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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锦绣民国 作者:15端木景晨(起点vip2012-08-23完结)-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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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云归要娶他的女儿,却又迟迟不肯办婚礼,卫总理自然要上门诘问,否则他的脸往哪里搁?整个东南部队里都知道卫幽被白云归带了回去。卫总理不管不顾,伤的依旧是自己的老脸。

他必须要来俞州。

可是俞州的政界和新闻界也有他的势力,并不是白云归可以为所欲为。

倘若南北和谈成功,东南是太平了,白云归便要彻底得罪张总统,而且他的部队可能要面临改编、收编,他的权利会大打折扣。

这样对于他的权势,是巨大损失。

卫总理不了解白云归的为人,只当他是个地方大军阀,他应该想不到白云归舍得这样做,所以他不会认为白云归是要和谈。

白云归的真正目的,卫总理无法理解,所以绝对想象不到。

一个对权势有着浓郁**的政客,怎么会明白这种渴求家国安定的理想?

卫总理会有所准备,但是不会防着白云归逼他和谈这一手。

李方景沉默不语。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莽夫。”半晌,他淡淡笑了起来,“政治诡谲,跟行军打仗不同,不成想他也懂。”

自古都是军政两不干涉。军人勇猛,少了政客的内敛隐忍,处理政务总是不得其法,跟政客玩阴谋诡计总是慢一步;而政客太过于谋算,亦会耽误行军的果决。

“是不是你给他出的主意?”李方景笑着问道。

画楼摇头:“我并不知情,他至今都没有告诉我,这些都是我猜的。”

白云归管理俞州政务时间不足一年,从前几次看他处理政务,的确有军人说一不二的强硬做派,却在油滑的政客面前屡屡碰壁。碰了壁,还寻不到那些会打太极的老油条的错处。而他的谋士,又有几个真正做个高官?

政界那些人都是摸爬滚打,一层层淘汰赛中留下来的,谁都比白云归和他的参谋善于处理政务。

可是他一直在进步。

画楼每次给他的意见,他也能听得进去。

如今,画楼似乎看到一个成熟的政客,一个勇猛的军人。

李方景深夜才离开,早已预订的饭店,经理会等着他。他一直在心中想着慕容画楼和白云归。

为何他会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无形丝线,将两人缠绕?

哪怕有误会,冷静下来后,画楼都能明白白云归的真正意图。当初白云归带美人归来,画楼也是误会的吧?可是转念间,她便明白过来。

这种缠绕,并不是爱情。

爱情往往会让人迷惘,看不清真相。

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近似家人的信任,信任让他们分外清醒。

她信任他不是荒唐无稽的人,哪怕他非常要想自己的子嗣,亦不会为了子嗣忘了大局;他信任她可以理解,哪怕他做的事对于小女子而言都会觉得伤心。

她坚信他是个为国为民的军人。

他坚信她是个聪明机敏的谋士。

“这种纠缠,比爱情更加牢固吧?”李方景黯然道。
第一百八十七节岁月静好 

冬夜渐长,琼华似青霜,疏影横窗。转眸间便是十一月,冷烟和月,绣被秋寒。

    画楼在小公馆住了将近四十来天,时时关注时局变动,白云归要兼祧两房的消息被传播得热火朝天。可二夫人姓甚名谁,至今仍是迷;大夫人白慕容氏去了哪里,依旧无人知晓。

    每当消息快要沉寂,隔天又会起波澜。画楼断定是白云归在背后搞鬼,而住在平阳饭店的卫总理,越发沉不住气。

    他代总统南巡,旧历年前定要北上的,还有一个月就是旧历年了。

    住在小公馆,画楼虽然从不出门,可从来不会觉得烦闷,每日同母亲和半岑逗小苏捷玩,其乐融融。这等安宁与幽静,是画楼未从体会过的。

    在白云归的官邸,她的身心不曾有过这等放纵的舒适。

    李方景隔三差五会来陪她,给她带来外界消息和美食。她住在这里,只有白云归、卫幽和李方景知道。

    卫幽情况跟她相似,不出门是最稳妥的,她没有再来看画楼;而白云归面临很多压力,每日政务、军务缠身,十天半月难得来一次,一脸的疲惫;只有李方景空闲且知道她落脚处,时常来给她做伴。

