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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作者:一念夕雾(晋江vip2014-11-28正文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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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维在旁边凄凄哀哀地哭了一小会儿,约莫是自己一个人哭得没意思了,便抽抽噎噎地伸手在抽屉里捞出一本杂剧话本来,一面用袖子抹着眼泪,一面翻开了那本书。
  抽噎的声音瞬间一凝。
  却维的眼睛大如铜铃,瞪着那内页里夹着的第一张黄纸。
  脸上倏地腾起两片红烧云,耳朵红得像是要冒烟。
  却维猛地合上了书页。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水雾瞳孔不断缩放着,眼中又是惊又是羞又是怕,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眸光闪烁地瞄了瞄左右,模样发贼,苏菜菜赶紧将脑袋别到一边,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
  过了好一会儿,苏菜菜再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便看到却维将脑袋埋到桌子底下,一只手捧着他烫得快要蒸发的酡红小脸,一只手打着颤地翻动书页。
  苏菜菜笑眯眯地弯起了眼睛。
  作战方案一……约莫是……成功了?
  苏菜菜不敢耗费时间享受作战成功的喜悦,就紧巴巴地开始研究起作战方案二来。
  眼下却维是配给了大师兄裴言没得跑边了。
  那么风流的三师兄御尽然就配给白莲花六师兄白绥好了。
  道具控和乳控……
  苏菜菜托起了雪腮,眼睛贼得发亮。
  唔,挺不错的组合。
  苏菜菜饥不择食地敲定了作战方案二。
  前些日子听芍药说,每至年底,魔兽们便会进入休眠期,法力虚浮,兽身疲惫,此时捕猎它们最是恰好不过,因此碧澜堂专职负责采购的妖怪们下山又采购了许多捕猎用的药品器具。
  其中,便有“惑仙”
  “惑仙”是一种特效迷药。
  能不能迷住仙人,苏菜菜不知道。
  但却据说这“惑仙”药效极强,就连穷奇那样的恶兽都能被它迷晕。
  ……当然,前提是,道友们可以近了穷奇的身。
  苏菜菜奔到碧澜堂,以捕猎为由,向碧澜堂的妖怪们领取“惑仙”。
  碧澜堂的妖怪们自然是不给,“惑仙”的用度有限,且药性强烈,若是每个道友都来这里领,那雾秋山早就乱套了。苏菜菜只好狐假虎威地抬出宫玖这尊大佛,似乎宫玖在雾秋山上作威作福惯了,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欺凌了不少妖怪,妖怪们听到宫玖的大名,只有两种表现。
  一种是芳心可可目眩神迷脸泛胭脂。
  一种便是如今眼下这种情况。
  碧澜堂管事的兰花草妖将一小瓶“惑仙”恭恭敬敬地递给苏菜菜,她的脸色惨白,浑身瑟缩,吓得冷汗淋漓,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苏菜菜疑惑:“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
  兰花草妖泪流满面道:“想我兰花草一族当日开遍雾秋,直挂云木,何等辉煌,就是因为疏月宫宫主一时兴起,认为兰花草生命力强,便想要培植耐毒的兰花草,谁知我兰花草一族就这样葬送到了他手中,毒草同源,一传百百传千,整个兰花草一族濒临灭绝,好在山主大人垂怜,让宫师叔收了手,又赐了我族肥沃之地,这才让少数兰花草存活了下来。”
  苏菜菜道:“他差点灭你全族,你不恨他吗?”
  “我自然是恨宫师叔。”兰花草痛不欲生道,“但是我打不赢他,恨又有什么用?”兰花草抹了抹眼泪,忍辱负重道,“竟然没有用,便只好受着了。”
  苏菜菜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看来被宫玖祸害的孩子,不止她一个。
  苏菜菜拍了拍兰花草的肩膀,叹息:“那便继续忍着吧,总会看见光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被发牌牌了,夕雾得滚回去改河蟹啦。
  谢谢下面两只的地雷oツ
  一个看书看得好晚。
  一个看书看得好早。
  么么哒!
