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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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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被逼的。这样一喊,偷鸡的最起码心虚一阵子。你不言声儿,他还认为你好欺负呢,保不准还来偷。”宏远爹有些欣赏地说。

    “就是。娘,咱再丢了鸡,你也喊。”宏远瞪着骨碌碌的大眼说。

    “我可喊不出口。”宏远娘一脸窘相。

    “你娘啊,呵呵,老西儿蒸窝窝——下箅(辈)子吧!”

    “说这没影子的事干什么!”

    宏远娘说着,起身往木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湿了条农家自己织的粗布手巾,拧干了,亲自给晓乐擦了脸。又把手巾重新湿了,递给宏远。宏远显然是习惯了,不等吩咐就自动地接过宏远娘手里冒着热气的手巾,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然后递给宏远娘。

    宏远娘又湿了另一条粗布手巾,给梁晓乐擦了擦小脚丫,把手巾扔进木洗脸盆里,对宏远说:“洗洗脚,睡觉去吧。你妹妹刚好,别累着了。”说着抱着晓乐走进东里间屋。

    看来今晚要与这具身体的父亲母亲同居一室了。晓乐虽然很不习惯,也很不情愿,无奈身体太小,又初来乍到,只好将就了。

    宏远娘整了整被褥,将晓乐放在靠墙壁的最里边,轻轻拍了拍晓乐道:“乖,你自己好好躺一会儿,困了就睡,娘守着你给你做新鞋。”说着起身把油灯和针线笸箩都端到窗台上,在晓乐的头置上就着灯光做起来。

    晓乐记得自己在前世很小的时候,是听着母亲的摇篮曲,或是奶奶讲的故事、姥姥说的儿歌入睡的。看来这个母亲没这个习惯。

    还好,真要给她说起“小白鸡儿,轧碾子儿,锅里蒸着枣卷子儿……”,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

    看看屋里的摆设和今天晚上的饭菜,这个家庭还真不是一般的穷。不知是因为男主残疾,女主木讷造成的,还是这个时空里的人家都如此!一家穷还好说,要是整个时空都这样,那可就有罪受了。

    梁晓乐不由缅怀起前世那物质丰厚、无忧无虑的生活来。

 第七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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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梁晓乐在灯影儿下睡不着觉,不由缅怀起前世那物质丰厚、无忧无虑的生活。

    想起了前世,很自然地想到了父亲母亲。想象着两位老人接到女儿命丧车轮下的噩耗而肝肠寸断的情景,梁晓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顺着眼角成串地流了下来。小鼻子也一抽一抽的。

    “哇……”梁晓乐终于没能忍住,放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乐乐,娘就在这里呢?乐乐不哭!”宏远娘赶紧放下针线,过来哄晓乐。

    “大狗……咬我……”晓乐止住哭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

    “哪里有大狗呀?”宏远娘不理解。却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看样子要给晓乐喂奶。

    “哦,乐乐做梦里吧,不要怕,爹爹给你打大狗去。”在堂屋闲坐着的宏远爹听见哭声赶忙走过来,对乐乐说。

    “嗯。”晓乐点了一下头,又闭上眼睛装睡。她可不想让这个便宜娘亲硬往嘴里塞**。

    “乐乐这是怎么了?从过晌到现在,一回奶也没要吃,难道呛那一下她记住了?”宏远娘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说。

    “兴许。以后她不闹,就别给她吃了,也两周半了。”宏远爹说着,在炕沿边上躺了下来。

    “宏远都吃到她降生,嚼了多半年干妈儿妈儿(乳·房)。”宏远娘木木地说着,表现出很不理解。

    原来,这里可供幼儿零食的食品很少,人们还不懂科学育婴,母亲为了孩子哭闹时有个救手,便延长哺乳期。一般都是上一个孩子吃到怀上下一个孩子。如果是老小,有的能吃到六、七岁。在地里放半天羊,回家后先扎到娘亲怀里,有水儿没水儿吮上几口过过嘴瘾。这是晓乐后来才知道的,也就理解并原谅了宏远娘硬往她嘴里塞**的错误做法。

    闲话打住,书归正传。

    话说屋里安静下来以后,梁晓乐在小脑瓜里又开始琢磨起事儿来。

    她首先想起了在穿越前奇典大神借异能和空间的事。知道那是冥间的许诺,现实中不知应不应验?!她本来是不相信鬼神的,但现实又如此诡异,不由人不信!

    如果有异能和空间,改变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可能不成问题,要不然奇典大神也不会当做经济补偿来相借。

    可是,像这样不错眼珠地被大人守着,异能和空间又如何使用呢?尽管她还不知道异能如何使用,空间有多大,总之是玄幻之术,是要背人的。

    那么,明天晚上说什么也要与这具身体的父母分开睡,就是和小萝卜头宏远睡一个房间,也比和两个大人睡在一起好。最起码小孩子睡觉不容易醒,等他睡熟了,就去空间,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

    白天瞅空子也要试验一下异能,借期有限,不用白不用。

    梁晓乐在油灯的暗影里想一会儿这,想一会儿那,灵魂虽然是二十五岁的成年女性,身体却是一个两岁半的幼儿,又病了一场,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不是的,不是的……不怨他……屈谎人……呜呜呜……德福……”

    一声歇斯底里又语无伦次的大叫声,把梁晓乐从睡梦中惊醒。仔细一听,原来是身边的宏远娘发出来的。

    “慧敏,慧敏,又做恶梦了。快醒醒,我在这里呢?”屋里响起宏远爹厚重的男声。

    是个有月亮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纸,把屋里照的朦朦胧胧。

    晓乐正脸冲外躺在窗台下的阴影里,略微适应了一下,就见宏远爹从炕西头转过身,钻进宏远娘的被窝,双臂拢着她,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大娃娃。

    原来他们通脚而睡。

    说不清是尴尬,是羡慕,是同情,晓乐脸上热辣辣的。

    “德福,我……呜……”

    “别哭了,吓着孩子。”

    “呜呜”声立时变成“嘤嘤”的抽泣。

    半支烟功夫,宏远娘才平静下来。

    “又做那个噩梦了?”宏远爹关切地问。

    “嗯!”

