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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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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难道真会娶三妹?”

    “应该不会。”江世霖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吕嬷嬷问:“她身上的衣裳,是什么花色,你能看到吗?”

    夏堇循着他的手指看去,惊道:“二伯不可能看到裙摆上的木槿花!”当日,她穿着那条裙子在院子内与江世霖说话。他们既然没有发现江世熙,就表示他一直在院门外。他不可能把她的穿着看得那么仔细。想到当时的情形,夏堇再次红了脸,低声埋怨:“就算他没有看到木槿花,定然看到我们当众搂搂抱抱……”

    “我和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院子亲热,关别人什么事?”

    “我们在说正经事。”夏堇看了看江世熙离开的方向,“不如我去探一探三妹?”

    “也好。”江世霖点头,“我请祖父找伍师爷过来,审一审陈妈妈她们,希望能有收获。”说罢,他又叮嘱夏堇:“你去探她的口风,千万不要表态。如果可以,看一看二哥口中的‘衣裳’,是不是真的与你那件一模一样。还有,带着丁香和吕嬷嬷,不要让她们离开你半步。你若是半个时辰没回来,我会过去找你……”

    “我知道了。”夏堇轻笑。今日,自他们踏入夏家,事情一桩接一桩,没一刻消停。她很累,心累,但是有他的关切,仿佛一切都是值得的。不管他会爱她多久,此刻的他情真意切,这就够了。

    夏堇前往三房之后,江世霖命来喜去成衣铺问问,那身木槿花的襦裙,他们可曾做过第二件,或者有什么人问起过。他交待妥当,这才回到屋子。夏佥依旧面无表情地靠坐在椅子上,双目微闭。

    “祖父,在不久之前,二叔父已经替夏建新一家除了奴籍。如今他死在家里,他的女人又不依不饶的,我的意思,还是应该交给衙门处置。”江世霖直言。像夏建新的女人那种妇人,最会耍泼闹事,没有衙门的官差吓一吓她,不知道她会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至于陈妈妈,恐怕她早有必死的决心了。

    夏佥微微睁开眼睛,问道:“你三弟来找你,是为了三丫头落水的事?”他已经问过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祖父,那件事具体如何,我并不清楚。”江世霖直接截断了话题。

    夏佥惊讶地看他。此刻的夏家正被江世霖掐着脖子。他若是要求将夏蕊送去庵堂,他不得不点头。若说江家二房不想理会大房的事,刚才江光辉就不该是那个态度。他糊涂了。

    “祖父,夏建新并非奴籍。”江世霖重申。

    “今日家里人多,把那女人弄哑了,全都送去衙门吧。”夏佥知道,江家与衙门的关系很好,朱云奇对江世霖十分欣赏。就算陈妈妈一口咬定是江世霖和夏堇指使她杀害夏建新,也一定不会传出不利于江夏两家的流言。

    江世霖并不赞同夏佥的决定。他劝道:“祖父,家里虽然有不少客人,但总不上衙门人多口杂。再说,您不想知道,是谁指使她诬陷我和木槿吗?”

    夏佥不想衙门的人出入自己家的大门,但见江世霖态度坚决,他即便不乐意,也只能点头。江世霖得到他的许可,赶忙安排下人去衙门请伍师爷,又命人把陈妈妈带到夏佥面前。

    陈妈妈被两个婆子拖入屋子,无力地趴在地上,眼神涣散,脸色发白。江世霖瞧着有些不对,但他猜想,应该是吕嬷嬷陪着夏堇去找夏蕊的时候,生怕她大吵大闹,给她喂了药。他沉声说:“我们知道,你忠心为主,可你也知道,你的二小姐都做过什么。”

    陈妈妈紧咬嘴唇,不断摇头,“呜呜呜”直叫。江世霖遣走了屋内的下人,又道:“你的二老爷,二太太做过什么,你也心知肚明。如今死者已矣,你唆使榕弟威胁木槿,也是希望活着的人能有好日子。为了他们,你也该说出,是谁让你诬陷我们。”

    陈妈妈依旧“呜呜呜”叫唤。

    “她这是怎么了?”夏佥询问。

    “回祖父,刚才我怕她胡言乱语,被不相干的人听到,传出闲话,所以找东西卡住了她的喉咙。待会儿把东西拿出来,她就可以说话了。”江世霖解释。

    “这里没有旁人,再说伍师爷应该很快就到。听听她想说什么吧。”夏佥说罢,唤了一个婆子进屋,命她把陈妈妈喉咙里的东西取出来。

    婆子一把捏住陈妈妈的下巴,伸手去取她嘴里的东西。哪知道陈妈妈突然发难,挣脱婆子的钳制,同时狠狠咬住她的手指。婆子吃痛,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陈妈妈脸上。陈妈妈“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同时“噗”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正文第256章 审问

    江世霖急忙上前检视,陈妈妈已然没了呼吸。他扣住她颈部的脉搏。她死得透透的,并不是厥过去。江世霖站起身,盯着地上的黑色脓血,脸色微沉。陈妈妈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在她杀害夏建新之前?

    夏佥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到底怎么回事?”他相信不是江世霖杀人灭口,但夏建新死后,陈妈妈一直在他的控制中。

    短暂的沉默过后,江世霖转头对夏佥说:“祖父,人虽然已经死了,事情还是要解决。”他指了指院子内,几乎被捆成粽子的女人,续而又收回目光,盯着地上的陈妈妈。陈妈妈的确有必死的决心,但她的计划不是诬陷他和夏堇吗?为何突然间就自杀了?

