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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一妖妃 作者:乍小木(小说阅读网2012-08-01vip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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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一个仙道散尽了所有的灵力,那么,便是会有锦袍加长,从而引起四海八荒的异动。许是因为这样,才能引出那小殿下来。
  老天后有些焦急的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你偏是要这样,偏是要这样,同你哥哥一样么!”“他能做到的我能,但我能做到的,他却远远做不到。”话落,就突地听到一阵碎裂的声响,刹那间就收回了施放灵力的手臂。
  抬眉看到站在前头的墨鸢,换做一身黑袍立在疾风之中。
  四周的仙道都跪了下来,而他只是说了一句,“可曾安好?”浅薄的岁月之中,终究是回来了。
  冲着他微微的笑了笑,“我等你许久了。”阴谋阳谋,不过都是在一场算计之中,一环扣一环。
  
  




☆、第九章:逆天(3)

   
              ()
  瞬时,整个四海八荒都知道墨鸢上神回来了。  
  而那一场祭祀也偏偏是如此就中断,老天后当场吐了一地的血,急匆匆赶来的天医个个都束手无策的看向墨鸢。
  他只是负手站立着,冷眼旁观着。
  “那小殿下身处哪里,本君自是知晓,何苦为难了老天后。”“谁会知晓,墨鸢上神是会回来的。”
  老天后站在斜对面被一群仙碧搀扶着,说话有些吃力,那是传闻中油净灯枯的仙道才是会有的表现。
  有些站不稳的向后仰了一下,立刻被锦帛扶住了手臂,那向八重天释放的术法已经是占了我体内的大半,由此看来,倒是真真像那修为才一百年的。
  竖了竖耳朵,听到墨鸢说了一句话,饶是震撼了整个四海八荒。
  “老天后自当是知晓,才那么急着逼着锦儿消散不是?这九重天上的高位,若是你不欢喜,本君随时都会拿回来。”如此说完,墨鸢就将着我们领回了浚稽山,而在转身之前确是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承华,一脸苍白的冲我看了一眼。
  由此,浚稽山外头又建筑起了厚厚的结界,连着承华都不能再进来。
  还未来得及问为何会突然再现,墨鸢就将我关到了炼丹炉之中。任池玥怎么央求他都没有动丝毫的神色。
  浚稽山的炼丹炉是极少用到的,一般都是在墨鸢在闭关的时候使用,且那丹炉的岁数想来跟墨鸢的是相差无几。
  墨鸢只手将我扔到了丹炉之中,有些困倦的四下看了一眼,思忖关在此地也是没什么事情可干的便就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睡了去。
  而我却是不知晓,在丹炉的外头发生了什么样惊天地的事件。
  那些都是池玥在后来说起的,浑浑噩噩,只记住了些许。
  一十三年风尘语,在我刚进炼丹炉的那一年,灵冥突然在四百八荒消失了。那一年,我却都是未料想到的,在炼丹炉中一呆就是十三年。
  灵冥消失得突然,连着九重天都觉得诧异,但也是乐得安逸。
  老天后在瑶池住了下来就再也没有出来,九重天的仙道也不再是催着要立天君。
  只是,那承华独自回了东海,想来奇特的是在东海的外头也特特的布起了一层结界。自此,东海与九重天成为彻底决裂的两派。
  池玥说那一十三年间发生的实在是太多,有些记不太清。在四处遍布的仙池也渐渐的壮大起来,九重天上依旧是空着天君的虚位。
  再次醒来是另一派的空旷,墨鸢又在荒瘠山上讲经诵法。
  从炼丹炉中出来是依着池玥的相帮,那日终是见着了眼光,懒懒的伸了一个腰。
  “觉得好奇怪,好似我有一世是做仙草的。”“怎么如此想?”“见了日光总是感着亲切。”半是玩笑的冲着池玥笑了一下。
  而去荒瘠山的依旧是沧瀛陪着,刚踏出炼丹房就看到红着眼睛的小狸。
  她低声的说了一句,“欢迎君上回来。”“哪有师父消失的时间长。”起身就走到了桃花林,池玥说二月二快来了,四海八荒已是许久没那么热闹过了。
  转眉看了一眼荒瘠山的方向,是不是又有很多仙道去往那里?墨鸢归来之后就一直穿着黑色的衣衫,小狸赶制了几件却都是得不到他的欢喜。
  捏着针线看了看手中的锦布,“池玥,我是会针线的?”“别说,师父先前穿着的可都是你缝制的。”
  “哦?想不起来了。”熟稔的穿针引线起来,倒也是快速。
  “你不怪师父将你困在炼丹炉之中?”“师父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好,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那么多年,我已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师父传经诵法的样子了。”低头将针线好生生的弄好,沿着裁制的边缘开始缝起衣服来。
  传言,那上神所传的锦袍都是出自司织局,不仅手工精细还透露着一丝的灵气。
  “我倒也是记不太清了,那么多年的,当真是记不清了。”说罢,池玥懒懒的躺在了软榻之上。
  伴随着一阵和风,能够嗅到从池玥身上传来的气息,以前从未发现,倒是带着几缕桃花的香气。很多时候都觉着,池玥其实是梅,清幽淡雅着许多。
  小狸将丝线都放在了边上,也都是黑色的。
  想着纯黑的衣衫看起来会显得单薄,便是在左边衣襟上绣了一朵栀子花的样式。
  “你说师父为什么欢喜穿黑色的衣衫了?我倒还是欢喜师傅先前的锦袍。”“师父原本的战袍就是黑色的,只是,后来就换了。”“嗯?像是吧,近来记性都不太好。总是想着在哪里见过同样的衣袍,你说那小殿下是我的孩儿,那天君我干么感觉一点都不熟稔?”转身看向倒在软榻上的池玥,闭着眼睛好似是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才是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都是前世的事情了,你怎么会是熟稔?”“那日向八重天施放术法,好似听到了一连串的回音。”“什么回音?”池玥突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直直的看向我,“听到了什么?”
  “迷迷糊糊的,哪是记得那么清楚。也不过就是从某一处传来的梵音,难不成那老天后说得是真的,只有我全身的术法才能够换来小殿下?”“他都消散了,别是再去想那些了。”低眉看了看手中的丝线,我知道墨鸢会回来的。不论多少华年,他都会回来的。
  只要被九重天欺压,就算早已消散,他都会由着那最后的游丝将着破碎的魂魄拼接起来。
  而我所向八重天施放的灵力也足够他能重新的恢复,一不小心将针刺到了手指上,流出蓝色的血染到了手中的锦袍之上。渐渐地散开来,与那静谧的黑色融为一体。
  听到从南海之南传来的惊雷,贯彻到了浚稽山之中,那些被潜藏起来的妖道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九重天没有天君,便是涣散了军心,随时都可以一举击破。
  这是父神说的,想来是该到印证的时候了。
  
