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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小地主 作者:弱颜(起点vip2013.12.13正文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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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亩……情愿实卖与……”金先生写到这,抬起头问买方的名字。
  连蔓儿早就守在桌子旁边,立刻大大方方地答道:“连蔓儿。”
  “连蔓儿?小姑娘,就是你?”金先生吃了一惊。
  连蔓儿郑重点头,“没错。”
  武仲廉,武掌柜、吴玉贵、金先生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平静,他们都看出来了,连家这个小姑娘在家里的地位非同一般,这有点不应该是很奇怪。不过有的人家溺爱孩子,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他们都是经历世事,有些城府的人,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是不会大惊小怪的。
  五郎和小七都和连蔓儿站在一起,听连蔓儿自报名字,他们心里倒是没什么想法的。他们已经习惯了,大家赚的钱都是连蔓儿收善,要花什么钱,连蔓儿都会询问他们的意见。钱放在连蔓儿那里,很安全。
  连守信和张氏对视了一眼,两夫妻有点汗颜。
  “我们家,是我们这闺女当家咧。”连守信笑道。
  “嗯,就写蔓儿的名吧。”张氏也点头道。
  连守信和张氏心里都非常清楚,买地的这些钱,虽然他们也出了力,但多半是靠连蔓儿几个孩子赚来的。在他们眼里,连蔓儿死里逃生之后,性情就变了许多,尤其是在银钱方面。连蔓儿想尽了法子赚钱,赚的钱必须要她自己收起来,不让别人碰,装钱的匣子藏在柜子里,还加了锁,钥匙时刻不离身。
  同时,连蔓儿对自己人并不小气,家里的各种开销,可以说都是出自于连蔓儿的小金库。
  夫妻俩闲时难免会想,自家的小闺女怎么会这样。他们也想到了缘故,连蔓儿赚钱,把着钱,是因为心里缺乏安全感,她不想再被卖掉,她认为有了钱,就不会被卖掉。
  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夫妻俩都难免又是惭愧又是心疼。因此对连蔓儿的各种把着银子、当家做主的行为都听之任之了。
  现在连蔓儿摆明了,是要在地契上写她的名字。
  他们又有什么办法那!
  这两夫妻表了态,金先生下笔就再不迟疑。
  “……情愿实卖与连蔓儿名下耕种,现交无欠。除画字银并酒食在外,其旱地,旱地本色额银xx,连姓赴柜上纳,不干赵姓之事。倘有赵姓亲房人等言词争竞,赵金一面承当,恐后无凭立契买卖旱地文约永远存照。”
  “某某年某某日立。实卖旱地人赵金,同堂弟某某某;同房亲某某某;同亲谊武某某……;代书人金某某。”
  连蔓儿取出寄存在酒楼柜上的八十两银子,又将从家里带来的十五两银子也拿了出来,大家验看,银子成色都是上等,而且足秤,自然都是十分满意。卖方赵金,连同他请来的两位同村本家,武掌柜、还有金先生都在各自的名字后面签字画押。这份买卖的地契文书就算是定好了。
  连蔓儿看着文书上自己的名字,忍不住笑的眉眼弯弯。从此以后,她名下就有了二十五亩地了。就算这样还算不上是个小地主,起码她也算是略有薄产。她可以不用担心被卖,不用担心会挨饿。
  好了,还要不要换红契?”