    夏佥命人抬走了陈妈妈的尸体,正要清理污血,被江世霖阻止。夏佥虽不喜那股血腥味,但并没多言,只是点头表示,接下去的事交由江世霖处置。

    江世霖心中懊恼陈妈妈的死,以致于断了一条线索,但好歹还有夏建新的女人。他打起精神,命人把夏建新家的押入屋子。

    夏建新家的看到陈妈妈的尸体被抬出去,吓得不轻,又见屋子内那滩黑红色的血渍,她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怯怯地看了一眼江世霖。她听夏建新说过,江家在涿州只手遮天,明明是江世霖杀了崔文麒,结果他却变成救人英雄。如今,她只是孤儿寡妇,如果斗得过江世霖?她这般想着,气势一下子弱了大半。

    若不是想知道,夏建新家的为何来得这么快,江世霖根本不耐烦处理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他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女人,朗声说:“祖父已经派人去请衙门的人了。三叔父、吕嬷嬷等人也可以证实,是你男人贪图陈妈妈的美色。诱她至偏僻处欲逞凶,被陈妈妈失手杀了。如今,陈妈妈因为害怕衙门的审问,已经在祖父面前自杀。祖父念在你们一家几辈子都在府上服侍,给你一百两丧葬费。你若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两个问题,并且承诺,不对任何人提及今日的事,这一百两的银票就是你的。”江世霖把银票扔在地上。

    夏建新家的看着银票,两眼发光。他们一家在夏家干一辈子,也不可能到赚到这么多银子。况且。自己的男人是什么德行,她心中有数。虽然他不见得有胆子强奸陈妈妈,但这些日子。他们往来甚密,恐怕早就有了首尾。

    “你可想好了?”江世霖喝问。看夏建新家的表情,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女人忙不迭点头。今日,她想大闹一场,为的也是银子。眼下。既然结果是一样的,她省些力气也好。

    江世霖取下女人嘴里的白布。女人对着他和夏佥磕了一个头,说道:“老太爷,大姑爷,刚才奴婢得知我家男人死了,一时情急。才会说出那些胡话,求老太爷、大姑爷宽恕。”

    夏佥无力地摆摆手,示意江世霖有什么问题赶快问。江世霖对着夏建新家的问道:“第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你家男人出事了,带着儿女直奔那个小院?”

    “是芷兰告诉奴婢的。她说,是我家男人得罪了大姑爷、大姑奶奶,才会……才会……”她悄悄抬眼看了看江世霖,接着说道:“她还告诉奴婢。今日家里的客人多,只要我把事情闹开。一定会有好处……大姑爷家那么多银子……”

    夏佥重重一拍桌子。他气恼,不止是他的儿子,就连他家的仆人也钻在钱眼里了。

    夏建新家的吓了一跳,对着夏佥连连磕头,不断认错。江世霖接着问道:“我记得,你刚刚是哭着跑过去的。我和木槿根本没理由谋害你的男人,你为什么会深信不疑?你要知道,你们虽然除了奴籍,但还是府中的下人。诬陷主子,这可是重罪。”

    闻言,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哀声说:“是芷兰说,她亲眼看到,我家男人已经断气了,是陈妈妈动的手。陈妈妈是为了让大少爷留在府中,才听从大姑奶奶的安排。奴婢当时只顾着着急,忘了问她,大姑奶奶为何要害我家男人。”

    这虽不是江世霖想要的答案,但他看得出,女人说的是真话。夏建新家的以为江世霖不相信,清楚地交代了芷兰的背景和住址,要求和她对质。夏佥遣了两个婆子,去把芷兰押回来审问。

    江世霖接着询问夏建新家的:“前些日子,你男人故意在脸上贴一颗大黑痦子。这件事你知道多少,原原本本说给我听。你若是有什么隐瞒,或者蓄意欺骗我,衙门会以为你们鹣鲽情深,你当众殉情。”

    女人听明白了江世霖的威胁之意。她面无血色,颤声回答:“大姑爷,那件事到底如何,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在一个月前听他说,那是发财的机会,只要事情成了,我们一辈子都不用干活。奴婢自是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好的事,但二老爷转身就替我们除了奴籍。那天,我家男人还得意地说,这是天赐良机,不消多少日子,他就是‘老爷’,不再是‘奴才’。”

    江世霖暗暗心惊女人说的“一个月”。那时候夏芯的婚事还没告吹。若“痦子男”的出现纯粹只是二房诬陷三房,这是不是说,夏知翰之死,夏知贤真的没有参与其中?

    夏佥并不知道江世霖和夏堇依旧在追查夏知翰之死的内情。他虽不知道“痦子男”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但听夏建新家的话,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疲累地闭上眼睛,示意江世霖继续审问。

    江世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耐烦地用指尖敲击桌面。女人被那一声声“嘟嘟”之音吓得心惊胆颤,以为江世霖不相信她的说辞。她对着他重重磕头,信誓旦旦地说:“大姑爷,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对了,奴婢曾无意中听到我家男人说‘柴记车行’什么的,还对奴婢说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不该太着急……”她抬眼瞧了瞧夏佥,小声说:“奴婢听他的意思,像是二老爷要对付三老爷。”

    夏佥闭着眼睛,只当没听到,心中却是万分苦涩。人家都是兄友弟恭,可他的儿子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连下人都懂的道理,他的儿子们却不明白。夏知翰、夏知瑜都死了,如今只剩下一个夏知贤。可他也是一个不长进的,他的孙子们也没一个成器的。不知不觉中,浑浊的眼泪慢慢滑下他的眼角。

    江世霖对夏佥一直诸多不满。这会儿,看到他的眼泪,他知道他除了是夏家老太爷,也是一名父亲。作为父亲,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骨肉相残。

    沉默中,女人不敢抬头看夏佥或者江世霖。她心中忐忑,努力回想夏建新在世时说过的话。突然间,她高声说:“老太爷,大姑爷,奴婢想起来了,我家男人在喝醉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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