  




☆、第十章:昭然若梦(1)

   
              此后的一百年,四海八荒就从未安定过,不是有妖道横行就是有疫疾出现,倒是将九重天给急坏了。  每日都会派着仙道前来浚稽山前请墨鸢出山,却每每都是失落而归。
  自从墨鸢从荒瘠山回来便就更加的沉闷了,有时会呆在书房一日。
  端着新沏的茶站在书房门前半日,终究是没有落下敲门的手指。
  刚要转身离去,就听到从里头传来墨鸢的声音,是说进来吧。
  推门,质押的一声便走了进去,放下手中的托盘。
  “师父已是好几日都没歇着了,喝些茶养养神吧。”却不想听到了他嗤笑了一声,将手中的心经扔到了桌子上头,“你就如此认定我便是墨鸢上神?”“寥若不是,那便就不是好了。”低头将茶杯拿出放到了桌子上投,从光洁的桌面上看到他转了个身定定的站在我面前。
  觉察出他的隐忍之气,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便是散了所有的修为都要将他找回来?他早已是消散了,四海八荒都没有了的。”“那你不是回来了吗?”抬眉轻笑了一下,转身就坐到了椅子上。
  他便是迟迟没有说话,只哼了一声,就坐在了对面。
  “究竟是要如何?”“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九重天上的母君是要如何的置我于死地。”“那是她的执念。”“执念?就一句话,师父便在四海八荒中因她而消散,她哪能是不知的!”突地站起身,撞翻了摆在桌子上的茶杯。
  墨鸢,真真就不会回来了。
  外头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想来是守在不远处的仙童与仙碧被惊动了。
  他说了一声,“怎么这番不小心,将茶杯给打破了。”明显是说给外头的仙道听的,一挥手就将散落在地上的茶杯碎片给收拾了起来。
  微微的低头看了一眼,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是怎么知晓的?”“可还能有什么。就凭着你关我进了炼丹炉。”“这你也知晓是修炼你释放的修为。”“如果是师父,那逝去的修为他也是不会在意的,因他能保护整个浚稽山。”说罢,就起身要往外头走去,却是被他抓住了手腕。
  顺即就看到他的面孔慢慢的变了形,顷刻之间就换了一个模样,却依旧是那身黑色锦袍。
  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饶是记不得有如此容貌的天君。
  “却是我的错。”“我只当是问你,他们口中的小殿下就真真是你与我的孩儿?”“是。”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刹那之间有些许的慌神。
  扶着桌沿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那他是怎么死的?”“不慎落入铸剑池中。”不多久外头就传来了池玥声音,本是要再问,他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将我一把拉到了他的海中,微微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
  “现下四海八荒可都是知道墨鸢上神回来了,若我做出什么事来可都是依着他的名讳。”“你。”外头的身影轻轻的敲了敲门框,“师父,小师妹可曾是来过?”“方才是来过。”“那师父可知小师妹去了哪里?”
  “不知。”“谢过师父。”随之又是一阵离去的脚步声,想来是池玥走远了才狠狠的用脚踩了他一脚。
  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那日差点折了性命,才不会对着你的身影喊师父来了。”
  “那日,倒也是巧,本就快魂飞魄散的我突然感受到了你的灵力便是苏醒过来了。还真当是要谢谢你的。”“你个无耻之徒。”“没有的事。”说罢,他就松开了手,谁知却往腰侧移过去。
  正要出手,就听他说了一声,“要是墨鸢上神被毁容了,四海八荒又不知道怎么说了,哦?”“你可以回你的九重天了,如今四海八荒出了那么些乱子,干嘛占着浚稽山不放!”“他们的事与我何干。”“你是天君,就应当以四海八荒为重。手放哪儿呢!”转身,就感到他的手稍稍的往上移了移,低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满嘴就是他的血迹才松开了嘴巴,愤愤的又踩了他一脚。
  却不曾想在他的身上也有栀子花的香味,有些许的慌神,淡然的看了一眼。
  “你究竟是谁?”“我便是你的夫君。”“你。”“只是你忘了,我却千百世都记着。”不知为何,他突然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倒是让我有些束手无策,只能用力的拍他的手背,“信不信我将你的术法都废除了!”“我信,你来吧。”“昂?”他只是低笑了一声,一直都趴在那边不动,有些无奈的将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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