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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金穗田园 作者:月笼西沙(起点女生网榜推vip2014-09-12完结)-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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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请方郎中。
  她则进产房给耶律明珠讲她生星哥儿的感受,并让耶律明珠多吃东西少说话。
  一旁站着地稳婆在检查了耶律明珠的宫/口,偷偷将田朵拉了出去,“夫人。孩子有些过大,且小腿朝下,怕不好生啊?”
  田朵让这消息给震了一下。良久才道。“你不会说明夫人会有难产的迹象吧?”
  那稳婆重重点了下头,“明夫人后期缺乏锻炼,孩子又被养得太好,老身看这迹象的确不好说啊?”
  田朵回头望了眼产房,叫来一旁的若水低声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后期让夫人多在园子里转转溜溜弯地嘛。怎到后期又缺乏锻炼了?”
  “夫人说肚子下坠得厉害…… 所以……”若水低头嗫嚅着。
  田朵狠瞪了眼若水,“所以,保险其见,就是让夫人躺床上静养,不仅安全。孩子还能多长二斤镖,你们满院子的年终俸金也会多长几倍?”
  若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田朵磕头道,“夫人,我错了。”
  屋内的耶律明珠听到响声,遣蓝雪过来问怎么回事,田朵忙转身挡住跪在地上的若水,笑说没事,暗下摆手让若水起来。
  田朵吩咐若水等方郎中来了叫她,随之转而进屋又拍着耶律明珠闲聊,思来想去,田朵觉得还是将稳婆的话讲给耶律明珠,从而也检讨自责自己不该向静心居的众人许下重利,导致现在耶律明珠肚子里的孩子因长得过大带来难产的隐患,同时也在心底暗骂刘飞扬,明明去信告诉他,孩子都快生了还不找托词出来看看,若是刘飞扬能在,她寻思着由刘飞扬给耶律明珠做剖妇产,无论孩子还是大人都能将风险降到最低。
  耶律明珠望着她忧心自责的眼神,强忍肚子里那股难言的绞痛,轻轻拍了下田朵的手,“妹妹无妨,不管怎样我都会拼力将孩子平安生下来,若是到时我有什么不测,孩子就要委托你来照顾,不求你待他若亲子,只求你将他平安抚养成人就好,还有一点,就是绝不能让你大师兄带他回刘府,我信不过。”
  田朵望着耶律明珠诚恳的眼神,紧咬了下嘴唇,毅然道,“嫂子,其实,我有个法子能让你和孩子俱都平安,只是你的贞洁会不保,你介意吗?”
  耶律明珠的眼神呆滞片刻,最后紧咬了下唇道,“妹妹,你说来听听。”
  于是田朵将剖腹取子的想法给耶律明珠讲了,并且极力游说着耶律明珠只要郎中的医术精良,这样剖肚取子的风险要比顺产小的多,而且也不耽误以后怀孕生子,只不过生二胎要间隔三年,还有一点不好就是岛上无女郎中,而她也不懂医术,突地她想起岛上有个女兽医,而那女兽医就曾在她的指引下给一只怀孕的母羊做过剖腹手术,当时在岛上很是引起了一阵轰动,且那对羊母子至今生活地很好。
  思及此,不等耶律明珠点头,田朵马上又派人去将那女兽医请来以防万一。
