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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雁回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6.14正文完结,家宅情仇)-第6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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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跟着上京。

    云惜柔没能阻止陆航踏入沈家,她只能在屋子外面守着,计划等他出来,马上带他离开京城。可她才想在陆航面前现身,就见沈家有人跟踪他。她只能在暗中等待机会,看着陆航从一杯一杯喝闷酒,发展到一瓶一瓶猛灌自己。

    从下午到晚上,陆航喝了吐,吐了喝,累了就趴在桌子上歇一会儿,一刻都没有消停。云惜柔知道,陆航的心里只有云居雁。他的痛苦,他的爱情,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都属于云居雁,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不爱陆航。她与他虚以为蛇不过是计划的一环。她甚至从心底鄙视陆航。但是看着他为云居雁痛苦,她依旧嫉妒。为什么世上的男人都只爱她?她到底有什么好?云惜柔的目光满是阴霾。陆航就算喝死了,她也不会对他有半分同情。但是,他不能爱云居雁,他不能为她而痛苦。她不配!

    云惜柔紧紧捏着手中的杯子,仿佛自己正捏着云居雁的脖子。如果可以,她想活活掐死她。她遭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一定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瞥见雅间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云惜柔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到来人是沈君昊,她慌忙躲在了暗处,伸手把窗户虚掩,偷偷注视着街对面的情况。

    沈君昊才推开房门,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味。见陆航伏在桌子上哭泣,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反手关上房门,又走到窗前关上窗户,这才说道:“今日时辰晚了,我先送你去舅父家。”

    陆航早已醉得稀里糊涂。他抬起头看着沈君昊,跌跌撞撞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根本配不上她……”话音未落,他又“噗通”一声倒在了椅子上。

    沈君昊知道,与喝醉的人根本没道理可讲。他伸手摸了摸一旁的茶壶,见茶水已经凉了,拎起茶壶,对着陆航的脑袋兜头兜脸浇下去。

    陆航被冰冷的茶水淋了一脸,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他怒视着沈君昊,咬牙切齿地叫嚷:“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输了,你还想干什么?”他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在沈君昊面前保有最后一丝尊严。

    “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沈君昊指了指两边的墙壁,“你若是醒了,就跟我走。我已经命人给舅父送信了。”

    “我……”陆航一阵心虚。之前云居雁说得一点都没错,对许惠娘来说,他确实不是合格的丈夫。可是他不爱许惠娘。他是为了云居雁才娶她的。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结果她和沈君昊一连生了两个孩子。他们是人人称羡的一对,而他只是一个笑话。“你走!我不用你假惺惺!”

    “我也不想对着你,但这里是酒楼。若你不想成为全京城的谈资,最好跟着我走。”沈君昊烦透了,恨不得一掌把他打昏,直接扔上马车。

    陆航依旧怒视着沈君昊。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杀了他。就像云惜柔说的,如果没有沈君昊,如果沈君昊和云居雁退婚了,那么云居雁一定会嫁给他,为他生孩子。

    “你若不想自己走出去,我这就叫人把你扛出去。”

    “你敢!”陆航再次后退了两步,身体已经靠在了墙壁上。

    “我有什么不敢的。”沈君昊冷笑,“我再问最后一次,你走还是不走?”

    两人的对峙中,长顺急匆匆敲了敲房门,言道:“大爷,舅老爷派了车子过来,表少爷亲自来了,这会儿已经上楼了。”

    陆航闻言,一脸一阵青一阵白,怒道:“你居然真的向岳父告状,你这根本就是小人的行径。”

    沈君昊懒得搭理他,只说了一句:“在找到六姨前,我们唯有请舅父好好照顾你。”

    沈君昊说话的当口,云惜柔已经看到了启昌侯府的马车,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先前,她没有上酒楼把陆航带走,因为有沈家的人盯着他。她怕自己会暴露。这会儿,若是让启昌侯府的人把陆航带回去,她虽不担心陆航会供出她,但她怕以后再难见到他。

    陆航是他们的后续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她不能失去这颗棋子!



第781章 对比

    云惜柔眼睁睁看着陆航被人扶上启昌侯府的马车,沈君昊站在马车旁与侯府的人说话。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思量许久,她急忙命人送信去泰州,让青竹马上善后,抹去一切痕迹,谨防云居雁等人发现蛛丝马迹。

    沈君昊回到凝香院,看着两个儿子分别躺在摇篮内酣睡,复又想起了亲自去吐蕃的想法。在他看来,即便阿里耶等人看错了,沈子寒并不在吐蕃,蒋明轩去了西北也是事实。再说,皇帝既然有了戒备,他怀疑云居雁口中的战事并不会发生。当然,不可否认,皇帝想要威远侯的兵权也是事实。

    他知道云居雁一定不会同意他远行,可事情不能一直僵持着。陆航那边,经今日一事,若他还是执迷不悟,许慎之不可能毫无反应。甚至他或许会提出和离。不过如此一来,又会牵扯到云家和威远侯府。

    回到卧室,他轻手轻脚地上床。云居雁睡得不熟,立马醒了,迷迷糊糊说:“不是已经替你另外铺床了吗?”

