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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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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够全家上下可劲吃可劲穿的。
    董寺卿一说,顾凛川还真没忍住不去想,董探花出去游学时带了其妻一道,其妻也是个爱茶擅文的,许是走过的地方多。看得多,眼界和心胸一样开阔。顾凛川琢磨了一下梦境。董寺卿还是很熟的,董寺卿的儿子媳妇倒不很熟。不过一点点消息还是有的。比如董寺卿家风如何,家中儿子媳妇如何恩爱,董楠不是董家唯一的孙儿,不过董楠后来的成就可谓远在其父之上。
    董楠花十七年时间,修了一本名作地理志的书,遍访名山大川,勘测山河地理,探明了许多矿藏,还从海外带回许多大夏朝没有的菜蔬粮食良种。董楠当时就在史官笔底下留下一句——自董楠之后,国朝再无饿蜉。
    想想,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选,至于抢了别人家的好女婿,这种事对毒草君来说,需要有压力吗?完全不需要!不过,还是有种想把董楠扔进湖里的冲动,不管再好的女婿,也是来抢闺女的。闺女就是他的心肝肉,别说被抢走,被取走一根头发丝儿,他都心疼。
    “我家闺女值得最好的。”话外音:先确定你家孙儿是不是好的再说吧。
    “我家孙儿岂能有差。”话外音:你都能确定你家小狗腿是好的,我家孙儿这样男神范儿的还能有不好。
    “这话可说不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这样的例子还见得少了,多了不敢说,我便是其中之一。”话外音:想当年我也是方面百里内数一数二的神童,想现在怎么样,直白点说吧,比我差的我都看不上,比我强的……等他处处都强过我再说吧!
    “就怕,令嫒已然中意了!”话外音:顾侍郎,你看右边,你看右边,你家闺女已经巴不得跟着我家孙儿回家了,中意得一分一秒都不肯或离。
    看一眼拉后腿的闺女,顾凛川终于想起一个词——女生外向。照这么发展下去,将来真不是没可能,不过,还小,阻止这种发展就是了:“小孩子家懂什么中意不中意,有个玩伴觉得热闹罢了,小孩子最喜热闹欢腾。”
    董寺卿看一眼那边一个欢腾,一个面上不显眼底却有笑意,多么相衬的俩小青梅竹马。至于小青梅的爹要嘴硬,那就让他继续嘴硬着吧,总有一天,他是会服软的,董寺卿十分庆幸自己没闺女,这要是有个闺女,也折腾得他跟顾凛川似的,那可真是甜蜜的负担呐。
    顺便,董寺卿这是在表达一下自己上船的愿望,朝堂之上,有几个臣子是点子硬到能左右逢源的。当然不是没有,但董寺卿自己明显没到这样的程度,所以董寺卿在左思右想这后,终于决定搭上淳元陛下这条大船。
    古人借拟借指借代的手法简直行云流水,不着半分痕迹,因此,刚才那番话还能这么理解——董寺卿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一番后,问船上的人能不能给他投来橄榄枝。顾凛川这船上的人答的是。您得拿出真本事来投诚,谁知道您是真情还是假意。董寺卿答当然是真情,我的本事难道还会不如你……
    就这么一趟问答下来。彼此心意明了,且还讲了讲价钱条件。然后。顾侍郎决定和董寺卿一起愉快地放纸鸢,董寺卿带来的也是自家作的纸鸢,描的是丹凤朝阳花纹,一样是意有所指。
    董楠领着小红和阿初在仆婢的关护下奔跑着放纸鸢,沈端言和顾凛川坐在小亭中,董寺卿则在小亭外赏堤上春柳,似乎颇有些诗兴飞扬的意思:“未知何夜春风至,便遣柳枝逐水青……”
