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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嫡福晋+番外 作者:纳兰晗羽(晋江vip2012-11-30完结,清穿)-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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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眼泪止不住从眼底滑落,宛澜忙为我拭泪,安慰我,继而又笑道:“福晋,爷正是心里只有福晋一人才不吃秋蝉姐姐喂得粥的,他吃的不是粥,是喂粥人的心意。”
  我抹干眼泪瞪她一眼,“胡忖!你也不学好,和别人一起变着法儿戏弄我,”
  宛澜学坏了,若是换做之前,她见我佯怒的样子,早就噤声了,如今却只顾低头闷笑。
  我推搡了她一下,起身往外走,“好好看着,我去洗洗脸……”
  话未说完,只觉脚像踩在棉花上,头晕晕地站不住,伸手去扶桌子却抓了个空,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宛澜的那一声惊叫里。
  “福晋——”
  作者有话要说:唉,家里停电,为了更新只能跑到亲戚家,码字的太苦逼啊……呜呜……求抚慰……
  正文 疑心起
  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刚进宫时的样子,飘渺的箫音,渐行渐远的背影……伸出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昏黄的光线正透过垂下的床幔落在我的身上,洒了满身的金色。
  呆呆地望着帐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坐起身掀了被就要套上鞋子下地。
  宛澜正巧进来,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惊喜地叫道:“福晋,你可是醒了……福晋这是急着做什么去?”
  她疾步走过来拦住正穿上外衣欲出屋的我,我埋怨地瞪了她一眼,“你还问我做什么?你就任我这么睡着了,爷的粥我还没喂完呢,”我瞅了瞅天色,“我这是睡了几个时辰?你都不叫我起来。”
  宛澜惊讶地看着我,手却未松,我见她这副样子,心中起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爷……”
  她忙摇头,支吾着说:“福晋,爷已经醒了。”
  醒了?不过我睡一觉的功夫他就醒了?
  瞧见我脸上明显不信的神色,她又道:“福晋,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爷昨晚上就醒来了,早上入的宫,晌午的时候回来说要随皇上谒陵,刚……走……”
  一天一夜……谒陵刚走……
  一时无力跌回床上,宛澜却以为我身子不适的样子,骇地转身便要去叫人,我忙叫住她,她却丢下一句“爷临走时吩咐过了,待福晋醒了一定再召大夫来瞧瞧……”便出了屋子。
  我缩在床头,下巴抵在膝盖上,刚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可是却不能忽略宛澜说的话,忙叫来秋蝉,细细地问起我昏倒后发生的事情。
  “昨儿奴才刚换了热粥未进屋,便听到澜儿的叫声,踏进屋子就见福晋倒在桌边,我叫来陈管家,众人将福晋送回了屋子,小丁子去请的大夫,大夫诊完脉说福晋是熬夜操劳,忧思过度以致垮了身子,没旁的大碍,只要多注意调养就好了。奴才就留了澜儿和其他几个人伺候着,回去书房伺候爷。不过奴才过去的时候,鸢主子已经在那儿了,不知谁透的口风说福晋病了。奴才见此,也不方便留下就回来了,晚膳光景,小丁子过来告诉我,说爷醒了,我就过去看看,把福晋两天两夜未合眼如何照顾爷的事儿都说了。爷又问了奴才大夫的诊断,听了奴才的回话,爷才放了心似的,晚上在福晋身边守了半宿才去歇着。”
  我点点头,苦笑了下,似乎想象到当时那个混乱的场面。可是胤祯,你才刚醒,就在我的床边守了半宿?
  想了想我又问道:“谒陵是怎么回事?”
