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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言情小说吧vip2013-11-15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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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是替身。”白凤坚定的说道。
  “你不了解他。”良久,西门疏才从微颤的粉唇上飘逸出,牙齿打颤,身子被冻僵,连颤抖都是一种奢望。
  “你说什么?”白凤怒了,她自诩很了解爷,而这女人居然说她不了解爷,她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转念一想,有谁能真正了解爷。
  倏地,西门疏目光锁定她的腹部,瞳仁一阵紧缩,不顾寒意,手伸进冰棺里,冰棺里的寒意更甚。
  双手几乎被冻僵,西门疏拉开她叠在腹部上的手,解开系在腰间的蝴蝶结,拉开她的衣衫。
  白凤被她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倒了,居然忘了上前拉开她,任她对尸体胡来。
  潜意识里,白凤是希望她毁了这具尸体,爷肯定不会放过她,尸体毁了,她也受到重罚,一石二鸟。
  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西门疏毁掉尸体,因为,只有三人能来到这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自己带她来。
  “甘蕊儿,你发什么疯?”白凤冲上去阻止,西门疏已经将衣衫拉开,看着那平坦的腹部有一条狞狰而丑陋的疤痕。
  西门疏心剧烈一颤,眼眸里充满了震惊。
  反手抓住白凤,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孩子呢?”
  “什么孩子?”白凤被她的反应吓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西门疏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朝外跑去。
  “甘蕊儿。”白凤想追出去,却见躺在冰棺里的尸体衣衫不整,若是爷来见到,肯定会发雷霆之怒。
  放弃追上去的冲动,白凤蹲下身子,为尸体整理着衣衫。
  当手尖触碰到那条伤疤时,白凤手下一顿,瞬间恍然大悟。
  十八王府。
  大门外,西门疏与端木夜同时回来。
  端木夜是被一个太监推回来,西门疏一见他,激动难掩,冲到他面前,半蹲着身子,颤抖的双手紧抓住他的双肩。“孩。。。。。。”
  因跑得太急,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一开口喉咙刺痛。
  透过衣衫,端木夜清晰的感受到从她手心里传来的凉意,妖邪的冷眸里闪过一抹担忧,却冷声对推着他的太监说道:“本王安全到府,你可以回去复命。”
  太监认得西门疏,她是其王妃。
  传言,其王妃跟十八王爷之间暧昧不清。
  今日一见,传言非虚。
  他是奴,不敢过问主子们的事,也不敢违抗端木夜。“是,奴才告退。”
  太监走远,端木夜拉下她的双手,捂在手心里,希望将自己的手温传递给她,暖和她的冰冷的双手。“手怎么这么凉?”
  “孩。。。。。。”西门疏还是只能吐出一个字,她越是心急,越说不出话。
  她想问他,孩子呢?她的孩子呢?
  “别急,缓和一下。”端木夜很想站起来,将她紧抱在怀中,可是他不能,他们还没进府,外面眼线众多。
  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十八王府,他们进不去,却守在门口,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大手落在她后背,浑厚的真气输入进她体内,一阵暖流在体内油走,将她冻僵的血液解救。
  西门疏是真的冻坏了,冰室里的冰,寒意刺骨,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她能跑回十八王府,是一股强悍的意志力支撑着。
  端木夜的真气唤醒她的意识,也解救她冻僵的身体,然而,她却因体力透支,紧绷在心头的一根弦断掉,昏倒在他怀中。
  端木夜将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掖了掖。
  “怎么回事?”转过身,目光锁定在墨身上,凤眸深处射出凉飕飕的寒光,这寒光,让墨情不自禁的微颤。
  他进宫前,她还好好的,刚回到府,她就成这样了,还是在门口碰到。
  身子被冻僵,楚南国四季如春,怎么可能被冻僵?
  隐约他感觉到,在他进宫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小姐来过。”墨如实照说,却也故意隐藏了一些。
  白凤?
  端木夜目光蓦地一冷,浓眉渐渐紧锁起来,脸上的表情却令人捉摸不透,窥探不清。“她来王府做什么?”
  “属下不知。”墨垂眸。
  “我看你不是不知,而是不想知。”墨跟端木夜这么多年,岂会不知他存的是何心。
  墨眉心微拧,目光沉凝,立即跪下请罪道:“属下该死。”
  端木夜抬眸一看,声音冰冷无比:“你的确该死。”
  墨漠然垂首,沉声道:“主子恕罪,属下不想主子重蹈覆辙。”
  端木夜微微眯眸,对于三年前的事,他可以放下,墨却不能放下,将所有的错都推到她身上,对此,他真不知该如何说。
  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何况,当年她并没有错,是东方邪太狡猾。
  “下去吧。”端木夜挥了挥手,指责怪罪无济于事。
  “是。”墨起身,余光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西门疏,白大小姐答应过他,不会伤她,他也看不出,她受了伤。
  有些伤,伤在心头,肉眼是无法看见,只能用心灵去感受。
  西门疏病倒了,受了风寒,整个人迷迷糊糊。
  “孩子。。。。。。安安。。。。。。宝宝。。。。。。”
  一会儿叫孩子,一会儿叫安安,一会儿叫宝宝。
  握住她的手一紧,端木夜凤眸蓦地一鸷,一股幽然怒火一下蹿了出来。
  安安?是她女儿的小名吗?