    “别光在家里闷着。出去凑凑人,说说话,散闷散闷,兴许好些。”

    “不愿意出去,觉得没脸见人。”

    “又不是我们的错。别老拿这事折磨自己。”

    “谁信呀?”

    “你信,我信,有老天爷给咱作证,这就够了。咱坦坦然然过日子,管他们怎样说去。”

    “我一看见村里人那鄙夷的眼神,死的心都有。要不是为了你和孩子,真想一走了之。”

    听到这里,晓乐压下爬起来的冲动,静静地听着。

    “你犯傻呀!当初那么勇敢地选择我的勇气哪里去了?”

    “我是觉得太委屈你了,也希望嫁人以后就好了。谁知,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呢!”

    “把这忘了!往后光想高兴的事,每天都开开心心,比什么都好。”

    “能忘得了吗?刻骨铭心啊!”

    宏远娘虽然还哽咽着,话却文绉绉的。光听声音,很难把她与那个木讷的农村妇女联系起来。

    这是怎样的一对夫妇?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磨难?村里的人为什么要鄙视她?一个大大的“?”号挂在了梁晓乐脑中。

 第八章 父母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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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一小会儿,宏远爹把宏远娘的头从胸前扳开,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道:“别难过了,咱说会儿话吧!”

    “嗯!”宏远娘鼻音仍然很重。

    “咱儿子六岁,女儿三岁,儿女双全啊!往后孩子越来越大,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宏远爹下巴抵着宏远娘的额头,亲切地说。

    “盼着呢。”宏远娘说着,将头枕向自己的枕头,躺平了身子。

    “今年收成不错,棒子打得不少。还了泽婶五斗,二荣奶奶三斗,大伯家一斗。还大嫂二百五十文钱。明年再有个好收成,兴许就能把账还完了。”宏远爹的声音。

    “可咱家剩的也不多了,看来接不下麦来,过了年还得出去。”宏远娘说着,又哽咽了起来,“我真怕再出去,丢人现眼的。”

    “咱再省一点儿,乐乐好利落后,我就到西山坡上寻野果子去,兴许能维持到麦。”

    “你腿脚不好,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去也得咱俩一块儿去。”

    “孩子怎么办?”

    “要不,咱全家都去。”

    “孩子太小,风吹日晒的,再出点儿什么闪失。”

    “我一个人不敢在家里,说不准谁来欺负我。”

    “咳,”宏远爹长叹了一口气,“到时再说吧!”

    “明年润七月,咱两个孩子都在范围内,咱家有一个大坎儿。”这次宏远娘首先挑起话题。

    “噢,是吗?”宏远爹一惊。片刻后,又说:“咱村孩子多着哩,哪里就该着咱了。”

    “好事多会儿也该不着咱!这个……我一想起来,心就揪揪着疼。”

    “到时候再说!事儿还没到哩就先发下愁,把个人愁出点儿什么毛病来,到时候孩子更没人管了。越是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越得好好地活着。哎,咱乐乐快三周了吧?”

    “还早呢。这才九月底,离三月还小半年哩。”

    “你母女俩是一天生日吧?”

    “嗯,三月初三。”

    “哟,和王母娘娘一天生日!真没想到,我的老婆、女儿原来都是大富大贵之人啊!”宏远爹喜悦地加重着语气。看来是有意躲开话题,拣好听的逗宏远娘开心。

    不过这个信息让梁晓乐很是震惊:三月初三,自己前世的生日不就是三月初三嘛!她还常常以此炫耀:“我和王母娘娘一天生日,一来到人间就满身仙气儿!”此话在女生宿舍里不知雷倒多少室友。

    “说嘴吧你,饭都快吃不上了。”

    “哎,你生乐乐那年二十二岁吧?”

    “哪里呀,二十三。”

    “怎么可能呢?你今年二十五,咱乐乐三岁,二十五减三,不是二十二岁嘛。”

    “得了吧你。咱都说的是虚岁,乐乐一生下来就是一岁。乐乐一岁我二十三,乐乐两岁我二十四,乐乐三岁我二十五。你没把那个虚岁刨出去。”

    “嘿嘿,还是我老婆有文化,这账儿算的就是精。”

    “哎呀,你……你真坏!不跟你说话啦!”宏远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语音里透出被娇宠的喜悦。

    “高兴了吧!两口子要是光说正格的,还不把人累死。哎,过去了吧?”

    “还没呢!”

    “那……那……睡觉吧!”宏远爹语音里透着失望。

    房间里静了下来。

    功夫不大,宏远爹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宏远娘转身给晓乐掖了掖被子,也很快进入梦乡。

    望着俩人朦胧的睡姿,梁晓乐没有了丝毫困意。

    天!太悲催了吧!从文明富裕穿越到贫穷落后也就罢了,还偏偏让她穿越到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人的女儿身上!两岁半的女孩儿,二十五岁的心智,要管与自己前世一天也不大的年轻女子叫“娘”,这……这……这让她如何喊的出口?!

    虽然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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