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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田园五兄妹 作者:香椿芽(起点女生网大封推vip2014-07-24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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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

    楚雨儿被她拽起,不甘的随她走了。

    众人一阵议论,有人问李寡妇:“你说这河东楚家的丫头怎么会恨陶三春?听说他们逃难至河东时,她娘饿得差点儿丢命,是三春把自己那份儿饭给了楚离他娘,救了她一命,怎么还当了仇人?”

    “你说的有些不对。”另一个妇女接上了她的话:“那半碗粥可是粟米的,是永明从他娘的饭盆里偷着舀的,三春可没那个待遇的。”

    “难为那孩子心肠好,心肠好有什么用啊?还不是落得尸骨无存。”一个女人叹息一声:“作孽啊,这个谷氏也是个狠毒的,那么害扒自己的孩子,真忍心哪?”

    “人为了享福,为了钱,有什么能不干的,听说没有,上河村的周寡妇被女儿瞧见了奸情,最后还不是折磨死了那丫头。”

    这个妇女一说,李寡妇顿时面无人色,被针扎的手指,渗出豆大的血珠儿,疼得她吸哈一声,赶紧抹去了血珠儿,张嘴咬住了被扎的手指,浑身一阵战栗,一头的冷汗就顺脸流了下来。

    她身边的七婶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雪……雪……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吗?”

    李寡妇心里一惊,抹了一把汗水:“我……七婶子,我没事,是热的。”

    七婶子疑惑着:不会吧?树荫儿很凉快的。

    李寡妇身子一抖,她才想到自己出来的时间长了,甄寡妇赶集去了,虽然她每回都回来的很晚,自己只有到集市的日子才有机会偷出来透透风,如果有那嘴欠的人给她婆婆透了风,她最少也要挨几尺板的,今日楚嫣儿对她这样不善,也少不了对她落井下石的。

    李寡妇差点儿吓虚脱了,拔起了软软的两条腿,踉踉跄跄的走向牢狱一样的家门。

    见大门的锁还在,长长的出了口气。

    雨春随小丫儿来到魏四婶家,大门是敞开的,几个孩子正在院里的阴凉下拍着沙窝窝,叫着喊着好像是竞赛一样,比着谁拍得大还结实,几个孩子争竞起来,小男孩就一脚踹碎了女孩的沙窝窝,女孩大哭,招出了房里的大人,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到了孩子的近前,小女孩扑到女人的身上哭起来:“娘……是……是他坏,踹了我的窝窝。”

    女人很温柔的哄小女孩:“秋秋乖,别理那坏小子,娘去打他给你出气,自己慢慢拍,娘把他赶走。”

    妇人一看就是个典型的气质温柔好脾气的的人,小女孩也不是个刁的,一哄就好了。

    雨春虽不认识女人,小丫儿却认识的,没等雨春开口,小丫儿就喊声:“四婶儿。”

    女人看来和小丫儿很熟的,对着二人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丫儿,这是谁?”

    她不认识雨春,雨春就明白了魏四婶是个不好热闹的人,陶家闹事那天,魏四婶一定是没到场的,雨春就对魏四婶升起了浓浓的敬意,这人一定不是长舌妇,是个实实在在守家过日子的好女人,这人的针线 哪能不好呢?

    雨春见问赶紧恭敬地搭话:“魏四婶,我姓林名雨春,在河西新落户的,仰慕四婶儿的女红精湛,特来拜师学艺,望四婶不要嫌弃。”

    雨春干脆不等四婶问,把来意痛快的说出,受人夸赞,被人仰慕,心里惬意是人之常情,魏四婶只是个农村妇女,还是个实在忠厚的人,自然是直心直性子的,不会装腔做作,心里的愉快,立即表现在脸上。

    理了一下儿鬓边的发丝,魏四婶笑过就带了几丝的腼腆。看来魏四婶可不是泼辣那样的妇人。

    只沉吟了一刻,魏四婶笑笑回答雨春:“不好意思,春儿姑娘,四婶愧不敢当,学学针线是好事啊,四婶哪会做师傅,可别那么高抬我。”

