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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大福大贵 作者:晒星月(起点vip2013.01.03完结,清穿、宫斗、腹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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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车东西,一派红色。他出去买了两大车红红的东西回来,这就是要娶她?
  他指挥着那几个人把东西搬进来,堆满在客厅的小炕上。
  一个粗衫汉子放下东西,看到桌上摆着的饭菜。笑道。“你夫人正等你吃饭呀。回来得正好。”眼神里却掠过一丝奇怪。男主人长得俊美不俗,女的却长得这么难看,脸上红红的几块胎记。看着象戏台上的小丑。
  姣娇脸上一红,低下头,不出声。
  另两个送东西的汉子,也是一样的奇怪,这对夫妻看着很不匹配。
  四爷付了他们钱,看着一桌饭菜,虽然凉了,心情大好,从炕上翻出一包东西,摊开来,却是些烧味,又找出一坛酒。
  笑道:“吃了饭,我们把这屋里的许多东西换掉。你是我的新娘,穿的盖的,统统得用新的。”
  姣娇看着炕上红彤彤堆到快屋顶高的衣物,布料,笑起来:“全是红色?那不是天天都得穿红衣?”
  “红色好,吉祥。正配你脸上的肤色。”
  娇嗔地看他一眼,他和她开玩笑,没有轻视她脸上红记的意思。心里一阵甜蜜,感觉被他收买了,这是场幸福的收买。
  他端起碗饭,吃了起来,虽然有点凉,都是素菜,并不妨事。吃了几口,赞道:“味道不错。比宫里的菜更可口,以后得常作给我吃。”
  “我热一下吧。冷的吃了会凉胃。”
  他拉着她坐下,指着外面道:“再过几天,四月了,外面热烘烘的。不妨事。你也没吃几口吧,快坐下来吃了饭,我们好好收拾。”
  第一次这样和他一起吃饭,姣娇还不太习惯,脸一直红红地不好意思得很。
  “这是京城的黑鸭子,你尝一块。再喝口酒。”吃口菜,喝口酒,满脸知足。
  “喝醉了,这一屋东西怎么收拾?”姣娇嗔道。
  看着那堆红彤彤的东西,心里咚咚乱跳。就这么嫁给他?她真想不出来,历史上那个钱格格是怎么嫁给四爷的。成熟的灵魂安尉道:“算了,莫乱想,跟着心走。反正将来是他的人,嫁就嫁吧。不就是洞房花烛时让人害臊嘛,眼睛一闭,就跟了他去。”
  听了她的话,他放下酒:“我不喝了,把酒留到晚上喝。”
  他满脸春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当初娶福晋时,从小子变男人,虽激动和兴奋过,和这次相比,实在不同。原来的婚姻都是皇阿玛定的,他只有接受,没得考虑,还得好好待她们。这次不同,这次要娶的是他用生命来爱的小猪。
  想到第一次认识她时,他仰头大笑起来,现在还不要告诉她,等晚上再告诉她,吓她一跳。
  姣娇看他吃饭,都发着花痴,觉得好笑。男人犯起疯来,跟女人一样,象个神经病。
  呵呵。被他传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笑的原因不同,但欢乐一样。
  吃罢饭,两人就开始攻克那堆高耸的喜物。四爷拆旧的床帐、被单,他那不是撤,是破坏,抓着拉着,撕着,怎么拆得最快就怎么拆,拆完了,地上堆满破烂的布块。
  姣娇嗔道:“你好好拆,就是不用,也可以送给别人。撕这么烂,只有当抹布,掂床板了。”
  四爷点点头,是太破坏了点,用根布条,将撤下来的东西裹紧绑好放到右边屋里的角落。
  他很细心,还特地买了许多红色的剪纸和红绳结,把屋里到处贴满红双喜,床头上吊了一米多宽的同心结,屋里立即喜色温馨起来。
  “我们来挂鸳帐。”
  他结过几次婚了,对婚房的布置从没动过手,却很有经验。
  姣娇脸红红地和他一起挂上红色的新帐,又套好被子。
