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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妻高一招 作者:月雨流风(起点vip2015-02-15完结)-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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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可我不想吃了喵!)
  “安菁,你不会得意太久的,我发誓!”
  对此,安菁只是摇头,又是一个走上了歧路的妹子啊。不过,她没那么善良,也没那份耐心,非要把迷途的羔羊往正道上领。毕竟,路是自己选的,能怪得了谁?她又不是齐媛的亲妈,没必要做齐媛人生道路上的明灯啊。
  见安菁对自己视若不见,齐媛站起了身,两眼死死盯住了安菁。
  这个贱人,从最初时就是这样,总是一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哎呦,好吓人,你要咬死我么?”安菁怕怕的拍了下胸口,然后很是微妙的看了一眼齐媛的胸口,再看看自己的,恍然点头道,“你嫉妒我胸比你大,是不是?来来来,你也来咬一个,试试口感嘛。”
  “你!”齐媛忍不住扬起了手。
  不是吧,要动手?安菁一挑眉,已经做好了随时把美美丢上去的准备。
  恩,想来美美的爪子应该可以给齐媛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美美:为什么又是我喵!)
  “表妹。”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内室传出来,令齐媛变了脸色,伸出去的手僵在那里忘了收回。
  安菁这才好像是突然找回了失去的记忆一般,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道:“你表哥本来说过要出门一趟,所以我就直接跟你说他今天不在家了,却忘了告诉你他这会儿还没来及走。”说着,她回头问姚瑄华,“这次我没抄错吧。”
  喵的,竟然说要纠正她写错字的恶习,我那是简化字,不是恶习你造吗!
  “还好。”姚瑄华点点头,笑容里有些无奈,“能懒到写字都要省去一两笔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抱怨过安菁,他转向了齐媛,“表妹,你我男女有别,今后还是不要随意来我这里的好。”
  方才他在里面,已经听清了齐媛的每一句话。
  那每一句话中,都是深深的恶意,仿佛带着毒汁一般。
  “表哥,你……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媛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将手收回来,收敛了怒容。
  “既然表妹已经知道我心中想的是什么样子,那便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姚瑄华神色冷淡,缓步走到了安菁身边站定,“我没有误会,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样。”
  齐媛用力摇头,两眼紧紧盯着姚瑄华,眼眶已经红了起来:“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安菁眨眨眼睛,刚想要开口就被姚瑄华轻拍了下肩膀。
  “表妹,如你所见,我与你表嫂恩爱非常,我们之间不需要外人插手。”轻轻撩起安菁的一缕发丝,姚瑄华附身轻吻,抬起视线,唇畔多了一抹齐媛从不曾见过的,几乎透着妖娆味道的笑容,“表妹,你眼中这个不知羞耻的下流贱人,恰恰我很喜欢。”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尤其是晚上。”
  我靠,这货什么时候把她的必杀技学去了一招啊?安菁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她是常向姚瑄华炫耀自己这一招不假啦,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姚瑄华竟然会直接拿去用。
  看着那无比亲昵的两人,齐媛全身止不住的发抖,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终于,她用勉强挤出来的力气伸手指着姚瑄华:“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
  感谢anna1978童鞋的打赏,以及jcqiao的粉红票子,忽然发现,明天是2014的最后一天了啊。

  ☆、327 表妹妹想哥泪花儿流

  目送齐媛泪奔而去,安菁这才摇摇头,回过头来白了姚瑄华一眼:“竟然学我的绝招。”
  “是你教的好。”姚瑄华微微一笑,指尖轻点安菁的脸颊,笑容忽然变得诡秘起来,“我昨儿晚上折腾过你?”
  安菁一僵,随即干笑了几声。昨儿晚上是盖棉被纯聊天,最多有个亲亲而已。不过,难得听到姚瑄华能像今天似的直言表白呢,也算是值了。话说,以后是不是该多制造点这样的机会?表白神马的,听多少遍都不会腻啊。不过,亲爱的表妹会同意跑来配合她演戏么。是个问题啊……
  “既然你如此说,今晚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在那尚在出神的人儿脸上轻吻一记,姚瑄华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什么?喂喂,年轻人,纵欲伤身啊。安菁瞪着姚瑄华离开的背影,随后开始反省起自己来。
  就不该跟这家伙共同研究某些图册啊,更不该在研究的时候吐槽那些图册的画风和姿势。
  人家一句话就能堵上她的吐槽:“果然这样不对么?一试便知。”
  却说齐媛哭着从瑄华院跑出去,也顾不上留意四周下人的诧异目光,就那么跑出了一段路,直到快到了自己的住处才放缓了脚步。
  表哥竟然会如此冷淡的对她,那眼中,那话里,她看不到听不到半点温情。虽然表哥向来淡漠。可从前却不曾这般待她过,甚至,还要她不要见他。
  这些都罢了。最令齐媛痛心的,却是那句——
  你眼中这个不知羞耻的下流贱人,恰恰我很喜欢。
  表哥竟然说喜欢安菁,喜欢那个比青楼女子还要下贱的贱人!怎么可以这样,表哥对清清白白的她不屑一顾,却将那个女子放在了心里。那女子满口污言秽语,举止粗野莽撞。品性放荡不堪,表哥怎么会看得上?
  可是。事实却是,表哥真的不喜欢她,而是喜欢那个安菁。
  想到姚瑄华毫不避忌自己,与安菁公然亲昵的情景。齐媛心中一痛,刚止住的泪又滑落了下来。
  “表哥……我这般喜欢你,怎么能……负我……”攥紧了两手,她强忍住转身返回瑄华院的冲动。
  不能回去,现在回去,只会令那贱人幸灾乐祸。
  只是,看看脚下的路,她却发现自己不知该往何处去。
  老夫人疼爱她,只是。若令老夫人知晓了她的心思,定然也只是劝她不要执迷不悟,不会为她休了安菁那个贱人的。而母亲。又是早就明言训诫过自己不得再妄想表哥。
  如今她这副样子,还有哪里可去?
