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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市井财女苏二娘.90后的宋朝生活 作者:潇湘碧影(晋江vip2012-11-16完结,he)-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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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儿女的岂可这样偏帮?”
    婉言站住了:“我倒是挺奇怪的。”
    “嗯?”
    “你说孝道这玩意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理所当然了呢?”而且还延续到她的年代。
    “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
    “得了得了,孝经我抄过好多本,早背下来了。别跟我说什么天经地义,老子还说‘六亲不和有孝慈’呢,照这个看法,如今是的人是丧尽天良了才折腾《孝经》与《二十四孝》吧?”
    “此乃圣人言,自有其道理。”
    “可我想不明白啊!”
    “父母含辛菇苦将我们养大,还用想什么?”
    “那爹爹可没‘含辛菇苦’,我又没有不孝敬娘娘。”
    “阿婉,”希言认真道:“这孝乃人伦,你孝父,日后你的子孙孝你,天道伦常而已。就好比那树,春天开花,秋天结果一样。这有什么可质疑的呢?”
    “好吧,我们拿树打比方。”婉言道:“假如你种一棵桃子树,秋天指望它长果子与你吃。你要不要施肥,要不要除草呢?”
    “自然。”
    “那如果你不施肥,不除草,也不抓虫子,秋天结不出果子来,怨谁?”
    “怨我吧。”
    “所以你要种桃子,是不是得努力伺候着,精心关怀着,它才能长出又大又甜的桃子对吧?”
    “然也。”
    “那我待见爹爹,怨谁?”
    希言一噎:“这……话不是这么说。人非草木……”
    “是呀,人非草木,你对草木都知道要付出才有回报,怎么对人就不知道了呢?家里原本好端端的,爹爹他非要闹。好,我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①,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风骨和追求。可是前人也说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便是我们也读了圣贤书也懂了些道理,知道爹爹上疏并没有错,被贬心甘情愿,可后来他做的也叫事?”婉言愤愤的说:“吵起架来就说娘娘是妇人之见,用起钱来一点也不含糊。贬出京了,居然还带一小老婆回来!啊,不是说妾乃立女,要妻给纳的么?他一声不吭的都怀孩子了才告诉人,这圣贤书可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为老不尊,我干嘛要待见他啊?他尊了我娘没?还偏帮着小妾藏私房钱,真能耐哈!当初参他的人还真是慧眼如炬,就知道他是个宠妾灭妻的货色。我再待见他,那是脑子进水,读腐了所谓的‘圣贤书’!”
    希言被哽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教科书上说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真要是个个都按圣贤书做事,也没有那么多不肖子孙了。话又说回来,当爹的如果也按照圣贤书做人,还真就没有不肖子孙了吧?婉言说的还挺对的,要换成他,谁欺负了他亲娘,他能不恨?就算是亲爹也不行啊!何况亲爹还对不起嫡母。好么,亲娘给你拖累死了,一手养大他的嫡母也被你欺负了,表面上不恨,背地里一丝怨言也无?那绝对是圣人。可惜他也是凡夫俗子。婉言说出了他不敢说出口的话,此刻端出大哥的架子训人实在说不出口,因为他心虚。只能叹口气:“这话可别到处乱说。”
    婉言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我就对你和大姐说,娘娘都不说,她非得打我不可!”
    “不怕我打你?”
    “哼哼哼哼!”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当爹的尊严是自己挣的,可不是礼法给的。就苏璨那个鸟样,只要你苏希言不是腐儒,就不可能没点意见。
    希言笑笑,人心呐,果然是圣贤书教化不了的东西。他暗自建设的思想,婉言随口几句就拆的七零八落。其实荀子的人性本恶才是真理吧,只不过大家都害怕说出来,一床棉被盖了而已。
    “阿婉。”
    “干嘛?”
    “家里现在没钱了……我……呃……”
    “嗯?”
