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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福大贵 作者:晒星月(起点vip2013.01.03完结,清穿、宫斗、腹黑)-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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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月吸了几下,道:“闻着很舒服。”
  “不仅闻着舒服,能清洁空气,还能让你喜欢的男人,对你与众不同。就是那郭罗络氏,那么慓悍,跑别院来拿我几次,说要请我回府去住,明义上是请,其实是要把我弄回去折磨。就是她,一到我面前,态度自己都软了。”敏儿靠在床上的被子上,悠闲地舞着手帕。
  含月瞪大双眼:“这么神奇?那不是想让谁听话,让他闻闻这香就可以了?”
  敏儿坐起身,摇摇头:“说咱们这盘丝洞神奇。这香更稀罕。难出,难出。它可以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让女人对你亲和三分,恨你不起来。我最近一直忙着给你做条这痴罗香帕,可是看你和太子打得火热,怕你走错了方向……”
  含月满脸惊喜和感激,向她磕头作揖道:“好敏儿,香帕都作好了,就给我吧。”
  敏儿从床上起来,拍拍身子,淡淡道:“此物太宝贵,要制成这痴罗香,光有盘丝洞的香药不够,还得把你的体味加进去,制作起来可难了。等你考虑清楚了。我再把它给你,省得浪费宝物。我回屋睡觉了。”说罢舞着手帕就消失了。
  含月回屋睡在床上,思会,若能得到痴罗香帕,那太子以后对自己不是就一心一意了?又何必非要去得皇上的心呢。
  是敏儿不喜欢太子,想除掉他。唉,如果敏儿和太子能化干戈为玉帛就好了。
  敏儿离开盘丝洞,回到屋里舒服地躺着。黑暗中,冷不防被子里冒个大活人,一把抱着她,兴奋地亲吻她好一阵才罢休。
  敏儿拥着他,娇声道:“你现在来了?”
  “张氏昨晚生了个儿子。毛氏再过几月也要生了。”八贝勒爷激动万分,十分感谢她去年给他的秘药。双手在她嬾滑的身上摩娑。戏笑道:“是不是,你该给我生个儿子?”
  敏儿想给他生个儿子,可是奇怪得很,她也服了那药,就是不怀孕。叹道:“你现在相信我的秘药了吧?”
  “为夫相信你。这么看来,嫡福晋真是没有生育。”八爷遗憾地摊在床上。
  敏儿枕在他的胳膊上,安抚道:“谁生还不是你的孩子?你们这些俗气的男人,就在乎嫡生。若我有天生个孩子,还不是一样不是嫡生?”心里却暗暗高兴,郭罗络氏不仅没生育,连治都没得治的。
  “你有没有药,能治嫡福晋呢?皇阿玛都以无嫡出为由,骂我不孝呢。”八爷央求道。
  敏儿推开他,不说话。心里冷笑,帮嫡福晋,让她生个儿子,李敏儿不是死得更快?她帮张氏和毛氏,一来分散郭罗络氏的注意力,二来打击她生不出孩子。至于将来,张氏和毛氏的孩子地位会怎么样,那还得等李敏儿有了孩子后,才知道。
  八爷看她生气。侧身抱着她,温柔地安哄,“好了,我的宝贝敏儿,莫生气了。你能帮为夫,让张氏和毛氏有所出,已是无上的功德。只是,你最好快点给为夫生个孩子,不然为夫不放过你。”说着翻身压着她,温存起来。
  敏儿被他一逗,柔情上来,口中香息轻吐,八爷闻香意乱,趴在她身上,两人雷鸣电闪地交合起来。
  良久,他瘫软下来,喘息道:“宝贝,你真要为夫的命。”他觉得很庆幸,当初听了宜妃的建议,说敏儿非池中之物,娶了敏儿回来,她果然给了他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敏儿缩在他身子下,搂着他不断颤栗,撒娇。把他的三魂七魄给浪得出体窍。两人恣意地拥抱着,舒服地沉睡过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二O章 夜机(2)

      这晚姣娇睡不着,脑子里想着,白天假格格被蜂蜇,和他说的府里的事,心里很乱。
  迷糊中,他发出甜甜的梦呓:“小猪,淘气,还不睡觉。”
  她觉得很滞息,听着他轻轻的呼吸,脑子越发清醒,不能入睡。
  他突然醒来,一只手轻轻摩娑着她的脸,关切道:“你有什么事,一夜不睡?”拉着她坐了起来,并下床点上一只烛。
  跟他成亲以后,她晚上睡觉再不习惯点上灯烛。
  揽着她,问:“小猪有什么心事?有心事一定要告诉为夫,不然以后为夫知道了,会认为你有意瞒着,为夫会生气地。”
  姣娇已经从他晚上说的家事里,感受到他性里怪僻的一面,目光幽幽地望着他,傀儡蛊的事,很想告诉他,却无从说起。
  他两根手指,轻轻捏着她漂亮的长下巴,认真道:“不管什么事,现在告诉为夫,为夫都能明白。若是过了今夜,就……”
  “阿明。”她把头扎进他怀里,象个小孩子,撒起娇来。“人家,说不出来……”
  他被她逗笑了,“有什么说不出来!快说!”
