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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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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我。”夏堇一边挣扎,一边擦拭眼泪。

    “又不听话了!”江世霖低头看她。忍下了抱着她安慰的冲动。他不能任她予取予求,得寸进尺。

    夏堇见自己甩不开他的手掌,只能用另一只手狠狠擦去脸颊的泪水。她只是想祭奠父亲,他却如此不近人情。她垂眸故意不去看他,举步往前走。

    江世霖把她拉回自己身边,牵着她走向马车。他告诉自己。她虽然不相信他,但是在他面前,她越来越真实了。现在都会耍小性子了。

    马车前,触及江世霖充满警告的目光,丁香不敢伸手去扶夏堇,只是低头站在一旁。夏堇见状,又见江世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愤恨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主动抓住他的手掌。跨上了马车。她故意不去看他,脑海中却满是他得意洋洋的嘴脸。

    随着马车越走越荒凉,轱辘声、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夏堇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在马车内,打定主意不理会江世霖。

    江世霖偶尔揭开车帘看一眼,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她。“倒茶。”他受不了她的沉默,把自己的茶杯重重搁在她面前。

    夏堇没有抬头,拿起茶壶把茶杯注满。江世霖一饮而尽,正要再次撂下杯子,转念间捏住了她的脸颊。“你这辈子都不想和我说话了吗?你越来越有恃无恐了。”他强迫她看着自己。

    “不是。”夏堇摇头,“爷希望我说什么?”她反问,又补充道:“我早就对您说过。所有的事我都会听您的吩咐。我也记得您说过,每件事都是有代价的。”

    “你什么意思?”江世霖气结。她果然把他的情不自禁看成交易。他把已经到嘴边的解释又咽了下去。

    夏堇看了他一眼,生硬地说:“我没有资格要求您什么,更没有资格质问您……”

    “资格?”江世霖冷哼。他的脑海中不断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快向她解释,祈求她的原谅。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诫他,他不可以因为喜欢她就变得卑躬屈膝。他就算再怎么喜欢她,也要有一个底线。

    在两人的僵持中,马车停下了。来喜在车子外回禀:“三爷,已经到了。”

    夏堇迫不及待揭开车帘,就见一条平坦的大道上,四周稀稀落落长着几棵高大的榆树。大概是因为正值夏末,榆树下的杂草十分茂盛,大约有一人高。杂草之外,一边是农田,一边是小河。因为时近中午,路上并没行人。

    夏堇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情不自禁回头朝江世霖看去。

    终于知道求我了。江世霖暗自腹诽,大步走出车厢,跳下了马车。来喜急忙搬了一条矮凳垫在地上。江世霖站在马车前,伸出右手,抬头朝夏堇看去。

    夏堇抿嘴看他,不情不愿地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踏着矮凳下了马车。

    待夏堇下车,来喜急忙搬走矮凳,指挥车夫赶着马车去一旁侯着。下人们一早就感觉到两位主子之间的低气压,谁也不敢靠近他们。丁香想上前服侍,也被拦下了。

    夏堇从张伯嘴里得知,父亲就倒在路边,可看着两边都望不到尽头的大路,她根本不知道哪是哪。“这是哪里?”她问江世霖。

    “你不是说自己没‘资格’吗?”江世霖信步往前走去。

    夏堇急忙跟上他的脚步,低声说:“先前是我不对……”

    “我早就说过,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做戏。”江世霖叹息,回头看她。

    夏堇恨恨地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抬头朝他看去,再次道歉:“三爷,先前我不该与您争执,是我不对……”

    “过来!”

    夏堇上前两步,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你站得这么远,我怎么说话?”江世霖抱胸看她。

    夏堇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再次上前。江世霖一解心中的郁气,拉起她的手往前走,摇头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夏堇恨不得甩开他的手。他对她永远都是这般,不是故意欺辱她,就是莫名其妙生气发脾气,再不然就是蓄意让她难堪。他根本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怎么,又在心里骂我?”江世霖轻笑,紧紧攥着她的手指。

    “爷,我已经向您认错了。”夏堇朝四周看去。他到底要拉她去哪里?

    “到了,就是这里。”江世霖抬头指了指榆树的断枝,“就是这株断枝下。”

    “是这里。”夏堇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抬头望着大树。天阴沉沉的,闷热异常。她觉得自己快窒息。

    江世霖放开了她的手,退至一旁。他们父女的感情很好,他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今天这样的日子,其实他不该和她吵架的,可她就是有惹他生气的天赋。

    夏堇站在榆树下,只觉得天旋地转。她重生而回,却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她答应过父亲,要好好照顾母亲,却没能保住父亲的最后一丝血脉。她看着灰蒙蒙的天。父亲在深夜倒在大雪中,孤零零地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是为了她的婚事才会连夜赶往临县,可事到如今她仍旧是江世霖的禁脔。更可笑的,若不是他,她根本不知道父亲在哪里过世。

    “你是如何知道这里的?”夏堇努力压抑着情绪。

    江世霖微微蹙眉,上前两步轻轻搂住她。“你若是想哭,我不会嘲笑你的。”他知道她很伤心。

    “你是从祖父那里得知的?”夏堇追问。她一直只知道父亲死在涿州往临县的官道上。

    “不是。”江世霖摇头,“你想知道什么,回家我再向你细说。”

    “你上次说,父亲可能是被人吓得心痛症发作。这些草长得这么高,会不会……”