  夫妻俩闲时难免会想,自家的小闺女怎么会这样。他们也想到了缘故,连蔓儿赚钱,把着钱,是因为心里缺乏安全感,她不想再被卖掉,她认为有了钱,就不会被卖掉。
  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夫妻俩都难免又是惭愧又是心疼。因此对连蔓儿的各种把着银子、当家做主的行为都听之任之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契与红契
  白契和红契,这地契里还有这么些的讲究?连蔓儿并不懂,连守信和张氏虽是成年人,知道白契和红契是怎么回事,但他们并没有亲自经手过。吴玉贵见白契已经立好了,左右无事,又要显露他的本事,就慢慢地给讲解起来。
  简单地说,白契又叫做民契,红契又叫做官契。刚才他们买卖双方经众人签下的就是民契,这民契送去县衙,交齐了契税之后,经过官府的验证,办理正式的过户手续,由官吏在民契上粘贴官方统一制的契尾,再盖上官印,就是官契了。官契之所以又被称为红契,就是因为官方盖的大印是红色的篆体。
  连蔓儿听吴玉贵说完,她就懂了。
  “经我手的买卖,大多都要办红契的。”吴玉贵又道,“也有那些只拿白契的,能省下些税银。
  不过以后若是衙门查究起来,税银依旧是要补的,弄不好,还有重罚。”
  经牙侩订立的买卖契约,如果不去交税,那么被查出来后,经手的牙侩也要跟着吃挂落。
  “当然是要办红契的。”连蔓儿就逍,“这事还要吴三叔帮忙。”
  连守信和张氏也说了些客气话,请吴玉贵帮着办理红契。
  “这是当然的。”吴玉贵立刻就应承下来。
  连蔓儿虽不懂现在的衙门是怎么办事的,但是料想和她前世也差不了多少。若是他们自己去交税,办红契,只怕要跑冤枉路,还要看人脸色,甚至要花钱打点。可是吴玉贵熟门熟路,却可以很快就将红契办下来。
  连蔓儿和张氏商量了一下,他们买田的银子是九十五两银子,需要交二两八钱五分银子的契税,牙侩们经办房宅田地买卖,一般要收取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的辛苦钱。连蔓儿就从自己的荷包中,取出来五两的碎银子,一并都交给吴玉贵。
  “那就有劳吴三叔了。”
  吴玉贵谦让了一番,高高兴兴地将银子接了过去。五两银子,除去交契税的,他能入手二两多的银子,这超出了他一般的收入。
  “今个天晚了,我明个起早就去县里,当天就把这红契给你们办下来。”吴玉贵心里满意连蔓儿会办事,就允诺道。
  连守信自然是满口的感激。
  连蔓儿见吴玉贵这样应承,心里也是高兴。她知道,在买卖上可以尽量的和对方讲价、压价,但是给这些经手办事的人的银子上,却不能俭省。不仅不能俭省,还要尽量多给,这样人家才肯真心出力为你办事。而且连蔓儿心里还有打算,她不会只买这二十五亩地就满足了,以后她还会买更多的地,还要做别的生意赚钱,相与下吴玉贵这样的人,是非常有用的。
  武掌柜已经在安排酒席了,是武仲廉买连蔓儿的蒜香花生方子一席,赵金卖给连蔓儿土地一席,这两席并在一处,赵金和连蔓儿也都另外添了银子,干脆就置办了两桌,又去请赵金的老伴,还有吴玉贵的家眷们过来,连家这边自然也要请家人过来。
  “就请爹和娘,”连守信和张氏商量道,“大哥、二哥和三哥也请来吧,这样看着和美。”
  契约已经立好了,也不怕谁再呱噪,连蔓儿就没有反对。
  连守信和张氏回三十里营子请连老爷子,连蔓儿、五郎和小七依旧留在酒楼里。吴玉贵就住在镇上,因此他的家眷先到了,来的是吴玉贵的媳妇王氏,还带了他们的一儿一女来。
  吴家显然家境不错,三个人身上穿的都是潞绸的衣裳,王氏和她闺女的头上、耳朵上和手上都戴着金银的首饰。
  大家忙相互见了礼,连蔓儿几个要管王氏叫吴三婶。她带来的儿子名字叫做吴家兴,今年十六岁,比连蔓儿几个要年长。吴玉贵的女儿吴家玉却只有十一岁,比五郎小,却比连蔓儿和小七大。
  吴家兴虽然十六岁,却颇为老成,到了后,就和王氏说要去吴玉贵那边。