  秋蝉无奈地摇摇头,“奴才也觉得蹊跷,爷从宫里回来说要随圣驾前往遵化谒陵,奴才趁帮着打点行装的时候偷偷问过小丁子。原来这谒陵的随扈名单是头先几日就定下来的,后来爷病了,原以为这次就不用去了。谁料今早爷入宫,自动请缨要随去,皇上嘱咐下来要爷留府休养,可是爷说,若是旁的事能推就推了,只是谒陵祭奠先祖之事,却不可推脱。皇上闻言,称赞爷‘诚孝之至’,又念叨起再过十日是大阿哥满百日,遂布下了不少赏赐。”
  皇上素来以孝治天下,亦以身作则。今日胤祯此举,不论是真心实意还是故作姿态,到底是讨到了皇上的欢心。皇上膝下儿孙众多,能记起弘春的百日又单独赏赐,已实属难得了。
  既是如此,我身为嫡福晋,又岂可轻易怠慢?看来这百日宴,要早早做准备了。
  十日,胤祯应该赶得及在这之前回来吧?
  过了腊月初八,年关便一天天近了,因为弘春的百日,府里上下此时都装点一新。这是我第一次操办家宴,好在有秋蝉她们帮忙,倒也没出什么乱子。陈富也很尽责,胤祯封府的时日虽短,这些下人们倒是被调。教得很有规矩,我也省了不少心。
  看了近一个时辰的账簿,只觉脖子酸痛,宛澜帮我轻轻捶肩,我们正闲聊了两句,陈管家进来禀报,说“舅少爷来了”。
  舅少爷?
  我疑惑地看向宛澜,她也是十分不解地样子。按理说,自从那次归宁我打了完颜秀敏一个耳光后,与完颜府弄得不甚愉快,再未回去过。这次罗延泰来又是所谓何事?
  叫陈管家在前厅招呼了,宛澜将账簿收好,才陪我出来,刚一看清那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贼眉鼠眼打量四周的人,心里便止不住地一番厌恶。
  “原来是你。”
  我走过去坐下,冷冷地看着尹孟海晃荡着的腿方停,站起来笑嘻嘻地打了一个千道:“给福晋请安啦。”
  “你来做什么?”
  他见我面色不善,笑意敛了敛,继而又赔笑道:“这不是快过年儿了嘛,福晋身娇体贵的不便出门,我寻思着,都是自家人,怎好不来往不是?所以就过来了。听说后日府上大阿哥过百日?我捣腾了几日寻来件儿礼,福晋如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别嫌弃。”
  他转身从茶几上捧过来一个长方盒子,我扫了一眼,偏过头去,他又递向宛澜,宛澜也装作没看见般侧过身。
  他讪讪地将盒子放到桌上,打量了宛澜一眼,笑道:“果然这皇亲贵胄府邸的水就是养人,澜丫头这两年可是出落地越发水灵了。”
  宛澜下意识地向后一退,我漫不经心地回道:“可不是,也难怪尹二少看起来比前些年越发讨人嫌了,怕是那八大胡同的床底儿没少钻吧。”
  “噗嗤——”宛澜忍不住笑出声,随即低头捂住嘴。
  尹孟海的脸色白了白,旋即死皮赖脸地笑道:“妹子就别取笑哥哥了,怎么说都是自家人,让府上的下人们听了笑话去!嘿嘿……”他东瞟瞟,西看看,压低了声音说道:“妹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哥今日来就是厚着脸皮来求妹妹救济的。你也知道现在人多地薄,庄子里那点进项哪够一家老小花的?眼看就要过年儿了,妹妹自小就心善宽厚,也不忍心见家里人过不好这个年儿吧。”
  我抿了一口茶,冷冷一笑,“谁跟你‘哥哥’‘妹妹’的,别说地那么熟稔,如今我姓完颜,你姓尹,彼此不同路。”
  他转了转眼珠,又故作可怜地说道:“妹子,我知道你怨恨我当年没尽力给伯母治病,可是我的确没钱啊。如今我爹已经卧床大半年了,家里给他治病也花了不少银子,日子确实紧,你——”
  他不提往事还好,提了我更是怨愤不已,拍桌子起身道:“没钱?我娘治病能花你多少银子?你日日流连烟花柳巷,一顿花酒钱怕是给我娘请十个大夫都足够了!而且那还是我爹的银子!若不是他战死被追封,又因为无子过继你,你凭什么能霸占我家的房产和地产,你哪来的银子够你出去鬼混!”
