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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锦屏春暖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vip2013-04-30完结,豪门世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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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忽觉有人遮住日头光影 ,他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梅鹤鸣背着光立在门口,一时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如何,王青却能觉出他身上那股凌人气势,令不自觉有些发冷。
  这位梅家公子爷,算上今儿他也只见过两回,但王青总觉,他看自己目光有些诡异阴沉,仿佛心里算计着什么。
  想到此,不禁暗暗失笑,想梅公子这样有钱有势富贵人,怎会对他一个小木匠算计,他有什么东西值得梅公子算计。
  梅鹤鸣迈步进了屋里,围着逍遥椅看了一遭,也不禁暗赞一声这王青确好手艺,虽远不如那些南工巧匠雕刻精致,也算过眼去。
  他撩起下摆一跨坐了上去,前后摇了两下,摇着扇子盯了王青半晌道:“爷府里女人虽不少,心爱却只一个罢了,她虽不在府中,却着实是爷心尖子,成日最喜使唤小性子,尤其那闺房之乐中,最懒怠动上一动,爷才做了这把逍遥椅,她即便再懒也能尽得兴致,虽不会雕刻可喜牢固结实,想来她必然欢喜。”
  王青哪料梅鹤鸣跟自己说这些,想起柳儿那些话,一张黑脸直胀通红发紫,张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应对。
  鹤鸣看他那样儿,想宛娘骗就看上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活儿做合了爷心,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
  王青老实,哪会要赏赐,这会儿曹大贵却正好过来,见了礼谄媚道:“只要爷赏下,哪怕一根儿针都是小造化。”
  梅鹤鸣扫过曹大贵,这汉子猥琐龌龊,胆敢在他府里干出通,奸之事,若不是还有用找他地儿,一顿板子送到衙门里,不死也要他半条命,让他悔都不及。
  梅鹤鸣没搭理他,站起来往外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王青问了一句没首尾话:“听说家娘子等着家去成亲呢,日子都定好了?”王青道:“正是。”
  梅鹤鸣轻轻哼了一声道:“那爷先在这儿恭喜了。”王青忙躬身道:“不敢。”梅鹤鸣甩袖而去。
  不大会儿功夫,随喜儿进来,先结算了二两银子工钱,又把一匹尺头给了曹大贵,另一个小荷包递给王青道:“这是爷给们二人赏赐,曹大贵家里既有孩子,这尺头拿回去年下给孩子做件儿衣裳穿,王青要成亲,这里东西是爷给那新媳妇儿,也算们家爷一番心意。”
  王青愣了愣,接过拉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银镶珍珠戒子,随喜儿目光闪了闪,要说也是冤家路窄,爷给宛娘头面首饰哪里有数,那时候刚上心就让吴婆子都挑了最好置办,只这个戒子却是爷亲手挑物件儿,别看不起眼,却真真是个值千金宝贝。
  正经合浦珍珠,是去年上爷才得,统共才得了十来颗,虽大小不匀却莹润光洁,毫无瑕疵,在灯下隐隐呈现七彩光芒,正是难得好东西,如今行市,那几颗龙眼大三四钱重,怎样也值两万银子,几颗小,虽形小份量轻,千百八两银子还是值。