    “我一个人睡不着。”沈君昊咕哝一句,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身上都是汗味。”云居雁嘴上这么说,还是不忍心把他推开,问道:“陆航怎么样?舅父有没有生气?这桩事多多少都是由我而起。”

    “又在胡思乱想。”沈君昊叹了一口气,把酒楼的事大致讲述了一遍,一本正经地说:“居雁,事情不能一直这么拖着,我想……”

    “你想怎么样?”云居雁抓住他的手,闭着眼睛说:“马上就是菲菲和沈三公子的婚事了。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威远侯府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她深深叹了一口气,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瑾Y的满月酒,大概只能简简单单的,还有瑾瑜的周岁礼……”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我们对他们的疼爱,不需要用几桌酒席证明。我现在担心的是,瑾瑜实在太皮了,脾气又坏……”

    “你太杞人忧天了。”沈君昊轻笑。“放心,我已经把先生找好了,也对祖父说过了,将来也半个族学,反正银子不花掉,也会被皇帝惦记……”

    两人断断续续说着话,听云居雁的呼吸慢慢变得轻浅,沈君昊抱住她,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沈谨瑜刚睡醒。正在闹脾气,启昌侯府派人送来了一个泰州的地址。沈君昊立马明白。纸上是云惜柔的住址。他朝云居雁看去。

    云居雁的注意力完全在儿子身上,随口问:“怎么了?舅父说什么?”

    “陆航应该已经交代了。”

    闻言,云居雁愣住了。说心里话,云惜柔惹出这么多事,很多时候她都恨不得杀了她,可事到临头,她又犹豫了。云惜柔该死。可成了母亲之后她才明白,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沈谨瑜再顽皮,再爱闹腾。每次她都无怨无悔地哄他,只为了博他一笑。“不如,等找到她之后交给父亲处置吧。”

    “你还是太心软了。”沈君昊摇头。云惜柔暂时杀不得。她花那么多心血在陆航身上,他相信她和幕后之人针对陆航一定有一个大计划,针对的对象是他和云惜柔。就算云惜柔什么都不会说,他也希望能从她身上获得追查下去的线索。

    云居雁心中亦明白,她的父亲一向心软,而云惜柔活着就是一个祸害。她不再言语,只说让沈君昊看着办。

    辰时,鲁氏借着探望沈瑾Y为名抵达凝香院。探望过两个孩子之后,她与云居雁去了内间。

    “舅母,表妹夫的事……”

    “我过来找你,就是想说,他这样,完全是他自己钻牛角尖,与旁人无关,你可千万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另外,你那个六妹,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云居雁点点头,垂下了眼睑,问道:“表妹的婚事,您和舅父……我……”

    鲁氏深深叹了一口气,言道:“看情形,他们上次回泰州之后,他又见过你六妹。你舅父很生气。他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觉得是君昊骗了他。”

    “舅母,虽说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可现在这情况,不如趁着没有孩子,和离吧。三婶娘那边,好好解释,她会理解的。”

    “我和你舅父就知道你会胡思乱想。”鲁氏拍了拍云居雁的手背,“世上的夫妻,如你同君昊这般的,毕竟少数。这是每个人都要过的一个坎。至于和离还是其他,我和你舅父会认真考量的。”

    云居雁点点头,没再言语。鲁氏见她愁眉不展,又劝了几句,最后才说:“泰州那边,具体如何他也说不清楚。我和你舅父商议了一下,在君昊找到你六妹前,暂时让陆航住在郊外的庄子,由你表兄陪着。陆家那边,我们已经让他送信回去了。”

    云居雁深知幕后之人一定会有后招,直说这样安排才是最妥当的。

    无论是沈君昊、云居雁,还是启昌侯府众人,包括陆航在内,大家都觉得这次一定会抓到云惜柔,可惜,当沈君昊派人快马至泰州,云惜柔早前的住处早已人去楼空。

    陆航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呆住了。他快马至京,直接闯入淮安郡王府。沈君昊在第二天就派人去了泰州。云惜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她早就打算消失,二是她一直在监控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证明了她并非像她自己说的那般可怜。

    沈君昊恨极自己再次晚了一步。他一方面派人在泰州找线索,一方面在京城打探。当他发现陆航酒醉那晚,云惜柔很可能就在对对街的茶楼监视,他又愤怒,又后悔。与此同时他又想到,云惜柔很可能监视过他或者云居雁。他在自家附近的茶楼酒肆派人暗中查问,果然有人见过戴着面幕的年轻女子盯着他家的大门。

    得知这个消息,沈君昊遇到至极点。云惜柔曾经离他们这么近,他居然毫无知觉。愤怒之下,他顾不得其他,索性找上了齐元祥,让他下令巡城的衙差帮忙留意。

    云惜柔在当天下午就发现,凡是带着面幕的女人,都是遭到官差的盘问。她立马意识到,这是沈君昊的杰作。

    原本,她躲在暗处,虽然很多人都想找到她,但人海茫茫,谈何容易。她的行动一向很自由,可如今,官差见人就问,她连过街的老鼠都不如。最让她愤恨的事,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陆航的落脚之处,结果却发现,许慎之居然像看管犯人一样看守他。而陆航呢?他像一个懦夫一样,根本不敢反抗。

    这一日,云惜柔站在客栈的窗口,悄悄往外张望。她被困在这间又破又小的客栈已经四五天了。她根本不敢走出房门半步。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隐隐约约听到锣鼓声,又见许多人都往远处的长安大街而去,她回头问青竹:“今天有什么大事吗?怎么这么热闹。”

    “可能出了事故。”青竹小心翼翼地回答。

    云惜柔听到锣鼓声越来越近,恍然大悟,怒道:“你早就知道,今天是她成亲的日子!”

    “姑娘,外面都是官差,您千万不能出去!”

    云惜柔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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