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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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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孩”嚎叫一声,猛地挣脱女人的怀抱,扑向怪脸男人。

    怪脸男人因为毫无防范,一下子被扑倒在地。“狼孩”怒吼着照准喉咙咬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韩光平反应过来,一把推开“狼孩”,将身子挡在了“狼孩”和怪脸男人之间。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怪脸男人的脖子被连皮带肉地撕裂下一块,鲜血涌流。

    “狼孩”再没有反扑过来,一转身冲出屋门,跳过木板围墙,不见了踪影,速度快的惊人。

    女人见状,飞快地跑向大门,拉开门闩,追了出去。

    “这里有郎中吗?你给我说他在哪里,我去请了来!”韩光平对着怪脸男人喊道。

    “屋里有止血药粉。”怪脸男人说着,艰难地爬了起来。

    韩光平赶紧扶住他,以防其因失血过多而晕倒。

    敷上药粉后,韩光平又进行了简单的包扎,血被止住了。韩光平又扶他躺到炕上,然后用铜脸盆里的水,给他擦了擦前胸上的血迹。

    “行了,没事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休息。”怪脸男人下了逐客令。

    韩光平来到庭院里。

    此时,大门洞开着,女人和“狼孩”都还没有回来。韩光平放心不下,便在庭院里度起步来,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敷药了?”

    月光中,庭院里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韩光平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又想:这院里本来就有女人,只是自己还没听她说过话而已。想必就是她说的了。

    顺着声音走过去,果然在庭院的一块石头上,坐着先时见到过的那个身影。只是这时她的头上没了黑布巾,一副姣好的中年妇女的容貌,在月光中暴露无遗。

    韩光平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砸到脚跟,不是没见过女人,而是因为远远没想到身处怪病肆虐之地的她竟然是一副正常人模样。

    而且,她是什么时候来到的,韩光平一点儿也没发觉。

    她的眉眼里透着深深的愁绪,又张口说道:“谢谢你救了他。”

    韩光平这一回听真了:一口参合了地方口音的外乡话,音质很柔,婉转动听!

    “孩子呢?”韩光平顾不得说别的,急忙问道。

    “他跑了。”女人郁郁地说:“我追了半天,没追上。”

    韩光平安慰她说:“他还会自己回来的。”

    女人叹了一口气,又仰脸问韩光平:“他睡了?”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不过,他说他要一个人休息休息。”

    “他受伤后,从来不让人守着他。”女人又说。

    “你不是本地人?”韩光平见女人直望自己,禁不住问道。

    女人指了指庭院里的一块石头上,示意韩光平坐下。

    待韩光平坐好后,女人又说:“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

    “嗯!”韩光平点了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和你一样,十七年前进山迷了路,误走到这里的。那时我才刚满十八岁。”女人开门见山地说道。又问:“你呢?”

    “我今年十七。”韩光平答道。同时为女人的开口感到高兴。

    女人点点头,又继续说:

    “一开始,他(怪脸男人)对我很好,很热情,可是我一说走,他就发火。他告诉我,我一个女孩子,根本走不出这个地方。唯一的出路,是和他成家,在这里和他一起生活,生儿育女。为了防止我逃跑,还把我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软禁起来,不准出去。吃饭喝水都由他亲自送。

    “我反抗,绝食,三天三夜水米没沾牙。他端着饭碗苦苦哀求我,我对他说,要么放我走,要么让我死。

    “他一下跪在我面前,涕泪交流地给我讲述了他们家的故事。

    “他的祖先是为躲避战乱搬到这里来的。七、八家富户,携带全家老幼,金银珠宝细软,来到了这里。他们合伙开垦荒地、修建房子。日子过得倒也开心。

    “据说他们都很富有,家有黄金过万两的不在少数。珍珠玛瑙翡翠更是应有尽有。毕竟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地方,外人进不来,他们也出不去。时间长了,便产生了隔阂。其中一个人起了歹心,他用毒药毒死了所有与他同来的男人,然后霸占了他们的妻女。于是,财富全部归他所有。

    “当他的儿子成年以后,他们已经不知道黄金的价值了。只知道是好东西,却不知道怎样用。孩子们拿着珍珠玛瑙当玩意儿(玩具),到处抛丢。”(未完待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520小说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正文 第435章 各有所得之劝婚

    女人继续说:“这时,他们的血缘关系混乱到极点。一对新人结婚,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也可能是旁系的姑(叔)侄(侄女)。而且,后代的残疾率很高。有的呆傻,有的肢体残缺,还在村中流行着一种怪病:肌肉腐烂。

    “当他们意识到这是近亲结婚的恶果时,为时已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区区几户人家,混乱的血缘关系,他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的误入让他(怪脸男人)看到了希望。他留有我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给他生一群健康的儿子。延续他们就要灭亡的村落。”

    “噢,你答应他了?”韩光平被故事激怒。见她停顿下来,问道。

    “一开始没有。他又许我说,只要我给他生下一个健康的儿子,就送我走。他还打开关我的那间小黑屋的后门。这时我才知道,这间小黑屋是个套间。里面放着几个大木箱子,每个木箱里都装满了黄澄澄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子,珍珠玛瑙什么的,也有一箱子。

