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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 作者:筑梦者(潇湘书院vip2013-09-03完结)-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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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画舫上的黑衣人却红了一双眼朝她攻去,这个杀夫的女人不能留,一定要为公子报仇。
    李凰熙看到他们攻来之时,只来得及抓起阿二掷过来的剑将其中一击挡住,看向剩下还没死的护卫,“愣着干什么?护驾。”
    对方是练家子,李凰熙用来招架的长剑并不及对方的力道,瞬间被分成两截,而李凰熙的虎口处却被震得发麻,身子跌坐下来。
    听到她大喊的剩余护卫也赶紧视死拼搏地冲上去阻止别人杀死自家公主,若是公主死掉,他们身死是小事,怕是家人也得被连累处死。
    眼看李凰熙躲过一劫,另一劫又杀至,怀恩急忙一个翻滚靠近她,甩出手中的佛珠阻挡了另一个人的长剑,只见一息间,佛珠四散开来洒落遍地。
    怀恩急忙执起那把断剑,将李凰熙挡在自己的身后,与辣手攻向李凰熙的黑衣人打斗起来,为了保住她的性命,他的禅袍上也是道道血痕,而立誓不杀生的他也开始招招致命,剑光闪烁立时凶狠起来。
    双方都是死卫,所以个个都不要命地打起来,画舫被涨潮的江水弄得一起一落,幅度很大,船上的人立时陷入了僵局里面。
    李凰熙知道她现在不能软弱下去,看着那群黑衣人的时候她的俏脸紧绷,他们也是一心要致她于死地,她已感觉不到心痛的滋味。也对,她狠心刺剑向他,他有此反击倒也在情理当中,只要她死在这画舫上,大齐的命数就更薄了,现在她的父皇与兄弟撑不起这万里江山。
    她不能死。
    鬓钗凌乱的她,却没有退缩半步。
    只是越战她的腹部就越痛,她的朱唇已经没有半分血色,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冷笑出来,她设局在此就是为了避开白晏身边的黑衣卫,没想到他们也在背后防备她。
    这世间还有比他们更悲哀的夫妻么?
    缠斗至不死不休之际,有人在船头大喊一声,“公主,凤临县的知县带着人乘船过来救驾了——”
    这声音一出,黑衣人从窗口看去,果然看到波涛汹涌的江面上有几艘船正全速开过来,他们情知不好,遂有人吹了声口哨,一群黑衣人没再恋战,全部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跳进滔滔呐喊的江水中。
    李凰熙这边的人没有一个人跳水去追,现在江水沸腾成这样,跳进去非但杀死不了对方,反而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凰熙?”怀恩回头看到她下身的裙摆上都是斑斑的血迹,遂惊叫出声,那血仍沿着她的大腿向地面上流下来,而她的脸上一片苍白到没有半分血色,身体更是软软地倒下来。
    而他眼明手快地一把抱住她,不让她跌落在地上,“凰熙,你到底伤到哪儿?”他的脸色着急地问,似乎要不顾男女有别掀开她的裙子察看。
    李凰熙却觉得小腹坠痛,比来月事时更甚,那汩汩流出的血让她的心头一惊,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已经离她而去了,而她至今仍不知晓。
    凤临县的知县赶紧登上这艘残破的画舫,此时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千想万想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实权人物长乐公主会来他的辖县内。
    “臣救驾来迟,请公主责罚。”凤临县的知县急忙跪地请罪。
    李凰熙咬着苍白的唇看向他,即使身体再痛,她也仍挣扎着由怀恩扶住起身,声音冷冷地道:“本公主遇袭,驸马爷跌落江水中,你立即发散衙门的人给本公主搜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此时掉落在江水中的白晏却是随着江水起起伏伏,他没有感到胸口上的伤口有多疼,在那江水中时他似乎回到了那一世。
    从来没有想过等到他平定了一切之后踏足建京城的时候看到的只是那一座小小的孤坟,那上面甚至没有名字,堂堂的大齐公主只能无名无姓地躺在那儿。
    他还记得当他蹲下身子只能轻抚没有温度的墓碑的时候,他多恨,恨自己的迟疑,恨自己太过于笃定,最终只能是一个天人永隔的局面。
    “她走了,你说你欢喜她,可你却没能为她做什么?”一身灰色僧袍的怀恩缓缓走向他,“我也没能为她做什么,空有这个名号,只能让她带着遗憾与恨离去,你知道么?她死的时候,建京下雪了……”
    他还记得说到此处时,这个一向最是从容,永远看似佛光普照的和尚眼底不亚于他的悔恨,是啊,他们都没能在乱世保住她的性命。
    两人只是站定在那儿看着天空的白云飘过,再也看不到她骄傲恣意而笑的面容。
    良久之后,他转身而去,只走了几步,身后还是传来了怀恩的声音,“你还要去做什么?”