  她鼓足勇气,小心地问:“若是原来有人胁迫我——”
  他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跪在床上,握着她的双臂,郑重地道:“无论什么事,我相信你,都不是你的错。”
  “阿明。”姣娇被他感动,终于把娘亲未死,一直想控制她。让她毁灭皇室的事说了。
  阿明惊讶地看着她,良久。却哈哈地笑了。
  姣娇糊涂了,望着他,不知他是不是给刺激疯了。
  他搂着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事太好笑了。他们要你杀我皇族,可你却嫁给了四阿哥。而且,你娘给你种蛊时。怎么会发生那么大的差错,把两种蛊给你种颠倒了?还把假格格当成你。动用了他们的神器,五蛊之五……哈哈,这说明,天不灭我大清呀。”
  他没有半点生气,她如释负重,长久以来的包袱得到解除。也笑着问:“以后,怎么办?”
  四爷抹了抹眼角的泪,停止笑。抱着她躺下。道:“顺其自然吧。反正蛊术这种东西,是迷惑人的心智,假格格若是说你娘没死。你就反赖她脑子有病。”
  “这么简单?”姣娇有点不敢相信他的态度和建议。
  “事情发展成这样。你还想再复杂?”四爷想到一个问题,又坐起半个身子道:“那红蛛是不是你娘放的?”
  姣娇摇摇头:“那个应不是她们干的。我可是恨死娘亲了,逼着人家干这种事。”
  他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在文心阁时,你不肯把玉给我,原来你不是个好兴风作浪的人,即使是你娘亲的命令,你都可以违抗,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原则。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不过那次,你为什么要保护太子?”
  “他帮了我。我不想作忘恩负义的人。”
  “后来,你怎么怕他了?”
  “觉得他有时帮忙,越帮越麻烦,有他掺和的事,不清静。”
  “嗯。等假格格的事处理了,我们就在这隐居。我和皇阿玛说过了,皇阿玛都同意了。”
  “皇阿玛罚你在圆明圆思过半个月。就是让你专门办假格格这事?”