  “这是红烛,这是喜服,这是盖头。”他一样一样地清点。
  客厅小炕上的东西,慢慢变矮变少。天黑时,终于收拾好了。
  几间屋里都燃上一对半米高的大红烛,显得更加喜庆祥和。
  “太匆忙。没有厨子。晚上这餐——”他抱歉十足。
  姣娇端上热好饭菜,低声道:“哪要什么厨子。这才是真正的日子。”
  “是呀。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宫廷里的生活,常常给人一种不实在虚华感。”他感慨地道。
  一天下来,她更了解他。他不象历史上写的那样阴冷,刻薄。他的朴素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朴实的人。越了解,心里就越认可,越认可,就有种越来越不能离开的感觉。
  晚饭吃得很快,因为要洞房了,四爷已经迫不急待,帮着她收拾好碗盏,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下过厨房,从来没有洗过碗,可是在娶钱姣娇时,他什么粗活都干了。
  从厨房回到客厅,他激动地说: “我帮你穿喜服吧。”
  “不。我在里屋换。你去右面的耳房。”姣娇把他的喜服放到他怀里。羞涩地关上里屋门。
  历史上再没有这样草率的成亲吧?也没有这样不成章法的吧?
  铜镜里,她望着脸上的红记,感觉它们不是丑陋的痕迹,是她生命中的幸运符。
  换上喜服,盖上盖头,坐在喜床上。他穿着一身新郎服,胸前挂着大红花,推门进来,牵着她走到正厅,对着一对高烛,自己主持婚礼,边拜边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夫妻对拜。”
  拜罢,四爷笑着一把抱起她,道:“夫妻入洞房。”
  她幸福地蜷在他怀里。
  进了卧室,他把她放在床上,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碟花生、桂圆、红枣、莲子,边往床上扔,边唱道:“愿新婚夫妻百年合,永浴爱河,早生贵子。”
  一颗红枣落在她怀里,掉到她双手上,小心捧着它,幸福溢满心喉。希望这一生,能象这粒红枣一样甜蜜。
  他拿着一根挑竿,“忽”地一下挑开她的盖头,看她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笑着拿出一对银酒杯,倒上两杯酒,继续唱道:“夫妻喝交杯酒。”
  姣娇瞅他一眼,这结过几次婚的男人,真是不同,什么都懂的。自己给自己主持婚礼,堂而皇之,有模有样。
  “娘子。来,喝了这杯酒,以后咱们就是两人一命了。”
  “别瞎说。”
  “为夫怎么敢瞎说。就在今早上,天还没亮,你那一走,不是要带我这命走吗?以后,咱俩就是两人一命了。”他把一杯酒放到她手上,两人交臂欢饮。
  饮罢酒,他拿开酒杯,还记着床上扔有东西,一一捡寻干净,放到桌上的碟里,才一只手扳着她的肩,一只手把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怀里,认真地看着她,良久,道:“为夫一直很奇怪,怎么跟你在一起,就格外宁静快乐。”
  “妾命贱,命里只带有寻常人的宁静快乐。”她低头娇声道。
  “告诉为夫。你怎么变成这样子的?”他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早想知道这一年来,她是怎么过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三章 洞房

      “那晚——”
  不是她不愿说,而是事情太复杂。反正傀儡蛊已净。以后娘亲找不着了。就省了这段吧。
  “你说呀,为夫快急死了。”他真的发急。
  “那晚,我在北远山舍西厢屋里,发过心痛后,听到外面很乱,象伊阿松在外面叫我一声,就开了门,开门一看小铁子和毛栗子倒在地上,低头拉他们,却象中了迷香,晕了过去。醒来,头顶巨痛无比,已经被个和尚救到翠微山上。”
  “那你一直住在翠微山上?”