    “再攒点钱,把冬姐的坟迁回来,你会不会生气?”
    婉言拍手笑道:“以后我被别人欺负了,你会不会去砸砖?”
    “呃,砸砖!?”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婉言咕噜了一句:“就是会不会为我出头?”
    “那是当然!”
    “所以我干嘛要生气啊?”婉言笑道:“我还有私房可以支援你的。”
    希言愣了一下:“多谢。”
    “不用客气拉,谁让你是我哥呢?我这人一贯知好歹。谁对我好,我对谁好。谁对我和我的人不好,我管你是亲爹还是亲爷爷,一样不好!”婉言说着这个时代大逆不道的话:“你和大姐对我挺好的,所以我也会对你们好。人都是相互的嘛。”
    希言用力揉着太阳穴:“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没想法怎么赚钱?”
    “……”
    婉言拍拍希言的肩膀:“好兄弟讲义气嘛!到分叉路了,我先走了哈!那什么,迁坟要多少钱你先问清楚。我们一起想办法。就这样,晚上见!”说完一阵风的跑了。
    希言抽抽嘴角,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迁坟要多少钱啊?
    晚间下了学回来,乐了一天的婉言被一道雷劈中。苏璨围着她欲言又止了好几回,直到学生党们撤退,才扭捏的说:“阿婉,家里白日要做生意,新娘无处歇息,到你屋里歇歇可好?”
    婉言对希言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看吧,这种爹爹。随即毫不客气的反问苏璨:“凭什么呀?”
    “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白日也不在家,便是让她歇歇又如何?”
    “原来如此。”婉言冷笑:“怪道在全州时,竟是小妾当家。原来是因为反正娘娘不在嘛!爹爹,我只是白日暂时不在家,又不是死了,怎么就该让别人睡我的屋子了?”
    “用一下你的屋子,你又没丢什么,说那么多做什么?”
    “我没丢什么!?”婉言故意道:“哦,她睡我的屋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我的女使呢!我的女使跟我的爹爹上床生了个儿子,这听着像话嘛!”
    “……”全家人都被婉言这个理由囧到了,居然还有这种反驳的理由,可是想想好像是挺不对劲的哈。谁又知道婉言这破理论,是从言情小说得来的呢?小说上不是常说,妹妹的丫头哥哥不可以收房嘛,不然很难听神马的。其实在此时,并没有这种说法。通常一个女使照顾一家人,何来专职的女使呢?如果是家养的贱籍奴婢,不过是个物件,哥哥看上妹妹的玛瑙盘子了要过来摆果子好看,谁会说什么呀?只是这个涉及了点阴私伦理的事,不提出来还好,特特提出来,还要这么做就奇怪了。所以苏璨一懵,居然被婉言晃点了!
    婉言的房间,是十三娘白天能暂时休息唯一的地方了。她肯定不能住希言的屋子,更不可能让她睡正屋——要敢出现这样的事她十三娘非被大舅家打残不可。结果被婉言一票否决,理由还如此囧囧有神,十三娘气的半死,却又不甘心,便笑道:“只是午间略歇歇,必无人这等无聊吧?”




☆、正文

    宅斗 世界上的事;无非是无欲则刚而已

    “那要有怎么办呢?防微杜渐嘛。”婉言故意看了十三娘一眼道:“要是有了谣言,我嫁不出去,小四养我一辈子?”
    “混说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把嫁啊嫁的挂在嘴边,像什么话?”苏璨恼羞成怒了。
    婉言挑眉道:“爹爹是大丈夫;该去为朝堂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该去为天下苍生谋福利;不能顶天立地;也要养家糊口;便是闲了出两本警示名言的书也好、给学子们写个考试技巧也好。正经事且忙不过来呢;怎么总在内帏打转?”
