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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小户女 作者:七懒(起点封推vip2014-09-30完结)-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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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请江姑娘这边来。”丫鬟说道着,领着江云秀出了去。

    二夫人被气回了南院,刚进了屋便挥手将桌上的茶杯扫在了地上,气的胸口起伏颇大,恼怒道。“好一个江云秀,不过是个下堂妇罢了,竟敢在方家撒野。”

    “夫人,您别作气,当心伤着了自个身子,那江云秀瞧着不过尔尔,回头将此事与老爷说道一番,作罢了便是。”丫鬟说道着,上前给二夫人顺了顺背,瞧着二夫人这般发怒,也并未被吓着。

    二夫人听了这话,撇了丫鬟一眼,她方才在方锦院子里边说道那话儿不过是作气话,而此事真作罢了,后边还得说道个姑娘进门,既然老爷应了下来,那江云秀回头进了方家的门,她有的是法子敲打她,哼,不过是个下堂妇,饶是她有再大的能耐,进了方家的门,还能折腾到哪儿去?

    丫鬟给江云秀备了热水,浑身冰冷的身子泡在热水里边才觉着舒坦,冷的发青的面色,因着在热水里边泡了一会子,也慢慢的瞧着红润了起来。

    翠儿念着江云秀方才帮衬了自个,便挑了身厚实的衣裳进来,推开门瞧着江云秀还在浴桶里边,顺手将衣裳搁放在了浴桶便上,开口道。“江姑娘,可是要翠儿给你搓背?”

    江云秀一听,道。“那就劳烦翠儿了。”

    “不碍事,方才还真是多亏了江姑娘呢,若不然可少不得吃上几个耳刮子。”翠儿说着,拿帕子打湿给江云秀搓背,仔细一瞧,便见着江云秀肩下顺着下去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看起来还有些吓人的紧。

    江云秀察觉到翠儿的异样,道。“怎的了?”

    “姑娘背上有着不少疤痕呢,这是怎的回事?”翠儿回过神来,给江云秀擦背,力度也轻了些,怕弄疼了江云秀。

    “不过是往回不小心弄上的。”江云秀见着泡得差不多了,道。“翠儿你先出去罢。”

    “是。”翠儿应了话儿,便退了出去,江云秀从浴桶里边站起身,白皙的后背上边一条从肩膀延至腰肢下的疤痕,这疤痕她自个瞧不见,自是不知晓,这边乍然一瞧,当真是有些吓人。

    江云秀沐浴过后,出来上了堂屋去,屋内搁放了好几个炭火盆,自是暖和的很,而这会子方御也来了,瞧着刚到门口的江云秀微微一愣,道。“二弟,这便是江姑娘罢!”

    方锦点了点头,瞧着刚沐浴出来的江云秀,还是不禁闪了神,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儿,道。“江姑娘,过来坐着,用饭。”

    江云秀也不拘谨,与方锦这些日子也熟道了,自是听他说道了好几回自家大哥,这该是方锦的大哥方御,两人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江姑娘,我方才听了二弟说道在江家镇以及你送他回来路上所发生的事儿,还多亏的江姑娘,若不然二弟若是有个好歹,我怕是不知晓该如何。”

    “大少爷客气了,我不过是尽了力罢了,二少爷上江家镇去登门拜访,乃是客人,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若不将他完好无损的送回来,我一家子也担当不起。”江云秀可不会那一套虚的,一来,当时她自个也是后怕,二来,此事的确如此,无需夸大。

    她自个,除了力气大,有在现代学着的几招防狼招式外,别的丝毫不懂,若是一时客套起来,人家还以着她有多大的能耐。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该

    不过,现下想想,方才二夫人来时,她也不该那般一时冲动,毕竟方二夫人是方家的夫人,若往后要整她,怕是她也招架不住。

    想到这,江云秀心里便有些后悔,毕竟现下自个也没甚的能耐,又不只得她一人,屋里还有一家子在。

    方御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不愧是江姑娘,先前便听二弟说道,这江姑娘乃是性情中人与一般女子不同,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大少爷过奖了。”江云秀说完,也抵不住肚子叫,拿起筷子便开动起来,方御见此也没再说道,三人便同桌用饭。

    用完饭后,方御这才朝江云秀道。“不知江姑娘当日可是去瞧了死在客栈的几个随从?”

