿已经猜到,余舒今晚所谓的断死奇术,正是之前她用来为十公主卜算死因的那一方法,所以断死,真的只能断死人罢了。
  思及十公主,薛睿念头一转,便想起朱青珏今晚在宴会上所作所为,对他的怀疑去了大半——
  那个与十公主偷生私情,怂恿她自杀嫁祸瑾寻的肖鸡男子,面对他时候,言行举止,多少总该有些退避才对。
  反观朱二,同他对峙,不但理直气壮,且似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才惹得他针锋相对一般。
  “必有蹊跷。”薛睿按了按吃水后隐隐酸痛的眼睛,闭上双目,一路思考,不知不觉,马车就在忘机楼门前停下。
  薛睿走进后院,一看二楼灯暗,余舒还没到。
  再说余舒出了定波馆,行过两条街,经过一道无人的巷子,马车被人拦住了。
  “姑娘,有人挡道。”赶马车的刘忠扯紧缰绳停下,看到前头那人翻身下马,走近了,他才看清楚是谁。
  “怎么了?”余舒正在回想今晚宴会种种,回神问了一句,就听车外刘忠与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
  “是、是景公子。”
  “小鱼,是我。”
  余舒眉头不禁皱起,抬手撩起半道帘子,果然见景尘牵马立在那儿,那一身纯白无暇的道袍,在夜里很是招摇。
  余舒脸色一整,道:“三更半夜,你不回公主府,跟着我作甚?”
  景尘看着她在昏黄的马灯下明丽的脸庞,几次听惯了她冷言冷语,就没一开始那么难受。
  “我今晚见你眉上有峥嵘之兆,近日不是有大福即是有大祸,在定波馆你不愿与我说话,我只好追了你来,提醒你小心。”
  余舒面上不为所动,把头转向一旁,不想看他那双令人恻隐的眼睛,冷声道:
  “我自己就是易师,福祸自晓,无需你操心。”
  景尘眼中划过几许失落,沉默片刻,轻声道:
  “我听大提点说起,今年的两朵金玉芙蓉乃是极品冰琼所削而造,越是遇热,越是冰凉,圣上宫中就有一方砚台,夏日炎炎也可近身凉爽,我本想得来,等到宴会过后再私下送你,却没能如愿。”
  余舒眼神一闪,忍不住回头看他,见他俊逸的脸上落魄一片,说不得有一丢丢的心虚——
  她先前只猜景尘要抢金玉芙蓉在宴会上送她,就防备起来,没想却是她误会了。
  “薛公子智慧过人,我不比他心细,跟着他下了水,却只找见这一盏假灯,不如那一盏夜明珠花灯做的好看,但是也算作精巧难得。”
  景尘手伸到马鞍后,摘下他从定波馆带出来的那一盏灯,递到车门前。
  “没能给你金玉芙蓉,这个就送你吧。”
  余舒看着他手上那一盏微微反光的浅茜色玻璃灯,有一瞬间的失神,等到她反应过来,那一盏灯已经被她接到了手上。
  景尘看她收下,脸上便露出一些喜色,只是没等他高兴一会儿,就听到余舒叹似的轻笑:
  “呵你这样煞费苦心地讨好我,以为我就会心软吗,说到底,你还是不识得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罢,就听到一声碰响,紧接着便是一阵短促的碎裂声。
  “嘭!”
  “噼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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