    “天下未定,我想给她一个未来。”他答道。
    当时仓皇而逃的萧荇与梁兰鸢手中还有兵力,他花了一年的功夫将他们擒住,然后将这一对狗男女押着跪在她的墓碑前,如抚情人的肌肤般抚摸着她的墓碑,“你恨他们,现在我就他们死在你的面前向你赎罪,可好?”
    梁兰鸢不想死,她朝他叫嚣着,萧荇却是一声不吭。
    他转头冷冷地看着他们,“当你们杀死她的时候就要有所觉悟,梁博森还在地府里等着他的孝女贤婿。”
    他亲自执刀,狠狠地砍下两人的人头,那两抹鲜血飞贱到墓碑之上,鲜红鲜红的,犹如那一天的落日残红。
    “阿弥陀佛。”念着佛号的怀恩出现在他面前。
    他以为他要劝说他少造杀孽,哪知抬眼看去时,只看到他冰冷的目光注视着那一对死去的狗男女,两手攥紧佛珠,那时他就在想若他不是身入佛门,兴许在她死的时候,他就已经为她报仇了。
    也是在那一刻,他竟然发现那个秃头和尚对她的隐藏的爱,当时他震惊地眯眼看他,这个人原来不若自己想象中那般高洁。
    后来,他让人以萧荇和梁兰鸢的样子造了两樽跪地像,然后将他们的尸体装进去,让他们生生死死都跪在她的面前向她忏悔赎罪。
    他怕她在那个小小的慈恩庵里会寂寞,所以让人到处宣扬慈恩庵会显灵,为此特特成立一只暗卫,凡是许愿之人都会在背后让其得偿所愿,让他们称颂她的名号,让他们知道她的冤屈。
    慈恩庵因此香火鼎盛,在他刻意的的引导下,他们为她塑金身,让她得以享用生生世世的香火,让她的灵魂不至于在虚无之间飘荡。
    乱世枭雄起,他费了五年的时间才将大齐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其后认祖归宗的他在父皇死去的时候得他遗诏继承了北魏的皇位,自大顺灭亡后,他成为了百多年来第一个正式统一南齐与北魏的君王。
    他成为了九五至尊,更是改国号为乐,只为纪念那个封号为长乐的大齐公主,只是鲜有人知。
    大顺遗臣与北魏的官员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每每暴发都会导致时局动荡,为此他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让两者融合,更是出尽雷霆手段,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就因为这铁腕手段,他成为了大乐王朝最铁血的君主,群臣面见他都会战战兢兢,而女子更是再也瞧不见他俊美至极的容颜,她们不敢靠达他半步,就怕下一刻人头落地。
    成为帝王似乎已经得以享受世间极乐,可他仍不开心,他找不回年轻时心动的人儿,再美再动人的女子都不是心上的那个她,而她的画像永远挂在他的寝宫之中,他更是痴迷地看着画中巧笑俏兮的她,只等着入梦才能与她相会。
    仍是壮年的他为此却已是白了鬓发,而她渐渐成为了他的魔障,有心机的人知道他迷恋前朝的长乐公主,他们进献一个又一个长得像她的女子,而他只是冷冷看了她们一眼,那张表皮再像也不是他心中的她。
    那一年,身为得道高僧的怀恩在白马寺召开水陆法会,他以帝王之尊亲临,听着这个有着凡心的和尚讲述佛法,可他手唇间仍是噙着一抹冷冷的微笑。
    “大道三千,如何取舍才能成佛?”他问。
    “心在佛就在,一切惟心尔。”怀恩答。
    他讥笑地看着他,“我若能舍去这帝王之位,是否能达成一愿?”
