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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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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时,杏红的脸色更难看了,整个人微微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结结巴巴地说:“三爷,您受伤的时候,太太命奴婢暂时保管暗格的钥匙,但是奴婢从未擅自打开过暗格。”

    “当日,你把印章放入暗格的时候,有没有查验?”他首先得确认,印章何时被替换了。他相信,要确认这一点并不困难。

    杏红摇头回答:“那一天,大夫离开后,老爷命奴婢们替您换衣洗脸,奴婢这才发现了印章。奴婢不知道如何处置,只能请示老爷和太太。老爷很不高兴,太太就让奴婢把东西锁在暗格中,好生保管钥匙。”

    “你是说,母亲知道,我一向把东西放在暗格中?”

    杏红微微一怔,恭声说:“暗格的由来,是老爷听了太太的谏言,这才找工匠替三爷打造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老爷命人替三爷刻了印章那天。”

    “你最后一次见到真的印章是在什么时候?”江世霖追问。

    杏红想也没想就答道:“在三爷受伤那天早上,您命奴婢取印章给您。”

    “你如何知道那时的印章是真的?”

    “奴婢把印章交给您的时候,您打开检查过。”

    江世霖再次打量杏红。她怎么可能把一年前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他放下印章,沉声问:“既然一年前你看了印章的真伪,那么在几个月前,当你把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我记得我也打开检查了,你为何没看到印章的真伪?”

    杏红一时语塞,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双颊毫无血色。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暗格里装的都是极重要的东西。今日的事,关系重大。”江世霖的声音充满压迫感。

    杏红双手握拳,指关节泛白,颤声回答:“爷,您的房里有暗格,印章一直在暗格内,除了老爷、太太,只有奴婢和来富知道。那天,您让奴婢取出印章,三奶奶就在房内。您查验印章的时候,奴婢正在替三奶奶倒茶。”

    杏红说得婉转,但江世霖听明白了。当时他和夏堇正处于怄气阶段,他甚至还没意识到,他喜欢上她了,所以杏红只顾着防备夏堇,并没看到印章的真伪。

    PS:

    杏红说真说假呢?晚上还有2k

正文第319章 意外收获

    按照杏红所言,江世霖相信,自己摔下楼梯那天,手中拿着的还是真印章,而他苏醒之后,真印章变成了假印章。若不是有人用假印章支取了一万两银子,恐怕事情并不会败露。

    见杏红说不出所以然,江世霖只能命她退下,等春娘派人送来明月楼的账目,他便可以证实,印章何时被偷龙转凤。

    杏红得了命令,擦了擦眼泪,躬身退下。行至门口,她悄悄回头看了看江世霖,犹豫片刻,低声澄清:“三爷,奴婢对三奶奶绝没有任何不敬之心。三奶奶与您第一天成亲,奴婢就知道,她是您的妻子,就是奴婢的主子。”

    “知道了。”江世霖不耐烦地挥挥手。他亲眼看到杏红一向谨守本分,无论他对夏堇的态度如何,她都把她当女主人服侍。不过夏堇不喜欢杏红,他也能感觉到。因此,他只能找适当的时机把她配人,到时多给她准备些嫁妆就是。

    杏红见江世霖并不瞧自己一眼,低头退出了屋子。

    小半盏茶之后,夏堇跨入院子,就见杏红坐在厢房前的围杆上,呆呆地看着正屋的方向。听到小丫鬟们行礼的声音,她擦了擦眼角,低头走向她,恭敬地行礼。

    “你怎么了?”夏堇看到杏红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

    “三奶奶恕罪,奴婢只是想起家里的事……三奶奶放心,奴婢家里的事已经解决了,奴婢刚刚只是一时感怀……”

    “我知道了。”夏堇打断了她。她隐约听江世霖提过这事,具体如何,他没有细说,只知道他命江福茂帮着摆平了。杏红一家很感激他。

    夏堇感觉到杏红跟在丁香后面,她回头问:“三爷已经回来了吗?”不待她回答,她又道:“我没什么事。你去做自己的事,不用在跟前伺候。”

    “是。”杏红温顺地点头,又抬头朝正屋看了看,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行过礼之后,低头站在一旁,目送夏堇入屋。

    夏堇看到了杏红的小动作。她知道杏红一定会嫁人,若是她开口,江世霖立马会把她派去别处。但她的心中就是很不舒服。每当看到杏红的目光流连在江世霖身上,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般难受。或许她应该告诉江世霖,她不想看到杏红?

    行至房间门口。见江世霖把玩着手中的东西,她上前问道:“相公,您不是说,要去找老爷商议事情吗?”

    江世霖这才看到夏堇,把手中的印章递给她。问道:“你瞧瞧,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特别?”夏堇不解。她知道,这枚印章江世霖一直随身携带。

    “凭感觉,你能从中看到什么?”江世霖催促。

    夏堇没有细看,把印章还给他,回道:“这块羊脂白玉。质地细腻,应该算是中上品质。从雕刻的细节看,即便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也是几十年的老师傅手艺。”

    “你说,若是拿去卖,值多少银子?”

    夏堇闻言,愈加糊涂,疑惑地说:“相公。这是您的印章,如何能拿出去卖?”

    “我这么问吧。玉石再加雕刻的手艺,我花多少银子,才能做成这枚印章?”