    画楼想着,将来要把母亲、半岑和苏捷安排妥当,远离白云归的控制,她需要李方景的帮衬,便决定将苏氏是她母亲的实情告诉李方景。

    至于苏捷,李方景从来不问,亦不表现出半分好奇,让画楼心安。

    聪明人永远明白什么能打听。什么不能打听。

    李方景知道苏莹袖是画楼的母亲后,震惊了下,偷偷问画楼:为何我觉得她应该是你姐姐?还是个绝色美艳的姐姐……

    画楼气得怒视他:再说这等轻浮的话,她就不欢迎他上门。

    李方景则促狭笑了:是不是怪我没有夸你绝色美艳?呃……你也是很美的,只是不那么浓艳。

    气得画楼扬手便要打他。

    苏氏见他们亲昵,又微微担忧。她私下问画楼,白督军知不知道李六少经常来小公馆。

    大约是觉得李方景这等俊妍至极的公子哥,女人都容易沉沦。要是画楼爱上了李方景。往后的日子,苦的是画楼。男人看似大方,对于他的女人则有非常强的霸欲。倘若白云归知道画楼和李方景如此亲近,只怕要拈酸吃醋。

    到时夫妻有间隙,二夫人就更加受宠。画楼的日子越发难过。

    画楼只是笑:“妈,督军知道!您别看方景平日里嬉闹,他懂轻重。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他不会雷池。我也不会,您放心。”

    苏氏这才松了口气。

    眼瞧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微寒,小公馆里烧了壁炉。

    苏氏抱着苏捷,画楼和半岑坐在一旁跟他玩闹。小苏捷一会儿咿呀几句。一会儿蹙眉嘤咛,还偶尔吐个小泡泡,十分有趣,惹得画楼和半岑大笑。

    日子温馨如水。

    画楼知道,事情最近几日一定会解决的,她和半岑也要回到官邸。不知道为何,想到离开,她的心便揪了起来。在官邸的日子也不算坏。可心灵却没有在小公馆这般安静怡然。

    白云展、白云灵、卢薇儿甚至白云归,在她心中只是很好的朋友,或者很好的熟人,有的也是友情,而苏氏这里,画楼总有家的温暖。

    偶尔望着苏捷和半岑,她就会笑。

    不管她从前是谁。如今身子血管里,流着同他们一样的血液,让他们之间莫名便比旁人更加亲近。

    苏氏的确是美艳的。她生产后更加丰腴,斜长眸子流转艳光,比从前要瑰丽三分。

    炉火映照她白皙脸颊。她凝脂肌肤越发红润诱人,画楼有时看着也呆了。

    苏氏便佯嗔:“你这般瞧着妈作甚么?”

    画楼便会像个孩子般促狭:“想起一句词,桦烛影微红玉软,燕钗垂,觉得好像就是在说妈。”

    苏氏便要啐她:“没个正形,连妈都打趣。”笑容却更加璀璨。她喜欢这样偶尔会调侃几句的画楼,比她印象中那个沉默寡言、笨拙木讷的女儿要好很多。苏氏觉得画楼比在娘家是活泼些。

    而半岑也比从前开朗大方。

    以前的慕容半岑,太过于文弱胆怯。

    一年前,苏氏还觉得她的一生算是过完了,自尽时割开手腕的脉,她虽然有遗憾没有等到半岑成家立业,却无半分不舍。

    她觉得生活很苦,死亡才是解脱。

    如今……

    苏氏性感完美的唇线微翘,生活真是不可思议。从前哪里会想到,还有今日这般母子团聚的安宁日子?