  有人说,除了酒后吐真言,生病也会吐真言。
  她都病成这样了,心里还惦记着他们的女儿。
  妒嫉的蔓藤,像是一条毒蛇,噬咬着他的心,渐渐的,那嫉妒的酸楚化成彻骨的恨意。
  端木夜想将她摇醒,最后还是狠不下心,蓦地站了起来,阔步走出房间。
  夜风微凉,月光如水。
  月光下一抹寂寥的身影穿梭在古松林里,那修长的身影显得格外的萧索而孤傲,像白凤一样,走到最后一阶,开起机关,阔步走进洞内。
  冰棺前,端木夜坐在地上,大手握住一只冰凉纤细的手,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疏儿,我来看你来了。”
  冷漠的脸上渲染着悲痛,冷厉的目光全是柔情。
  说了一句话之后,端木夜便没在多说,静静的坐在冰棺前,自他醒来,这两年来,无论多忙,深夜他都会来这里陪她一个时辰。
  冰室里的温度很低,尤其是靠近冰棺的温度更是冰室内的几倍,他用内力抵御也只能待一个时辰,多一刻,全身血液被冻结,轻者重伤,重者丧命。
  端木夜有太多话想对她说,却苦于不知如何说起。
  一个时辰后,端木夜起身,将她的将她的手放回原位,眷恋的抚摸着她的脸,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疏儿,我要走了,明夜再来倍你。”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端木夜转身离去。
  西门疏浑浑噩噩的病了三天,神智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映入视线内是一道女子的身影。
  “你是?”西门疏确定这是十八王府,端木夜的房间,对这女子却极为陌生。
  她不似白凤那般妖媚,而是冷艳。
  “凤焰。”见她醒来,凤焰起身,踱步到桌前,端起药碗回到床前。
  单手扶起西门疏,让她靠在床头,还细心的在她背后垫了一个软枕。
  “凤焰!”西门疏喃喃念着她的名字,谁给她取的名,就她这张冷艳的脸,真不适合这个“焰”字。
  药喂在西门疏唇边,西门疏愣了愣,还是没拒绝,苦涩的药味溢满口腔,晕倒前的记忆回笼。
  “木夜呢?”西门疏动作过大,凤焰反应再快,碗里的药汁还是溅到她手背上。
  凤焰微微蹙眉,拿出锦帕擦拭着溅到西门疏身上的药汁。
  “端木夜在哪儿?”西门疏以为她听不懂木夜,索性将他的名全叫出来。
  “主子的行踪,做属下的无权过问。”凤焰冷声回答。
  “让开。”与其浪费时间问,不如自己去找。
  西门疏一把将她推开,有前车之鉴,这次凤焰没因她的动作让药汁溅出。
  因昏迷了三天,又未进食,浑身软弱无力,西门疏跌倒在地。
  凤焰放下碗,什么也没说,将西门疏扶回床上。
  “坐好。”丢下两字,凤焰转身走了出去。
  西门疏目送她出房间,知道她是去叫木夜了,静静地坐在床上等。
  等待往往是种煎熬,即使很短暂,对此刻的西门疏来说,都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双手紧攥着盖在她腰下的被子,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却隐约感觉到很长。
  她的尸体在木夜这里,而且白家人又听令于他,尸体好好的保存着,却不见腹中的孩子,答案呼之欲出。
  孩子的父亲即使是东方邪,但她仍然爱那个孩子,重生后,她一直自责,没保护好孩子,如今,得知孩子或许还活着,能不激动吗?
  听到推门声,西门疏神情立刻紧绷起来,一见端木夜被推进来,顾不得虚弱的身子,欲朝他扑去。
  “小心。”端木夜身影一闪,将她接住。
  凤焰跟墨识趣的退出去,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的主子愿意重蹈覆辙,他们阻止得了吗?
  前怕二要可。就如当年,他无法催促主子离开。
  “木夜。”西门疏反手紧抓住他的手臂,内心涌出诸多的情绪,眼前迷蒙一片,好像蒙上了一层烟雾。
  “我在。”对于三天前的事,他弄清楚了,白凤并没有伤害她,只是将她带去墓陵,见到了躺在冰棺里的疏儿。
  端木夜可以想象,当她见到跟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疏儿,无论谁真谁假,心里都会不舒坦。
  她的身子在冰室里冻僵了,受了风寒,再加上心里压力,这一病就昏迷了三日。
  抬眸,望着端木夜妖治的脸,长长的睫羽轻颤,西门疏急切的问道:“孩子呢?”
  “孩子?”端木夜微微蹙眉,这个问题不在他臆测之内。
  “我肚子里那个孩子。”西门疏抓住他的手臂,声音激动得近乎颤抖。
  一时不察觉,自己的话出格了。
  端木夜妖治的脸上,阴寒的神情褪去,嘴角浮现一抹能融化寒冷的温柔笑意,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不要太激动,慢慢说。”
  他的安慰真有能安慰人心魂的功效,西门疏缓和着紧张而激动的神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我肚子里那个孩子。”除了她,这句话任谁都听不明白。
  西门疏深吸一口气,确定能控制好情绪,才开口问道:“西门疏肚子里那个孩子呢?”
  端木夜神情猛的一变,有些恍惚,眉宇间还染着一抹的苍凉。
  深吸了一口气,端木夜眸中的厉芒一闪,犀利的目光带着审视锁定在西门疏脸上,沉默半晌,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西门疏心口猛地一震,她怎么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那个孩子在她腹中七个月,而她却保护不了孩子,做为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这是悲痛的无奈,绝望的遗憾。
  西门疏惊艳的脸上,沐浴在淡淡的烛光下,闪烁着清幽的光华,清眸紧紧的盯着端木夜,一脸的严肃认真,郑重的开口。“如果我说,我就是西门疏呢?”
  端木夜握住她双肩的手一颤,犀利的眸神很复杂,审视着她,沉默良久,他才开口幽然问道:“如果你是西门疏,那么躺在在冰棺里的那个又是谁?”
  端木夜的话,让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犹豫片刻,西门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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