    “不会。”江世霖摇头,“我已经问过了,每到深秋,附近的农户就会把枯萎的藤草连带河里的芦苇一起砍了运回家……”

    “你问过?”夏堇讶异,“这不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她抬头看他。

    江世霖轻轻拍了怕她的脸颊,暗自懊恼。她只是一个嘴硬心软,又爱故作坚强的小女人。他是男人大丈夫,干什么与她生气。更何况她经历的不幸已经够多了,他应该更爱护她才是。“你真的不想哭吗?”他不希望她强忍着泪水。

    夏堇摇头,再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事实。”

    “不是你害死你父亲的。若是有人处心积虑,就算那天他不去临县,他们也会找其他机会下手,所以根本不是你的错……”

    “不是的,不是的!”夏堇一味摇头,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知道,你一直怪我逼婚于你,但过去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是改变不了。正因为改变不了,我才恨——我恨你!”

    *****

    粉红加更7。

正文第166章 挑破

    这已经不是夏堇第一次说她恨他,江世霖的心中涌过一阵酸涩。过去无法改变,很多事他无从解释。“我们一定能弄清楚岳父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他唯一能给她的承诺。

    “弄清楚了又如何?弄清楚了父亲就能活过来吗?弄清楚了我就不必嫁给你吗?”

    江世霖凝视着夏堇。据说,在夏知翰死后第七天,他的父亲便派人上门提亲了。之后的两个月,她曾经自杀,曾经绝食。她的叔父用她母亲的性命威逼她。她跪求她的祖父,却被告之,就算她死了,她还是必须嫁给他。听说她是被人喂了药,绑了手脚扔进花轿的。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死定了,所以大家都把她看成他的陪葬品。她的亲人,他的家人早就定了她的死罪。她恨他是应该的。

    “哭吧。”江世霖伸手抱住她,“哭完了我还有话对你说。”他无法改变过去,但他可以创造结局。

    夏堇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即便不是江世霖亲手害死她的父亲,即便江家也是受害人,但他逼婚于她是不争的事实。那个寒冷的冬日,在明月楼的后巷,他是那么的残酷。她至今仍记得他冷冰的手指掐着她脖子时,他眼中的冷酷无情。

    “我不用你假好心!”她捶打他的胸口。

    江世霖握住她的手腕,紧紧搂住她的背,用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许久,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丝,一言不发地抱着她。直至她停止了挣扎,他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夏堇紧抓着江世霖的衣服。她恨他,她想要推开他,可是她无力抗拒。前世她根本无法面对父亲的死,她一心复仇。如今越来越多的事情都证实。前世的她被人利用了。她不该害得他家破人亡。他们之间,前世今生,这笔账早已无法算清。

    “轰!”

    天际传来一个闷雷,很快,豆大的雨点打在了他们身上。江世霖朝四周看去。幸好他们没有站在大树的正下方,不过他们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这雨淋定了。

    来喜和丁香冒着大雨跑向他们。“三爷,您和三奶奶去车上避一避吧。”来喜说话间,丁香欲上前搀扶夏堇。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车上只有一把遮阳伞。来喜撑起油伞。想为江世霖遮雨。

    江世霖对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伸手接过来喜手中的雨伞,对着他们比了比马车。丁香听到夏堇的哭声。她虽惧怕江世霖。但还是低声说:“三爷,三奶奶……”

    江世霖瞪了她一眼,压着声音吩咐:“把马车赶去空旷的地方。你们都去车上等着。”

    丁香还想继续劝说,被来喜拉走了。“三爷从来说一不二,你放心。三爷不会让三奶奶有事的……”来喜的解释消失在雨点的“哗哗”声中。

    雨一直下,时不时伴随着雷声。江世霖一手搂着夏堇,一手撑着雨伞,任由她依偎着他哭泣。雨太大,伞却太小,他虽然尽量顾着夏堇。但他们的衣裳全都淋湿了。他分不清她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怎么就这么爱哭呢!”他叹息。

    渐渐的,雷声止了,雨声也变得淅淅沥沥。江世霖感觉她渐渐平静了。低声问:“哭够了?我们回车上再说?”

    夏堇摇头,不愿说话。

    “你说恨我什么的,我大人有大量,不会放在心上的。”江世霖试图缓和气氛。他想看清楚她,可是她一味低着头。他扔掉手中的雨伞。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眼睛红肿。满脸泪水。

    雨依然在下,打在了她的发丝,她的脸庞。她脸色苍白,就像雨中的白蔷薇,带刺却又楚楚可怜。她倔强得不愿看他,一味逃避他的视线。

    “别哭了。”他用湿漉漉的手指擦拭她的脸颊。

    “你放开我!”夏堇的声音虚弱无力。

    “你就不会说别的,比如说,谢谢?”江世霖凝视着她。

    “谢谢。”夏堇从善如流。

    江世霖无奈地轻笑,“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短暂的沉默中夏堇终于意识到他们全都淋湿了。“你不用陪着我淋雨的。”她不想再次动摇自己的决心。她轻轻摇头。无论任何事都不可能再次动摇她的决定。她已经不想计较自己对他是恨,还是感激。

    “看着我。”江世霖弯腰正对她的眼睛。他一字一句对她说:“我带你过来,是希望你能明白,你的父亲已经死了,早在半年多前就死在了这里。就像你自己一直说的,活人永远比死人重要……”

    “你太残忍了!”夏堇摇头,“我早就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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