  “福晋!”宛澜叫道,“福晋身子刚好,别为这种人置了气,不值得!”
  话说得疾了,又过于激动,我忍不住捂着心口微微喘气,一把扫掉桌上的盒子,指着他的鼻梁道:“你给我滚!十四爷的府邸也是你说进就进的?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就算你将来沿街乞讨,也别来我这儿!”
  他见我如此,脸上的笑容早失,瞪起眼睛,嚷着:“还真摆起谱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的腌臜事儿吗?勾引了十三爷,如今却做了十四爷的福晋,哼,十四爷怕是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吧!七夕那晚你们做过什么别以为没人知道,那时候你已经被指婚了我没记错吧?你姓了完颜最好,别哪日被人当场捉到抓去浸猪笼丢了我们尹家的脸面!”
  说完,他又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用鞋底碾了碾,扬长而去。
  只觉脑仁像被谁“乓”地一声敲击了一下,我一阵晕眩,扶着椅子坐好,愣愣地瞅着被打落在地的礼盒。盒盖早已飞出一丈远,枕在红缎子上的送子观音摔裂成一块块碎片,原本慈祥的笑容被硬生生从中间划破。
  陈富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匪夷所思地看看我,旋即低了头不做声。
  “陈管家,叫人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嫌恶地看了一眼尹孟海之前做过的椅子,用过的茶杯,还有弄脏的地毯,一一指着对陈富说:“把这些都扔了,全都换新的,还有,刚才那个人,我不想再在府里见到。”
  “奴才明白了。”陈富爽快地应道,什么都没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吩咐来人收拾。
  宛澜扶着我往回走,紧紧攥着我仍微微发抖的手,“福晋,澜儿去找大夫来给您看看吧,别为那种人气着了自个儿的身子……”
  我摇摇头,努力平息了一口气,“没事的,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爷今晚回来,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宛澜点头应是。
  我回了屋子,倒头躺在床上,想睡却睡不着,眼前一遍遍闪现那双阴狠的眼睛,还有那句恶狠狠的话语“七夕那晚你们做过什么别以为没人知道……”
  交错不断的梦境,无边无际的黑暗,还有响在耳畔的电闪雷鸣,哗哗的暴雨声淹没了一切,我在暴雨中拼命地跑拼命地跑,这条路却似没有尽头,全身都被雨水浇透,我绝望地缩在角落里,呜呜地哭。
  忽而,温柔的手指覆上脸颊,为我一一拭去泪珠。
  我睁开眼,恍惚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他见我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停在我脸上的手收了回去,亦是静静地看着我。
  “做了什么噩梦,又是出冷汗又是流泪的这般伤心难过?”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真的是他回来了,不是做梦。
  我侧过头,慢慢握住他的手。胤祯,谢谢你,将我从那个摆脱不掉的噩梦中救了出来。
  然只是摇头道:“可能真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了吧,却想不起来了。”
  他似放了一颗心,“不记得就好,不要去想了,好好歇着,这几日累坏了你,等过了年儿,我带你去别院散散心可好?”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何时回来的?一切还顺利吧?对了,各府的请帖我都已经吩咐陈管家派人送去了,该注意的我也都交代了,你若不放心再核对一遍,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也不知道有没有遗漏的……”
  他抿了抿嘴角,淡淡一笑,“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这个家交给你,我放心。”
  说着,他起身欲离开,我忙问:“去哪儿?”
  “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去书房,”他边说边走,顿了顿侧过头补充道:“可能会忙到很晚,就在书房歇了。”
  “嗯。”
  话音未落,他已出去了,留我一个人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兀自发呆。
  心,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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