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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御彩 作者:肖某某(起点vip2012-06-01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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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客人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他们已经不再单纯只为了得到美人,而是为了证明某些事实。大把的钞票砸下去,一次又一次的炫耀显摆,海天园沉沦的漂亮男女不少。

    财势、爱情;及时行乐、沉默奋斗;向欲望和不甘屈服放弃自我、在狂风暴雨般的追逐中坚守本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到底怎样的选择是地狱或者天堂,个中甘苦也唯有那个做出了选择的人自己才清楚。

    现今尚在糖衣炮弹中坚守本心的员工,一方面因苦苦抵御心中欲望魔鬼的不断叫嚣而痛苦,另一方面他们又会为自己没有屈服于权势财富而自傲。但是也许,他们看似越发坚固的心防其实在不断焦熬中已经千疮百孔。当下一波猛烈攻势到来,他们被一击即溃,成为曾经自己不屑过的那样的人。

    每年的海天园,都会有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子辞职。他们会按照规定在自己的工作场所铺满一条金钱之路,然后在同事们复杂的目光中奔向新生活。至于未来过得当真是人上人的富贵日子,还是外表光鲜内里痛楚,后果自己承担。

    并且海天园,不会再接纳这样的员工返岗。因为每一年的招工日,都会有大量“慕名而来”的漂亮男人女人怀抱着不同的梦想,再度迈进这个利欲如沧海横流肆无忌惮猛烈冲击他们人生信念,迫使他们一次次在地狱中焦熬或者获得天堂般享受的畸形小世界。

    今晚,博奕馆二楼走廊铺就了一条红彤彤的金钱之路,象征着在这儿服务的一名员工即将离开。这条路,现在看上去红光万丈、喜气非凡,可焉知不是预示着她(他)的未来会浸满了殷红血泪?

    众所周知,海天园冠以海姓的女性执事都是纯洁处子。她们从“枪林弹雨”中艰难走出来,位于女性员工的最顶层。但越往高处走,她们要面对的追逐者越多,要经受的考验也将越残酷。

    在海缎海纱之前,海天园还有过两位海姓女性执事。她们在成为执事后不久就离开了海天园,成为高官巨富的禁脔。从小道消息透露出来的是,能够在海天园享有那般盛名,这两位女执事果然非同小可。

    美名既然传出,海缎和海纱的行情愈发上涨。如今又多了个纯洁如小白兔般的海小绵,那些在尘世间打滚修炼出火眼金睛的客人们,哪里瞧不出这个小丫头只怕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她这样的出身来历,竟然能被海道破格提拔为第三位执事,不得不让人猜测她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否则海道那个老狐狸怎么肯浪费这么大好的执事指标?

    可想而知,未来等待着海小绵的会是怎样疯狂的追逐。但是这些追逐……与爱无关,甚至与最起码的尊敬无关。在那些人眼里,她只是一件工具。现实很残酷,但真实。

    卫修在海天园数年,经历过海天园最浮华的时候,将这些潜藏于园内奢糜表相之下的恶潮看得一清二楚。海绵进入海天园,说起来与他还真有点关系。他不希望这个在乡村长大、心灵纯净有如初雪的女孩子就这样被利欲击倒。

    海绵和别人不同。海缎海纱她们不仅本身就有高学历且多才多艺。在海天园历练经年,她们也学到了很多书本上不会有的东西。哪怕她们败给金钱权势后下场凄凉,她们也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很好。但是海绵……她会什么?

    如果她成了谁人的禁脔,除了被当成炫耀的花瓶摆设,她不会给那个人带去别的帮助。摘去“海天园三执事”这顶华帽,她再无附加值可言。

    海绵并不知道卫修因再一次目睹员工离去瞬间产生的诸多想法,对于他所说“地狱天堂”之类的话,她记起海缎也曾经提点过。但是他们说得都模糊不清,她似懂非懂。

    不过,“在利欲面前要坚守本心”,这个道理即使卫修不说,海绵也明白。以前她有透视异能时,她就没有坚守住本心。每次在赌石过程中发现珍贵翡翠,她从来没想过放弃。就算其中有莫仲懿的缘故,但若是她认识到贪婪很可能会毁灭自己,她完全可以视而不见,然而她没有。

    回到沧海九号,海绵没有立刻睡觉。陪着儿子玩了会儿,等小家伙睡着以后,她铺开纸张写下了自己这个星期的学习心得。这还是她念书时的习惯,她或许不聪明,但她足够认真且勤奋努力。她会像海绵一样,汲取自己想要的知识。

正文 第十三章 道叔的喜悦

    羞愧捂脸……下一章只怕会跑到十二点以后。。木有时间、存稿耗尽滴人真可悲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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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周一。海绵空着肚皮气喘吁吁爬七层灵璧楼,决定每天再早起半小时晨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要走的路既阻且长,一个好身体是必须的。

    爬上五楼,她听见了隐约的乐声。以前她也就是喜欢听点儿流行音乐口水歌什么的,直到终于到了七楼,她才确定这是钢琴的声音。

    海绵微怔,这音乐好像是美国人拍的《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电视剧片头曲。曲调慷慨激昂、壮烈雄浑,血与火的气息扑面袭来。

    “怎么站在这里吹风?”稳重声音响自她身后。

    海绵回头瞧去,轻声打招呼:“大主管早上好。”

    “什么大主管,叫我岸哥就是。”海岸依旧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革覆,挎着单肩公文包,笑着说,“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傅虎城的眼神哪怕隔着镜片,也总让海绵不安。第一次见面时,他的审视探寻目光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但同样是眼镜男,海岸时间再长久的注视都不会让她感觉不适。