    “……”苏璨顿住,婉言这话说的太……正气了,便是顶嘴都能算劝谏,还是孝道的一部分,苏璨发现他掐不过这家伙。
    十三娘自从嫁了苏璨,就没受过委屈,连接几天不顺也开始赌气:“既如此,不如去租间屋子,我带着五郎出去住好了。”
    苏璨正要出言安抚,只听芸娘一声断喝:“闭嘴!正经人家的女眷,谁跑去外头住的?这里是缺了你的吃还是却了你的穿?好好的侧室不当,还要跑去当外室?要名声不要?”
    十三娘嘴角一撇就哭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自问没有对姐姐不敬过,姐姐何苦挑着二娘来作践我。”
    “这话奇了?我们家二娘怎么作践你了?”
    “不过要借房间休息一下,便扯出那么多有的没的。她一个小娘子如何知道这些?”
    “你这是冲我来了?”
    “妹妹只是委屈,想是姐姐误会了什么?”
    “我还委屈呢!”婉言截口道:“这位新娘,请你一字一句的说清楚,我哪里作践你了!几时几刻,说了什么话是作践你的话?几时几刻,做了什么事是作践你的事?”
    “呃……”
    婉言还真没冲十三年做过什么,在她看来小妾算个屁,事情都是苏璨惹的,掐苏璨还来不及呢,没工夫跟十三娘歪缠。“你可知道何为七出之条?莫说你一个妾,便是妻犯了口舌那也休得!”
    十三娘听到这话索性撒起泼来:“才来几天就要休人,还说你们不欺负我。你不是说家里各个都和气吗?骗的我嫁了来,儿子生了,又骗我来京。既然看我不顺眼,我抱着孩子回全州好了。”
    “唉,可别这么说。”苏璨急急对婉言道:“这便是你不对,还不赔个不是?”
    “我!没!错!”
    苏璨两眼一瞪:“那是你庶母,如此无大无小,还说没错!?”
    “不单无大无小,还以下犯上呢!”嫤言道:“才刚对着娘娘大呼小叫的,又算什么?”嫤言也大大不爽,当爹的怎么能这么颠倒是非?不过话说婉言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知道摆大道理了?
    “我哪有大呼小叫?”十三娘还在哭着。
    嫤言便把十三娘的话一字一句的复述出来后道:“我没漏什么字吧?”不好意思,咱家孩子书读的有点多,好像记性真的挺不错。
    苏璨对芸娘怒道:“我离京才几年,你竟把女儿一个个教的如此粗鄙泼辣,你的贤良淑德哪里去了!你且回娘家反省几日吧!”
    “爹爹,”希言道:“太后还活着呢!”
    苏璨霎时如剪了舌头的鹦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刘太后还活着,女人小心眼儿,谁知道她会不会再一竿子把他支到边塞去?地方官不得带家眷,十三娘岂不全落在芸娘手里?
    十三娘见苏璨霎时没了言语,一下子反应过来,知道有情况,赶紧不再吵闹,只低声抽泣。闹的苏璨更是难过,看向芸娘的眼神放佛仇人一般。
    芸娘不能失望更多,苦笑一声:“罢了,你的俸禄我也不要了,你带着她出去住吧。把老宅收回来也好,再去外面租房子也好。我不再管你了。三番两次为了姬妾赶我回娘家,我也没脸跟你过下去了。”
    苏家一下陷入寂静,苏璨既不想离开,又不想妥协,僵在那里不动。半晌,芸娘深深的叹口气:“希言,你跟着爹爹过,还是跟着娘娘过?”
    “两口子拌嘴尽有的,娘娘别说气话。”希言和稀泥,这让他怎么回答?跟着谁都是不孝来着。
    “我这不是气话。”芸娘冷笑:“就如阿婉所言,男子汉大丈夫,跑来内院里为了妾跟妻志气,也配做个男人?”又冲十三娘道:“喏,你爱要捡了去,我不要了。”
    苏璨听到这话,脸黑如锅底:“我就是个物件不成?”
    “你干的难道是人事!?”
    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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