  随之,田朵又继续跟耶律明珠做思想工作,耶律明珠在短暂的沉默后,果断的点头,并说其实在他们草原上也有过给牲畜剖腹取子的例子,但能活下的母牲畜十有二三,而今,看看她那高高拱起的肚子,怕是顺产生的危险要高于剖腹,要不然田朵也不会在此紧要时刻,如实向她和盘托出,既如此,为何不博上一次,想起太子哥哥的话,好死不若赖活着,人能靠的最终还是自己,还有田朵的话,成人可以靠自己博未来,而刚出生的婴儿只有靠娘亲来延续生命。
  腊月二十六,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铺洒在星雨岛上时,静心居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彻在整个院落,稳婆举着刚从肚子里拿出来的胖婴儿让田朵看,“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是为千金。”
  田朵望着一头黑乌乌头发的粉嫩婴儿忙命人将产房外挂了个布朗当,然后让稳婆抱进净室给婴儿洗澡,她则不错眼地看着那满头大汗的女兽医给耶律明珠仔细缝合伤口,且时不时地还要为那女兽医擦拭额头上的汗,直到女兽医完全将伤口缝合后。
  田朵与那女兽医相互对视一眼,方齐齐松了一口气。
  女兽医姓宋,人称宋娘子,家里世代为牲畜看病,前年丈夫病死,就被夫家族人以动刀伤畜损了阴德克死夫家且让夫家绝后之名扫地出门,回娘家哥嫂不让进门,后来听人说外岛在招工,就随人来了星雨岛。
  田朵望了眼昏睡过去的耶律明珠,命人带宋娘子下去更衣梳洗,并好生款待。
  随后等产房收拾利落,又将方郎中叫进屋内,为耶律明珠号脉一番,当听方郎中摸着那小八字胡说脉象平和无异常,只是产后体虚而疼昏过去等等后,田朵才真将提着的心落回肚子,谢过方郎中,并给了方郎中一笔不菲的诊金,并让方郎中这几天多辛苦些,时常给耶律明珠号脉看诊。
  命人送走方郎中,田朵方才从稳婆手里抱过洗干净且包着锦缎襁褓的胖胖地浑身圆滚滚的粉白女婴。
  田朵边用手嘟着那小女婴肥肥的小脸,边眉眼弯弯地问稳婆这小家伙有多重?
  三个稳婆笑嘻嘻地报说九斤九两重,他们接了一辈子的新生儿,这是斤两最重的一个小女娃儿,且斤数也吉利,九乃数之极致,而这小女娃儿还占双九,可见将来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虽然过程是惊险了点,但有这么个大胖闺女抱在怀里,田朵看着熟睡的孩子还是蛮开心地,于是,命人重赏了那三个稳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丫鬟传信过来说墨千叶在外书房等着她说有贵客到访。
  田朵忙将手里的胖女娃递给候在一旁的奶娘,回她的落心院匆匆换了身男装就去了外书房。
  一进外书房,就看见墨千叶正陪着带着银质面具的高孝莞在喝茶,田朵含笑向高孝莞见礼,并说怪不得今儿一早院子里的鹊儿老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原来贵客临门,顿时令满堂蓬荜生辉。
  高孝莞还礼,笑说冒昧来扰,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双方客气一番后,高孝莞说昨晚有艘船要过小金岛和金岛,被他的人连人带船都给扣了,后来才晓得这船上的人是奉天顺皇帝的命来宣旨地,其中除了内侍宣旨官还有御医院院史刘飞扬,刘飞扬说他是岛主你的师兄,所以,今儿天不亮,高孝莞就亲自上门求见。
  田朵在心里将这滇王高孝莞给骂了个底朝天,扣之前丫地你咋不先来回禀一声,问问这边的意见,现在船都扣完了,出事了,感觉不好兜了又来找她补救,她看着就像那无缘无故非亲非友就帮人擦屁股地吗?
