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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锦绣邪妃 作者:舞蹈的门(潇湘2013.02.12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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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全子眼里含泪,激动中,进宫这么久,遇到像孟优这样的主子还是开天劈地头一回,做梦都没有想过能和主子同桌共饮。
  六个人在大越皇宫的凝晖苑里畅怀大饮,全然没有主子和仆人之分。酒喝到酣处,跟着孟优一起唱歌、跳舞借酒风狂,暂时忘却了自我。
  夜深,灯息,凝晖苑浸入夜的深渊里,屋里只重重的呼吸声如夜的心脏有节律地此起彼伏。
  在早晨第一缕的光亮中孟优醒来了,头很沉,身子很重似铅,想动一下实在是无能为力。睁开眼,见无雁似一只四足爬虫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再转头看一边,小全子趴在桌子上,紫竹和其他人在外间榻上挤一堆。
  孟优想挪开无雁的身子,实在没有气力,这家伙平时看着不肥这压在身上也够重,还有家伙身上有什么暗器,这样硬硬地顶着我难受。
  “大哥,醒醒你了。”孟优用力推一下无雁,“压扁我了。”
  无雁被推醒,还没有特别清醒,自己睡在哪里都没有反应过来,“孟优,我这是睡在哪里呀?”
  “老兄,在我身上呀。”
  砰,无雁如弹簧从孟优身上弹起来,“就这样睡了一晚?”
  “在概就是如此吧。”
  “没把你压坏吧?”
  “气还在喘,想必没有坏,还过你身上什么东西?戮得我好痛。”
  无雁低头看一下身己的身体,下身处如蓬布样撑起,不由得有点难为情,“难道你从来没这样过?”
  “什么这样?究竟是怎样?”
  “每日早上要坚起的。”
  “什么要坚起的,让我看一下嘛?”
  孟优说着从床上欠起身来撩无雁的衣服,无雁磨不开,嗖地纵到了地上,心里想,孟优懂得挺多的,这事他怎就不知道呢,难道他不会坚起的?
  “孟优是个男人都会这样的,你还小,岁数再大点也会这样了。”
  孟优听得不是很明白,心里想,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反正我不是个男人,我是个女孩跟男人不搭界。
  


☆、第二十四章 皇家私塾

  “都起床了。”孟优大喝一声,把那几个大睡的宫女、小太监从美梦中惊醒。那些人醒来都不知道自己睡在哪里,还在懵懵懂懂地想怎么会睡在主子的房间里。
  等脑子清醒过来,赶紧各做各的事,昨晚上那痛快且前所未有的晚餐就当一场风花就当一场雪月,睡醒过来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
  洒水、扫地、擦窗、擦桌、侍候主子洗漱,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只有无雁是个例外,他站在孟优身后看着她洗漱,并不动手干活。
  大伙看着这个什么活都不干的仆人,心里多少有点不平,一个个都免不了要看他几眼。孟优看出了那些人的心思,双手击掌把人都叫过来。
  “我件事跟大家说一下,”孟优站了起来,让大家站成一排,继续道:“我呢,要在凝晖苑里住一些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小段子就是我的保镖,负责我的安全,其他杂事一概不用做。紫竹呢负责我的起居,凝晖苑里的一切杂事都有紫竹负责,你们几个都听紫竹的指挥, 懂了?”
  “知道了,主子。”大家答应着各自做事去了。
  孟优洗漱完毕后开始用早餐,这时小全子进来通禀,敕川王府和翼北王府的嗣子来拜见。
  “敕川?翼北?小段子,这两个地方在哪里?”