    咦。这边董寺卿诗还没念完,就听到另一边沈端言在背诗:“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难得记得一首完完整整的应景诗,好激动有木有,沈端言记得这是小学的时候学的诗,因为小学的美术课是教语文的老师教,他们常干的就是给诗配画。什么“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什么“碧玉妆成一树高”。什么“竹外桃花三两枝”,反正画过的诗,基本都能记个完整。
    不过。也就那几首了,小学每学期也就那么几首古诗。
    “好诗,朗朗上口,音韵谐和,几字两句情境跃然入目。”董寺卿夸完才想起来,顾凛川的媳妇儿是曾以文名动长安的才女,沈氏女,果不同呐。
    沈端言:正好应景我才念的,顾凛川多淡定。他都能当我是在背诗,你就不能嘛。非要叫好,叫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顾凛川知道沈端言完全没兴致跟人谈诗说画。便接过口来:“董寺卿的诗还待补全呢。”
    “诶,我就是有句子出来,尊夫人这好诗一吟,我哪里还好意思。”
    “那便只有我陪您了,毕竟夫人总是意之所动,情之所至,您现在要跟她谈,她未必能谈得起来。”然后顾凛川就开始与董寺卿对诗,顾凛川光说在写诗上,那绝对少有敌手,至少官场上少有几个。隐士高士不在此列,那拨要么死宅,要么在家里一刻钟都待不住的群体里,高手实在太多太多。
    诗对得差不多,阿初和小红的纸鸢也在董楠的帮助下放起来,完全没有借助仆婢们的帮助。阿初放的纸鸢是鹰,小红则放蝴蝶,董楠放丹凤朝阳,天空里花花绿绿地不时离近,不时又被风吹开,使得三孩子不时惊呼一声,连董楠都没能绷住。
    “哎呀,不要不要,快点走开,美人哥哥,这里就要缠上了。”小红急忙拽了一下自己的纸鸢往后退,不料脚下没注意,为了稳住身体却把线给松开。原本线轴上的线就留得不多了,这一松手,不多会儿纸鸢就已经飞远了。
    恰这时一阵大风,再想把那描得跟艺术品似的蝴蝶纸鸢拽回来,就不可能了。
    “我的……纸鸢,爹画的!”小红好伤心,她很是爱那只纸鸢,画好后天天都挂在屋里,没想才出来一次就再带不回。小红扁扁嘴,到底没哭,不过看得出来很伤心。
    董楠:“小红妹妹,给。”
    虽然董楠的纸鸢很好看,而且美人哥哥给她什么她都开心,可是小红还是很想要她爹亲手画的纸鸢快点回来,上面的浆糊还是她刷的呢,红颜料她也一起涂过的。
    阿初:姐,我的给你。
    看着被塞到手里的线轴,小红忽然紧紧抱一下自家弟弟:还是我弟最好。
    阿初:那是,姐千万不要被长得好看的哥哥骗走,纸鸢而已,咱们家管够。
    #嘤嘤嘤,春风,把我的风筝还回来#
    #我弟真是姐姐的贴心小棉袄#
    #唔,美人哥哥其实也很好啦,只是人家还是更爱爹做的风筝嘛#
    #嗯,纸鸢就是风筝#(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五八章 沃野横川,时丰年茂

淳元三年是值得在史书里大书特书的一年,上有上皇陛下与沈观潮携手治理朝堂,还有淳元陛下与顾凛川联手拾掇王氏一脉。下有五谷丰登,风调雨顺,以及边关的接连几场大大小小的胜利。
    更重要的是,淳元三年五月底,皇后殿下含元殿产子,育得一儿一女龙凤双胎。沈端颖自己就有个双生兄长,没想自己居然也能生对儿龙凤胎出来,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沈端颖心下大安,朝堂需要的儿子有了,夫君期待的闺女也有了。
    萧霄看着俩孩子,大喜过望之余,也开始犯愁,不为别的,为取名字而发愁。老萧家的人取名字真的没天赋,看看萧霄、萧雯还有萧徐、萧征的名字就知道。福王当初给萧霄取名字时,据说在下雨,福王虽然不是个文人,却也能吟几句“潇潇风雨”之类的句子,于是便作萧霄,而萧雯则是闺女出生时,福王闻到了花香,人家没叫花名,直接取“闻”字便作萧雯。