    “去瞧了,客栈里边死的几人,伤都是致命伤,怕是下手的人也极为熟练,而我送二少爷上遥城来时,那车夫定是与杀了随从的人是一道的。”同样是用的刀,而目的也是取命。

    方御听了这话,朝方锦瞧了一眼,两兄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便不再问道此事。

    “对了,离着小年关还有几日,京城那边传了话过来,过两日便是宫里太后大寿,今年不同往年,听人说道,太后老人家往年生辰大臣们送的物什都是一如既往,今年金纺受了太妃所托,知晓太后喜着绣品,便让金纺琢磨出一件上等的物品。”

    方御说着,瞧了瞧江云秀,道。“我听二弟说道,江家镇卖大挂福的铺子是江姑娘所开,不知江姑娘可是有好的新花样?”他本也是上京城去听了金纺的大掌柜说道这事儿,本也思衬这事,如今江姑娘又是对二弟有恩,不管江姑娘能不能办妥,办妥了自是件好事。不妥也并无大碍。

    方锦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儿,连忙道。“江姑娘,这阵子,你家中不是忙活着那副大的绣品。取名八仙祝寿,这太后又是大寿,的确是赶巧了。”

    听完两兄弟的话儿,江云秀还真是没想着会有这般赶巧的事儿,道。“可我家中忙活出来的绣品,并非那般手艺上等的女红,若是弄的不好,让太后瞧得不高兴,怪罪下来可是。。。”

    “不碍事;回头等我瞧了那绣品;再说道;既然二弟都这般说道了;我想;那绣品定是好着。”方御不信了谁,也定是不会不信了自家二弟。既然二弟说起那绣品好,便就是好着。

    江云秀点了点头,道。“那成,不知太后生辰在何时,可是能赶得及?”

    “定是赶得及。若不然这般罢,你这几日就待在方家,我亲自上江家镇一趟,将物什取过来,你觉着如何?”方御不敢轻易离府,方锦在府里,他饶是出趟远门。不过是第二日便回了来,如今这院子里边的人都是些丫鬟,虽说在暗中安排了几个人护着二弟,可难免出了岔子。

    “既然大少爷都这般说道着,那就这般定。”江云秀说道完,便从头上取下了木簪。道。“拿着这物什回去与我家中几人说道便是,还请大少爷将物什好生拿来,切记勿弄坏了物什。”

    方御点了点头,道。“江姑娘放心罢,我定会办妥。”说完。便接过了木簪。

    那副八仙祝寿的绣品的确已忙活好,而且还装裱了起来,用布块好生包着搁放了起来,若不是因着方锦在江家镇出了事儿,她还想着将那绣品送去绣坊,让林姐帮衬她一把。

    方御与方锦说道了些话儿便急急忙忙的走了,方锦今日也是够呛,怕是着了凉,到了夜里便咳嗽不止,而江云秀因着白日里那般吹风,冷的浑身冰冷,到了夜里,疼痛感愈来愈强,让她忍不住闪了泪花,简直痛不欲生。

    翠儿瞧着自家少爷咳的难受,便去知会了大少爷,方御半夜三更的打发人去将郎中请了来,随后也一道过了院子来。

    方御比方锦大了几个年头,自家二弟乃是他最放心不下的,因着年长几年,自小便瞧多了府里的明争暗斗,娘亲当年染上风寒,一病不起,医治了好些年都未瞧着有好转,最后还是给去了。