  雷投掷时间:2014一02一2400:10:3614567145扔了一个地u酱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一02一2407:26:47

☆、第60章

  苏菜菜每天在外面活动的时间极为有限。
  她曾经试过从闻海殿放学之后不回疏月宫;而是在外面晃荡;结果是,宫玖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冷着一张艳容,拎小鸡似的将她拎回沉鱼阁,把她压在床上又是好一番缠绵折磨。
  所以苏菜菜不敢晚归。
  有时候;苏菜菜觉得她和宫玖的相处模式很像是一对老夫老妻。
  她在外面;大丈夫似的努力拼搏奋斗。
  宫玖在院子里栽花养草,小媳妇一样等着她回家。
  当然,这都是苏菜菜单方面的意淫。
  苏菜菜记得有一次,太阳下山得极早。
  她回到疏月宫的时候;暖阳坠入云端;已经看不到流金灿辉了;只余下漫天红霞粉云缭绕。
  花朝夕凝,艳霞盈落。
  宫玖红衣袭身,青丝如瀑。
  他弯着柔软的腰肢,手中拎着一个金色浇花水壶,站在漫天的红粉山茶里,认真而仔细地浇着山茶花。凤眸低垂,微微侧着艳丽的脸庞,粉腻的容颜在夕晖中洒落一层细碎的水波玉光。
  红袖因为上抬的姿势而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藕臂。
  秀艳逼人的姿容,此刻却因为认真的表情,而显得极为柔和。
  苏菜菜的心中突的跳漏了一拍。
  宫玖身子一顿,在万千粉艳花丛中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苏菜菜。
  长眉秀眉,红唇明艳。
  唇畔带着一丝似冷似媚的薄笑,勾人心魄。
  他道:“苏儿,你回来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宫粉黛无颜色。
  苏菜菜莫名觉得心跳加快。
  宫玖又道:“竟然回来了,就不要偷懒。”他拎着细嘴花壶,向院子中的一片空地指了指,“喏,去那儿把马步扎起来吧,不要让为师多费口舌,明白吗?”
  苏菜菜还在为他方才的抬眸而惊艳,呆呆地走到空地上,屈膝,握拳,软着身子扎马步。
  脑袋里晕晕乎乎的。
  宫玖不知道何时来到苏菜菜身边,一手拎着细嘴花壶,一手戳着苏菜菜的脑门。
  嗓音幽凉。
  “没用的东西,马步是这样扎的吗?”
  宫玖放下浇花水壶,手把手抬高苏菜菜的手臂,脚下一个用力,将苏菜菜的两腿踢开,又用膝盖将苏菜菜的两膝下压,直到形成一个标准的马步姿势这才收了手。
  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苏菜菜的脸蛋:“这样就好多了。一个时辰,不许偷懒。”
  说罢便又拿着浇花水壶走到漫园的山茶花圃中,弯腰浇着水。
  他的腰肢轻晃,红衣飘荡,摇曳在花山粉园中。
  苏菜菜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影,竟觉得扎马步的时光一点都不难熬。
  这一日,苏菜菜又起了一个大早,平日里宫玖跟尾巴似的守着她不放,只有早晨,宫玖会八爪鱼似的抱着她娇小的身子,睡得跟死猪一样,不会缠着她。
  有时候,苏菜菜也觉得极为奇怪。
  宫玖那样一个强大任性充满警惕的人,怎么会在她面前睡得这样沉。
  许久许久的以后,苏菜菜才渐渐了解,宫玖抱着她入睡的时候,就像是重回母体一般的状态。在母体中还讲究什么警惕?什么心防?只需要安安静静享受这份柔软舒适就好。
  这也是为什么宫玖总喜欢将那半软半硬的粗物在苏菜菜的手中或是那处儿含一晚上的原因。
  因为缺少,所以会迅速坠落沉迷。
  苏菜菜偷偷摸摸地来到三师兄御尽然的凤翘阁,将昨日画好的隐身符贴到自己的身上,绿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与空气融为一体,地上连影子都没有。
  凤翘阁的窗户虚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隙,苏菜菜暗喜,她本来还带了小刀,想要从门缝里插_进去慢慢用刀片挪动门栓,现如今省了不少事,她猫着身子,动作轻盈地从窗户那头翻到了房间里头。
  房间里一股子酒气。
  眼前漆黑,苏菜菜的脑袋有些发晕,适应了好半天才渐渐习惯黑暗。
  窗户外面有轻柔月光洒进房内。
  几个酒瓶洒落在地上,映着明月清辉,泛着玉质寒光。
  苏菜菜迅速摸到了床边。
  御尽然正抱着一幅画,醉红了脸颊,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苏菜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来,瓶子里装着的正是“惑仙”。
  她拔出塞子,捂住自己的口鼻,将“惑仙”倒在御尽然的脸上,融入他的鼻息间。
  御尽然的眼睛猛地睁开,星眸含霜,直直地瞪着苏菜菜的方向。
  低斥一声:“什么人?!”
