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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重生:嫡女威武 作者:久雅阁(小说阅读网vip2013.04.05完结,宫斗,宅斗)-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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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再也不能说什么了。
    只顾着喝茶,似怕暴露了内心里对于枫红鸾送走无恨的愤怒,他只喝了两三杯茶,就推说府上有些军务尚未处理,告辞离开了。
    无名一走,枫红鸾看着他用过的茶盏,满目憎恶。
    “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丢了。”
    她冷声吩咐,是小福鲜少见到凌冽。
    “是,主子。”
    小福忙应,枫红鸾起身,冷冷扫了一眼无名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
    凌澈,切肤之痛的火宅或许你能躲过,但是这一次,再也不会个你就会逃脱。
    回了屋,屋内恭恭顺顺的站着一个人,正是许烟雨,是枫红鸾命杨芸送信到了枫府,让苗妈妈给许烟雨传了新,叫许烟雨今日过来。
    许烟雨在屋内等着,方才外头的情形她也看的一清二楚,等到枫红鸾进来,她不解问道。
    “主母,为何不直接了解了他?属下看他的方才的眼神,分明的对主母透着一股恨意,这人多留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我说过不急,还有一个人没到,怎能开始这场盛宴。”
    “主母指的是?”
    “他母亲,烟雨,我今日叫你来,是为了两件事。”
    “两件事?”
    “其一这一双月牙石,你带在身边,有任何机会交给泓炎,都一定要带给他。其二,我若是猜的没错,无名必定会去康宁镇寻找无恨,就算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他来回也要一天一夜,所以,你要,等到他前脚离开京城,后脚你就在京城中散出谣言,就说无名将军不幸遇难,尸首被人发现在了城外五里坡紫竹林,伪装一具带面具的尸体,但凡前来围观的,只许进,不许出,知道吗?”
    “是,属下遵命。”
    冷笑一声,枫红鸾捏着手里的一只陶瓷茶杯,稍一用力,茶杯瞬间碎成了粉末。
    她就赌这一把。
    赌白氏还活着,赌凌澈把白氏随身带着,赌白氏就隐匿在京城之中。
    赌赢了,凌澈的“尸体”必定能引得白氏的出现。
    赌输了,她也不亏,最多便是让凌澈知道她其实早就识穿了他。
    而凌澈一旦知道身份被她识穿,她连逃跑的机会都不会给他,就会将他捏在手心里。
    有凌澈在手,她不怕白氏不露面。
    哼哼!
    她有一万种办法逼白氏出现,她也有一万种办法至凌澈于死地。
    嘴角,是一抹冷艳的笑意。
    那一幕幕痛极的往事,怎不叫她对那双母子恨之入骨。
    前一世,他们利用她的爱和单纯毁了她。
    这一世,她会利用他们的不自量力毁了他们。
    上一次侥幸让他们逃脱,这一次若是他们子再落入她的手中,她不整的他们身败名裂,痛不欲生,也就太对不起凌澈的自投罗网了。
    ——题外话——
    凌澈和凌母,马上就会死翘翘,哦也P  
        
【提前番外之骊妃】骊妃1泛笔
 【说在前面:正文会写,但是今天手痒就写了骊妃番外,不会太长的,大概两三万字,希望大家喜欢。
    我之前说过,这个番外和正文其实也没太大联系,单纯是因为我想写这样一个故事。
    里面骊妃的个性神马都不一样的,但有些也和原文一样,比如皇后设计骊妃进冷宫,比如骊妃流产过,皇后流产过,比如皇帝曾经对骊妃宠极一时。
    反正大家看吧,这几天我把骊妃的番外更完,大概明天就写完了。
    然后再开始正文,我当调剂一下,写到100万字,真心有点累了。】
    等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伤了一辈子,痛了一辈子,如果有下意识,泓烨,我只愿,从未遇见你。
    *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棠梨宫的门口,紫霞以同样的坐姿坐在门口抬头看外面的月色。
    那时候的月光是柔和的,带着春夜的温暖,已经有蟋蟀开始在草丛里啾啁,她烦躁的指责宫女为什么没拦着他去皇后宫里,第二天因为他前一夜失约去了皇后宫中而大闹脾气不肯见他,任他放下架子求了半天,也不肯让宫女放他进来。
    五年后的这个夜晚,同样的宫殿,同样的门口,同样的坐姿,唯一不一样的,只有她。
    天上那一轮圆月,入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
    而这五年的回忆,对于她来说,却好像是近在眼前桃花树上掉落的残花,清晰的很,冷宫五年,那几千个寂寞清冷的日夜,她从一开始的怀揣希望,到最后的失望,多最后的心如止水,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五年,她从起初的哭闹,歇斯底里,到最终的平静,心如死灰,其实现在想想,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她伸手去触碰,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到那个躲在冷宫角落里,因为害怕黑暗而含着他的名字瑟瑟发抖的身影。
    “娘娘,夜风还凉,不然进去吧!”