    可他从未想着,自家二弟却在年少时,从树上摔了下来,摔坏了一双腿,记着娘亲去世前,拉着他让他定是要好生顾着二弟,自此后,他更是放心不下方锦。

    方家不单单只得方御和方锦两兄弟,当年的方氏也是遥城的一大美人,嫁给了方老爷,而方氏娘家当初也遥城当地也算是有名的书香门第,方氏循规蹈矩,本本分分,善解人意,当初多少人羡煞了方老爷能娶得这样一位娇妻。

    后边,方老爷在外做生意,与二夫人相遇,便娶进家门为妾,多年来,方氏一直善待着二夫人,可她却不曾想着,自个去了,尸骨未寒,二夫人便成了平妻,所生的一子一女也为嫡出。

    郎中给方锦把了脉,随后与方御道。“大少爷,二少爷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点风寒,开药方喝几副药便好。”

    “那就有劳了。”

    郎中随后开了个方子,让人拿着方子去抓药,在床上躺着咳嗽不止的方锦,瞧着郎中要走,便唤住了他,随后打发翠儿上江云秀住的那屋去瞧瞧,他不过是受着了风寒便咳嗽成这般,江姑娘今日一路赶马车上遥城来,那会子到了院子还是浑身冰冷,担心她也会染上风寒。

    翠儿应了话儿便上了江云秀这屋里来,在门外轻声唤了几声,便听着屋里传来了话儿,道。“何事?”

    江云秀这会子连说道话儿都力都没了,本是大寒天里,她疼是一身|亵|衣都湿透了。

    翠儿听着屋里传来的话儿,觉着有些不大对劲,想了想还是推了门进去,随后拿了火折子点了蜡烛,瞧着江云秀将自个都蒙了起来,走到床边,道。“江姑娘,你没事儿罢?二少爷染上了风寒,让我来瞧瞧你可是也有些不妥?”

    翠儿说道这话,半响没听着江云秀搭理她,瞧着被褥这般蒙着,伸手微微一扯,便见着江云秀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不说,嘴唇也被咬的流下了血迹。

    见着她这般,翠儿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江云秀的额头,道。“江姑娘,你先忍着,我这就去叫郎中过来给你瞧瞧。”说完,便上了方锦那屋去。

    “二少爷,江姑娘身子不舒坦,这会子嘴角都咬出血了,也不知晓是哪儿不舒坦,瞧着脸色煞白煞白的。”翠儿说着,让郎中随着她一道过去。

    郎中听了这话,赶紧随着翠儿一道上了江云秀住的那屋子去,方锦不顾咳得难受,从床上撑起身子,道。“大哥,扶我过去瞧瞧。”

    方御皱了皱眉,道。“你还是安生的躺着,我过去便成。”

    “那就有劳大哥了。”方御点了点头,让方锦躺下便去了那边屋子。

    翠儿将江云秀的胳膊从被褥里边拿出来,郎中立即给江云秀把脉。

    见着郎中不似给二少爷把脉那般,瞧他面上神色越来越沉,心下也有些着急,道。“郎中,江姑娘如何?”

    郎中摇了摇头,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随后叹息一声,收了把脉的手,从外边进来一直未吭声的方御见着郎中叹气,便道。“郎中,江姑娘可是有何不妥?”

    “自是有不妥,这江姑娘身上往回定是受了寒,一到冬天里,便浑身发冷,出虚汗,且夜里歇息也并无丝毫暖意,如此一来,时日一长,便身子虚弱,更何况,江姑娘体内还中了毒,此毒本是药引,乃是寒性之物,不能单独入药,如今江姑娘又中了此毒,更是因着身子往回受了寒,一到夜里便浑身有着刺骨般的疼意,她忍着的乃是并非常人能所忍。”

    听了这话,不止是翠儿,就连方御也不觉有些惊讶,道。“郎中,此毒可是能解?”

    郎中摇了摇头,道。“这毒并非本国的物什,甚少有人中了此毒,一般郎中也定不会单单开了这药方子给人,江姑娘身上的毒要解难,更何况毒已深入,一时半会也解不了。”

    “那她现下这般疼痛,可是有法子让她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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