    海绵腼腆地笑笑,和海岸一起走向厅门。那方灵璧石于她有莫大的吸引力,她还记得上次触碰它时“幻听”的悠扬乐声。这几天她反复想过这件事,心里隐隐有些猜测。要不是害怕道叔生气,她想去参加莫家晚会的请求因此被驳,她真想不顾一切再摸摸它。

    一转出灵璧石,海绵目瞪口呆怔住。她有点儿糊涂,记得上次来这里不是眼前这样儿的。原先古香古色的中式屏风、座椅、案几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镶在画框中她看不懂的画、一张铺着花边雪白桌布的西餐桌,桌旁是样式她觉着古怪的宽椅。

    一架钢琴放在厅内左侧,有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背对着门口正激情四射地弹奏。此时厅里已经来了几个人,坐在厅边墙下的沙发里,端着咖啡杯说说笑笑。

    海岸笑着摇摇头,对海绵说:“以后就习惯了,进去吧。”

    海缎已经向海绵招了好几下手,海绵赶紧走过去,被拖到沙发里也塞了一杯咖啡。她吃不惯这个,只抿了一口就露出一副苦相。

    不多时,几名侍者推着餐车进来,把早点摆放在桌上。琴声也很快划了休止符,海绵看见那个从琴凳前站起来的男人果然是道叔。他今天这打扮去举办一场个人钢琴专场演奏会绝不失礼,燕尾服、雪白衬衫、领结,一应俱全。

    按上次的座位顺序坐好,海绵盯着桌上的西餐有些无措。以前她出门次数少得可怜,家里的保姆也从不做西餐,所以她对传说中的西餐礼仪一窍不通。不过这样也好,过去的绵绵想必对刀叉也玩不顺。

    不懂就学呗。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对她来说新奇有趣,既然走出了从前的桎梏,她理所当然要敞开心怀接受它们。海绵谨小慎心地观察其余人的动作,笨拙地学着刀叉配合割开盘子里这块香喷喷的肉排,再小心翼翼地吃进嘴里。

    她吃得很慢,也很艰辛,她偷师得理直气壮。在场各位没有人流露出哪怕一点点鄙夷不屑,但就算大家嘲笑她,她也依然会这样——看看他们怎么做,然后依葫芦画瓢。

    餐后,长桌被收拾干净,每周一次的例会开始。除了海绵,其余六人都就自己上周的工作做了个简单总结。道叔偶尔发问,不过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半眯着眼睛倾听。

    海浪取出了莫仲懿的请柬交给道叔,并且说裴训已经联络了一家国外的安全公司,不日就会有专人过来实地考察。道叔漫不经心打开请柬看了看,没说什么。海绵心里忐忑,生怕他现在就定下去赴会的人选。

    她自己上个周说起来挺忙的,可工作业绩还是零蛋。悄悄摩挲着手边这几张纸,随着大家的发言渐次结束,她越来越紧张,在心里反复琢磨之后自己的言辞。

    海纱坐下后,海绵立刻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了自己身上。她给自己打打气,站起身来小声说:“上个星期,我一直都跟着小缎姐学习。我……”她拿出自己整理后打印出来的学习心得放在桌上,微垂着头说,“我写了一些笔记。”

    之所以选择打印,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字迹和以前的绵绵截然不同。那些日记,尽管觉着不好意思,她还是执意尽数烧掉了。现在,她身边再没有绵绵亲手写下的东西。但是,她不能保证道叔这儿没有。

    涉及自己诡异的身体状况,海绵用了很多心思想了很多。阿宝曾经好奇过妈妈的字怎么好似与过去不一样,她用“以前的字不好看,现在工作了要练一手好字”搪塞过去。为了这个借口,她特意从网上下载了相关的练字教程,并且一本正经练起来。

    道叔原本似睡非睡懒洋洋地靠在椅上,闻言撩起眼皮露出感兴趣的神情。“传过来我瞧瞧。”他微笑着说。

    坐在海绵上手的卫修还没有伸手来取笔记,海绵就离开座位,自己捧着纸张走到道叔身边,双手呈给他。道叔玩味地瞧瞧女孩子,接过笔记低头去看。

    短短几分钟,海绵却觉得分外漫长。现在这心情,她觉得和以前还在念书时把作业交给老师批改时一样。

    看完了最后一页,道叔侧脸说:“写得不错,虽然有记错的地方,但条理分明、知识点清晰,下了功夫用了心。很好。”他微微笑起来,语气和蔼地说,“绵绵啊,回去坐吧。”

    这几天的笔记比较零乱,星期六她可是整理了一天呢。只是,怎么还有错了的地方?海绵拧着眉头思考,她还特意上了网查过一遍的。

    “是哪里错了,我马上就改。”她没有回座位,固执地站在原处说,“我得知道哪儿错了。”

    道叔整个身体都转过来,瞧着女孩子写满认真的脸庞,嘴边笑意渐渐加深。“权力的游戏,你不是输了,而是赢了。”他说,“输了赌局,但赢在局外。”

    “裴训这次到我们海天园,并不单纯是为了玩。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从我知道的我能判断,他确实很满意。所以对我们来说,那个游戏就是赢了!”道叔耐心地解释,也没有因绵绵仍然表露的迷惑而生气,非常宽容地拍拍她的胳膊说,“好了,回去坐吧。”

    这次海绵乖乖回座,看见海岸和海浪都对自己咧嘴而笑,而小缎姐也笑着点头,她也抿嘴羞涩笑笑。至于第二次见面的海纱,仙女儿依然是很仙的表情,但到底正眼看了她。

    “岸子,又是月末了。”道叔忽然感慨。

    海岸向道叔欠了欠身,问道:“这个月您的喜悦奖励会下发吗?”

    “当然。”道叔摸着下巴做沉吟状,细长眼眸里闪烁着亮光。和别的公司老板不一样,每每到发工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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