    嬷嬷温柔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是先前伺候过她的,以前的她骄纵,没少吃她的苦头。
    她垂眸点了点头,身上早没了一丝半丁当年的跋扈。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很的,虽然恢复了封号,恢复了身份,她依旧是个被打入过冷宫,废黜过封号的女人。
    五年前再怎么得宠,早也是物是人非。
    她小心翼翼,只怕稍微做的不好落人口实,再度被打入那个可怕的,冰冷的地方。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奢求了,只想这样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护佑一家人平安便好。
    父亲自从遭了贼人暗算半身瘫痪后,她也没再见过一面,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什么心愿,就是想看一眼父亲,看一眼家人。
    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允的,在他的眼中,她是个十足的妒妇,仗着皇帝几分疼爱就妄想取代皇后地位,甚至和失去孩子的皇后争宠,装病撒泼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公然顶撞皇后,致使皇后气结心头,病的天昏地暗。
    他讨厌她,以前喜欢的,她的傲娇,她的野蛮,她的嚣张,她的为所欲为不惧不畏,如今全成了他讨厌她的理由。
    时过境迁,她在冷宫的这五年,他两度纳妃,如今后宫充盈,比当年的她还要得宠的大有人在,她更是无足轻重了。
    而她,其实也不在乎了。
    随着嬷嬷起来,久坐麻了她的脚,她身子崴了一下,嬷嬷忙过来搀扶。
    她赶紧站直身子,就好像承不起嬷嬷的恩惠。
    被废黜的这些年,她卑贱的连宫女都不如,宫中冷漠的嘴脸看的太多了,多到她,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只怕一个万一得罪了,招来一顿皮肉苦。
    上一个打过她的人,好像是个送法的宫女,叫个什么她已经记不得了,她也没想去寻仇。
    这就是皇宫,以前她打压人,后来人们打压她,但是打压来打压去,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什么都比不上吃饱穿暖,好好活着。
    嬷嬷见她小心惶恐的避开自己的搀扶,自己握着门把站直,眼中微显了泪光。
    “娘娘,奴婢搀你吧!”
    “呵呵,不用,没事的,吴嬷嬷,你也去睡吧,不用伺候我的,我自己可以。”
    “娘娘……”
    “真的我可以,你下去睡吧的,对了,吴嬷嬷,明天不用特地早起来伺候我起床,我其实一个人都可以的,这些年在冷宫,一个人早已经习惯了做这些事,嬷嬷伺候着,我反而觉得不自在,呵呵。”
    连对一个小人,她都小心陪着笑脸,卑微,渗到了骨子里。
    吴嬷嬷闻言,沉沉叹息了一口:“主子,你只管像以前一样使唤奴婢就好。”
    “呵呵!”她只是淡淡一笑,扶着门框进去,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见吴嬷嬷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喊了一句:“皇上吉祥。”
    她一怔,不过很转过了身,跪倒在地上,行了大礼:“皇上吉祥。”
    不远处,一袭金黄龙袍的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她,眼底有几分的不悦。
    “朕听说你今天去皇后娘娘处了?”
    她一惊,匍匐的更低:“是皇后娘娘命人请奴婢过去的。”
    他眉目一挑:“你最好给朕记住,柳紫霞,朕可以恢复你的位份,却也可以再次废了你,如果你胆敢再得罪皇后,朕甚至还可以要你的命。”
    她战战兢兢的瑟缩了一下肩膀,卑微底下的回:“奴婢不敢。”
    这个自称,惹了他几分不悦,一眼扫向她边上的吴嬷嬷,吴嬷嬷忙战战兢兢道:“娘娘才回来,或许还有些不习惯,奴婢,奴婢会督促娘娘更正的。”
    她的脸,几乎整个要埋在地上,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在高高在上的他的面前,还可以肆无忌惮的仰着面孔,调皮捣蛋的揪着他羽冠上的真丝绑袋玩。
    她不敢,他也不会许了。
    卑微的跪在地上,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脸孔,整个随时可以要了她和她家人性命的男人,她再也不敢放肆了。
    “柳紫霞,过两天就是皇后生辰,你什么也不用费心准备,你不用去。”
    “是,皇上!”
    她恭顺的回答,他浓密的眉心却更为不悦的蹙起。
    听下人说,她从冷宫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明明恢复了她高贵的位份地位,但是她却在奴婢奴才面前,处处卑微的就像个贫贱的民妇一样。
    甚至听说,早上给她送去的膳食太多,她吃不完所以一直留到了中午,晚上,一整天都在喝冷粥。
    这些消息本来无关紧要,可是却莫名让他烦躁,让他今天晚上,脚步不由自主的踏进了棠梨宫的大门。
    棠梨宫一切照旧,这五年他没让任何人搬进来,但是并不是因为这是她住过的地方,而是因为棠梨宫挨着皇后的寝宫,皇后丧子之后这几年身子大为不好,她不想有人叨扰。
    至于为何恢复她位份后重新让她住回了棠梨宫,那是他料定她也没这个胆子再敢去惹皇后。
    一个女人,当时看她天真可爱,颇有几分姿色所以才对她青眼相加,没想到她却不知天高地厚,在他沉浸在丧子之痛的那段时间,变着花样的想把他骗去她宫里,甚至为了和皇后争宠,还暗中诋毁皇后命中就不该有子。
    愤恨交加,他本来还想听到她亲口辩驳说那些谣言是假,是有人刻意要嫁祸给她,可她偏去一一承认无虞,不将她当场就发,他已是最大的慈悲。
    五年了,想来她也该学乖了,知道什么是她要的起的,什么是她做梦都别想要的。
    他要她明白她该得的和不该得的,却没让她咱下人面前都卑微低下,辱没身份。
    “都退下。”
    他冷喝一声,周围的太监宫女纷纷退下,她依旧匍匐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甚至整个上半身都贴靠在了地面上,他眉头蹙的更紧。
    “起来。”
    “谢皇上!”
    她小心的起身,却因为刚才坐着的脚麻还没回复,又跪了好半天,一时没站稳,甚至一个踉跄。
    他本能的伸出手。
    而她选择的,却是远在身后的门框。
    在冷宫的这五年,她除了自己,别无依靠。
    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不再依赖任何一个人。
    他的手落了空,面色微微一紧,不动声色收回了手,她站稳了身子,惶恐的忙放开门框,又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奴,臣妾没站稳。”
    她何曾这样胆战心惊,小心翼翼过。
    以前的她,大胆的几乎都要爬到他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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