  “和尙说我头上伤得很重。那时眼睛也瞎了……”
  四爷听到她眼睛瞎过,双眼一潮,心疼不已,“后来?”
  “那和尚是个高僧,若不是遇到他,我天灵盖被人打碎,根本活不了。他救活了我,后来带我去了长白山冰雪山上,在山上寻找冰天雪莲和冰天神兽。”
  四爷象听神话一样,听呆了,她那番生死之遇,虽然太神奇,可是太险了。
  “在山上住到次年二月了,还没找到神药。我以为眼睛不可能再能重见天光,都认命准备做一辈子瞎子了。可是那天,屋外来个小野兽,它很有灵性,拖着我去屋后给它打果吃……”姣娇现在还很遗憾。“只可惜我没看到四眼神兽长什么样子。”
  四爷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找你谢恩的何大娘,也是你用这神兽泪给治好的?”
  “正是。我哪有治人的本事?不过是得了机缘罢。”
  说到这,姣娇一下想起,早上遇到四爷后。把白天何大娘请吃饭的事全给忘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明日需去何大娘赔个不是。
  四爷惊喜地问:“早上。你给我吃下的就是神兽泪?”
  “是。”
  “后来和尚带着你回京,他就走了?”
  姣娇点点头。
  “唉。听你这么说,这和尚象红梅回老家请来的高僧。这么说,我们欠红梅一个恩情。”四爷感慨道。
  “如果是那样,当然欠红梅情了。”
  想着红梅今天离开京城,心里有点同情。一个女子,追随喜欢的男人,突然死了心,要回老家。这对她是一生的伤痛。
  “你的福气好。我以为那高僧不肯帮忙,不愿和我见面。原来早到了京城。救走你。真是太谢谢他,若不是他,我今生怕再也见不到你。”四爷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地吻一吻。
  姣娇脸一红,低声道:“我们不是无媒苟合吧?”
  “不是。我堂堂胤禛纳妻,拜了天地,有天地为证,不算无媒。拜了高堂。有高堂可敬。不算野合。”
  听了她这段经历,他放下心来。
  红烛之下,春光正盛。
  她头上皮肤还未长老。不敢戴凤冠,只是简单的束着,戴了一朵红花,整个人看着红彤彤的象团可爱的火焰一样。
  轻轻抚摸一下她那可怜的头顶,笑道:“想不到我娶了个癞头妹。”
  “后悔了?”她故意将头顶凑天他面前。
  “哈哈。我若要美女,取之不尽,若要钱姣娇,只有眼前一位。怎么会后悔?”
  这话让她舒服得飘然。低着头玩弄着他胸前的大红花。他把嘴放到她耳边小声道:“帮为夫摘了这花,好不好?”
  她羞羞地帮他取下胸前的大红花。
  “还有这。”他指着衣襟上的扣子。
  “你赖皮。”将头埋在他怀里,却不帮他解衣。
  “害羞了?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有时惊恐得象只小兔子,有时傻傻地象头小猪。”他一个翻身抱起她,放倒在床上,帮她解开喜衣。
  姣娇望着他温情的眼睛,心里跳得剧烈。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想起第一次认识时,轻声笑道:“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个红肚兜,光着屁股,四肢大张地横睡在床上,若不是一头乌发,我还以为你是红孩儿……”
  她惊讶地望着他,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那样。
  见她惊讶了,他得意起来,“你当时给吓傻了吧?我用剑指着你。让你抱着我睡在床上。”
  “那个夜匪是你?”她一双秀目抡圆。
  天哪,自己在他面前早就是透明体了呀。真是害臊,难怪他有时看着她的眼神意味古怪。他一直在她面前板着脸,还真是极沉得住气。
  “我可是什么秘密都告诉了你,相信你不会出卖我。这世上,我只相信你。你可不要有秘密瞒着我。”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半截雪白的胸来,同时,傻了眼。她里面穿的不是肚兜,是什么东西,兜着一双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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