  苏菜菜吓了一大跳,猛地后退几步,却看见那床上的御尽然只是低喝了一声,刚想要起来身子却立马瘫软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苏菜菜拍了拍小胸脯,走到御尽然身边,死命地戳了戳他的脸。
  “死小子,把姑娘我吓坏了!”
  苏菜菜的余光扫到他怀中的那幅画。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苏菜菜将他怀中的画抽了出来。
  是一张仕女图。
  画中的女人纤细柔弱,体态轻盈,穿着碧蓝宫裳。
  一双澄澈水眸,布满腼腆干净的笑容。
  那张脸,和苏采儿的脸有三分相似。
  画像旁边题了一行字:“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苏菜菜愣了愣,暗忖着,想必画中这个女人,就是御尽然在宫中的小初恋吧。
  看衣着,似乎是个小宫女。
  苏菜菜看向御尽然,那张明显是宿醉而显得微微水肿的俊颜。
  叹气,真是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痴情还是多情了。
  苏菜菜将画像放到桌子上,出了房间,又迅速走到六师兄白绥的淇水阁。
  用小刀子蹭开门栓,苏菜菜钻进房间里,床上的白绥没有半丝防备,粉雕玉琢,睡得正熟,苏菜菜十分容易地便将“惑仙”吹到了白绥的脸上,白绥睡得更熟了。
  她在白绥身上也贴了一个隐身符,将他背到背上。
  这些日子里,苏菜菜经常被迫地扎马步,锻炼身体,所以力气也跟着见长。
  苏菜菜将白绥背到三师兄御尽然的凤翘阁。
  肩头一甩,将白绥扔到了床上,和御尽然并身而躺。
  苏菜菜托着下巴,看了看两人的脸,越看越有夫妻相。
  搅基果然是个英明的决定。苏菜菜笑眯眯地想着。
  两个人身上都穿着亵衣,苏菜菜将二人的亵衣都脱掉,去脱他们裤子的时候,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手指头一直打颤,解了许久裤绳都没有解开,眼瞅着天要亮了,苏菜菜只得作罢。
  苏菜菜望天,颇有些惆怅。
  她果然还是一只羞射的小清新,做不出扒男人裤子这样猥琐的事情。
  苏菜菜娇羞地捧脸。
  苏菜菜将薄荷膏抹在二人的脚底板。
  前世的时候,看过一个帖子:若是将清凉油抹到男人的脚底板,第二日,男人便会梦遗。
  艾玛,太羞人了。
  苏菜菜捧住滚烫的小脸蛋。
  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子,罐子里装着小火熬烂了的小米粥,是昨天她让芍药帮忙做的,米粥质地粘稠,看不到米粒,只余下白色浑浊,浓浆汁液。
  苏菜菜笑眯眯地将那熬烂了的小米粥抹到白绥的身上,脸上,手上,她看着白绥那张毫不设防的小脸,心中柔软得可以掐出水来,想了想,又在白绥红嫣嫣的唇角滴上一两滴白浊米粥。
  她是不敢在御尽然身上涂抹白米粥的。
  因为御尽然身经百战,自然是懂得白米粥与精_液的区别。
  而白绥如今未经世事,一副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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