    “他指着那些财宝对我说,只要答应他的条件,这些全归我管。走的时候能带多少带多少。

    “我也是一时财迷心窍。心想,反正自己一个人也走不出这深山老林,如此被他软禁着,倒不如答应他的条件。等生下一个孩子后再作打算。便应允了他。”

    女人说到这里,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把脸别向一边,自言自语道:“我真傻,竟然相信了他的话。如果知道他根本不让我走,或许不会答应他的。”

    “那,后来呢?”韩光平问。

    “第一胎。我生下了一个建全的女婴,像极了我。他也很喜欢这个孩子,宝贝的了不得。但毕竟是个女孩儿,没有达到他的条件,他不放我走。

    “第二胎,我生下一个小男孩。可是那个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面貌极度丑陋。而且手脚还有残疾。他十分恼火,说这个孩子不能算数,让我继续给他生。

    “我把感情倾注在了两个孩子身上,尤其那个有残疾的丑陋的男孩。再丑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可是。他却对男孩儿十分仇视。不是打就是骂,从未露过好脸色。

    “而对女孩儿,他却疼爱有加。真正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脑袋上怕吓着。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在男孩儿五岁的时候,姐弟两个闹玩儿发生分歧,弟弟把姐姐打哭了。这一下可惹恼了他们的父亲,他一拳把男孩儿的鼻梁骨给打断了。孩子差点痛死过去。

    “这事发生不长时间,男孩儿就走失了。我们找遍了周围的山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们都认为孩子很可能是被野牲口吃掉了。

    “后来,他在最东边的那间屋里设了个最恶毒的咒,点上绿色鬼火。这样死去的孩子将永远无法转世投胎。后来我才知道,他这是为了防止孩子的阴灵再转回来投胎。他认为,人前生什么样。投胎后还是什么样,他想在这个家里杜绝丑陋和残疾。”

    听到这里,韩光平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屋里的灯光是绿色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个孩子,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掉。不承想他竟然还活着,并让我见到了他。”女人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起来。

    “难道你没有给他生过一个健康的儿子?”想到女人现在的处境,韩光平疑惑地问。

    “也许是上天报应。从那以后,我一直没有再怀孕。为这,他没少和我怄气。我们的感情也因此而变得很冷淡。”

    女人叹息了一声,沉默起来。

    韩光平忽然想起早上冷清清的街道,好奇地问:“今天早上我上街,怎么家家还都关着门?”

    “这里的人一天吃两顿饭。早上不睡到太阳老高不起床,下午太阳不下山就吃晚饭。天一擦黑就睡觉。”

    典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韩光平心里想。又问道:“不点灯?”

    “从不点灯。据说,一开始怕灯火引来兵匪。后来习惯成自然,便一代代延续下来。”

    “你为什么老用黑布巾抱着头脸?看你身手灵敏,不像长期被禁闭的样子。”韩光平今天是打破砂锅纹(问)到底了,把心里的疑团一个个抖搂出来。

    “黑布是他让我包的。说只要家里有外人来,我必须用黑布包起头脸。并且不让我出大门一步,不让我接触村里任何人。至于身手……咳,”女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也是被求生逼出来的。他许我生一个健康的儿子后就放我走。到那时,我必须有强劲的体力。不然是走不出这大山的。没办法,我就在屋里锻炼。跑、跳、藤、挪,一天不知练多少遍,每次都练出一身大汗。天长日久,身段也就灵活了。”女人说着,一拧身,人已经站在窗台上了。韩光平还没反应过来,一纵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快得就如同刮了阵风。

    “你真有毅力。很羡慕你。”韩光平由衷的说,又试探着问道:“如果你走的话,是你一个人?还是和你的女儿?”

    “你终于问到了她。”女人脸上爬上一抹喜悦之色。

    韩光平:“怎么?她……嫁人了吗?”

    女人:“没有。”

    韩光平:“那,她住哪里呢?这个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呀?”

    女人:“我要不出来的话,你岂不认为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倒是事实。韩光平老实地点了点头。

    “她在十三岁的时候,和我一样,被她父亲软禁起来了。”女人口气特别轻松,好像软禁的不是她的女儿,而是毫不相干的别人家的孩子:

    “在这里十三岁就算成年人,可以婚嫁了。”女人继续说:“他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一个丑陋的残疾人,就把她关了起来,与外界脱离了一切关系。”

    “那,女孩子总得嫁人呀?”

    “他在等。”

    “等?等谁?”

    女人抿嘴笑了一下,没做回答。

    韩光平想了想,不由脸上一热。

    女人望了韩光平一眼:“我看的出来,他挺喜欢你。”

    “这……”韩光平有些措手不及。

    “今天下午你们的谈话,我全听到了。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么多,更没有对外人说起过他的祖先。你是唯一的一个。”

    “可他告诉我,给我预备两天的干粮,让我一个人回去。”

    “他那是在试探你。如果你走,在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也只有死路一条。丛林里的野牲口晚上出来伤人。”

    韩光平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暗道:亏着我没有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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