  面上还得笑嘻嘻地称赞高孝莞的尽忠职守,随即话锋一转,笑说她是不介意让天顺皇帝知道她在与南蕃国合作,但貌似南蕃国主是要求对外保密,那么滇王爷私扣船只的事,就得自己想法解决,但杀人灭口这一招不仅她承受不住,就连滇王爷也未必能承受得起,若真惹恼了天顺帝,天顺地厦门水师也不是当花瓶看地。

☆、【269】长盛不衰

  双方互打了阵机锋,最后商定滇王欠她田朵一个人情,且以后但凡有可疑船只入海,定会尽快将消息报给田朵知晓为妥协,由田朵出面去将人接回星雨岛。
  到了金岛高孝莞关押人的草棚屋内,田朵命人给众人松绑,然后当着内侍官的面连骂带踹地狠狠骂了高孝莞的手下一顿,大意就是他们这帮没娘管地下作海盗们,给他们吃地给他们穿得,让他们好好地从良给她守着海岛,谁让他们又背着她干这杀人劫船的勾当,这是她听手下人报得早,要不然还不知闯下什么天大的祸事来,随之命人将参与此事的海盗们都绑了去地里割麦子去,一天割不够四百斤麦子就别想吃饭。
  随之又做低伏小地将宣旨官内侍还有一干随从都请上冰花一号,好吃好喝地招待一番。
  等到了星雨岛,又备上香烛桌案喊来阖府老小迎接圣旨。
  圣旨是为卫烙祖上常盛侯卫德翻案,并将京都常胜侯的祖宅田地财物一律由朝廷发还,由卫烙世袭其祖常胜侯的侯爷之位,任户部右侍郎一职,接旨即日回京赴任,其妹卫菲封为蝶瑶县主俸禄米五百石,钱五百贯,四季罗娟布匹若干。
  当听到这圣旨的内容时,田朵被刺激得嘴角直抽抽,早知道圣旨是这样的内容,就该将这帮人丢在金岛让其自生自灭,等等,丫地,高孝莞这厮不会早就晓得圣旨内容而故意隐瞒不报吧,这养不熟的外来狼果真不是好相与地。
  可问题是现在的卫烙和卫菲都不在岛上。这旨又该让谁去接,正当田朵咬牙要硬着头皮去接旨时,卫烙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卫烙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之又是一片口呼万岁之声。
  接下来,卫烙和田朵一人给了那内侍宣旨高一份厚厚的封红,然后就是设宴款待这些内侍。
  入夜,田朵与卫烙并排躺在他们同床共枕一年多的拔布罗汉紫木床上。“你当真要去做常盛侯,户部的右侍郎?”
  卫烙侧身用手描摹着她的眉眼,“不然呢,难不成真来个抗旨杀使,以卵击石,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莫说与天顺相对抗,就是墨千叶引来的那一万南蕃私兵,我们都未必能打得过。与南蕃合作无异于与豺狼谋皮,一旦南蕃与天顺撕破脸,那个常带面具的高孝莞指不定那天就趁那个月黑风高夜劫了咱们的粮仓顺带将你一掳继而逍遥而去。到时你就真是辛苦劳作反而为别人做了嫁衣。”
  “不若我就此离去。一来可麻痹崇德帝,二来看看高孝莞的态度,若是高孝莞真有不良心思,我们也可回过头来再与崇德帝合作,直接将高孝莞及其一万私兵长留于此。若他无不良图谋,那就维持现今的局面。加紧训练咱们的私兵,不用多,再要三年,我们就可再不拒任何人的要挟,到那时你弟弟和外甥都可独挡一面。”
  卫烙突地翻身坐起来。“我们做夫妻这么长时间,我要走了。你给我和星哥儿画张画吧,还有,给你自己也画一张,然后再画一张咱们一家子的全家福。”
  田朵点头说好,于是,她命人将星哥儿抱了过来,给他们爷俩画了一晚上的画,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地。
  翌日,等田朵醒来的时候,卫烙已跟着宣旨内侍启程回京了,桌子上是卫烙留给她的一封信,看完信,田朵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他说她知道她的心里有个结,所以对于她做不到的事情,他不想她勉强去做,他说这两年来能事无巨细地照顾他们娘俩是他这一生中过得最开心幸福的时光,他喜欢她,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他不希望他的喜欢成为她的心里负担或者为了回报他的付出而逼迫她自己去回应他的喜欢,这样,他们本来快乐的生活就会慢慢成为彼此的负担。
  还有一件事,他没给她说实话,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想寻了祖辈的尸骨让他们落叶归根葬入他们卫家的祖坟。
  一行行清泪从田朵的面颊无声滴落,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受古人的影响太重,还是骨子里她就是个保守的小农民意识,不是在感情上她接受不了卫烙,而是每当她试图与卫烙更进一步时,她从内心深处就会有种莫名的抵触心理,总觉得她自己很脏,这样的她配不上掏了心肺般对待她们母子的卫烙,可是卫烙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她从心底又是那么的不舍。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冷哼一声,“怎么,知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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