    怀恩摇头,“帝王不过是人间九王至尊,但于天道又是极其渺小,施主何必强求?”
    “我若是强求呢?能否与她重逢?”他追问。
    那一刻,他看到怀恩眼里的震惊,随即是淡淡不容忽视的喜悦,“比起权势地位,人身更为可贵,你愿以身为愿献祭吗?”
    回忆到了这里他似乎又感觉到那周身的火焰在燃烧,冰冷的河水也奈不了他的身体,那被她狠心刺伤的心窝也在发烫,全身都如烈火在烧的他似乎回到那一日。
    怀恩据说是佛祖座下的弟子因为贪痴嗔而要十世在人间修炼才能回到佛祖的座下,他曾经是不信的,如果世间有佛那么何来那么多不公与遗憾?
    但是当他亲眼看到怀恩以毕生所修功德为献让他的愿望到天听,他身处红莲业火当中真的看到那地藏王菩萨。
    宝相庄严,他如一道佛光般出现在他的面前,“你本已是人间至极富贵的代表,你所求乃逆天之事,不可求,贪多必失,她生性执拗,本性阴狠,贪痴嗔怒无一不俱,你与她并无交集之处,她要受世间香火五十年才得偿一果愿中,尚有三十年方能圆满……”
    他红着眼看着地藏王菩萨,“我愿舍弃这肉身与灵魂,愿生生世世受尽红莲业火的梦烧只为了她的一世情缘。”
    那一刻他的灵魂似乎也在燃烧起来,似要将他彻底烧毁。
    “痴儿,堪不破这人间情爱,终于你的苦处。”
    那一刻他似看到地藏王菩萨佛手挥动,而他的灵魂一片清凉,在陷入黑暗的睡眠当中时,他最后听到的是那宝相庄严的地藏王菩萨用怜悯而严肃的声音,朝那奉献出毕生功德的怀恩道:“你也是一痴儿,本来只修这一世你就能回到佛祖座下,你却甘愿将其毁去,你也去吧,一切从头来过,而这一世你将不再身俱功德,此身遗忘于红尘俗世中……”
    等他再醒来,果然又回到了那至关重要的一年,那一年她身在湖州仍是宗室女……
    他也知道怀恩也回来了,他千方百计地试探他,果然如地藏王菩萨所说他将一切从头来过,他身上的佛光已逝,这一世他的声名不若前世显赫,那时他是多么的欢喜雀跃。
    他知道她重活一世,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她,作尽千万种方法步步诱她跌落在他情网中,果然只因与她无交集之处,所以他才需尝尽这苦果?哪怕他步步为营,小心落子,仍敌不过苍天。
    他不服,他每天要承受红连业火燃烧灵魂,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如果世间的爱犹如妖娆有毒的罂粟花,一旦沾水就戒之一得,那他甘之如饶饴,只因他早已中了罂粟花之毒。
    灵魂跳跃起来,他不再随波逐流,而是全身力气凝聚起来,他不能死。
    即使化身为魔,他也要紧紧地拥着她,这是他的执念。
    身旁传来阿二的惊喜声,“公子,您醒了?”
    他苍白着脸抬眸看他,身下仍是汹涌澎湃的江水。
    “公子,属下这就救您上岸……”
    此时天色已黑,李凰熙全身冰冷地躺在大床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帐幔,咬着唇看向额头冒着冷汗的太医,“保住我的孩子,你听到没有?如果本公主流产,你也将人头不保。”
    太医惟惟诺诺地应声,心中却是叫苦连天,长乐公主本来孕期就短,胎儿不稳,又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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