  “翼北在大越皇朝的东北面一个面积不大的地区,跟东平王府一样是个潘王管辖的地区。那敕川在东南面,东临大海,是个富足的江南水乡之地,也归潘王管辖。”
  “他们两个也在皇宫莫,非和我一样是个人质,”孟优继续说:“小段子,这潘王的嗣子不好当呀,都伤不起呀。”
  孟优起身去大门口迎着两位嗣子,无雁紧跟其后。
  只见凝晖苑大门口进来一高一矮两位公子。高的那位是翼北王嗣子济恩,长得清瘦,脸色也略显苍白,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那个子稍矮的是敕川王嗣子钟离泰,圆脸皮肤麦肤颜色,微微有点络腮胡须看上去年纪有二十出头了。
  两人在大门口相互作揖,做自我介绍。
  孟优把两位嗣子请进凝晖苑,然后问起是哪位老师教书,这件事情挺要紧,一则孟优不是个读书的料,要跟老师搞好关系,二来想快点能去藏书院里博物群书,其实博什么呀,还不是要替无雁找那本《片玉堂集》。
  “二位,老师是位怎样的人?他喜欢品茶?字画?还是泡妞?”
  “老师是位读书之人,当然喜欢名家的字画了。”
  孟优当即让紫竹在大箱子的礼品堆里挑出一幅字画,打开看是一幅瘦竹墨兰图,其间还有片片雪花压枝头一只山雀展翅欲飞的样子,落款八山居士。
  “这是名人画的吗?”孟优问紫竹。
  “当然,是前朝有名的大画家。”
  孟优想,礼物挑好,接下去去搞定老师即可,随即让无雁带好礼物。
  “二位嗣子,带着在下去书院见老师,可好?”
  二位嗣子相当热心,“好呀,正好一起听课去。”
  孟优带着无雁跟随着两位嗣子出了凝晖苑,刚要走时,小威窜了上来,使劲地摇着尾巴讨好孟优,那意思是,老大,带上我,我才是你正真的保镖。
  两位嗣子见了小威也都不由地赞叹不已,“慕容公子,这是你的狗,不得了,哪里搞来的。”
  孟优嘿嘿一笑,“雪山神犬,偶然得之。”孟优心里想,我就是真告诉你们这是圣伯纳犬你们也不知道。
  “小段子,牵上小威。”
  孟优狠狠地看了小威一眼,那意思是不得随地大小便,憋着,这里可是皇宫,。不得乱吠,别吵了娘娘们。不得乱飞眼神,这些宫女可伤不起。还有唾沫擦干净,注意仪容。
  皇家书院在皇宫的东北侧,四个人一条狗慢步穿行在清幽的皇家后花园里,朝着书院走去。
  正是初春时节,明媚的阳光照着湿润的花园,一切有生命迹象的东西都在膨胀,企图占有这阳光、这空气、这大地,一切能妖娆的尽情如泼墨般地书写着春的情怀,亦如宫殿琉璃如彩虹般动人,情愿或不情愿春光总要在琉璃瓦片上折射出氲氤水气。
  路上偶有宫女三三两两走过,都是低头垂目脚步匆匆的样子,看来一个个都为主子急于奔命。
  书院的门口,一丛翠竹正抽着新枝,一枝枝鲜嫩的笋如宝剑出鞘立于围墙边,顶尖挂着晶莹的水珠。
  书院里甚是安静,好像来的早了,没有其他人,只侍候的小太监缩手立于檐下。走进屋里,光线立刻变暗,见一位老者坐于顶端的位置之中,那老者长髯飘飘,灰色长袍掩盖不住书香之味,手持一书远置于胸前,时不时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赞许的目光。
  “这是太傅史望庆。”翼北嗣子拉了拉孟优的衣角。孟优立即领会,上前给太傅深深一揖,然后谦恭地介绍了自己,最后转身从站在屋外的无雁手里拿来字画,双手托起,真心诚意地献上见面礼。
  孟优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得相当的当位,那是在东平王府里勤学礼数的结果。
  太傅史望庆抬头看着孟优,见孟优长得一表人才,谈吐不凡,接过递上来的字画,放于案几之上,展开,脸露惊讶之色,遂笑逐颜开。
  于是太傅问了孟优之前都学了些什么,孟优只是摇头、摇头还是摇头,那头摇得不逊于小威摇尾巴。
  太傅大惑不解,东平王府的嗣子什么都没有学过,对于诗,对于词、对于历史典故都知之甚少,甚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这与风度的外表一点都不配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过太傅转念又一想,人家到这里是来学习来的,正因为不会才来学的嘛。