  忽然间,齐媛觉得自己冷极了,似乎已经为这世间所抛弃,这世间再无她可容身之处。
  她不求富贵不求长生,她只想要表哥一个而已。为何苍天这般无情,连她这样小小的祈愿都不肯应允?她自认俯仰无愧于人。荒年时还曾明人操办粥棚救济穷困,饶是那些肮脏愚顽只知懵懂度日的叫花子,提起她来也要赞她良善,她哪里比不过一个安菁?
  “表姐?”姚润华正要去外书房,路过却见齐媛站在前面,也没有带丫鬟,不知一人在念念有词些什么。
  听到有人唤自己,齐媛忙回神,回过神去用帕子拭泪。
  不过,已经足以让姚瑄华看清她一脸的泪痕,他不禁诧异问道:“这是为何?可是在何处受了委屈不曾?”
  说着,他就走上了前去。
  “没,没有。”齐媛慌忙摇头,退后几步,哑着声音道,“表弟留步,我有事,先失陪了。”
  姚润华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表姐,还在生我气么?”
  想起自己在淮海楼闹的那一场,姚润华自己也暗自恼悔,尤其是想到安菁那一句“你就这么在外头败坏她名声,你觉得她会待见你”。他当然知道自己那样闹只会令表姐更厌烦自己,只是,他实在是克制不住。表姐她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令他心里如何不烦闷。
  尤其是如今母亲再三的耳提面命,令他不得犯糊涂,不得再挂念表姐。母亲越是说,他心里挂念表姐的心就越是炽热。有时,他忍不住想要怀疑,母亲是不是真的如三哥所说,向老夫人告状安菁,其实为的却是将他的心思揭破,好让姑妈也厌烦了他。
  齐媛移开了视线。
  姚润华看着自己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明白,因为她也会用这种目光看着表哥。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想要的人不要她,而她不想要的人,却会这样看着她。
  见齐媛不开口,姚润华有些心急,忍不住又上前一步:“表姐,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齐媛飞快的打断了姚润华的话,退后了几步。
  罢了,做什么与他多费口舌呢,如今她连表哥都不得再多见了,倒是润华却还能这离她这般近,比她更幸运。
  这么想着,齐媛不由得又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去,摸摸脸上的泪似乎干了,便要回去。
  见齐媛要走,姚润华急了,脱口而出道:“表姐,我是真心的……”
  齐媛闻言红了脸:“不要胡说了,你只是我表弟!”
  “那三哥呢?也只是表哥么?”话一出口,姚润华就后悔了,只怕这话会惹得表姐更厌烦他吧。
  只是,令姚润华意外的是,齐媛却并没有恼火。
  齐媛只是丢下了一句:“如今,也只是表哥了。”
  表哥已经不要她了,能对她说出那番话来,只怕她今生都无望伴在表哥身边了。
  姚润华怔怔的看着齐媛离开的背影。有些晃神。
  刚一回到房中,齐媛尚未来及命丫鬟打水洗脸,就听得门口丫鬟传报。说是她母亲唤她过去。
  只能小心用帕子擦了擦脸,定了定心神,缓步向母亲房间走去。
  谁知她方一进门,便听得一声呵斥——
  “你好大的胆子,将我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不成?!”
  齐媛吓了一跳,慌忙低下头答道:“母亲息怒,女儿岂敢如此。究竟是何事惹得母亲如此恼火?”
  见女儿还想隐瞒,姚氏冷笑起来。命贴身丫鬟冬儿带着屋里其他丫鬟都出去,这才说道:“怎么,你打量我是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么?”
  闻言。齐媛更加惴惴不安,不敢抬头去看母亲,唯恐母亲看到了自己脸上异样。
  “为何不敢抬头看我?”姚氏沉着脸瞪视着女儿,“站在那里做什么,给我过来!”
  齐媛无法,只得走上前去抬起了头。
  女儿脸色有异,母亲如何看不出来。当即,姚氏就冷笑了一声:“怕我看见?”
  “不,女儿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怕我知道你又去你表哥那里了?”
  一句话说得齐媛惊得愣住了。
  她特地交代丫鬟。说自己随处走走,不必跟随,为何母亲还是知道了她的去向。
  “我现在倒是庆幸了。亏得进太子府的是芸儿,你这心计也太差了些,倒不如芸儿。”姚氏长叹了一声,想要训斥女儿几句,可见女儿这般模样,又有些不忍心。只得强压住心头的不快,平淡的说道。“你当这满府的人都是瞎子聋子哑子?他们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既然如今你表哥已经成了亲,那你们就是有缘无分,再如何惦念也是无用,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有缘无分。
  四个字令得齐媛紧紧咬起了牙齿。甚至,她忍不住对母亲生出了一丝怨怼。若不是母亲非要她参选,若是母亲早在去年就先将她和表哥的事情定下,又岂会轮到安菁?
  “你先前跟我说你想通了,照如今看来,你只怕还是没想通。”姚氏低垂着眼帘,慢慢的说,“今后你少去你表哥那里,最好是少出门乱逛。若不是咱们京中只有这里可住,我早就该带了你去别处住着,也省的你心神不宁了。”
  齐媛没在开口,只是一句一句的听着母亲的安排。
  “如今你年岁已经不小,婚事是拖不得的,至多到年底……”到年底怎样,姚氏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转而又说起了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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