    雨春笑得嘴大眼小,没想到魏四婶是这样爽快的人,她可是党裕镇有名的巧手,学会了她的技巧,可是一门好手艺,没有别的出路,还可以绣工挣钱,有人说艺多不养家,雨春觉得没道理,多学些技术,有多项生财之道,将能应对一生的很多危机。

    四婶这人虽然温柔话语不多,却让人感到她很亲近,四婶也问了雨春很多话,雨春都一一作了解答,她当然没有承认自己是陶家的人,她也是这样决定的,那个陶三春真的是死了。

    从此雨春就成了魏四婶的徒弟,每日半天的针黹习练,林雨春真的坚持了三年,每日半天的习武,她也坚持了三年,这要一天一天的过,一天天的吃苦,一天天的长进。

   

正文 第109章 表演 

    还是说眼前吧,朱余韵勾搭好了史县令,密谋计划对付雨春和收降柴县尉的策略,朱余韵笑语嫣嫣的坐在轿子里,悠悠颤颤的小轿儿像婴儿的摇篮,把朱余韵荡得晕晕乎乎,好像是美好的前途在向她招手,柴县尉紫袍金带的拥她入怀,她幸福的笑了,往前一看,那站的是陶三春,血淋淋的,看不清的脸变成了像鬼一样的人。

    慢慢的,陶三春走向了她,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吼了一声:“朱余韵!你去死!……”

    朱余韵尖叫一声:“鬼啊!……”一头就撞在轿板子上边。

    跑在外边的小巧吓了大跳,急掀轿帘观看,看不出小姐有什么异样:“小姐,可是累了,停下轿歇会儿?”

    朱余韵呵斥一声:“停什么停?让他们快点儿,她的心里正恨这个恶梦,正在诅咒陶三春,死丫头竟搅她的正事,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小巧被骂吓得缩回了手,对着轿夫吼一嗓子:“小姐让你们快跑,耽误了小姐的行程,当心剁你们的脚!”

    轿夫吓得差点儿没趴下。

    雨春练了一上午的针黹,回来又忙着做几个人的饭,她的个子还没成年,筋骨没有那么壮实,虽然练了几个月的武功,身体健强了不少,可还是知道累的,刷碗洗涮完成,正想休息半刻,再进行下午武功的练习,躺倒枕上还没合上眼,就听到阵阵的敲门声,雨春没动,不想管她是谁,她想不会是自家人,直接就不搭理。

    似要眯着之际,房外的吵吵声越来越近。告诉过小丫儿,不是自家人回来的钟点儿谁来敲门也不用理会,雨春知道在河西人地两生的,没人会贸然登门,登门的都是找晦气的,理他们作甚。

    脚步声奔了柴老的书房,雨春不信柴荣去而复返的。

    谁来了?雨春只有听,找柴老的能有谁?雨春住在正房的西边,紧挨着就是永久、永辉、永明、四夏、柴老、柴老的书房,最边上是仓库。

    没有路过雨春的窗边。她也就没看清是谁。

    过一了阵子,听到柴老的的声音:“你走吧,我为什么要管你们的闲事。你爹是触犯国法的,只有法律来定夺,你爹陷害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及时制止?

    一个声音悲悲戚戚,柔柔的细细的:“伯父。其实我爹真不认得是您,要是知道,拿刀逼着他他也不会干,我爹都悔死了,如果您老肯开恩,做牛做马我们也要报答。”低低戚戚的哭声让人的心尖儿都颤。

    雨春听了都生出了怜惜。别说是男人。

    朱余韵!这个好莱坞影后的人才,生到这个时代还真是瞎了材料。

    雨春没耐心躺着了,她竟然追到了这里。这是费了多大心思,操演这场戏码,挺有毅力的吗。

    小巧递了个眼色给朱余韵,朱余韵侧眼看到了雨春,她低头掩藏了眼里得意的笑。那日在烧烤店的激将法失败了她倒不可惜了,重要的还是这次。不但是要收买到柴老,还要把陶三春打回原形,让她暴露出山村野丫头的脾性,无畏是女子的大忌,谁喜欢胆大妄为的女子,娶了那样的女人,一个家里就变成阴盛阳衰了,哪个男人乐意?哪个男人愿意女人的能力超过自己。