  “是的。小猪还有什么心事没有,有的话,都说出来吧,不论什么事,为夫都不会怪你。”他躺上,将胳膊放到她头下,温柔地道。
  “你晚上说回家……”
  “那事呀,你应该很高兴呀,为夫现在心里可是只有你一只小猪哦。”他侧过身子,将她抱在怀里,抚摸起来。
  “人家觉得,她们也挺可怜。”
  “嗯。睡觉吧。等假格格的事一完结,你就去清云斋当老板娘,省得在家没事干,脑子乱想。”四爷不愿谈这事,双手在她的酥胸上有节奏地揉捏。
  “我想明天就回去当青娘呢。”姣娇动了动身子,嗔道:“睡吧。”
  “是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害得我也睡不了的。你要补偿。”他翻身压在她身上。
  “你还说你讲究修身。晚上都有过两次了呢,现在又……”
  “不一样嘛。新婚燕尔,当然是情浓意浓。前晚才成亲洞房。昨晚让阿玛给搅了。今晚嘛,那些不算数的。谁叫你这么**。”烛光下,看着她的身体,他热血沸腾,双手捧着雪峰,温柔地吮吸。
  姣娇全身一热,闭上眼不敢看他,羞涩道:“也不吹灯。”
  “让它自己燃尽熄灭吧。我要看着我可爱的小猪……”
  姣娇没有心事,心里十分轻松。知道他是个热血男人。一双雪臂抱着他,一只手轻轻滑到他的腰上,在他结实的臀上轻轻掐了两下,逗得他哈哈笑起来。
  两人搂成一团,吧唧吧唧地狂吻起来。
  窗外一股风吹进来,扑地一下吹熄了那只烛。姣娇把自己交给他,夫妻俩几番**,只恨欢长夜短。
  ***
  景仁宫,宫灯明亮。
  康熙托着腮,坐在一堆书丛中,半醒半梦。书上摆着一幅字画,上面画着一丛白梅,花下有一片银杏飘过,那叶子上写个——心。旁边题着一首诗:“梅香晚来,枯叶偶落。傻与痴同,多情最难。”诗下画着个印,里面钤着个‘金’字。
  揭起这幅画,下面有一张扇面诗,写的是:“红枫林,枇杷景。再多欢,再多幸,难解思念吾儿情。元宵节,送花灯。几多思,几多寄,莫如为儿亲披衣。求苍天,护也儿,生生世世享安宁。”
  泪水清流。心疼不已。生命里有一幅永远抹不去的画面,灵魂里最失意时,有天经过一片白梅林,一个女孩子抱着本书,书里飘出一枚银杏叶书签,落到他的鞋子上。他弯腰拾起那枚书签,书签上一面写着漂亮的‘心’字,一面写着个‘金’字,放到她手上,她娇羞地抬头望着他,她的眸子纯亮明净,如一泓清泉洗尽他的失意,那一刹,他象得到了新生。后来他们好象恋爱了,再后来怎么样了,他记不得了。
  除了那个画面,多年来耳边常飘荡着两个声音。
  “生个女儿叫之,生个儿子叫也,好吗?”那是个温厚的男子声。
  “听你的。”这是个娇脆动听的女子声。
  无数次,他想闭着双眼看清那画里的男子和女子,长得什么样,穿的什么衣服,可是他很无奈,一点都看不清。但他肯定,那个女子和他一定有着极重大的联系。
  如今,这个‘金’就要破雾出晓了,可是,她却和四儿成了亲,他们在一起是那么快乐,那么幸福。而他心里却因此空空,失落中带着刻骨铭心地疼。
  从姣娇第一次高喊着“宽仁”对着他的剑时,听到那“花非花,雾非雾……”的诗,以及那“我今日之死,只为明日之生”时,应该觉得熟悉。他就应该有所感觉,可是他大意了,忽略了。或许是他不曾想到那个小丫头,会是是与‘金’有关的人。
  突然间,他好嫉妒四儿,竟然幸福地得到了——金。
  钱姣娇一定是那个‘金’,不然不会在每幅字画下,画上个‘金’印。画印,是她的一个特点,这世间,也只有她会这么做。
  张公公从外边走了进来,满脸苍桑的皱纹,劝道:“主子,睡吧。都二更了。”
  康熙张开眼,泪水盘旋在眼眶里。
  张公公看了看那两幅字画,收起来,叹道:“钱格格不是说了吗,那是学的一个前人的。你还思索什么?”
  “你告诉我,我们原来到底怎么了?”康熙象个孩子一样望着他。
  张公公眉头深皱,苦着脸道:“主子。我要记得就好了。只隐隐记得我们来自另一个地方,有觉识时,我就悲哀地变成了太监,你当了皇上。好在上天没把我们给分开。可是,我们来自哪里,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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