  吴婆子来回给宛娘置办头面首饰当口,正赶上爷摆弄这些珍珠,便拣出一颗小给了吴婆子,让她拿了去给宛娘镶个戒子戴,故此旁东西,爷不见得记得住,这个戒子却一看即知。
  那恒通当掌柜一钱银子得了这么个好物件,恨不得赶着上主子跟前来邀功请赏,不想那时赶上爷回了京,好容易回来了,又奔着清河县去了,这一耽搁到了八月十五前后才得机会,回了这事儿。
  掌柜一拿出东西,梅鹤鸣就认了出来,脸色当即就阴下来,问掌柜:“谁来当这个物件?”那掌柜一听爷这声气儿不像高兴,倒有些咬牙切齿,不免抖了抖,忙老实老实说了,:“是清河县城南大街那边拉脚儿李大牛来当物件儿,小还怕他是偷,底细问了一句,他言说是隔壁成衣铺子小寡妇得赏儿,因要修缮房子,手里不得余钱,才拿出让他帮忙当些银钱使唤,小还说谁家这样大手,赏下这样值钱物件儿,横竖那李大牛是个没见识,给他一钱银子,他便欢天喜地去了。”
  梅鹤鸣一听这来处,哪还不知怎么回事,暗咬钢牙拢到袖子里,打发了那掌柜去了,之后越想越恨,宛娘当了这戒子修妥房子不用想也知道就为了嫁给那王青,倒是拿了他给东西去贴旁男人。
  梅鹤鸣想到宛娘竟如此轻负他心意,却对前院那个乡下汉子王青掏肺挖肺,恨上来恨不得把宛娘这会儿就弄到身边儿,好好问问她何以如此负心,对着这枚戒子咬牙切齿相了几日面,随喜儿几个哪还有不知道,今儿爷把这个赏给了王青,随喜儿却又不知爷这是何意了。不过想想,赏了王青也无用,便是他能出了这梅府,想囫囵个回清河县也是做梦。
  王青拿着那戒子不禁欢喜上来,也不用他再去寻,这个戒子拿回去给了宛娘,也算称了自己心,宛娘那芊芊玉指,带上这枚戒子不定多好看呢,想着不禁咧开嘴笑了起来。
  那曹大贵瞄了一眼王青手里戒子,比自己尺头要值不少银钱,这活计本是自己出力揽在手里,虽王青做了两样精细活儿,这赏比自己体面,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王青既得了工钱赏赐,便跟随喜儿道:“既交了工,小想这就出府家去,还望喜大爷跟家公子回一声。”
  随喜儿一激灵心道,这会儿若让走了,等去回话儿不被爷一脚踹死算命大,呵呵笑了笑道:“如今到了这般时候,太阳可都落山了,这会儿出府,难道要敢夜路不成,黑灯瞎火若遇上个盗贼草寇岂不是祸事,便是着急家去会那未过门媳妇儿,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刚爷已吩咐下了,晚晌儿让厨房给两个添些齐整酒菜,吃了,踏实睡上一宿,明儿赶早上路岂妥帖。”
  曹大贵想着今晚儿柳儿让他下药事,若这会儿王青走了,柳儿那妇人闹将起来,自己可如何是好,遂也打叠起笑脸对王青道:“王青兄弟,喜大爷说在理儿,今儿时候已晚,待明儿咱们再去吧!”
  王青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落在了西边,府里各处开始燃起灯火,虽得了一个戒子想着来了青州一趟,也要娶逛逛那闹热市集,给宛娘再寻个簪子衣料什么才是,便应下了。随喜儿见他点头应了,这才松了口气,转回头去交代下头厨房置办酒菜不提。
  却说王青回了屋,底细看了看那枚戒子,觉得是个好东西,恐不慎遗失,便寻了针线避开曹大贵去旁边屋里缝在了衣裳里头,从门内瞧见柳儿进了院子,想着怎生躲了这浪,□人,不想今儿这柳儿到乖觉,送了酒菜一刻都没耽搁去了。
  曹大贵瞧了瞧桌上酒菜,把柳儿与他那包药拿出抖了一半在酒里,又一琢磨若王青不吃酒,可不白下了,见桌上有一碗王青最喜欢猪肉炖菜,汤汤水水,便把剩下半包药悉数倒入那碗里,搅合了,唤王青过来吃饭。
  两人坐在炕上吃饭,王青记着宛娘嘱托,唯恐吃酒误事,故此任曹大贵怎样狠劝,一概滴酒不沾。
  曹大贵没法儿,夹了一筷子猪肉顿菜在他碗里道:“既不吃酒,多吃些肉吧!”王青点头谢过,吃了不少肉菜。
  吃过饭,两人收拾收拾便躺下了,没一会儿,曹大贵起来说解手,径自出去了,王青也没在意,却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心里火烧火燎那么燥上来,这燥火直冲身下,只觉身下热胀不行,用手触碰如钢似铁。