    夏堇心知,江世霖一向只用最好的东西。这枚印章从质地到做工都算上乘,但绝对称不上“最好”二字。她保守地回答:“这个,不好说。至少值几百两吧。”

    “木槿!”江世霖心中不悦,“我说过多少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应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好吧。”夏堇叹息,“其实我不知道。看材质,我猜想印章可能是婆母留给你,或者是老爷在早年为你做的,所以玉石不够纯净通透,并不是顶级的。可是看雕工与花纹,又像是近年的东西……”

    “你能从雕工和花纹知道是谁做的吗?”江世霖问得急切。

    “我不敢肯定,但是早几年父亲喜欢木雕,教过我不少东西。他说,每个成名的师傅都有各自的习惯,就像是烙印……”

    “你直接告诉我,这是谁做的!”

    “可能是城西玉茗玉器行的成师傅。”

    “你怎么不早说!”江世霖一边埋怨,一边又抓着夏堇的肩膀,狠狠亲了她一口。

    “你干什么!”夏堇的话音未落,就见江世霖跑出了屋子。她跟上前,他又停下了脚步。“相公,发生了什么事?”

    “你既然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堇莫名其妙,只能眨眨眼睛,抬头看他。印章是他的随身之物,他从不曾交给她,更没有问她看法,她如何提及?难道要她突然对他说,你的印章,玉质不够好,配不上你?

    “算了。”江世霖叹气,转头吩咐小丫鬟:“去把杏红叫来。”

    待江世霖拉着夏堇回屋,杏红亦赶到了。江世霖对着她说:“你的父兄此刻应该在府内吧?”见她点头,他又道:“我现在走不开,你马上让他们去城西,悄悄把玉茗玉器行的成师傅请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若是有人问起,哪怕是父亲,就说我让他们帮着买东西,明白吗?”

    “是。”杏红一脸肃穆,对着夏堇曲了曲膝盖,急匆匆离开了。

    夏堇心知,杏红是知道内情的。她回头问江世霖:“那个成师傅,有什么不对吗?”

    江世霖扬了扬手中的印章,解释道:“这东西是假的。按照杏红所言,我受伤当天早上,印章是真的。我受伤那天晚上,她把东西锁入暗格。待我醒来,她交给我的印章变成了假的。”

    “相公,你让她通知她的父兄去找成师傅,你一点都不怀疑她?”

    江世霖摇头。回忆自己所言,他失笑,低头对夏堇说:“我刚才那些话,听起来杏红确实很可疑,但是我相信不是她。退一步说,就算她对我有二心,也不敢每月去账上支取那么大笔银子。任何一个下人,就算是再贪婪的人,也绝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胃口。”

    听着江世霖的话,夏堇心中莫名难受。江世霖坚信杏红对他全无二心。他是那么信任她,早就忘了他曾经说过,他们不能放过任何线索,不能漏掉任何可能性。

    “怎么了?”江世霖拍了拍夏堇的脸颊,“不用担心,或许这次是一个转机。”

    “或许。”夏堇垂下眼眸。

    同一时间,小丫鬟在屋外回禀:“三爷,三奶奶,门上传话过来,大爷回府了。”

正文第320章 试探

    江世霖遣退了小丫鬟,转头问夏堇:“你有话对我说?”他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

    夏堇抬头看他。杏红几乎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可她若是对他说,她不想看到杏红,不希望他们有任何接触,当下他或许会顺了她的意,但将来呢?当他不喜欢她的时候,会不会变成他指控她不能容人的铁证?善妒是七出之一。

    “没什么。”夏堇对着江世霖摇头,勉强笑了笑,问道:“你刚刚说,你走不开,是在等大伯回来吗?”

    “是。”江世霖点头。他深知,人在突发状况下的第一反应才是最真实的。他等着江世澈,阻止江光辉通知他,就是为了观察他的本能反应。“你真的没事吗?”他问。

    “没有。”夏堇再次摇头,“你快去吧。其他的事,等你回来再说。”

    “也好。”江世霖点头,又吩咐道:“待会儿春娘会派人送账册过来,你让他们放下就行了。”说罢急匆匆往东府而去。

    江世澈的书房外,江世霖行至院子内,就见他正坐在窗前发呆,表情晦暗不明。江世霖脚步略顿,已有小厮上前向江世澈回禀。

    江世澈惊醒,对着院中的江世霖笑了笑,至屋子门口问道:“三弟,你找我有事?”他才刚刚坐下,江世霖就到了,显然早就等着他。

    江世霖与他打过招呼,暗示性地看了看四周的下人。江世澈会其意,遣退了下人。江世霖这才说道:“大哥,前几天,我从账上额外支取了一万两……”

    “这事我尚未对任何人提及,但此次数额较大,若二叔父问起,我只能如实回答。”

    江世霖对这回答并不觉得惊讶。但江世澈直觉避开了他的视线,紧接着又抬头看他。虽然那只是瞬间的心虚,但他的确心虚了。难道是他监守自盗,这才对所有人瞒下他每月支取银两的事实?“大哥,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支取那么大笔银子?”

    “这是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二叔父早就交代过,若是你需要银子,多少都可以,就算是他。也不会加以限制,更何况是我?”江世澈的嘴角掠过一丝淡淡的笑。

    江世霖知道,江世澈所言的确是他父亲的原话。当初。江光耀和他都反对江光辉对他的纵容。“今天早上,大伯父把这件事告之父亲了……”

    “父亲?”江世澈难掩眼中的惊愕,续而又问:“所以二叔父责备你了?还是二叔父为难三弟妹了?”见江世霖不答,他懊恼地说:“这几年,父亲很少亲力亲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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