    她的心好似泡在蜜糖里,好像又回到了半岑刚刚出生的那些日子。那时候老爷还没有死,她身边环绕着年幼可爱的女儿,怀里抱着粉雕玉琢的儿子,老爷给她又是无尽宠爱与宽容。

    那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来过这世间。

    只可惜那样的日子太短暂,她繁花似锦的年华依旧在,生命里的阳光却随着老爷子的去世全部消失。

    想到这些,苏氏眼角便有了水光。

    她很快借着打哈欠敛了去。

    画楼忙问她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上去歇息,很是担忧她身子不好。不管外貌看上去如何,苏氏毕竟快四十岁,又刚刚产子,画楼总是担忧她身子亏空,生怕她劳累半分。

    “不困。”苏氏笑道。

    管家又给他们端了热腾腾的红茶,添了牛乳。

    画楼享受抿了一口,叹气道:“真不想走,一辈子和妈住在一起。”这种感觉,才真的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没有算计,不需猜疑,几个人对彼此都是掏心掏肺的关怀。

    这种不带任何防备的感觉,白云灵和白云展没有给过她,甚至白云归都不曾。只是苏氏和半岑,让她觉得如此贴心。

    苏氏便笑了:“孩子话,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督军……”

    说罢,又觉得不妥,忙敛了声。

    画楼便试探着问:“妈,督军有了新的夫人,又会有自己的孩子,可能顾不上我。我离了他,带着你、半岑还有苏捷去异国他乡,我们买座庄园,过最宁静的日子,您说可好?”

    慕容半岑眼睛倏然亮起来,拍掌笑道:“姐姐,是真的吗?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我们去德国吧,我不想念什么音乐学校了,我想去念军校。这个世上,手握兵权才能存活,像督军那样。”

    苏 氏则脸色煞白,愕然望着画楼和半岑,半晌嘴唇微颤:“画楼啊,你可不能这样想,督军他是什么人?他这般权势,哪怕他杀了你,也不想你同他离婚的,哪个男人 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倘若他只是平凡人,不甘心也就算了,可是他是督军,他的本事比你大多了……再说了,就算二夫人进门,督军也不会亏待你,他是什么人妈最 清楚,你可不能有这等糊涂念头,啊!”

    然后拉住画楼的手,好似要她保证。

    画楼微微叹气,她早就预料到苏氏会这样说。

    老式的女子,她们对婚姻的期望,不关乎爱情,只要那个男人不睬压她,不任由妾室或者平妻踩压她,便是最大的幸福。

    慕容半岑则反驳道:“妈,您这样想不对!咱们要是去了德国,督军管不着咱们。德国可不管他有多大权势。”

    苏氏怒视他:“你还说,你还说!”

    口吻前所未有的严厉,慕容半岑顿时不敢多言,却并不服气,嘟囔着嘴巴。

    画楼见好好气氛被破坏,忙笑道:“妈,我这不是想着马上要回去,舍不得您和苏捷,才说了些胡话吗?”

    苏氏将信将疑:“真的?你不是哄妈?”

    “真的!”画楼满眸的笑意,终于让苏氏松了口气。

    她又叮嘱画楼好些,大约就是不要和二夫人争什么,只要她贤惠懂事,督军会知道轻重,该给她的不会少;如果闹得家宅不宁,督军不喜欢她,争来的东西也是白费力气,千万别做无用功等等。

    画楼只是不住点头。

    半岑却撇嘴。

    苏氏又将半岑拉到怀里,低声恬柔问他:“妈刚刚是不是说重了话?”

    画楼终于明白半岑刚来俞州时那些胆怯懦弱是从何而来,原来苏氏一直这样小心翼翼对他。

    慕容半岑如今心态改变了不少,忙说没有:“妈,您想多了,我刚刚胡说八道。”

    方才的不屑与怨气都消散了,眼眸里噙了满足。

    苏氏又道:“怎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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