  正想着这可是怎了,就听门一响进来一人,他还道是曹大贵回来了,却不想一阵脂粉扑鼻,慌忙坐起来望过去,只见掩上门边儿哪是曹大贵,却是个女子,月色从窗户透进来,王青看清楚,却正是柳儿那浪,□人,抬手几下便脱得寸缕皆无,妖妖绕绕过来就往王青怀里头扑。
  王青一惊,这可不是着了道,虽身下火烧火燎,却一把推开柳儿,柳儿被他推开,却也不恼,咯咯咯浪笑几声道:“亲亲,那物事,如今可想着呢,不过弄一场乐事,何必如此无情,不信不想……”说着又凑上来,伸**就要跨在王青身上,王青慌忙推开挑下炕,想着出去院子里凉快凉快。
  不想刚下了炕,就听外头一阵吵嚷,灯笼火把齐齐入了院来,哐当,门从外头踹开,几把灯笼挑高一照,王青一张黑脸顿时煞白……




☆、29章

  一下闯进来十来个小厮;个个凶神恶煞一般,都是脸生的;王青一个也不识得,当头一个略魁梧的上来就给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干娘的;哪来的野汉子;连家全贵儿大爷的婆娘都敢奸,活的不耐烦了。”接着一顿拳打脚踢,一下比一下狠。
  王青虽知道;这时候他便生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可也不想平白就这么被冤屈了,一边躲闪着,一边辩驳:“屋里正睡着;不知她怎就进来了……”全财儿啊呸一声道:“当是谁啊,不是勾这婆娘,她能脱光了跑被窝儿来,这会儿都被捉奸床了,还说他妈个屁啊!说不得,俩儿早趁柳儿送饭之便,勾搭上了,倒是想摘了干净,做梦,嫂子一个良家妇,被这野汉子勾搭生成□,这就去回爷,给哥哥做主。”说着,就要往外跑了。
  不大会儿功夫,梅鹤鸣没来,随喜儿却到了,随喜儿进了屋,略扫了一眼,只见王青已被打得浑身是伤,那边屋角缩着柳儿,这么些个小厮跟前,身上连根儿布丝儿都没有,只抱着胳膊胡乱遮着。
  想来被全贵儿狠打了几下,白花花的身子上有几条明显的伤痕,簪子打掉,散了髻,披头散发,跟个疯婆子差不离。
  这本就是个套子,前两日,随喜儿私下里把全贵儿叫了去,跟他嘱了这事儿,全贵儿本也没拿柳儿当什么正经婆娘,一听说这事过了,爷另赏他一个齐整丫头当婆娘,并给他操办着娶了家去,又给了他十两银子做补偿,全贵又得了新媳妇儿,又得了银子,哪还顾得柳儿,横竖这妇不是个好货,家里有了他们兄弟,外头还常日勾三搭四的,过门这么些日子,连个蛋都没下,先头还疑惑是自己兄弟二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后来才得知柳儿贪着那风月事儿,偷着吃了绝子汤,这不是让他全家绝后吗,故此,早不当她是婆娘了,只当粉头一样的取乐。
  虽如此,眼睁睁看着她浪的来勾野汉子,全贵儿还是觉得,这王八当得有点憋屈,不免撕扯着她狠打了她几下,这会儿见随喜儿来了,更是做出一番不依不饶的样儿来:“喜大爷,您这可是瞧见了,这野汉子勾奸了的婆娘,明明白白的捉奸床了,他还想不认,要回爷去,给做主。”
  随喜儿哼了一声,坐到那边的椅子上道:“当爷这么闲,管们这样的污噪事儿,刚爷交代了,说王青这汉子平日瞧着老实,别冤屈了他,让底细问明白,若果真是王青勾奸柳儿,也不用回他,直接送到衙门里去。”
  王青一听随喜儿这话,仿佛看到了希望,忙摇摇晃晃站起来,抢到随喜儿跟前扑通跪下道:“喜大爷,喜大爷,小的真是冤枉的,小的屋里睡的好好,忽然柳儿就赤着身子进来了,刚推开她,外头就进来了,冤枉啊!冤枉……”
  随喜儿倒是蛮公证的道:“跟曹大贵虽不是们府里的,但入府之时,也把规矩都说与们知道了,故此,没个不知的理儿,既说自己冤屈,这好办,屋里除了跟柳儿,还有一个呢,曹大贵呢,怎么不?”
  外头两个小厮架着浑身抖成一个的曹大贵进来,扔到地上道:“这厮躲外头墙根儿哪儿呢。
  曹大贵原是跟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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