  济恩和钟离泰听着可乐了,垫底的来了。这两人平时学得不好没少挨板子,孟优来了,有人垫底以后可以少挨板子了,想着,两人对视轻声一笑。
  


☆、第二十五章 挨戒尺

  孟优坐在宽敞的座位上。
  这时院子里人声嘈杂起来,孟优想,看来同学们都上学来了。
  “二哥……”
  “三弟……”
  “九弟……”
  一下子涌进来了十来个人,从话语间,孟优断定都是皇子,可恶的皇子,一个个都如癞蛤蟆,读个书还要人陪。那些皇子并不去理会屋里的三个人,只顾找自己的位置坐下。
  最前面还有个位置空着没有人来坐,太傅在前面踱着方步,两手交于背后,仿佛在等着那空位置的人。
  那个位置是大越大皇子安阳无渊的座位,他正走进书院大门,见无雁牵着小威立于一侧的檐下,心里大为好奇,忙喊一声:“小威。”
  小威见到安阳无渊,认识,老熟人了。小威连忙摇尾巴,但迫于之前孟优的警告,小威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待在原地。
  “这狗哪儿来的?”安阳无渊问无雁。
  “我家主人东平王府嗣子的。”
  “东平王府嗣子?在哪里?”
  “回公子,在屋里。”无雁低头垂肩一付十足小太监的样子。
  安阳无渊走进屋子给太傅施礼,问道:“太傅,今天又收新的学生了?”
  “是的,等会我会给大家做个介绍的。”
  孟优正举头望着从门外跨进来的安阳无渊。外面春光明媚屋里光线略暗,把气宇轩昂、神采飞扬的安阳无渊笼在一层金色的轮廓里,变化莫测、气度超俗。
  正是他,那个买了小威又救了我的少年。孟优心里一阵悸动,心动加速漏拍,脸上泛起潮红,意外的惊喜,意外的茫然。他竟然是皇子……
  安阳无渊听太傅这样说,扫了一眼室屋内就安身落座。
  太傅起身,手里仍旧握着书,在课堂前面走了个来回,清一下嗓子,开始用他那抑扬顿挫的语气说话,把孟优介绍给了大家。
  孟优乖乖起身,给大家作揖。先走到大皇子跟前,心里惴惴地又有点莫名的兴奋,然后用仅乎只能自己听得见地声音向安阳道谢,以谢那次的出手相救。
  “真的是你?”安阳用将信将将疑的口吻说道
  “有变吗?我还是我。”
  “怎么成了东平府嗣子?”
  “本来就是嘛,只是微服出游而已。”
  孟优并不想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得明明白白,这样会很累,还不如顺时自然。孟优给所有的皇子都一一作揖,来到五皇子跟前,孟优嘿嘿一笑,她侧头在五皇子耳边轻轻嘀咕,“要不要一起去赌坊玩玩?”
  五皇子使劲眨眼睛表示十二分地同意,找机会一起溜出皇宫去玩。
  太傅开始讲课,他背诵了大段大段的诗经,那语言如流水,那声音如机织,优美且冗长如一首催眠曲令孟优昏昏欲睡。孟优的眼皮已支撑不住了,一次又一次地垂下来。眼皮给点面子好不好,人家第一天上课哎,不要睡着。使劲掐一下手腕都快於青了,才清醒一点。
  孟优环顾四周,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听课而且都有滋有味的样子,只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这要命的上课,走到哪里都逃脱不了上课的命。
  太傅开始讲解刚才所背之内容,然后又让皇子们一个个站起来回答所提之问题,轮到孟优,她站了起来了,跟本就是不知道刚才太傅在讲什么东东,“太傅,在下刚才没怎么听懂,愿受责罚。”
  孟优直接伸手放在桌角之上,等待戒尺的落下。
  太傅犯难了,这是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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