  “你去吧,把你五弟也带上。”王氏就道,“五郎,你去跟你三叔和家兴哥坐着去。你们爷们一处说话,我们娘几个说话。”
  “哥,你去吧。”连蔓儿也推了推五郎。五郎听听吴玉贵那些人说话,也能开阔眼界,多长些见识。
  五郎就和吴家兴都坐到吴玉贵身边去了。武仲廉、吴玉贵那些人说话,五郎只是倾听,吴家兴偶尔能跟着说上一两句,显然平时吴玉贵是带他出来应酬的。
  打发走了吴家兴和五郎,王氏就拉着连蔓儿和小七的手,和她们说话,不过是问她们多大年纪了,在家里都做什么,又询问张氏和周氏等人。吴家玉安安静静地坐着,她长着一张圆圆的脸蛋,皮肤非常白净,两只眼睛很大很漂亮,眼光和连蔓儿对上的时候,就会微笑。
  大家交谈了一会,连守信和张氏已经请了连老爷子来了,不只连老爷子、连守仁和连守礼也来了,周氏和连守义没来,连枝儿跟着张氏来了。
  众人自是又相互见礼、寒暄了一番。看人都到齐了,武仲廉就吩咐开席。男人坐了一桌,女眷们坐了一桌,他们刚坐下,吴家兴和五郎也坐了过来。
  “爹说那桌子太挤,让我和连五弟过来坐。”吴家兴道。
  “也好,我还怕你坐在那桌,小小年纪就要喝酒,可怎么了得。”王氏就笑道。
  大家都坐下用饭。张氏和王氏坐在一起,自然是有许多话说。
  “怎么二姨没来?”王氏点问张氏。王氏是跟着吴玉贵他们称呼周氏为二姨。
  “娘她老人家身子不大舒服。”张氏笑着解释。
  “我听我们大嫂说,二姨可极少出门。”王氏就道,“改天可要去看看她老人家。”
  王氏这是客气的话,张氏也笑着询问吴家的长辈,两个人客套了一番,话题又转到几个孩子身上。
  张氏就不住口地夸吴家兴少年老成,以后肯定有出息,吴家玉又漂亮又安静,有大家闺秀的样。
  “……就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比不上。”
  王氏听了自然高兴,也没口子地夸连蔓儿几个。
  “……多能干,又有主意,这么大点的小人儿,就能上集来卖东西了。他三叔说过几次,就是不知道是你们家的孩子。”
  “还有枝儿,今年十四了?哎呦呦,出落的多水灵。我看着,咱这十里八村的姑娘都比不上她。听我们大哥、大嫂说,枝儿还有一手做菜的绝活,这真是什么样的娘,什么样的闺女,这孩子可是得了你的真传了。”
  王氏嘴里的大哥、大嫂指的是吴玉昌夫妻俩,那关于连枝儿做菜的话,自然是才因为上次操办分家的宴席。
  吴家兴和吴家玉都抬起头看连枝儿。连枝儿听王氏这样夸她,又见吴家兴兄妹看她,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霞。吴家玉还没什么,吴家兴忙转开了视线。
  “可没嫂子你夸的那么好。”张氏就笑道,“不过咱们庄户人家的孩子,屋里屋外的活计,自小就会的。枝儿粗手笨脚的,好在还勤快。”
  能做出一桌酒席,怎么可能是粗手笨脚,勤快这却是最好的品质了。
  连蔓儿一边吃菜,一边听着王氏和张氏互相夸奖对方的孩子,对自家的孩子似乎谦虚的很,但实际上却都很有技巧地夸耀着,不由得心中暗笑。
  “姐,二伯咋没来?”瞅了个空子,连蔓儿小声问连枝儿。
  按说有这样吃喝的好事,连守义没道理不来的。
  “二伯同从西村回家去,是让人给送回去的。”连枝儿也小声道。
  “他咋啦?”连蔓儿问了
  “不知道咋回事,说是把腰给扭了。”连枝儿答道,“爷问他是咋扭的,他说的含含糊糊的。”
  连守义怎么会扭了腰,他出去闲逛,又不是去干活了。连蔓儿想到这,心中一动。难道连守义是在搬酒坛子的时候,着急忙慌地扭了腰?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什么不说是怎么扭的腰?看来就是这么回事了。
  连蔓儿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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