    到这一辈好了,取水边字儿,三点水也好,两点水也好,四点水也好,直接有个水字也好,总之得有水,正好这俩孩子出生时也下了雨,萧霄差点给取名作萧潇和萧雨。
    沈端颖:“夫君,潇字于儿子而言乃君父讳,十分不妥。至于萧雨,雨字是君父字辈儿,这也不妥。”
    萧霄:求指条活路。
    沈端颖思来想去,只得接过这活儿,可取名字这事吧,是个要命的事。尤其是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总觉得这个也不够好,那个也不够美。够好又够美还要嫌弃音韵不谐。等到什么都觉得可以了,可能还要嫌弃这里那里不足,总之取名字是个苦差事。
    然后。萧霄提出个想法:“不如咱们翻翻长风赋之类的词赋。”
    “夫君说到长风赋,儿子的名字倒是有了。夫君以为叫萧沃如何?”皇长子取这么个名字,也算一个美好的寄望,沈端颖是这么想的,沃野横川,时丰年茂。
    说到长风赋,萧霄也想去一句来:“不,不应用这个,天家长子。自应取个更恰当的,泽而霈之,萧泽。女儿的名也有了,萧沁,阿颖以为如何?”
    沈端颖点点头,这俩名字至少比不靠谱的萧潇和萧雨要好上许多,实则孩子的名字不需要多大,也不需要多么富有高深意义,只需要这样就很好了。也不是谁家孩子都跟沈家取名字似的那么麻烦,哪个名字拿出去。都带着千载世家传承的深厚悠长。
    “就这么定下吧,不过……是否该去问问父皇和父亲,毕竟这是长孙长孙女。”沈端颖被萧霄一带。差点也忘了这件事。
    萧霄:“不用,父亲和父皇对取名字都不会感兴趣的。”
    老萧家的人,会取名字的真没有,当初上皇陛下为给独子取名字,据说整整拖了几个月,让朝堂上下几乎都要怀疑皇帝是不是喜欢这个儿子。
    果然,报到上皇陛下和福王那里,都没有说要给孩子取名字的,听到名字定下。都欣然接受,并且迅速过来看孩子。福王还夸了一句名字起得不错。上皇陛下没有异议,问是不是侄媳妇取的。萧霄答是他取的,上皇陛下再夸一句“倒是比朕和你爹当年要好”,一个太兴奋不知道取什么好,一个太随意,怎么随意怎么来。
    “明天去祭庙,上表告祭一下苍天先祖,让他们知道,咱们老萧家传承有后,社稷无忧。”上皇陛下说着,忽然想起了自己远在海外的儿子,不知如今,那不成器的东西是不是已经成器。
    上皇陛下很想去海外瞧上一瞧,不过,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明白,大约……真的过不得今年了。海上一折腾,怎么也是半年一年的,他这身子骨如今已经折腾不起,只盼着他去前,那不成器的儿子能回来看他一眼。
    上皇陛下长叹一声,回了殿阁跟沈观潮说几句,便放声长叹:“想想那小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那么蠢。”
    沈观潮:陛下,您那独子一点也不蠢,正筹备着强兵壮马打回来收复山河呢。
    当然,天高皇帝远,那边地方又那么大,想不想打回来和能不能打回来是两回事,当时把人送出去,就想到了这件事,所以选的地方十分远,海面也不是很平静。轻车简从回来没事,要想大批量的兵马运回来,那就真是只能说句想法十分愚蠢了。
    不过,这些话,沈观潮没有说出来,就让上皇陛下在最后的日子里,所剩下的唯有对独子的惦记与美好回忆吧。哪怕天天都要骂几句蠢货,其实谁不清楚上皇陛下有多担心那蠢货呢。
    好在朝堂上的争斗处理得差不多了,沈观潮偶尔还抽空关心一下王寅的事,王氏在后院,如今倒像是换了一个人,整日里抄经念佛,不与外人来往,也不参加任何饮宴。如果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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