    今日她要把雨春的本事夸上了天,让柴老觉得自己样样不抵雨春,让他羞愧变成嫉妒,最后变成嫌弃。

    把女人该有的,全部给她抹杀掉,一山不容二虎的,柴老怎会容忍这样一个既霸道又狠厉,压在他头上的儿媳妇。

    这个朱余韵也就怪了,她看上了谁,就以为别人也看上了谁,看上了钟离子均就怀疑陶三春抢她的,看上了柴荣就觉得陶三春又抢柴荣。

    雨春不知她这样的花花肠子,才走到柴老的身边,就被朱余韵抓到了裙摆,看、朱余韵的小脸儿,泪眼横流的,拿帕子抹得装都掉净了,只有鬓边还白白的,面皮露出原有的黄白,人靠衣装一点儿不假,朱余韵折腾这么一小会儿,就增加了七分的丑态。

    就那黄白的脸皮就加大了五岁的年龄。

    这人要是做了农妇,准是一点儿的看头儿也没有了。

    雨春抖抖腿,晃掉了朱余韵抓着她裙子的手,嫌恶的白了她一眼,后退了半步。

    朱余韵知道自己干什么来了,不会忘了初衷,爬前了半步,再次抓到雨春的裙子,她的手是触在地上的,好像忘了小姐的身份,沾了满手的土,手心都是汗,把雨春的裙子抓了几个指印,再次这么一抓,这裙子也就别穿了。

    这样她还不愤怒吗?朱余韵都觉得雨春是在装相了,其实雨春的困意还没消,朱余韵干什么来了她还没弄明白,抓脏了裙子的事她没有看到,她根本就不是朱余韵那样娇娇气气的二语子小姐,怎会时刻注意衣着打扮,在这方面她是很粗心的。

    朱余韵以为雨春的裙子脏了,她就会暴跳如雷,踹她两脚或是嘶吼痛骂,就是和她一样的表现,柴老看到了雨春的暴脾气,一定不舒服,她再进一步哭哭啼啼的诉说陶三春残害父母的罪过,大不孝的罪名加诸于她身上,再让柴老看到她的与陶三春的不同,为父母不惜下跪,泣血死跪为父母求情,纯孝之女且大度温柔贤良,天底下唯一的好女子,柴老岂会不珍惜,如果柴老改变了对父亲的看法,就不用史县令帮忙,父亲自然是无虞的。

    如果柴老不能回心转意的话,败坏了陶三春在柴老心里的形象也是好的。

    再让史县令实施他们的富贵大计也是不错的,虽然危险了点儿,可当今天下,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敢想敢干就是帝王,到时史县令做了皇帝,最起码自己也是贵妃,柴荣、钟离子均那样的窝囊人做个男宠还是可以的。

    朱余韵继续演戏,没人配合,她想尽方法也要让人配合,在雨春二次抖掉她的手后,再一次她又抓到了雨春的裙摆。

    雨春可没想朱余韵耍什么小计谋,她可猜不到朱余韵是怎么想的,雨春总算看到了裙摆的土印子,皱了下儿鼻子,嫌恶的看了朱余韵两眼,拽出自己的裙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再次出来,朱余韵看到的是换了一身绿裙子的雨春,雨春离得朱余韵还有几步之遥,突然朱余韵侧转了身,爬前几步跪在雨春的脚下,挡住了雨春前行的步子。

    朱余韵的样子,悲戚得极了,以哀告的口吻抽抽噎噎的说:“三春,你放过我爹吧,我们前世无冤,今世无仇,你干嘛要死咬我爹不放,只要你松了话口儿,柴老绝不会难为我爹的,顺从父母才是贤孝,你是穷出身不懂得也要学一学那懂道理的,你不能那样铁石心肠,害了我爹又害你自己的爹娘,这样做,有多对不起你的兄妹,多么对不起你的祖宗,你的心就不能软上一点儿,你这样狠辣心肠的女人连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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